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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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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否则一旦失去速度他就会陷入崩盘。你把河东给他扼住,我们和郭伯济来他个内外夹击,将其主力荡灭于太原城下。然后他溃退时,子龙和犬子再趁势杀出,必可收全胜之功。”

    许褚道:“如此,就是一场血战。臣请率羽林军旧部出击。”

    李轨笑道:“这却是如何,你信不过靠山营的那些小子?”

    许褚道:“不,他们都是国的家精英,陛下的宝贝心肝。臣不忍葬送他们。”

    这句话就像一把锥子猛刺李轨的心脏,太犀利,太疼痛。长安武备学堂取天下英才而育之,随便丢个石头出去都能砸到好几个精英,可谓是天下最大的精英集散地。

    现在却要驱使他们上战场,跟一帮野蛮人殊死拼杀。

    一个人的价值更多的体现在思想和智力上,但战场搏杀拼的却是肌肉和经验。

    用靠山营去打阻击,恰似青瓷击瓦罐,貌似是很不划算。

    但李轨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正因为他们是国家的精英,他们才更加责无旁贷。因为他们的使命就是保卫这个国家不受外侮。不错,他们的确是国家的精英,都是朕的宝贝疙瘩,但正因如此朕才不能徇私。家国危难,精英们更应该挺身而出,以血肉铸就使命。一个国家的精英首先应当有责任感,国家的兴衰,民族的荣辱,他们漠不关心,那他就不配拥有“精英”的荣耀。不要怕牺牲,哪怕他们全体战死沙场,他们留下的财富也是无价的。”

    凌嵘道:“仲康,事关我大卫的兴衰荣辱,你可不能心软啊。他们是国家的精英,陛下的心肝宝贝,但上了战场他们就是普通的军人,他们不是什么公子王孙,不是谁的娇婿情郎,不是谁家的心肝宝贝,他们是军人。军人的荣耀刻在他们的刀枪上,刻在他们的忠诚上,刻在他们的一腔热血里。”

    李轨道:“总之就是一句话,是真金不怕火炼,而且要经常接受烈火的淬炼。”

    靠山营是武备学堂的学生军,仗打到连学生军都要上战场的地步基本上也就是极限了。

    此刻,大卫精兵尽数集中于并州,在纵横千里的广袤空间里,狼烟滚滚,杀声震天,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上,每时每刻都上演着生与死,荣耀与屈辱,悲壮与滑稽,高贵与卑贱,希望与幻灭的戏码,光怪陆离,奇形怪状。

    这是两大强权,两股势力,两种文明的终极对决,交战双方都倾注了全力,谁也没有了退路。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混乱的,是名副其实的大混战,这里没�哪个战场可以被称之为主战场,或者处处都是主战场。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混沌一片,一锅糊涂浆。

    长安大本营作战厅里聚集着王朝最优秀的参谋军官,但这些高参们此刻基本上都懵逼了,他们的学识素养经验悟性此刻全部归零,指挥打仗全凭感觉,事实上他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把成千上百的新锐力量和大量的物资投入烈火熊熊的大火炉中。

    这活就像饭店后厨里的小学徒干的那样——把干柴不停地往炉膛里添,不断催生锅里的温度。

    机械的,毫无技术含量。

    李轨也有些郁闷,战场形势这么乱,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也只能不停地往里面添燃料,至于将来会做出一锅什么饭来,他只能听天由命。

    战争从这一年的夏季打响,三个月过去了,国库空了,府库空了,皇宫的各种小金库也被掏空了,皇帝本人主动带头搞勤俭节约,每顿饭都是三菜一汤。

    菜是家常菜,汤是蛋花汤、鱼汤,跟普通中等人家差不多。

    百姓们的生活也受到了影响,但距离********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户部呈请向工农商业加税,希望藉此凝结人心,让全国军民团结起来共度难关。

    李轨让议郎们议论,议论了一天半,什么结果都没议论出来,于是李轨说:“税就不要加了吧,朝廷不能没有信誉。没钱,户部可以借,向民间发债券,利息可以给的高点。用盐铁税和关税做担保。还有就是卖卖各种证书,毕业证啊,荣誉证啊,结婚证啊什么的。当然要适度,国家名器不可贱卖。”

    第一期户部债券面世,认购者寥寥,且多小散。出于对这场战局走向的不确定性,官绅富户们购买债券的热情很低,反而建业和吴郡的房价飙升的很厉害。

    李轨很恼火,这些家伙明显是对自己信不过啊,这么快跑到江南去置办产业,想着事不巧跑江南去搞划江而治吧。

    真是岂有此理。

    “国家是一群人在一块地上遵循着某种传统共同写就的一段传奇,王朝是一家一族的历史记录,开创这段历史的就是开国之君,但书写它的却是所有人,有人浓墨重彩,有人轻轻一划。皇族不能一家独大,就像森林里不能只有一棵树,但皇帝家也不能无限制的仁慈,所有那些对我们有威胁的都要把他清除掉,毫不手软。”

    “那你可知道什么人是对我们有威胁的呢?”

