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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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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邈此刻却又改口道:“不过,这或者又是一件好事。”

    说罢,手拈胡须,露出了笑容。

    本章完        

第174章 丞相府() 
长安皇城里最核心的建筑莫过于丞相府,其格局大体可以分为前堂和后宅两大块,前堂是丞相处理公务的地方,后宅是他和他家眷居住的地方。

    前堂又可以细分为几个部分,中轴线上分布着三座殿堂,大堂(第一座大殿)是府中举行重要庆典的地方,中堂(第二座大殿)是丞相日常办公的地方,后堂(第三座大殿)是丞相李轨的私人书房,处理一些比较私密的事,兼做他的临时寝室。

    中堂是丞相日常办公的地方,也是天下权力的中枢,府中主要办事机构都集中在附近。左手是长史院,右手是主簿房。

    长史、司直和主簿是丞相府的三巨头,各管着一摊子事。

    其中又以长史地位最高,管的事最多,所以长史院占地很大,大到丞相府前堂四分之一的地盘都归长史院,为了方便官吏进出,甚至专门为他们开了一道侧门。

    与长史院的宏大气派不同,李轨的大秘主簿凌嵘在这只有一间房,这房位于中堂东侧,看起来就有些寒酸了。

    与主簿房相对应的是位于中堂以西的侍官房,这是侍曹的地盘,侍曹不仅负责丞相的警卫,还负责安排外臣觐见丞相。

    建安五年的冬季格外的冷,所以太史慈没有选择骑马出行,他坐在一辆加固的马车里摇摇晃晃的走进长安城,直入皇城,从东便门进入丞相府。

    时当正午,太史慈一下车就眯起了眼睛,阳光太刺眼了,天又冷的不像话。侍从走进侍官房,交验了牌符,一名门侯迎出来,将太史慈领到茶室休息。

    这里的小吏见惯了高官大僚,一切处之泰然,奉上茶水之后就把他撂在那不管了。

    太史慈不着急,赶了几百里路回到长安,家都没回直接进的丞相府,歇歇脚也好。

    这地方他还是头一次来,身为禁军主将,雄镇边关,他极少回京,就算回来也是直接被人带去见李轨,怎么在这干坐喝茶?

    三天前,丞相府的兵曹通知他回来述职,这在程序上没有任何问题,却让太史慈感到有些诧异,往常每逢年中年终,周府都会先征求他的意见,得到他的允许后才由兵曹发文通知他回来,有时候二人在信中说好了,他就直接回来了,回头再由兵曹发文补办手续。

    这次是怎么啦,周府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兵曹就直接发文了。

    而且也没派人在城外迎候他,进了府还把他晾在这。

    但太史慈并不紧张,甚至不愿意胡思乱想,他心底无私,无所畏惧。

    门外有人说话,听着声音很熟悉。

    太史慈朝外瞅了一眼,是凌嵘。

    他想起来了,侍曹是双重领导的,内军和主簿房都在管,凌嵘是这儿的首长。

    但他并不想跟这个首长打招呼。

    内臣外将授受不亲,是很犯忌的事,还是避避嫌疑的好。

    “胡将军哪呢?”

    “胡将军出去了,有公务。”

    凌嵘嘴里的“胡将军”名叫胡图,是一名内军中郎将,接替王攀与许褚共同执掌内军,人如其名时常犯糊涂,而且有些犟脾气。

    所以很多时候凌嵘都不愿来叨扰这位倔脾气将军,除非确实有事。

    “哦,等他回来你支应一声。”

    “好咧,胡将军回来我请他到您那边去一趟。”

    “嗯。”凌嵘转身正要走开,忽然瞧见了在茶室里喝茶的太史慈,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迎了进来,太史慈见了也忙起身答礼。

    寒暄了两句,凌嵘对太史慈道:“我那有番邦进贡的好茶,到我那去坐坐。放心,丞相午睡未起,也真是的,太史慈将军回来居然也没人支应一声,实在是荒唐。”

    凌嵘又解释说先前的侍曹赵奎因功升任了外郡太守,新的侍曹还没到任。

    胡图毕竟是武将,内军那边还有一摊子事,有些事难免疏忽。

    太史慈笑了笑,丞相府里的事,他不清楚,还是不发表意见了吧。

    太史慈不想去凌嵘的主簿房,就开始品评丞相府的建筑和绿化,凌嵘晓得他的心思,也就附和着,二人说的十分投机。

    这时候,忽然听得有人喊太史慈的名字。

    抬头看时,却见赵云站在中堂的廊下,正朝太史慈挥手。

    凌嵘疑惑地问:“丞相午睡醒了?”

    这个问题不知道是问谁的,太史慈是肯定不知道,若是问赵云,声音也未免太小了。

    赵云一路迎过来,与太史慈见了礼。

    问道:“丞相也叫你回来了?”

    太史慈不答反问赵云:“前日看邸报说你北上巡边,几时回来的。”

    赵云笑道:“我根本就没离开过长安,邸报的事你问主簿。”

    凌嵘笑着解释道:“这个是丞相的意思,我奉命行事,是何用意我可猜不透。”

    太史慈道:“我就说嘛,吕布咄咄逼人,丞相居然会派你北巡,这是做什么呢,原来你果然没走,你没走这可不就证明丞相将有大的动作吗?”

    三人正说着话,却见卓丢儿含笑迎了过来,向三人道:“丞相有请。”

    凌嵘道:“丞相知道子义将军回来了?”

