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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史上最强飞将-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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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哪来的镇定,但在沮授神权的影响下都按照他沮授的意愿来行动。

    这就是沮授,依仗大势的沮授。后汉书有云,沮授说绍曰:“将军累叶台辅,世济忠义。今朝廷播越,宗庙残毁,观诸州郡,虽外托义兵,内实相图,未有忧存社稷恤人之意。且今州城粗定,兵强士附,西迎大驾,即宫鄴都,挟天子而令诸侯,稸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

    闲话虽多,不得不提。却说沮授施展谋士天赋,整个冀州军犹如整体换了个脑子般,以一种只有身经百战老兵才有的冷静姿态迅速又有序的出了峡谷,伤亡率一时大大锐减。

    另一边,峡谷顶峰上,陈宫终究不敌学霸沮授,对奇门遁甲了解不深的他立即只感觉五脏六腑一阵剧痛!

    “噗!”陈宫一口淤血喷在了白色长袍上,冷冷地看了眼沮授,大声喊道,“且让你赢一阵又如何?你可知阻尔等先锋之人是谁?听张绣说你部将张郃欺负了吕家大小姐?还不快去看看,也许能为张郃找一具完尸!”

    “什么?吕布来了?”沮授闻言眼皮狂跳,一阵心悸。飞马跑到前军,领着先头大部队迅速出了大峡谷,沮授刚出大峡谷,还未看清情况,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道人影砸倒了他旁边的山壁中,狂烈的力道使那人深陷坚硬的山壁之中,给山壁都撞得凹陷出一个太字形深坑,飞溅的碎石甚至砸倒了沮授的脸颊窝。

    “什么情况?张郃?我操!不好!全军戒备!”看清那人是张郃后,甚至来不及欣赏张郃鼻青脸肿的惨状,一道想法直刺脑海——吕布来了!危机的情况使沮授这种文雅之人都脸色大变,爆了粗口嘶声大喊,话音未落,只见不远处一道黑红色的飞电骤然掠来,狠狠砸进了张郃所在的深坑!

    强烈的劲道仿佛连整座山壁都颤了三颤,哗啦啦的石灰拼命的往下落,像是在抵抗不要对人家这么暴力嘛

    沮授放眼去看,一尊鬼神般的雄伟身躯出现在面前,漆黑唐猊铠仿佛透着森冷的寒气,亮银冠,珍珠线,两根雉尾哪怕劲风瑟瑟依旧骄傲的迎风傲立,猩红的裙甲,胭脂袍八宝带,刀削斧凿的面容,漆黑的臂甲正横在张郃脖颈上,似是感觉到沮授的目光,那人空余的另一只手遥指沮授后面的兵马,数了半天默默地选择放弃,沙哑浑厚的说道,“喂,你们,多少人?”

    沮授如临大敌,根本没有回答。在那人冷冽的目光的注视下,旁边的副将战战兢兢地说道,“三万好像还有两万八左右”

    “吕布,放我们离去,难道你跟马超一样自大到要对付数万战士?”沮授皱眉冷声道。

    “自大?多谢夸奖,我就是自大,你奈我何?”吕布昂起头,用鹰隼般的目光瞥了眼沮授,回头朝后面咆哮道,“高顺,为他们准备两万八千块深坑!省得传出去说本大爷虐待俘虏。”

    “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对张郃这么狠么。”沮授愤恨的瞪着吕布,张郃可是他唯一一员可用的大将,看张郃那被打的青一块肿一块的脸,浑身上下的烂银甲这回变成真*烂银甲,全烂了,放眼望去浑身上下都是拳印脚印啊!沮授光看着都感觉到肉痛,忙里抽空沮授看了眼峡谷前的情况。

    五千骑兵被两支数百规模的部众围成一个圈包围,多新鲜啊,人多的被人少的包围,还一副处于下风的架势!那两支部众,一支旗号是陷阵,另一支旗号是平头,尤其是平头旗号那支部众,那哪是人啊?如果四肢着地就是一群疯狗啊!各个浑身挂满了彩,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架势,一个人打十几个人!好吧,那个人挂了,但坑爹的是这支部众都这么玩啊!这是不把人命当命的节奏啊!

