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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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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邹靖就是邹靖,他居然愚蠢到要向虎林六家开刀。

    虎林六家的真正实力没几个人能弄清楚,幽州城里的那几家只是浮在水面上的油花,看着好看其实不中用,他们的真正实力在关外,隐藏在暗处。

    邹靖这么干等于是捅了马蜂窝,那真是连杀他的事都省了。

    可惜李轨这家伙半道上横插一杠子,居然把这场危机给化解了。

    虎林六家只是被驱逐出幽州,没有血海深仇,他们关外的亲戚就没理由入关问罪,邹靖居然就此躲过了一劫。

    正当卢炯沮丧之际,李轨却走了一步臭棋,他居然撺掇邹靖向胡群开战。

    幽州军界三座山,公孙瓒是最高的那座,邹靖和胡群实力在伯仲之间,在谁的地盘上开战谁的胜率就更大。

    什么,邹靖这边还要加上李轨?

    不,李轨跟邹靖可不是一条心,没有李轨邹靖尚且能放手一搏,有了李轨在身边邹靖分心二用只会输的更惨。

    等他们打的难分难解时,他就在幽州城里放一把火,彻底断了邹靖的根。

    到那时候

    卢炯被自己描绘的美丽图景彻底陶醉了。

    “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吵闹?”

    生性多疑谨慎的邹靖远征在外,城中密布着他的眼线,所有大户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

    卢炯明白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若要在幽州搞事成功,就必须抓住突袭这两个字,唯有如此才能打邹靖一个措手不及,才有可能成功。

    所以现在他必须忍耐,必须装出一副平和无害的样子。

    他主动将府中童仆调到城外田庄,只留百十个家人看守家园。

    这就给了李轨以可趁之机。

    所以当卢炯发现自己的府宅外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常平镇的武士从四面八方突进他的宅邸,见人就杀。

    “妈的,这是要灭我族啊。”

    卢炯掣出装饰精美的佩剑,招呼左右准备跟入侵之敌决一死战。

    卢炯发家不止一日,家宅豪阔,内蕴乾坤,李轨猝然发难虽然打了对手一个措不及防,但深入之后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

    “怎么又转回来了?鬼打墙?”

    “屁,哪有什么鬼打墙,是他们布设的迷魂阵。”

    天黑,心里高度紧张,李轨一时也搞不清这阵法怎么破。

    “用火攻!”

    太史慈大步而来,进言道:“这些障碍都是竹木所制,不耐火,烧他娘。”

    李轨大喜,下令点火。

    火光一起,视野开阔了许多。

    赵云一指西北角的一座三层楼房:“那就是摘星楼。”

    世人传言幽州卢家有个摘星楼,高耸入云,内部陈设极度奢华,卢家累世积攒的好东西都存放在那。

    三层楼也叫高耸入云,住惯了高楼大厦的李轨直接笑喷。

    不过在以平房为主的幽州城区,这座摘星楼也的确是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而在领兵者的眼里,这里还是一处至关重要的制高点。

    “子龙,拿下摘星楼。”

    “得令。”

    “我去猪子龙一臂之力。”

    “你不要去,你另有任务,你去清点俘虏,这很重要。”

    摘星楼位于卢家大院前后宅交汇处,地理位置如此重要,若说里面不藏点好东西简直对不起它的名字。

    所以李轨只能派赵云去,而不能让周兴去。

    赵云提枪冲杀过去,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摘星楼下一人挑杀十数人,卢家家兵纷纷退入楼内躲藏,有弓箭手躲在暗处朝赵云放冷箭,被赵云挥枪拨开,一手持枪对敌,另一只手取出佩刀掷去,弓箭手应声而倒。

    赵云大步向前,就地上捡起弓和箭壶交给左右,这才提枪杀入楼中。

    李轨见楼内抵抗的十分激烈,便知卢炯就在楼内,于是让太史慈前往增援,两员悍将激斗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彻底将卢炯制服。

    卢炯满脸是血,被两名士卒押着跪在地上,但他并不诚服,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这房间料就是卢炯的书房,陈设的十分奢华。

    李轨拉了把胡凳坐下,问卢炯:“郭府君爱民如子,你为何害他?”

    卢炯翻着白眼,咧嘴冷笑:“你贪我家财,杀我家人,我斗不过你,认命而已,却也绝不上你的当,害死郭公的是另有其人,有种你找他报仇去。”

    李轨将其与胡群密谋的书信摔在他脸上,喝道:“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卢炯见事情败露,哈哈大笑道:“姓李的,你狠,不错害死郭勋的有我,还有其他人,我不信你敢把幽州土着连根拔起,你有这个胆子吗?”

