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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纵横图-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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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还不笨!”荀谋笑道,“我们既是同门师兄弟,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

    殷季愤愤地打断道:“那又如何?我早就和周老元帅没有了瓜葛。”

    “是吗?可是师父他对你可是寄以厚望,即使是在师父临终之际,还对你念念不忘。师恩如山,就算你最后背叛了师父,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又何曾对你有过怨言。反而是你,背信弃义在先,辱没门楣在后。”荀谋见殷季低头沉默,心想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必定会有效果,于是继续道,“师父临终时一直念念不忘,希望能够继承鬼谷纵横论,光耀门楣,让我一定要找到你,叮嘱我们师兄弟要和睦相处,一起研读秘籍,将来为国效力。”

    “你说这话,何意?”

    荀谋呵呵一笑,和颜悦色道:“师父临终前说,陆佐告诉了你鬼谷纵横论的下落,他陆佐一直以来与我们背道而驰,如何能够光耀门楣,如今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师兄希望你能够与我一起联手,拿回秘籍,为皇上荡清寰宇一统山河,岂不是我门千古之幸事!”

    殷季阴惨一笑,“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荀谋鼻翼一耸,顿时起了杀心,“这么说你这是宁为玉碎了?”

    殷季决绝道:“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就在荀谋准备动手之时,耳边忽地有人大喝:“邓灼首级在此,还不快快受死。”

    荀谋抬眼看时院门口赫然站着一群人,为首的的是郡主安静若喝陆佐,身旁还有一个人高马大的壮士似曾相识,三人身后紧跟着是一群明火执仗的家丁,个个手持利刃,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荀谋再仔细看时,陆佐身边的那个壮汉手里正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其中一颗是邓灼,另一颗正是邓灼的心腹,没想到两人都身首异处了,看来此处现在不是久留之地了,若是被人认出,只怕会祸及自身,但是眼前的殷季绝不能留,先解决了他,再逃也来得及。正当荀谋想将殷季一剑封喉之时,却发现殷季趁机挥刀将荀谋手里的剑格开,荀谋一愣,手中的剑也顺势脱手了,荀谋顿时反应赶快离开,于是赶紧转身,三两步飞身跃出墙外。

    家丁们叫嚷着要继续追赶,被陆佐喝止住,“不必再追了。”

    一旁的陈退之道:“为何不追了?邓灼死了,口供就没了,刚才这个一定是个人物,如果能够活抓他拿到口供的话,对我们而言岂不是如虎添翼么!”

    陆佐面无表情,“那人身手矫健,你们追不上的。”紧接着他的眼神落在了殷季身上。

    殷季此刻在火光的映衬下,右侧肩膀上殷红的血迹清晰可辨,看他半瘫在地上,左手正捂着伤口,一脸痛苦的模样。

    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处置眼前的这个黑衣人,于是眼神纷纷落在了陆佐的身上。陆佐见此情形,直接撕下自己的衣袍一角,接着径直冲上前,将殷季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冲管家喊道:“还愣着作甚,快去请郎中啊!”

    陆佐的一声呼喊,殷季也随之晕倒在陆佐的怀里。

    焦急而又愤怒的长夜似乎格外漫长,当黎明降临,清晨的微光照耀在宁王府内堂的窗棂上,院子里便已经站满了许多人,所有人的心莫不被屋内床上的那个人牵动着。一些家人在屋外等了一晚上,脸上虽然刻满了倦意,可还是紧绷着神经。

    堂屋里,汉帝倚在榻边,半合着双眼似睡非睡。一旁侍奉的张岑也跟着站了一晚上,要是换做平时,张岑早就歪在哪里对付一晚上了,可他知道今天非同寻常,要是在此时偷懒,只怕连小命也难保。

    张岑此刻也已经困意上身,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抖擞了一下精神,细看看榻边的皇上,见他正半睡着,也不打扰,自己趁机伸了个懒腰,恰此时机,看见房门的门缝外,站着一个跟班小太监,正朝着自己挤眉弄眼、挥手示意。张岑会意,于是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前,轻轻推开房门,那小太监隔着门槛儿只在张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张岑瞬间瞪大双眼、面色铁青。

第二百三十章 垂垂老矣REenS。() 
张岑听罢小太监地禀告,惊诧不已,双手微微一颤,倦意全消,于是挥手让小太监先退下。

    门外的一些家人,见房门推开,小太监也都退下了,刘行远和刘行之也紧跟着上前焦急地低声询问道:“我父王他如何了?”