    “两军对战至少要和人打,你们这样有点过分了。”沮授咬着牙恨恨说道。

第三百零二章 疯狗营() 
一  “这算狠么?孩子他娘临行时告诉我,敢动绮儿的,一律活拆,听绣儿说你们军有个叫高览的动了我家绮儿是吧,把他交出来。”吕布侧头冷笑,突兀间,张郃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手指,远处早被吕布打飞的银枪犹如一道银光倏忽而至!吕布连头都没回就感受到了那明显的风声,微微一侧头,反手就抓住了银枪枪杆。

    “乱世狗贼,没能杀你,憾事!”张郃鼓起浑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皮,白了眼吕布。

    “为了给子孙积阴德,我已经好久没开杀戒了,看到你还能说话我真是开心,还能喘气?看来虎牢一别你也不是走倒退步。”吕布眉眼间尽是冷意傲然,攥住仍不安分、在掌心中不断试图挣脱的银枪,哂笑道,“哎,搞得跟修仙似的,幸亏咱们用的都是长兵器不是剑呐,不过你的功夫还要再练练,真的…太次了。”

    说罢吕布面容一凛,攥紧银枪狠狠地插进了张郃脸颊旁的山壁出,那枪头是何等锋利?配上吕布的怪力瞬息就像刺豆腐般连根刺入山壁之中,吕布狞笑着用拳头狠狠将枪杆末端砸入山壁之中,像提鸡仔般将张郃提起。

    唰!一根羽箭破空而至,吕布轻而易举地躲过,循声望去,沮授手持弓箭正盯着吕布,冀州军已经分出精锐将吕布团团围住,尽管这群冀州兵目光恐惧,身子发抖,但在沮授神权的影响下依旧持起各自武器,在他们的心理,呼风唤雨的沮授才是神,比吕布强得多,为神而战,至死不渝!

    吕布不屑冷笑,在无数双充满杀意的目光下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去,捡起深插地面的羽箭,将羽箭拔起,趁此时沮授又射出一箭!吕布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敏捷拿嘴叼住了袭来之箭,吐在地上,吕布将羽箭拿在手中,做出弓腰的姿势微笑道,“文人只能射箭锻炼眼力,在战场上拿来跟我卖弄,那就是你弱智了。乖,本大爷来教你射箭。”

    沮授暗叫不好,就在吕布抬手的刹那猛然翻身落马,饶是如此,那仿佛一路呲着火花的羽箭依旧戳落他头上的文士冠,沮授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头,往日古井无波的心境在这一日已经打破了数次,前次是李儒阴狠之局,后番是吕布恐怖的武力,直到现在,沮授对武将的力量有了更直观的了解,这更加坚定沮授救张郃的心。

    “众将听令!给我诛杀吕布!”沮授咬着牙,吓得连马都不敢骑,躲入军士之中,往中军而去。

    沮授一声令下,一窝蜂的冀州武将骑马持刃,颇有一副雄赳赳的架势朝吕布而去,当先一将胯下战马人立而起,攒枪朝吕布刺去!毫无疑问,长枪被吕布一手抓住,那狰狞的脸庞差点没把这个倒霉蛋吓尿了,吕布狞笑道,“抱歉,之前我撒谎了,不杀人不是因为积阴德,是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不开眼的傻叉找本大爷打架了。”

    下一秒,吕布一扯长枪,把那个倒霉蛋连带着人一起从战马上拽了下来,吕布一拳打死那个可怜的冀州龙套。旁边又是一将挺刀劈来,吕布奋起怪力提着那无主战马的马头拧起整匹战马砸了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双方正在对射手枪,对面突然开挂了,开挂就开挂吧,还扔了个原子弹!这还玩个屁呀?没有任何悬念,可怜的冀州将被砸飞出去,吕布余力不减,拎着一匹战马冲入人群之中,哐哐哐就是一顿砸啊,那熟练的动作就连某拆迁队都要自愧不如。