    “那些不买户部债券的人。”

    “啊,可是,我明白了,那些人见死不救,见危不扶,所以他们是恶人。”

    “哈哈,人都有趋利避害之心,见死不救,见危不扶,只能说他道德败坏,他们当然不是好人,但他们并不是我所说的恶人,我所说的恶人是那些跟我们不是一条心的人。国家危难,朝廷没钱,若父皇是个暴君,我就给他们加税,我不给他们加税,是我不想做个无信之人,也不想给后代君王开这个坏头,他们明明手里有闲钱,宁肯去江南买地置产炒房也不肯支援我,可见我们不是一路人,这些才是我跟你说的那些恶人啊。”

    九岁的李建点点头。

    “儿臣明白了,皇帝也要有个三朋四友,危难时肯跟我们一起渡过难关的就是善人,反之就是恶人。”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那你说说看穷人和富人哪些是恶人哪些是善人呢。”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有钱的人知礼节,知荣辱,父皇身边的人有钱人居多,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所以有钱人是善人,没钱人才是恶人。”

    “哈哈,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什么呢,我不是已经说了嘛,善恶之分不关道德品质什么事,而关乎利益。你怎么……”

    李轨突然发现小家伙的眼神有些古怪,便在他的小脑袋上敲了一下,虎起脸说:“你早就明白了是吧,居然敢骗我,找打。”

    小家伙乖巧地来了个投怀送抱,钻到了李轨的怀抱里,脆生生地说:“善恶之分只与利害有关,与真正的善恶没有关系,其实我还知道,它与贫富也没有关系。父皇不喜欢富人,无非是他们翅膀太硬,有胆气敢对皇帝不恭,穷人志短,畏惧皇帝罢了。”

    李轨哈哈大笑,道:“你试着举个例子来说说。”

    李建道:“就说这一回吧,国家有难,富人害怕,穷人难道就不害怕吗,孩儿以为他们也是害怕的,可富人们能拿出余财跑去江南买房置地,以避开危险,所以他们就不肯出钱买朝廷的债券,因为他们有退路,而穷人却无力远迁,买朝廷的债券就是买平安。这样看,当然是富人恶,穷人善。可若是哪个地方发生大灾荒了,穷人没吃的揭竿而起,对抗朝廷,而富人有吃有喝帮朝廷平乱,那时候穷人就成了恶人,富人就成了善人。”

    李轨听了很满意,点着他的小鼻子说道:“所以治国其实很简单,分清谁是善谁是恶,然后拉拢善人打恶人。”

    李建却打了个哈欠说:“父皇,我困了。”

第353章 北方战事() 
“怪了,怪了,你说怪不怪,真是好奇怪。”

    “皇兄,大清早的你说绕口令呢。”

    “嗨,什么绕口令,你跟我来,一夜不见匈奴人又在外面搞古怪了。”

    李岛拉着弟弟太子平李丕的胳膊,一口气登上了城东门箭楼,二人居高临下看去,却见城下的匈奴人营地一夜之间多了好几个材料场,堆积了很多的木料,众多的工匠正在日夜赶造什么东西。

    “你说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呢?”

    “皇兄,这你都看不出来,他们这是在建造云梯和攻城器械呢。”

    这个李岛当然看得出来,他好歹也是一军主将,南征北战多年,难道连这个也看不懂,他不明白的是匈奴人怎么会懂这些,这些未开化的野蛮民族居然会打造云梯和攻城锤,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是说思坤的背后有高手指点吗,这个人难道是汉人。真是可恶,这年头汉奸真是多啊。”

    “这个你就不要瞎猜了,内军厅的情报显示给勰昆出谋划策的这个家伙正是咱们的老朋友轲比能。他已经投降了匈奴人,深得勰昆的信任,眼下正是匈奴人的高参呢。这个人常年生活在汉地,他对攻城可是很有研究的。”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出击。”

    “不可,皇兄,万万不可鲁莽。”

    “鲁莽,此刻若不动手,等着他们把家伙造起来攻打我们吗?”

