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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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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是假打,那就证明皇帝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这当然可以原谅,人无完人嘛。

    人们焦急地等待着前方发回的报道。

第354章 我要出征() 
“永安战况异常酷烈,益州卫军五千先锋刚到城北羊驼岭扎营,匈奴人就杀过来了,五千人一天时间就报销了,若非许褚将军亲自率靠山营赶到,只怕永安就丢了。”

    “嗯,这证明我们的判断没有错,匈奴以主力人马攻打永安,这……。对了,靠山营的情况如何?”

    “不甚乐观,减员超过三成,不过他们站稳了脚跟,而且越战越勇。”

    “豫州的卢春房呢,他现在在什么位置。”

    “还在渡河。”

    “还在渡河?!他们是骑在蜗牛上行军吗,告诉卢春房二十八日前赶不到永安,叫他提着脑袋来见朕。扬州卫军到哪了?”

    “已经过汝南了,现在运力有限,辎重太多,行军速度跟不上。”

    “叫他们甩掉辎重轻装前进,朕让胡靖负责就地给他们筹集粮草。”

    “呃,胡将军那报告说因为黄河水势较急,冀州和兖州的粮食运不过来。”

    “黄河走不成,就走旱路,叫沿途地方官组织力夫,告诉他们这是在打仗,谁敢贻误军机,军法处置。对了,文远到幽州了吗?”

    “幽州方面已经接到文远将军了,估计今天晚上最迟明天中午就能到幽州城。”

    李轨嗯了一声,眼睛继续盯着沙盘上的永安城,良久,他直起腰,思忖了一下,道:

    “叫刘保。”

    刘保因为南征东吴时犯了错一直被闲置,其实以他的罪过杀头都不为过,但李轨只定了他一个流放,不能因为人生中的一点过错就把一个人一棍子打死。

    刘保还是有才干的。

    李轨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他知道永安之战注定会异常酷烈,很多人会死,刘保去了也一样不安全。

    刘保现在育有两个姑娘,至今还没有一个儿子。按照皇嫂的说法,没有儿子就等于是让刘家绝后了,这就很严重了,自己能让自己的结拜大哥绝后吗?

    所以李轨犹豫再三,但他还是下了决心。

    人不能像咸鱼一样伏着,得动起来。

    “你对永安之战怎么看?”

    “臣不知道为何要打永安之战,但永安这个地方很凶险,对攻守双方都是如此,如果在这打会是一场很残酷的仗。”

    “你还没弄明白,匈奴人此次的目标是长安,他们并不介意孤军深入,因为只要兵临城下,他们就能逼迫朕向他们求和,倘若朕不乐意,他们也不介意灭了朕的国。而永安恰恰就是扼住他喉咙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必须打一仗,规模会很大,过程会异常惨烈,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在那里,我不敢保证你能活着回来。你可以不去,我绝不会怪你。”

    “陛下是担心我母亲,不,如果人一辈子像咸鱼一样趴着翻不了身,那才是最大的不孝。我不能带着耻辱去见我的父亲,陛下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万死不悔。”

    “好样的,长安兵马已经不多了,我给你一千两百人,然后给你三天时间在长安招募兵马。军械粮草找兵部去要,但未必能要的到,当然你可以找人去借,朕给你一面牌符,你借来的东西连本带利将来由朕来替你还。”

    刘保道:“末将遵旨。”

    得知儿子要披挂出征,皇嫂哭了,凄凄悲悲,她虽然不知道永安城具体在哪,但她不止听一个人说那里正在打仗,打大仗,每天都死几千人,早起几千生龙活虎的年轻人被他们的长官带上战场,到了晚上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那帮匈奴人根本就是吃人的猛兽,

    惨啊,尸骨无存啊。

    但这个倔强的女人还是狠狠地抹了把眼泪,扶着儿子宽厚的胸膛,说:“儿啊,你去吧,勿要为娘挂心。家国危难,正是男儿奋斗时。连你都不肯出力,还能指望别人吗?没有兵马,你就去招募,娘的私房钱认购户部债已经所剩无几,我把压箱底的嫁妆都拿出变卖了给你,就算豁是出了娘的这张老脸也要替你筹齐出征的本钱。”

    刘保泣道:“娘啊,儿不孝啊。”

    皇嫂道:“不许哭,自古忠孝难两全,娘不怨你,你不好好为国卖命娘才要恨你。”

    母子俩正说着话,就听院中有人叫道:“刘保在家吗?”