    土地的尘土被砸的四处飞溅,仿佛在人群之中卷起了一个沙尘暴般,只能听见砰砰地闷响和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正所谓狼入羊群,吕布入人群,这都是一种我懒得表达的情况,打一群没有爆气、没有军魂的渣,完全就是欺负小孩子啊。

    战团在不知不觉中往另一侧移动,沮授骑着战马奔跑到吕布之前所处的地方,救下张郃后无奈地看了眼埋入山壁中的银枪,尽管他不是武将,但也明白这种通灵兵刃的珍贵之处,沮授咬了咬牙摇醒了张郃,嘴里呼唤道,“儁乂,醒醒,你的枪不能留这啊。。。”

    “别摇了,内伤啊。。。”张郃醒后环顾四周,见吕布不在,松了口气,连忙喷了口淤血,这淤血是内伤之故,一旦吐出自身会好不少,但当着暴怒吕布的面他可不敢吐淤血,当面疗伤不被打成皮皮虾?

    张郃吐了口淤血后身体舒泰不少,正如吕布所说,吕布对他只是暴打而已,没有杀他之意,但也差不多了。。。张郃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将银枪从山壁中召唤出来,张郃把银枪拿在手中后朝沮授面色凝重的说道,“走吧,吕布比当年虎牢关恐怖百倍,我都看不清他的动作。。。撤吧,能撤多少算多少。。。”

    说罢张郃躺在沮授怀里昏迷,沮授连忙拨马夺路而逃,早在先前,沮授吩咐手下副将去招呼和平头陷阵二营纠缠的骑兵队伍,迅速撤离,别跟这群疯狗扯犊子了…没毛病,这就是沮授原话,可见沮授有多急了,开什么玩笑,被陈宫明坑了一次就算了,还要被吕布那个变态一通好杀?虎牢关那么多人都没弄死丫的,我跟这个穿鞋的还不怕穿鞋的打?那我沮授得特么有多傻啊?

    望着一群冀州兵骑上马就顾头不顾腚地逃跑,平头营主将田旦左手扛着大旗右手拎着大刀,浑身伤痕,轻得伤口是几道枪疮,重得从肩到腰,脸色尽管煞白,目光却透着一股狠劲,看身后那群平头营将士比田旦好不到哪去,面对着逃兵,这群平头营将士、包括田旦,第一个反应那就是拖着大旗和大刀就要追赶!

    “我去…”高顺一把拽住田旦,面对这群平头营将士,简直颠覆了高顺以往的认识,这是打仗啊还是玩命啊?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田旦道,“喂,你是不是疯了?伤口再不缝上都他妈要漏肠子了,打个仗你咋跟不要命似的?主公哪根筋搭错了弄出这么一个疯狗营啊?”

第三百零三章 感受到我的愤怒了么() 
一  “主公说过,我们的一生不是在战斗,就是去战斗的路上。”田旦撇了撇嘴唇高傲的回道。

    “所以你就连脑子都没了?没看见一群人把咱们主公围住了?”高顺无语的捂着额头低叹道。

    “啊?哦,那先救主公。”田旦晃了晃因失血过多发昏的头脑,一摇大旗咆哮道,“好,全军听令,目标主公旁边所有的敌人,杀!”

