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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纵横图-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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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先替夫家谢过太子殿下了。”

    于是安静若也不避讳,引着太子来到床前看陆佐。

    刘衍来到陆佐的榻前看时,但见陆佐双目翻白,口角流涎,双手抓着被子不住的颤抖。

第二百二十七章 猝不及防() 
刘衍亲自来到陆府探视陆佐,原以为陆佐告假的理由是推脱之词,今日一见,让刘衍大为诧异,没想到陆佐的病情如此严重。刘衍看着陆佐双手颤动,口角流涎,不禁心生厌恶,再看看安静若一脸无奈满心担忧,刘衍心下才放心不少,如今宁王阴差阳错的中毒,陆佐又重病不省,再加上皇爷爷病重,看来朝中再没有人敢和自己作对了,那宁王即使是自己下毒的,也没有人敢出头彻查的。想到这里,刘衍的嘴角露出一丝极不容易被发现的微笑,然后故作沉重的安慰道:“郡主放心,回头本宫一定安排京中名医为陆大人医治。眼下朝中正是用人之际,少不得陆大人为朝廷分忧解难呢!”

    安静若道:“哎我夫君的病已是旧病顽疾,恐怕任何名医也无法医得,如今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一切祸福听天由命了。殿下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还是不必费心劳神了。”

    “郡主客气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刘衍一拱手,“那本宫就先行告辞了。”

    安静若送完刘衍出府之后,便回房了,见相公正站在窗下伸着懒腰,便笑道:“方才陆先生演得极好呀!”

    陆佐笑着回过头来,“你就不要笑我了,我这病啊早就习惯了,也无需演矣。”

    “如今局势复杂,你说太子会放过你吗?”

    “经过方才一番演绎,至少现在能骗过他一时,但是难保日后。眼下他已经独掌大权,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

    安静若惊问:“什么好戏?”

    陆佐呵呵一笑,胸有成竹的走至桌案前,“皇上不是病了吗?这会看他还能不能沉住气。”

    “你是说”安静若若有所悟,“皇上他是在装病?”

    陆佐平静一笑,没有回答。

    夜色笼罩着威严的宁王府,今晚的宁王府已经大有鸡犬不宁之势,没有了宁王这个主心骨,王府上下不知该如何拿主意了,有的建议准备后事,有的建议再找名医,不能只听王太医的一面之词。宁王刘询的嫡长子刘行之想要趁此机会树立自己在府里的威信,于是一面命令人去再找名医,一面又吩咐人准备后事,自认为此方法万无一失,却也受到大部分人的认可。可府里偏偏有一些幕僚最是厌烦刘行之的做派,故意冷落他。唯独刘行远忙前忙后给父王煎药喂药。

    宁王府里大家忙到初更之时,才觉得乏了,一些家眷和幕僚才都纷纷散去。只留下刘行之和刘行远,还有宁王妃三人。

    刘行之见刘行远这时候还在父王榻前献殷勤,心里极为不舒服,于是揶揄道:“行远,都这时候了,就别再演了。”

    刘行远没有理会。

    刘行之继续冷笑一声,“我知道,父王若是不在了,最难受的就是你了。因为你怕我”

    “行之!”宁王妃喝断儿子继续说下去,“你父王现在还没事呢!不要说那些没来由的话。”

    刘行之嘴角一撇,还是忍不住看着刘行远嘲笑道:“放心吧!我毕竟是这个家的嫡长子,你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哥哥二字刘行之有些不想说出口,马上改口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我会善待你和周姨娘的。”

    刘行远心里清楚,刘行之这些话分明就是向自己示威,让自己少跟他争夺爵位,但是即使说了刚才那些话,他如果真的承袭爵位,只怕自己和母亲也没好日子过的,可眼下只能忍着随他说去了。

    就在刘行之想继续奚落刘行远之际,管家着急忙慌的推门而入,窜着粗气道:“皇皇上驾到啦”

    “什么?”王妃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道,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毕竟皇上自从年后,就一直称病,如今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实在猝不及防。

    宁王妃赶忙吩咐管家道:“快去通知府里上下家眷出去跪迎圣驾。”

    管家道:“方才宫里的太监先跑来支会了,说皇上口谕其他家眷全部回避,就在这厢房内接驾。”

    宁王妃连忙道:“好好好。”母子三人来到廊檐下下跪迎接,等待圣驾光临。

    少顷,汉帝在侍卫和太监的簇拥下从正门进入,径直来到厢房,见宁王妃和刘行之兄弟都跪在廊檐下,马上急切的问宁王妃道:“询儿现在如何?”