    循声出来,却是石重,石重带着二十几个人,抬着大大小小的箱笼,见到朱大嫂便道:“嫂子也在,听说皇帝重新启用刘保了,给了他一个校尉,却不给兵马粮秣。”

    刘保解释道:“京营空虚,但陛下还是拨给我一千两百人,又给了我一面牌符让我自行筹备粮秣。”

    石重笑道:“自行筹备?傻孩子,他在逗你呢。长安城内人人如惊弓之鸟,跑都来不及,哪还有人愿意上战场去送死?你去哪招募兵员,粮秣你也休想借到,仓库都空啦。”

    皇嫂恐慌道:“那怎么办,没有兵马粮秣,保儿岂不是去送死。不行,我得去找他。”

    刘保拉着母亲的手,安慰她道:“儿子犯了大错,有机会东山再起已经不容易,怎敢再奢求许多,纵然只带着一千两百人去前线也心满意足了。”

    石重道:“许仲康这样的老将在永安尚且有些吃不消,你空手去岂不是送死?这样吧,我把我的侍卫亲军交给你,给你凑够五千人。小子,这一仗是你的翻身仗,但也是一场生死仗,你可千万别逞能,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先撤下来,你听我把道理跟你讲,这仗若是败了,咱们大卫的江山就去了一半,那时节有多少人要背主而去,你可曾想过,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你这种忠臣良将站出来,所以不要轻言生死,有时候活着比死更悲壮。”

    皇嫂忙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叔说的句句在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儿啊,你啥时候都别忘了你还有个娘啊。”

    刘保道:“怎敢相忘,而走后一切就拜托叔父照应了。”

    又对母亲说:“我这就去兵部领取牌符,烦请娘为我准备一桌酒席,今日有些故友来看望我,我要动员他们一起上战场。”

    皇嫂惊惶道:“明知是个火坑,为何还要拉着他们一起跳呢,此非朋友友谊。”

    石重笑劝道:“家国危难,庸人避之唯恐不及,却是英雄奋起之时,刘保有了好事不忘记兄弟。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把你的女人家小心思收起来吧。”

    皇嫂嗔了石重,却还是叹了口气,无限怜爱地望着她的独子,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当日刘保领了牌符,点了禁军,在城外设立大营,与朋友故友相会,又得精壮千人,战将二十员,隔日接收了京营军三千多人,合计五千人,登坛拜了军旗,出京奔赴永安。

    此时,“永安牌”绞肉机已经以日均绞杀四千人的标准不休不止地连续工作了十二天,永安城内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许褚以靠山营为基本班底在内外设立了六座大营,死死地遏制住了匈奴人南下的通道,各地来的卫军被许褚分配给六大营,如热锅里添的凉水,凉水变成热水,热水变成水汽,水汽被烤干,终究被蒸干被消失。

    “艹,这添油战术设计的真是鬼斧神工啊,这么干下去早晚得黄。”

    “不这么干又该怎么干,出去跟匈奴人决一死战?匈奴人正求之不得呢,那叫正中敌之下怀。我看这样就挺好,慢慢消耗掉匈奴人的生力军,等到他疲惫了,再出城决战。”

    “等到匈奴人疲惫?我看先死是咱们自己。这么耗下去,军心士气就完了。”

    刘保的这些兄弟朋友,年纪虽然不大,但都领过兵打过仗,有一定的军事经验,见识也不赖,以他们的眼光看待许褚设计的这种熬油战术简直一无是处,笨拙,愚蠢,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跟匈奴人打野战,却龟缩在据点里跟他们死耗,这么耗下去早晚得完蛋。

    众人一致鼓动刘保主动出击,来个迂回包抄,杀匈奴人一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然后“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去见许褚”,既壮自己的声威,又能提振三军士气。

    刘保仔细观察了战场形势,对众人说:“既然来了,就是大帅麾下的一颗棋子,大帅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大兵团作战,不比几十人的遭遇战可以自由胡来,在这里必须讲大局,听命令。诸位兄弟随我到此,我要为你们的身家性命负责,战场上刀枪无眼,我没办法,但在下面我得时时规劝哥几个,万不可拿小命去试军法。仗打到这个份上,个个都杀红了眼,敌人的刀剑无情,自家的军法更无情。”

    众人悚然。

    他们本是军人,刘保犯罪被流放,他们也辞官不做跟着刘保去了流放地,两个月前才一起回到长安来,赋闲太久,精气神方面难免有些松懈,听了这番提醒,谁还敢得瑟,连忙应命。

    许褚见到刘保来,十分高兴,这个年轻人为人正直也很有头脑,明明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个纨绔子弟,却偏偏到军旅受罪,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

    只可惜当年一步踏空,害了自己。

    如今李轨既然给了他一个重新振作的机会,那自己也得成全他一下。

    “你来看,这个地方叫老鸦台,是扼守永安城西的制高点,地势很高,只有老鸦能在上面筑巢,所以就叫了这个鬼名字。我要你明日未时前把他拿下来。你有把握吗?”