    “妈卖批的,你就是个二愣子啊!”气得高顺都爆了粗口,拽过田旦,提起田旦的衣领大声怒吼道,“你是主公的部下!你的一生该是为主公效死,但你死得要有价值,会不会做大将啊你!你营出战时两千人,现在连五百都凑不齐了!麻溜的,带你的疯狗去疗伤。妈的蠢比!气死老子了。”

    “…兄弟们,先去疗伤。”田旦这会儿贫血劲有所好转,惭愧的拱手行礼,转身领平头营朝后撤退。

    待田旦等平头营走后,高顺捂着额头无力叹息道,“哎,怎么教出这么个平头营?主公这个…”

    “大哥别闹,背后骂主公会出事的。”旁边一个陷阵营士兵热心的打断了高顺,同时为高顺递上重新擦拭好的斩马刀,那哥们遥指领着数千残军骑兵往外围走,意图逃跑的沮授道,“大哥,咱们要不要弄死这个文士?”

    “你要是觉得你跑得比马快,那你去追吧,我没有意见。”高顺满头黑线弹了那人个脑瓜崩,转身看向吕布处,皱眉骂道,“胡车儿怎么跑得这么慢?主公没有画戟和赤兔马万一晚节不保了怎么办。”

    突然,乌压压的人群之中,骤然浮现出一道道碗口粗的黑红光柱,一尊高三丈的恐怖鬼神冉冉升起,那鬼神一侧头瞪了眼高顺,开口骂道,“恭正你以为我听不见?你才晚节不保!你全家都晚节不保!”

    “大哥,主公听见了…你说他会不会过来揍你…”旁边的陷阵营士兵吓得浑身打颤道。

    “放心吧,他的势气能说话就不错了。”高顺挤眉弄眼的坏笑道。“你太菜了,不懂势气,势气巅峰之时有血有肉,能说能动能打架,跟真人别无二样…靠自身练武最多到会说话的地步,再进一步比登天还难。”

    处于外围沮授扬声喊了一句,带头扛着将旗领冀州兵撤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先玩着,告辞啦您呐!”

    这一撤退幸亏有沮授的神权加持,再加上将旗未倒,与此同时,峡谷方向,东方一侧,纷纷传来轰轰地脚步声,沮授策马逃跑往后一望,心慌地咽了口吐沫,没吓落战马那都是他沮授胆子大!但见峡谷处一万步卒,东方处五万全副武装马步兵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这边赶来,旗号,骠骑大将军吕!

    “末将臧霸来迟,请主公降罪!”“末将庞德…!”“末将魏续…!”“末将曹性…!”“末将成廉…!”“。…。。!”

    那一声声呐喊就像死神的催命鼓般敲打在每个冀州兵的心头,尽管不知道这群人有多强,但这嗓门有点高啊。

    当头十几员神采飞扬的吕家大将,目光如鹰隼般盯向沮授,沮授抹掉额头浮现的冷汗,有城相依沮授尚且有自信与吕布军一战,这野战打个屁?再也顾不得风度,沮授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丢盔弃甲,跑——!”

    包围吕布的冀州武将纷纷顾头不顾腚的追随沮授就跑,那叫一个气势如虹尘土飞扬啊,看得吕布目瞪口呆,颇感无趣的收敛鬼神势气。此时胡车儿领着赤兔马提溜溜跑了过来,吕布愤怒的拍了赤兔的马头,低声骂道,“你大爷的,没人带路不会自己跑过来?这么长时间没看见我也不想我?真是的…胡车儿你让开,挡镜头了不知道?”

    “主公…您不能生气啊,军师都吩咐了,这个沮授和张郃必须放…”胡车儿一张哭丧脸,如丧妣考般被吕布揪到一旁,展现出前胸脯缠和左马腿绕着白布的赤兔马。

    “咳咳,奉先,这个张郃和沮授必须放,不然没人帮韩馥抵抗袁绍啊,别忘了咱们地目的,那就是恶心,呸,制衡袁绍的势力啊。”陈宫骑着白马一脸慌张地赶了过来,连忙向高顺和庞德等人招手。

    吕布和赤兔马的感情有多深?没人能知道,如果赤兔不是马,恐怕他俩每天晚上都睡一起了,当年在吕布赶回并州第一次面见吕玲绮的时候,就让吕玲绮管赤兔叫叔叔,虽然荒诞,可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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