    宁王妃强自镇定道:“太医已经开了方子,说看看是否能熬过今晚。”

    “否则呢?”汉帝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否则就”宁王妃两行热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地趟过脸庞。

    刘行远见皇爷爷面色瞬间惨白,且嘴唇不住颤动,于是安慰道:“皇爷爷不必太过担心,父王他”

    刘行之哪里会让自己的这个哥哥有机会在皇爷爷面前献殷勤,不等刘行远说完便赶紧接话道:“我父王他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一定会安全度过此关的。”

    汉帝虽然害怕,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深深一叹。

    刘行之躬身继续道:“皇爷爷抱病在身,这里就交给孙儿照看吧!”

    “不必了。”汉帝出人意料的坚决,“今晚朕就守在这里了,一定等你们父王醒转才罢。”

    刘行之忽然怔住,看了看刘行远,一时哑然。

    刘行远接话道:“皇爷爷如若要在此守候,那孙儿便去让人安排被褥来给您在此歇下。”

    刘行之见皇爷爷没有回答,于是也跟着道:“这几日天冷,皇爷爷还是裹上被褥为好,孙儿这就让行远去取。”说这便理直气壮地吩咐刘行远道,“行远啊!你快去取一床被褥来。”

    刘行远听罢,瞬间面无表情,心想着自己的这个弟弟面慈心毒,没想到他竟如此没皮没脸,可是皇爷爷在场又哪里能发作呢!只得埋着头吃哑巴亏。

    汉帝倒是没心情理会他兄弟二人的心思,只是一味的握着儿子的手仔细端详着,也不知他二人说些什么,于是直接道:“你们都退下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暗夜刺杀() 
皇上突然夜访宁王府的事情,当晚就已经传到了太子刘衍的耳里,刘衍因此开始坐立难安。刘衍原本想立刻召见荀谋商议,但是现在时间紧迫,如此来回,岂不是耽误工夫?

    刘衍于是穿上衣服,让下人备下马车,即刻前往卫国公府。

    荀谋早已迎候多时,也知道了太子的来意,于是和父亲领着太子来到书房密谋。

    刘衍一进到书房,就开始在房内搓手来回踱步,不住地喃喃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卫国公荀昱道:“殿下既然没有下毒,又何必害怕呢!”

    刘衍一摊手,“现在就怕皇爷爷他偏听偏信啊!如果他老人家真的认为是本宫下的毒,那就彻底完了啊!”紧接着刘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对对对,一定是陆佐,一定是陆佐”

    荀昱父子也知道刘衍想说什么,因为他二人也怀疑是否是陆佐在暗中出谋划策。

    荀昱道:“眼下我们最应该做的是如何防范皇上下一步会作何打算。”

    “对对对。”刘衍神色慌张,心有余悸道,“如果刘询真的醒不来,皇爷爷他他一定会废了我的。荀将军,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

    荀谋相比之下倒是淡定许多,安慰太子道:“殿下不必着急,刘询要是真的醒不了,皇上也未必就会对您怎么样,现在我们必须得马上斩草除根,先除了陆佐这个祸害。”

    “可是这有用吗?”

    “看似没用,但是你想想,陆佐一直对您怀恨在心,现在他不惜牺牲宁王,为的就是除掉您,现在就差一步,他一定会在宁王死后,想办法落尽下石,将您拉下马。”荀谋说着,眼里露出一丝绿光,“可怕的不是宁王如何,而是有人趁此机会落尽下石啊!眼下陆佐可是有皇上最信任的高筠啊!”

    刘衍听罢,暗自点头,“有理,而且现在高筠最恨的就是本宫了。”忽而猛一抬头,“可是本宫去看过陆佐了,他分明旧疾缠身,已有数日,不可能兴风作浪啊!”

    “殿下啊!陆佐这些分明就是障眼法。”荀谋不由分说道。

    刘衍一怔,刹那额头青筋暴跳,“陆佐!陆佐!”接连嘟囔两句之后,紧握着的右拳狠狠地砸在书案上,“果真是只老狐狸,早知道去年就应该斩草除根,现在也不会有这么一番折腾。哼”紧接着又问荀谋道,“那现在怎么办?”

    荀谋也陷入了沉思,深思熟虑之后,才道:“现在派人去刺杀,一定会引出殷季,而殷季又正是我们要寻找的人,原本想忙完这一阵再找他算账,现在看来正是时候了。”

    “可是殷季他武艺高超,我们的人多番刺杀陆佐而不得,就是因为他,现在故技重施,只怕我们还是一样四大皆空么?”

    荀谋面沉似水,“看来这回我必须亲自出马了!”

    刘衍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要是有荀将军亲自出马,那真是十拿九稳了。只要能抓住殷季,不仅陆佐如案上鱼肉,那部鬼谷纵横论也如探囊取了。事不宜迟,荀将军准备何时动身?”