    张岑一副没奈何的模样,紧皱着眉头示意他们先在外面等着。

    刘行之从怀里偷偷取出一枚金叶子,硬塞道张岑的怀里,悄声道:“有何情况还望总管大人能及时转告!不成敬意”

    张岑假装为难,但也不推却,诚恳地道:“公子客气了,应该的。您让府内家眷在外面小点声,陛下现在困了。”说完便兀自虚掩房门,进屋去了。

    当阳光照进屋内,映在汉帝的脸上时,汉帝原本惨白而又布满皱纹的脸上渐渐红润了些许。须臾,汉帝半梦半醒间,只感觉脸上微热,于是一个激灵,便从梦中惊醒过来。汉帝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四顾,然后再看看榻上躺着的儿子刘询,脸上又转而煞白。

    张岑惶恐地一鞠躬,“陛下!”

    汉帝没有理会,兀自爱怜地伸出双手,一边轻轻的拂过儿子面庞,一边冷冷地问道:“张岑,现在何时了?”

    张岑慌忙答道:“已经辰时了。”

    汉帝又是一声叹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却又无能为力,最近对于刘衍的所作所为他都能纵容,但是唯独这件事,让汉帝心痛不已,刘询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亦是自己孙儿刘衍的王叔啊!

    张岑见皇上有些动情,也不敢造次,但是又不得不禀告,于是欲言又止道:“陛下”

    汉帝似乎觉察到了张岑有些反常,便问:“怎么了?说吧!”

    张岑小心翼翼地道:“刚才有人来报,太后她老人家”

    “太后怎么了?”汉帝焦急地问,生怕有何意外。

    “病倒了!”

    汉帝听罢反倒放心了许多,太后毕竟有年纪了,“张岑啊!下次把话说利索了。太后怎么突然就病倒了?现在如何了?”

    “来人禀告说太后听闻宁王被”张岑犹豫瞬间,“被人下毒,便病倒了,现在服了药,好转了些许。”

    汉帝微微点头,“嗯!等朕忙完了,一定去看望她老人家。”

    张岑皱眉犹豫了许久,又一深躬,继续道:“陛下,还还有一件事。”

    汉帝已有些不耐烦,“说”

    “来人说金吾卫上将军邓灼他”

    汉帝此时抬眼瞥了一眼张岑,“邓灼如何了?”

    张岑神色一凛,“邓将军夜袭陆府,被人杀了!”

    汉帝惊诧道:“陆府?哪个陆府?”瞬间又恍然道,“难道是陆佐?”

    “正是!”

    汉帝目瞪口呆地低下头,脑海思绪万千,“邓灼怎么会刺杀陆佐?难道是他?是他”

    张岑其实也已心知肚明,邓灼原本是太子的护卫,正是因为太子殿下一直以来的提拔,他才会一跃成为金吾卫上将军,所以邓灼的刺杀行动,如果不是太子的授意,那么他是没理由刺杀陆佐的,如今邓灼被杀,此事败露,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而然的就是太子了。张岑见皇上皇上面沉似水,也不敢再问。

    汉帝低头沉吟许久,再看看榻上的儿子躺着一动不动,心内的情绪翻涌,脸上不时浮现各异的神态,有无奈、有感伤、有悲叹、有愤怒,甚至是绝望,乌黑的头发仿佛一夜间添了许多银丝,那斑白的鬓角和花白的胡子,不时地随着思绪抖动着,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位垂垂老矣的将死之人。抬眼看着窗外耀进的阳光,那一阵阵寒意似乎在光线里荡漾,他缓缓地站起身,踱步来到窗前,然后吃力的将窗户缓缓关上,嘴里边嘟囔道:“这光太耀眼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关上窗户。”接着回身背着手,冷冷地低声唤道,“张岑啊!”

    “奴才在!”

    “现在早朝了吗?”

    张岑又是一凛,“应应该是了。”

    汉帝粲然苦笑道:“问你话,你怕什么?”

    “没”张岑手足无措的深深埋下头,“没有,奴才”

    “好了!”汉帝打断道,“你马上回宫,让他们全都在宣政殿等着,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宣政殿半步,朕今日要临朝亲政。”

    “领旨!”

    张岑已料到皇上的心思,正准备离去之时,又被皇上叫住。

    “慢着”汉帝脸色忽然凝重起来,背着手沉思片刻后,重新坐会堂屋里的圆桌边,一边用食指不住地敲击着桌子,一边思忖着,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须臾才道:“传旨;让陆佐也要进宫等候。”

    “遵旨!”

    汉帝吩咐完张岑之后,便又重新坐回榻边,一声不吭的盯着榻上的儿子刘询。

    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几时,站在院子里等候的家眷们,也开始按捺不住了。刘行之此时也开始焦急万分,虽然才初春时分,却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看看晴空上的日头,估摸着已巳时了,可屋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看方才张岑匆忙的神色,看来大事不妙,心下正窝火,见一个下人歪在廊檐下睡着了,于是狠狠一脚将下人踹倒在地,那人“哎哟”一声,捂着腰直叫唤。

    刘行之气得上前抓住那人领子,又朝下人的脸一巴掌打去,边压着声量道:“你想死么?皇上还在屋里呢!”