    李岛不顾李丕的拦阻,立即统帅兵马出击。

    云中城被围之后,卫军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动出击了,哪怕是匈奴人在城下指名道姓骂李岛是个野种,李丕的太子之位是他母亲辛苦睡来的,但二人决心已定,任你再怎么羞辱他们,老子就是不出兵。

    你来攻城,很好啊,老子奉陪到底,叫老子出去跟你玩,没门,老子懒得伺候呢。

    这么着耗了小半个月,匈奴人早就习惯了对手做缩头乌龟。

    战备是越来越松懈。

    所以这次城里突然出击打了匈奴人一个措手不及,李岛率部横冲直撞,一口气扫荡了匈奴人六个建造工场里面的四个,焚烧木料和半成品,大肆屠戮工匠。

    匈奴人的兵工厂被毁掉了大半,然后李岛赶在匈奴主力骑兵赶来之前,率部从容撤入城中,这一战打出了国威打出了军威,极大地提振了军心士气。

    对李岛个人而言,这一战也意义非凡,出征以来一直压在他心里的阴影通过这场辉煌的胜利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对阵匈奴,李岛重新找回了信心。

    通过审讯俘虏,李丕得知在背后指点匈奴制造攻城器械的正是鲜卑人轲比能,这厮不仅指点匈奴人制造攻城器械,还帮助匈奴人训练操作人员和培训攻城军官。

    不过现在的好消息是轲比能苦心孤诣拉起来的这支特种力量遭到了史无前例的重创。

    第二天,作为报复,匈奴人发动了两次猛烈的攻城行动,但事实证明马是不能爬墙的,面对几丈高的城墙他们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匈奴人损兵折将,最终还是以失败而惨淡收场。

    几天过去了,李丕和李岛都发现城外的兵工厂变得冷寂死沉,一点活力都没有,那些忙碌的工匠一夜之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真是奇怪啊,他们人都到哪去了呢。”

    “不会是扛不住撤了吧。”

    入夜,在李岛的亲自坐镇指挥下,一支小分队溜下城墙潜入敌营抓了几只舌头回来,连夜审讯,从他们嘴里得到了一些外面的情报。

    匈奴人在围攻云中的同时也包围了定襄郡郡城,前锋甚至已经抵达雁门关外。

    “雁门关?他们的目标难道是太原?!不,这,这不可能,三十万人打下云中容易,打太原就太逆天了吧,要知道太原可是咱们的大本营,郭伯济在此屯驻,督军至少十万朝上,十万雄兵一座城,怎么打?”

    “我也不知道怎么打,但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你想想看勰昆若是要取云中,他何必去打雁门关呢,打一座雁门关的难度可胜过三座云中城啊。”

    李岛沉默了,这场仗打的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敌人来了,敌人围住了城,敌人围而不打,敌人想造攻城器械被他们破了,敌人就玩失踪。

    稀里糊涂,浑浑噩噩,一脑袋浆糊。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局中人李丕、李岛看不清的东西,远在长安的李轨却看清楚了。

    匈奴人的目标其实也不是太原,他们花费巨大的代价围攻太原只是一个假象,目的不过是期盼大卫的最高者,误导大卫的皇帝,一旦自己上当,他们就会立即挥师南下威胁长安。这种打法在卫军将军们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后方一大堆没有攻克的军事据点,他居然敢弃之不顾采用蛙跳式的越级攻击,这绝对是取败之道!

    “这才是匈奴人的阴毒之处,或者说是勰昆的英明之处,他利用了我们思维中的一个盲区搞了一次大冒险。你们看。”

    李轨把一群高级参谋领到大沙盘前,指示道:

    “匈奴人跟我们不一样,他们的辎重给养高度集约化,完全可以随身携带,只要有人有水草就可以随时补充,实现以战养战,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身后还有几个城没有攻破,他们只要一路南下,直插我之腹心地带,捏住我们的命根子,我们就只能认输。所以云中不是他们的终点,定襄不是,雁门不是,太原也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关中,长安!“

    这个结论石破天惊,却是唯一能解释眼下混沌局面的见解,如果循着这个思路,则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那么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的判断就是正确的吗?

    如果其他事那肯定是正确的,皇帝怎么会有错,皇帝是天子,总是带领人民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但这是在打仗,战场上刀枪无眼,可没谁因为你是皇帝就给你面子,你错了照样大耳刮子往你脸上招呼,扇的你一败涂地,身死国灭,为天下笑。

    怎么认定皇帝的判断是真理还是假牙呢,那就看永安之战怎么打了,匈奴人若是真打,那就证明皇帝的判断没有错,他们要实现自己制定的终极目标,就必须打破永安冲过来。

    如果他们是假打,那就证明皇帝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这当然可以原谅,人无完人嘛。

    人们焦急地等待着前方发回的报道。

第354章 我要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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