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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周始皇-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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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太师紧急召集如少师、臣下、宁大夫等紧急议事,最终臣等认为,此乃王室难得大胜,当赏赐天下,不若就将此捷报传之于诸侯列国,也好说我王室大义所在,更加逼得韩侯不敢再犯王境。”

    “好,就依爱卿等。”有人替自己操心就是好。

    于是君臣二人相视一笑,胜利的心情,这会儿方才洋溢满脸之上。

    其实,王室大败韩军,还带来了一系列意料之外的反应。首先,大胜的第二天,消息方才传入洛阳,开始时人们都不信,虽然看到了威武的王室大军南下阻拦韩军,但没有人会想到王室居然大胜,但随着东边来的人越来越多说起这场大胜,还有人赌咒说亲眼所见满地的韩军尸体,这才相信的人多了起来。终于大胜之后第三天,越来越多人相信了巩邑大胜,于是纷纷涌向了王宫正门,毫不吝啬的向王室表达了心中的喜悦和敬仰,自然是太后和太师出面接受了。与此同时,刚刚涨起来的洛阳粮价又狠狠的下跌了,甚至跌的比韩军来袭这个消息传出来之前还要低,于是受了周扁示意的白圭忙又收买了一大批以作备用,周扁总觉得韩侯不会就这么算了。

    而洛阳人的信心也回来了,走在街市之上,人人脸上都闪耀着一种自信,许多早先搬出城去想要逃走的列国游商也开始了回撤的节奏,躲入城中想要避难的乡民也返回了自己的家忙起了自己的活。

    但没有停下来的还是修补城墙和新兵训练。

    同时白圭的回报也到达了巩邑,此次大胜,王室得奖励将士六十万钱,人均两百多钱,还有阵亡将士的抚恤也有五十多万钱,人均五百钱。当然这只是这次大战的短期投资,至于周扁所说的要将阵亡将士的遗孤代为抚养长大,那就是一项长期的付出了。刹那间,一百多万洒出去,王室的积蓄又快要见底了,幸好的是,奖励可以先记着,无需立即兑现。

    同样接受到了这场大战结果的,除当事人之一的韩侯外,还有离洛阳较近的魏侯,而其余诸侯的信使尚还在路上。扔下这份快报后,魏侯却不以为意的笑了声,“韩军之衰,竟如此乎?”于是魏侯便不再去想着,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奏章,研究着下一个攻打对象到底是赵国,还是齐国。

    再说一脸衰相的韩照,大战之后第七天,终于硬着头皮回到了郑都,踏上了那高高的宫殿之上,迎接他的将是君父的怒火。

    果然刚进殿,还没跪下,便听到了怒吼声,“照,你还舍得回来,若非寡人相招,你还不肯来见寡人么?”

    慌得那韩照滚到在地,不住的磕头,“君父在上,实在是那洛阳人狡诈,不顾仁义,半渡而击,孩儿防不胜防,这才落败。”

    “哼,休要怪周人不讲仁义,寡人可听说是你的兵不带盾牌就追了过去,如此轻敌,怎能不中埋伏?还有,你为何先将长矛手过河,却将弓弩手留在南岸,以至被周人弓箭压制?照,如此大意,不知你还如何带兵?”愤怒声充斥了整间大殿。

    韩照忙磕个不停,口中不住的道,“孩儿再也不会如此了,还请君父再给孩儿一次机会,孩儿再率其余大军,不雪前耻,誓不还朝。”

    “你还要去送死?哼!”怒气上来,韩侯忍不住咳嗽起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慌得一干侍从滚上前来,韩侯却挥挥手令其退下。好一会后,咳嗽方才缓解,不想韩侯张开掩住嘴巴的手,却见一点殷红,忙向一旁侍从要来一块绸布拭擦。

    顺过气后,韩侯不禁又问道,“你渡过洛水后,巩邑兵是直接上来挑逗,还是出言相询?你又是如何回答的呢?”

    “出言相询了啊,孩儿自然是照先前计议所说,说的是我韩国要替先周公复国。”

    “混账,你若不如此说,我们还有狡辩的机会,说只是路过。如今让周人抓住了理,你若胜了自然好说,而你却又大败,让我韩国如何面对天下诸侯?”又是怒气上来,韩侯一把扔掉了手中擦嘴的绸布。

    慌的韩照忙爬上前两步将之捡起,却见那块绸布一块鲜明的红色,顿时呆在了那里。

    一旁的大臣公孙衍却前行两步,行礼过后问道,“君上,如今我韩国又该如何?本来还有后续军队的,是继续进兵还是遣使向王室赔罪?”