    李轨拍案而起。

    周兴劝道:“哥,他这是激你,他是不想死。”

    李轨回头瞪了周兴一眼,不明白他怎么又跑这来了,原来周兴一直惦记着摘星楼里的东西,哪有心思去清点俘虏,跑过去应了个景就回来了。

    李轨回过身,盯着卢炯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喝令拖下去斩首。

    卢炯不喊不叫,只是盯着李轨的脸,阴笑道:“卢某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杀我总得找个理由吧,你敢开堂审我?”

    李轨嘿道:“你再有头有脸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平民家里私藏弓箭是什么罪,你应该很清楚。”

    卢炯大笑:“那张弓是我私藏的,那又怎样,你敢拿出来当做呈堂证供?你敢吗?”

    李轨当然不敢,因为这张弓是军弓,虽然编号被刮去,但不难查明是邹靖的,这东西往堂上一递,邹靖就尴尬了。

    周兴嘿嘿一笑,取了一张弓上前,对卢炯说:“瞧见没,这张弓也是从你们家收出来的,你服不服?”

    卢炯脸色铁青,呼吸急促,猛地张嘴朝周兴咬去,得亏周兴闪躲及时,否则鼻子怕就成为卢炯最后的点心了。

    李轨见卢炯气急败坏,鼻子里哼出一丝不屑,挥挥手。

    卢炯被带下去,瞬间枭首来献。

    卢炯一死,渤海系、城南系各家惊慌失措,连夜奔散。

    却不想李轨处置了卢家之后,并没有新的动作,他托颜阊带话给他们,郭勋大仇已报,各家不必惊惶。某日他在城中设坛祭奠郭勋,肯同来祭奠者便是李轨的朋友。

    众人问李轨为何不趁势将渤海系、城南系一窝端了。

    李轨笑而不答,对外只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想滥杀无辜,邹靖那边则推说渤海系、城南系已有准备,急切不能得手。

    至于卢家那庞大的家产,李轨并没有独吞,原因是他根本吞不下。钱、金银、珠玉、绢帛、布匹,乃至奴婢、牲畜、粮食都可以带走,宅子你搬不走吧,铺子也带不走,至于万顷良田,数不尽的牧场、矿山那就更没办法了。

    所以他把这些带不走的都移交给邹靖,至于浮财也不是全拿走,像粮食、牲口、布匹什么的就拿出一小部分赈济了城中贫民。

    本章完

第70章 新长官的手腕() 
邹靖的如意算盘是李轨回城后先干掉卢炯,然后跟渤海系、城南系火并,等两家撕的两败俱伤时他再回城收拾残局,坐收渔翁之利。哪晓得李轨杀了卢炯之后,渤海系、城南系瞬间溃散,全无还手之力,更让他不安的是李轨居然放过了那两派,邹靖担心这其中有什么勾结,果真如此那就不得了了,城中若无牵制力量,李轨十有八九是要赖在幽州不走啊。

    自己真是笨蛋下棋死不顾家。

    “传令各部立即撤军,回幽州。”

    “可是将军,我们已经把胡群围在柳林堡,你再给我三天,我一定拿下柳林堡,提他的人头来见。”

    “若幽州丢了,我要他的人头有何用。立即撤军,违命者斩。”

    等到邹靖星夜兼程杀回幽州时,却发现李轨用卢炯的人头祭奠了郭勋后已经撤军回到了常平镇,卢家的家产虽然弄走了不少,但大头却都留给了他。

    李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此来真的只是为郭勋报仇?

    他会有这么好心?

    于是问谋士张齐李轨这么做的用意,张齐笑道:“李轨是胆怯了,得罪了幽州土着,他哪里还敢待在这不动。见好就收,还算他聪明。”

    邹靖以为有理,不复疑他。

    至于卢家的那些财产,李轨只是给了邹靖一个模糊的数字,邹靖也乐得装糊涂,于是经过他的运作,七成的财物都进了他的私人腰包。

    李轨回到常平镇,重赏了有功将士,选精兵八百随同回辽东,众人力劝。

    李轨笑道:“处是非之地,唯有不争,方可立于不败之地。诸位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保你们无事。”

    话虽如此,还是有大批人愿意追随李轨去辽东,李轨也来者不拒。

    途径辽西郡时遇到了公孙瓒,公孙瓒问李轨为何不留在幽州,李轨道:“睹物思人,五内如焚,实在是待不下去。”

    公孙瓒道:“洛阳有消息传来,宗正刘虞将出任幽州牧,邹靖那厮必要在刘公面前颠倒是非诬陷贤弟,贤弟走的真不是时候啊。”

    李轨心里想你当然不希望我现在走,我这一走幽州就落在邹靖的手里,你希望我留在幽州跟邹靖内讧,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怎么想的呢,真是幼稚。

    李轨道:“休要管他,他有本事蛊惑新牧守,还敢来辽东吗?”