    刘保仔细看了地形,回道:“没问题,不过山上缺水,只怕难以持久。”

    “无须持久,三天,你只要坚守三天,三天后我们大反攻的机会就到了。怎么样,三天时间能坚持吗?”

    “保证完成任务。”

第355章 《割耳计功令》() 
“仲康他们现在打的很苦,匈奴人的实力远超我们的预计。我们还是要做好打长期战争的准备。”

    李轨一句话说的众人的心都凉了,许褚跟勰昆死磕老鸦台已经打了半个月,胜负未分,长安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浮躁,主政者越来越沉不住气。

    “陛下,皇嫂来了。”

    “唔,朕……”

    李轨一语未毕,皇嫂朱氏已经闯了进来,她佝偻着腰,双目噙着泪水,握着李轨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轨的眼睛也有些湿润,刘保驻守老鸦台正面抗击着四万匈奴人的攻击,实在太苦了。

    “我就这一个儿子,刘家就剩这一丝血脉了……”

    “我知道,我知道。”

    送走皇嫂之后,李轨的心情压抑到了极点。

    仗怎么就打成了这个样子呢,难道追随他一起开国的元勋重臣们真的老了,被时代的马车抛弃了,难道他这次是所用非人?

    不,许褚还是有能力的,他们经历了大风大浪,怎会在这条阴沟里翻船?

    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一定要有这个定力,越是艰难越是要有定力,一定要。

    老鸦台上已经断水断粮五天了。

    当初许褚说让刘保只坚守三天,但刘保察看了地形之后认为一旦开打,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结束不了,所以他下令多带粮食和水,至少能支撑半个月的量。

    老鸦台地势太过险要,搬运物品十分艰难。

    所以有人打了埋伏,所运粮水只够十天之用。

    若不是这个失误,全军不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现在树皮啃光了,草根也吃尽了,能用于果腹的皮革也被烤来吃掉。

    粮食和水都断了。

    退路没有,前面是被匈奴扼死的无名谷。

    进退都是死。

    如果要活下去,那就只能吃人肉。

    好消息是山上山下的尸体多的是。

    首先,是吃敌人的肉。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

    刘保每次会餐前都会领唱一遍,这首歌是他在长安武备学堂时学的。据说是今上亲自填词、谱曲并唱红的。

    但很快胡虏肉和血都吃光了。

    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他们把刀子刺向自己同袍——的尸体。

    尸体吃完了,病残者瑟瑟发抖。

    刘保这个时候下了一道死命令,吃肉可以,但仅限于同袍的尸体,违者,斩!

    在饥饿这头嗜血猛兽面前,军令的威严有几何,老鸦台成了一个试验场。

    “将军,刘保他们怕是扛不住了,能不能把总攻时间提前一点?不然五千将士只怕就都……”

    “五千,笑话!现在老鸦台上能剩下一千人就谢天谢地了。”

    老将说完闷闷地吐了口气,无限悲壮地赞道:“刘保,真英雄也!”

    天亮了,饥寒交迫中的人醒的格外早,醒来之后的刘保望着光秃秃的老鸦台。

    在一片沉闷死寂中,他把目光移向远方。

    他看到了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有一块五彩的云。

    哼。

    他鼻孔里哼出一股微弱的热气,然后继续躺下。

    仰目观长天,像个死人一样。

    “昨晚刘庆那伙人还是跑了,匈奴人给他们吃给他们喝,这几个败类就卖命地给匈奴人站台,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呸!”

    副将赵朝东是刘保在武备学堂时的同窗好友,他一屁股坐在赵朝东身边,扣扣索索地打开一个布口袋,拿出一把半干不干的草根递给刘保。

    这是山上仅有的一点能活命的东西,所以显得弥足珍贵。

    刘保却塞了回去,他用淡淡的语气说道:“不用了,今晚大伙就能吃上饱饭了,一定要告诉弟兄们别吃太多,会撑死人的。“

    “呸呸呸。”赵朝东连忙吐掉嘴里嚼的半烂不烂的草根,“今晚会大反攻?这,这是真的吗?这,山下来人了?”

    “不必来人报信,你看东边天上的那块云,是不是格外的好看?这是吉兆啊。”

    赵朝东仔细瞅了瞅,没看出来这有什么吉兆,不过那块云的确是有些古怪,看着灰蒙蒙的,像一团妖云。

    “把弟兄们召集起来,我有话说。”

    能动的人都到齐了,刘保告诉大伙马上会有仗要打,山下会大反攻,他们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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