    “都不,观望一下局势再说。”韩侯疲惫的摇摇手,在侍从的搀扶下,先行离去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再次出兵() 
这可是很难想象到的韩军大败,虽然出兵时,满城市井之间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出兵方向是洛阳,但消息传回新郑时,整个韩都都沸腾了。不可置疑者有之,愤慨不已者有之,悲痛欲绝者亦有之,但更多还是不敢相信的。

    普通市民既无法理解韩侯为何要出兵攻打洛阳,也无法理解强大的韩军居然被周王室的孱弱之师给打败了,据说还是大败。虽然很多人不相信,但越来越多的人自市丘而回,反复的讲着同一件事,那就是韩军如何损失惨重,便不由人不信了。

    于是,与洛阳恰好相反,新郑的粮价却是大涨,而且还是没有人预料到的大涨,当然有一个人还是例外的,那便是刘百万了。那日消息传走后,立马便屯了一批粮草,这会再以比别人略低的价卖走,竟大赚了一笔。喜咪咪的数着钱,心想又能扩大新郑的生意了,刘百万笑脸如花,却只怕还是因为听闻王师大胜的原因多些吧。

    不说普通新郑市民,韩国高层贵族之间却更加是震惊不已,犹如一场地震一般。公子照居然大败,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以往与公子照相交深厚的人,纷纷在心中暗暗立誓,再不踏足公子照府上半步。而公子武的府上却是车马如龙,络绎不绝。

    夜晚,送走最后一批访客之后,公子武疲惫的走向了后室,那里他最重要的谋士正在等候。

    “公子,听说今天公子照回来了,面见了君上?”一见面,申不害便开门见山道。

    “是啊,韩照大败之后,本想在市丘多赖上几天,没想君上一天之内先后派了三批使者北上,不由他韩照啊。只是这韩照也太没用了,居然正渡洛水时被击败了,我还以为怎么着也要攻到洛阳城下,最后攻城无功,伤亡惨重才被迫回退呢!”说着韩照脱下了外面披着的华丽长袍,扔给了侍从,示意其离去后将门关好。于是这间密室之内,又只剩了君臣二人。

    “公子照嚣张自大,大败乃是定局,只是王室之中也有狠人啊,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公子可探知王室那领军的将军是何人?”

    “庞兴,一个千夫长。洛阳人,以前曾在太保单氏手下,替王室守孟津,单氏伏诛之后,庞兴被少师招纳,编入成周师中。后来占据巩邑的公子班手下骚扰成周之地,天子大怒,想要率兵围剿,不料数百成周师中只有庞兴率手下百余人跟随,自此庞兴便为天子所信任和重用,想来也是有能之人。”

    “嗯,以后遇上此人时需加小心。公子,此次公子照大败而归,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想法?只怕公子照这会在君父心中的地位再也没有了。”虽然同为兄弟,但毕竟有竞争压力,公子武还是有点乐于见此的,嘴角一撇,差点就笑出声来。但随即公子武便又转过话头了,“只是可惜了我韩国八千勇士啊!”

    “的确,公子武此次丢尽我韩国颜面,日后再也不能与公子相争。只是,对于当前局势,公子以为如何?这次在巩邑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就这么算了么?”

    “可是听闻君父今日在朝堂上说过,观望一下局势再说。并且本公子也以为,如今我韩国已失了先机,还是看看诸侯列强的反应再做下一步决定才好。”公子武诚恳的说道。

    “不失为稳妥之见。只是公子可想过没有,王室方才得洛阳半年,今日便能灭我八千大军,若任其发展,恐怕用不了多久,五年,甚至三年,王室之兵就能南出伊阕,借口我今日之侵犯,而讨伐我韩国,直至割地为止。”申不害郑重的说道。

    “真的如此吗?”公子武不由有些疑惑了,毕竟王室衰败数百年,这个思路已经根深蒂固在这个时代每一个人的心中。

    眼见申不害重重的点了点头,公子武恍然间忽然想起,上一任周天子卧床两年便死,而这一任周天子登基还不到一年便夺回了洛阳,还不到一年半便能以少数多大败我韩军,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真的,一切皆有可能。至此,公子武想起大军出征前申不害猜想的公孙颀劝谏韩侯之话来,方才有了更深的体会。王室,真的已经是韩国心腹之患了。

    于是公子武也重重的点了点头,“先生所言确实,我韩国别无选择,只能将王室逼迫在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不能任由其发展。所以,我们必须再次出兵。”

    见公子武能体会到自己的劝告,申不害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不仅要出兵,还要立即出兵,趁王室军队还没休整过来,趁洛阳城还没做好准备,再发大军,以雷霆之势压之。某以为,公子这次可以请求封帅了。”

    公子武这下不由疑惑了,“记得上次朝会之后,不是先生告知本公子,韩军此去必将师出无功,还要本公子不要请求率兵出征么?本公子还记得先生说过洛阳城虽破旧,但城池仍高大,且王室之兵深受周王厚待,王室也还有钱装备兵器,如此洛阳定能坚持到魏军赶来,我韩军很难达到目的。那为何这次又要坚定出兵,还要立即出兵,并且还要本公子请求封帅呢?”