    那下人左手捂着腰,右手揉着已经青肿的脸,一边还抿着嘴强忍着疼痛。

    刘行之这才消下一些火气,顺手将下人一推,便又在院里来回踱步,见母妃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于是上前询问道:“母妃,王太医昨日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都快晌午啦!”

    宁王妃已眼含泪花,此次宁王如若真的一命归天,那这家里的顶梁柱可真就塌了,于是语带哽咽地道:“只怕只怕是性命难”还未说罢便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哎”刘行之又愤怒又无奈地一甩袍袖,便欲扬长而去。

    刘行远见弟弟想要出门,便拦道:“行之,皇上还未吩咐,你怎地要走?”

第二百三十一………三百零一章 犹豫未决reens。() 
刘行之轻蔑道:“谁像你这般无能。我必须要进宫,亲自跟刘衍理论,从古到今哪有侄子给自己叔叔投毒的,这小崽子竟然狠毒至此,实在令百姓齿寒,他要是能当上皇帝,那岂不天下大”

    刘行远赶紧捂住弟弟的嘴,压低声音反问道:“你不要命啦!皇上还在屋里呢!”

    就在兄弟二人推搡之时,张岑正行色匆匆地进院子里来。刘行之忙热情地凑上前将张岑拦住,问:“张公公,情况到底如何了?麻烦您通禀皇上,就说我们一家人实在担忧我父王的安慰,看看能不能进屋探视一下。”

    张岑面露难色,“你们还是乖乖等着吧!皇上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懂。”张岑正准备走时,又回头低声道,“不过应该也快了。”说罢就进屋去了。

    刘行之听得云山雾罩的,并没有领会张岑的意思,什么就叫快了?

    张岑推门而入,又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掩上,回头见皇上还坐在榻边发呆,只得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汉帝突然问道:“事情妥了吗?”

    “安排好了。”张岑答道。

    “朝臣们都什么神情?”汉帝淡淡地问。

    张岑顿了顿,“大家都有点惊讶?”

    “太子呢?”

    “他”张岑迟疑了片刻,“太子他好像有点紧张。”

    “陆佐呢?”

    张岑思忖片刻后,摇了摇头,“看不出什么变化!”

    “现在何时了?”

    “将近午时了。”

    此时汉帝似乎才动容了一下,布满脸颊的皱纹像是难以填平的沟壑,浑浊的一滴泪珠划过,挂在脸庞,久久没有掉落。汉帝摇着头绝望地长叹一声,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然后又整了整衣冠,道:“上朝!”

    午时,宣政殿内等候着的朝廷大员,一个个已站得腿脚发麻,几个肥胖的官员也已开始挥汗如雨。不过即使如此,大家似乎心照不宣的保持安静,都明白可能暴风雨即将来临了,想到这时,所有人的眼神又会不约而同的落到太子刘衍的身上。

    而太子刘衍此时更是左右为难、坐立难安,昨夜计划失败,邓灼被陆佐逮个正着,好在邓灼已经身首异处,无法将自己供出,不过皇爷爷突然又要临朝,估计也正是为了此事和宁王被毒一事有关,想到这里,再看看身边朝臣一个个异样的目光,刘衍只感觉后脊背阵阵冰凉。

    荀谋就站在刘衍的身后,上前一步,给刘衍示意了一下眼色。刘衍会意,凑近荀谋侧耳倾听。

    荀谋低声道:“殿下记住我说的话,若是问罪,矢口否认,千万不要迟疑。”

    刘衍显然有些紧张了,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索性点头算是明白了。

    丞相李释之心事重重也站在文班第一排,见太子神色紧张,再加上也听说了太子这两日的事情,心下其实也替太子担心,只是这次皇上不知道会如何处置太子呢?皇上一但怪罪太子,自己又该以何处态度向皇上谏言呢?哎!自己毕竟是他的舅公,他如果有何差池,估计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大殿的龙柱旁站着一个高大身影,此时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哥哥新丧,自己没能保住哥哥的性命不说,还让哥哥背上骂名,此次皇上临朝,必须讨一个公道。

    朝班的另一个角落,陆佐正潜心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变化,接下来是时候先收第一网鱼了。站在陆佐斜前方的崔皓突然回头,眼神四下里搜索了一下,然后落在了陆佐了身上,二人心有灵犀地一点头,便又回过头去。

    “皇上驾到”

    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大殿里所有的官员都不约而同地一抖擞。太子刘衍的反应却明显迟钝许多,怔了须臾,才跟着一同跪下山呼万岁。

    宣政殿上,汉帝正襟危坐,气色红润,完全没有了早上的那种疲态。

    大臣们跪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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