    公孙瓒哈哈大笑道:“说的好,你我兄弟联手,管他是谁来幽州。”

    李轨却劝道:“郭公已驾鹤西去,刘公即将上任,兄长何必再跟邹靖置气,倒不如先退一步,也算是给刘公一个面子。”

    公孙瓒嘴上连连称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好不容易借郭勋之死幽州混乱之机把脚踩进渔阳,又岂会主动让出?

    李轨也知道劝不了公孙瓒,便在路过辽东属国时秘密会见了昌黎张家家主张回和扶黎公孙氏家主公孙锲。

    两家也一直盯着幽州的动态,生恐公孙瓒借机发难侵吞辽东属国。

    李轨和公孙瓒是结拜兄弟,但两家看的很清楚,李轨跟公孙瓒貌合神离并不是一条心,且李轨对公孙瓒的野心也十分忌惮,三家有结盟的基础。

    过去李轨对结盟一事含含混混,但这次两家能明显感觉到李轨的热情。

    这种转变当然令人高兴,若是能拉拢李轨一起对抗公孙瓒,那便是高枕无忧了。

    对李轨来说,他对公孙瓒的戒心越来越大,邹靖的才能是镇不住幽州的,公孙瓒必将顺应历史的轨迹最终入主幽州,那时节他还能认他这个老弟吗?

    辽东属国是辽东的门户,焉能不抓在自己的手里?

    在李轨的主导下,两个敌对家族第一次站到了一起,三人歃血为盟,发誓共保。

    一个月后,朝廷以宗正刘虞为幽州牧。

    州牧和州刺史虽都是一州军政最高长官,但二者性质决然不同,刺史本是监察官,最初的时候地位是远低于太守的,以小搏大,利于中央集权,后地位虽有提升,不过跟太守相等,国家的制度地方只有郡县,没有州这一级行政区域,州是监察区不是行政区。

    郡的长官太守直接对中央负责,受刺史监察而已。

    刺史之所以能制约太守,乃是手中有朝廷所授节杖,以朝廷特派员的身份对地方发号施令。遇到不对付的太守,刺史也只能上奏朝廷予以罢免,而无权直接下令罢免之。

    而州牧则不同,州牧是郡守的顶头上司,此刻的州也由监察区演变成行政区,是郡之上的国家一级行政区,州牧对郡守的任免有相当的发言权,太守以下官员则可以直接任命。

    所以就实权而言,刘虞远在郭勋之上,所以刘虞一上任就给邹靖一个下马威,解除了他的广阳都尉职务,明升暗降,打发他去代郡做长史。

    且刘虞手段十分高明,命令当面下达,不给邹靖任何准备时间,就由州府卫队“护送”邹靖上任去了,邹靖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恨透了邹靖的胡群岂容他活着去代郡?路上布下埋伏,刺杀了邹靖,然后装模作样地抓了几个替死鬼杀了了账。

    刘虞心知肚明,却只做不知情。

    消息传到襄平城,李轨对贾诩说:“刘宗正敢对邹靖下手,背后一定是有幽州土着的大力支持,这些人以前是撑邹靖的,现在却反水,足见人性的卑劣,刘公倚仗这些人,久后必为所害。”

    贾诩道:“地方这些土着,譬如一艘船的压仓石,没有他们,船不能稳,但若压太多,又能把船坠沉,幽州这艘船就是压仓石太多了。”

    李轨大笑。

    恰在此时,卫士报告说幽州使者到了城门外。

    李轨对贾诩说:“先生敢不敢跟我赌一局?”

    贾诩道:“我赌幽州牧是个小气的人。”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清除了眼皮子底下的祸害后,刘虞为了安抚地方实力派,奏请封李轨为度辽将军,封号有了,但官职未变,仍为辽东长史,驻屯襄平。

    李轨部下一通乱骂,怪刘虞心眼太多,给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将军,却不肯授予李轨辽东太守之职。

    李轨只是淡淡一笑,刘虞是来者不善,清除邹靖只是第一步,他和公孙瓒、胡群都是他要清肃的目标。

    果然不久之后,刘虞就奏请朝廷,撤辽东属国,设昌黎郡,并重新划分了边界。

    此举看似信手为之,实际暗藏杀机。

    辽东属国内有两大家族,昌黎张氏和扶黎公孙氏,两家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谁也吞不掉谁。

    如今抬升张氏,打压公孙氏,势必引起公孙氏的反弹,从此昌黎郡内再无宁日。

    其次,重新划分边界,将原属于辽东的望平、无虑两县,原属于辽西的阳乐县划给昌黎郡,特别是辽西的阳乐县,本是郡治所在地,划给昌黎后,辽西名存实亡,这对公孙瓒自然是一个重大打击。

    这就等于在昌黎和辽东、辽西之间,昌黎公孙氏、张氏与公孙瓒、李轨之间注入了仇恨的种子。

    三地、四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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