    不料申不害却是微微一笑,故作高深的样子,直惹得公子武心中痒痒。

    半响后,申不害方才沉声说道,“多谢公子还记得臣下多日前所说,的确,正如方才所说,一是洛阳城易守难攻,二是魏军会赶来救援洛阳,所以我韩师才会师出无功,是否如此?”

    “正是。”公子武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军攻打巩邑之后已过去了好些天,魏国可有动静?”

    公子武摇了摇头,“尚无消息。”

    “那便是了,安邑离洛阳最多也就三天时间,若是王室有心求救,那么我军败退之后第二天,韩军就应该动身了。就算王室没有求救于魏侯,那巩邑之战后最多四天功夫,魏侯也知道了,如今已过去了七天,若魏侯有意,大军朝发夕至,边境此时也早该报警了,可是却没有任何消息,难道还不能说明魏侯并不会有意与此么?”

    顿了顿后,申不害又接着说道,“至于其他国家会不会救援王室,申某以为,齐国或秦国是最有可能,然而临淄遥远,此时齐侯应该还没得到消息,所以我们更应该迅速出击。而秦国,不说去年刚与我韩国结盟,就说秦国离着我韩境,还隔着魏国土地呢。所以短时间之内,没有人会来救周室王架。”

    “嗯,先生之言确然。”公子武重重的点了点头,“然而,那先生所言洛阳城易守难攻呢?如此雄城,只怕不下三月方才能破。”

    “哈哈!洛阳不足惧也。”申不害却是大笑了几声。

    公子武更加迷惑了,“还请先生直言。”

    “公子可以想想为何王室明知兵力不足,还有冒险出兵,半渡而击我韩军。要知以弱胜强,所需勇气之大,实非常人所能拥有。”申不害话语中带着诱导,脸上也挂起了殷切的笑容。

    公子武沉思半响,无奈还是摇了摇头,“还是先生直说吧。”

    “申某认为,这是那周王室心知洛阳不易守,这才想要阻拦来犯之兵于境外,或者,只是为了加强洛阳的城防而争取时间吧。”说着申不害眯起了双眼,不由又想起了自己所派之人自洛阳而回的报告。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那就是他的从人已探得王室正在修葺洛阳城墙,和紧急训练新兵。兵到用时方嫌少,想到此,申不害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微微的嘲笑。

    “原来如此,那洛阳城只怕是难以坚守,我们确实是要尽快再次发兵了。先生所言确实让本公子恍然而悟,只是,先生?”见申不害有些走神,公子武不禁出声唤道。

    被主子从沉思中唤醒,申不害忙告了声罪,然后拱手道,“公子,只是什么?”

    “只是我从未带过兵,真要请君父封帅么?”公子武明显是被申不害说动了,但却又有些担心。

    “公子可以为帅,但将军可用苏锐,韩进二人,而申某也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公子但收贪天之功便是。”申不害拱手说道。

    “好,事不宜迟,那本公子明日便去面见君父。”公子武猛的一拍大腿,大呼道。

    见自己的意见又被采纳,申不害满意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一小缕胡须,微微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还在巩邑的周扁,自然不知这主从二人的商议,这会他的心里却是忐忐,因为即将班师回朝了。这可是王室重回洛阳之后,周扁第一次离开洛阳,并且还是偷着跑出来的,虽然周扁自认为脸皮够厚,但要说心里不紧张一下那是不可能的。

    的确,是不得不回了,离开洛阳近十天了,大军在巩邑已休整完毕,阵亡将士的灵枢也收拾妥当,该返乡了,而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离开中枢之地有些久了,于是回师洛阳的日子便被定在了明日。

    翌日是个好日子,初夏的太阳已经有点炎炎了,薄薄的汗水挂在每一名将士的脸上,但带来的更多是欢快的心情。大胜而归,可是王室数百年未有的大事,这样的荣耀,值得炫耀一辈子吧。于是大军上下人人挺直了腰背。

    太阳近西时,洛阳城终于在望了,不过最令人激动的,却是那城门外密密麻麻的欢迎人群。

    入城的仪式不用多说,每一名将士都受到了最隆重的待遇,洛阳人毫不吝惜的献上了赞美与敬仰,沿途人山人海,直从定鼎门涌到了王宫大门,然后大军仍旧被簇拥着挤到了西城军营,直至夜深方才散去。

    而周扁则被太师等人率满城贵直接拥到了王宫之中,显然这是一场无人意料到的大胜,不仅给了太师等人极大的信心,同时也给了满城贵族一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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