    “就在今晚”

    荀谋当晚马上便开始准备,刘衍则下令让金吾卫上将军邓灼一同和荀谋兵分两路,一路负责刺杀陆佐,一路负责牵制有可能出现的殷季,刘衍则和荀昱在卫国公府书房等候消息。

    寒夜笼罩着的陆府,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夜已经更深,府内除了几处零星的灯火,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一丝生机。陆府的厢房内,陆佐已经睡下了,安静若却一直难以入眠,屋外寒风嚎啕,聒噪得令人烦躁。

    安静若和衣而起,抬眼看了看窗户的方向,隐隐能感觉有一丝冷风吹来,许是窗户破了。就在安静若起身之际,陆佐也醒了,问安静若怎么了。

    “窗户好像破了,起来看看。你先睡吧!”

    安静若穿上便衣,摸着黑点亮了屋内的灯,走到窗前看时,却发现窗纸确实破了一个洞,足有一指见宽。可是这个破洞怎么看怎么奇怪,像是被刀割过的,安静若顿时警觉起来。

    “静若,怎么了?”陆佐也和衣起来了,低声问道。

    安静若看着窗口的破洞,皱着眉答道:“奇怪!窗户的这个破洞今天我如何没注意到呢?而且这个破洞如此之平整,像是被刀割过。”

    “什么”陆佐一阵惊呼,脸色瞬间铁青,一丝隐隐的不安顿上心头,“不好,静若我们快走!”

    “出什么事了?”

    安静若还未说完,陆佐便挽着她的手准备离开。恰在此时,便有一个黑影破窗而入,紧接着又有两三个人影跳入窗内,个个手持利剑直指陆佐。

    “不好!”

    陆佐拉着安静若加快脚步,奔至门前,门刚打开,却见门前也正立着三个黑影,手持利剑直指陆佐的脑门。安静若眼疾手快将陆佐往自己这边一拉,顺利躲过剑锋,紧接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成围剿之势,将陆佐夫妇逼至墙,陆佐和安静若左躲右闪,渐感不支。

    就在六个黑衣人围着陆佐夫妇一顿猛扎之时,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却应声倒下,另外五个黑衣人一同回头看时,却发现门外亦有一人手持利刃,跳入门内,挥刀便朝另外五人左砍右切,其中一人躲避不及,便应声倒地。

    陆佐见状,赶紧挽着安静若的手,朝窗户方向奔去。夫妇二人一前一后,跳窗而逃,不曾想黑衣人亦分头心动,其中两人脱身后,便也尾随跳窗而去,屋内只留下两个身影围着另一个黑衣人大战。

    屋内刀光剑影,另外两个黑衣人渐渐占了上风。持刀的黑衣人且战且退,来至屋外的滴水檐下,一边持刀格挡,一边四下观察,却发现院内已经没有其他人,陆佐夫妇和另外两个黑衣人也已不知去向。持刀者正思忖之间,一时乱了心神,对方刺来的一剑顺手隔开之际,却给了另一个黑衣人可趁之机,肩膀正中一剑,一道鲜红的口子足有一指长。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宁为玉碎() 
陆府的院子里兵器碰撞声,愈来愈激烈,持刀者肩膀上的伤势似乎愈加严重,却也顾及不上伤势,本想就此逃脱想去寻找另一波黑衣人的踪迹时,发现两名黑衣人攻势更加凶猛,尤其是其中一名身材高大者更是如此,他的剑法苍劲迅疾,剑锋凌厉,一招一式似曾相识,双拳难敌四手,自己眼下根本无法抽身。

    就在持刀者渐渐不支之时,那个剑法高超的黑衣人一不留神,突然被脚下的碎石绊倒,瞬间摔倒在地。刹那间,持刀者意识到机不可失,挥刀便朝绊倒者后背砍去,另一名刺客见状亦舞剑刺向持刀者面门。那名刺客毕竟剑长三寸,持刀者心想不好,如果不及时把舞剑者除掉,只怕自己这把刀还未砍下绊倒者脑袋,自己就先身首异处了,于是毫不犹豫先提刀隔开另一名刺客的剑,那人手里的剑瞬间被刀震飞数丈远。持刀者眼疾手快,顺便手起刀落,一刀砍下眼前那人的脑袋,紧接着一转身,想把绊倒者一起解决,正当回头之时,一柄明晃晃的剑已经停在了他的咽喉处。

    就在持刀者闭上眼睛准备引颈就戮之时,那人先发话道:“你就是殷季吧?”

    持刀者依然闭眼不答。

    “看你大义凛然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你的师父”那人故意顿了顿,然后扯高了一点嗓子继续道,“周仲望老元帅。”

    持刀者忽地闪动着双眼,诧异地看向黑衣人,冷冷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不回答,继续道:“你既然是周老元帅的徒弟,如何又背叛于他,如果你真的还惦念一丝师徒情份的话,就应该告诉他鬼谷纵横论的下落。何况那本来就是他的”

    此时殷季眉头一皱,犹疑一刹后,冷眼道:“你怎么知道这些?”顿了顿,话锋一转,“你是荀谋!”

    “呵呵你还不笨!”荀谋笑道,“我们既是同门师兄弟,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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