    卓丢儿道:“丞相午睡刚醒,问二位将军到了没有。我说我看看去,可巧就遇到二位了。”三人笑了笑就往台上走。

    忽见一名身穿红色号服的小校从侧道疾步而上,在堂前验了信物就登上中堂报讯去了。

    这是有紧急公文呈递,三人见状,有意放慢了脚步。

    凌嵘就问卓丢儿李轨午睡醒后还吃浓茶吗?

    原来李轨有个习惯,每次午睡醒后都会喝一碗苦涩的浓茶来提神,太医劝谏过多次叫他改掉这个习惯,他总是不听,所以郭佚就发动他身边的人时时劝谏。

    凌嵘这么问乍一看只是关心李轨,其实是另有所图。

    卓丢儿道:“今天没喝,起来洗了把脸就去内室看地图了。”

    凌嵘、赵云、太史慈就都吃了一惊,三人都是李轨身边的亲信,知道李轨有个习惯,当他一个人待在内室看地图时,那就意味着他正在酝酿着一桩大事。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

    凌嵘招呼二人道:“走吧。”

    李轨午睡只躺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起来了,一个人去内室看地图,内室四面都是巨幅地图,江山万里浓缩在一室四壁之上。

    他在河北的地图前久久伫立。想了很多。

    那个穿红衣的小校是兵曹送紧急公文的。

    李轨刚刚看完那份紧急公文,卓丢儿就报告说凌嵘、赵云、太史慈到了门外,李轨于是走出内室跟三人见礼,着意问了太史慈的伤情。

    大约半个月前太史慈在骑马打猎时被反弹的树枝打中眉骨,眼睛一度失明,李轨闻讯立即派出了朝中最有名的太医过去医治,据说恢复的还不错,李轨疑心会留下后遗症,现在见到真人了,也就放心了。

    引三人入内室。

    卓丢儿给李轨找了根一丈长的白杆子。

    李轨握在手上,想了想,走到河北地理图前,指着一道红红的界限,说道:“幽州军队尽在此一线。”

    只这一句话就让三人大惊失色。

    往常李轨每次提到公孙瓒言必称“公孙兄”,“公孙”,或者“公孙伯圭”,以“幽州”代称还是第一次,言语中透着冷漠,这微妙的变化,和今日的表情,让三人既感到激动又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面对吕布的步步紧逼,李轨一直在退让,简直是无原则的退让,内外将领的怨气早就直冲九霄云天了。

    作为李轨的亲密战友,三人隐隐能感觉到李轨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幻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一直对真正的谜底充满好奇,他们在等待着谜底揭开的一刻。

    这一刻终于到来。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对吕布一忍再忍,甚至是无原则的忍让。我忍是因为我不想两线作战,河北不定,我心终究不安。”

    太史慈道:“恕末将愚昧,丞相明明有更好的机会谋取幽州,为何放弃了呢,倘若此前直接截断幽州的左膀右臂,今日再取幽州岂非更加便利?”

    李轨道:“这个问题让主簿大人解答一下吧。”

    凌嵘对太史慈道:“前日取邺城,实属意外。我们的本意是趁袁本初身陷兖、青之争拿下河内,朱骏出太行根本就是一支奇兵。但我们没想到,袁本初居然走了一步那么臭的棋,当日我军主力尚在关西,关东主力尽在河内,纵然侥幸占据冀州也是守不住的,反而让幽州方面有了提防。于是丞相决定暂时放弃冀州,以迷惑幽州。至于吕奉先那”

    凌嵘看了眼李轨,得到许可后,继续说道:“吕奉先自前年豫州战败后一直不够自信,丞相这么做就是要骄纵其心,让他对刘备和袁绍下手,三家混战之日,便是我挥师北上时。彻底解决河北的混沌局面,一举奠定争霸天下的根基。”

    赵云、太史慈闻言大喜。

    他们果然没有看错,李轨可不是那种窝囊废,他对吕布的隐忍乃是另有所图。

    李轨道:“幽州不弱,能抽调的兵力都已经抽调了出来,就等着吕奉先来夺我洛阳了。”

    这一说赵云和太史慈都急了,洛阳虽说没什么实际的东西,但象征意义极大,怎么可以让吕布夺去呢。

    李轨眼看二人的焦灼表情,笑道:“你们放心,洛阳我是不会让的。我要在洛阳打疼他,然后逼着他调过头去找徐州的晦气,所以我把你们二位请来了。吕布对关东诸将都很熟悉,唯独对二位不熟,所以你们要在洛阳给他一个迎头痛击,彻底打痛他。”

    二人大喜,太史慈却又有些担心地说:“早前传言丞相要调我回京,我竟不信,如今居然是真的,末将斗胆多问一句,难道丞相真的要用马孟起镇守陇右?”

    李轨笑道:“子义觉得他当不起吗?”

    太史慈道:“孟起将军方面大将,又熟悉陇右,在羌人中威望极高,有他在,羌人万万不敢东进,只是,只是。”

    李轨笑道:“有话就直说嘛,何时我们也变得生疏起来了。”

    太史慈道:“若马孟起雄心不改,恐非丞相之福。”

    李轨哈哈大笑,对太史慈道:“无妨,孟起对我发过誓,我信他绝不会背叛我。”

    太史慈不再多言。

    本章完        

第175章 夺落() 
吕布一直想做真正的中原之王,现在整个中原只剩下洛阳和颍川两地,这两个地方都是他觊觎的,尤其是洛阳,虽然城池荒废了,但那毕竟是大汉的都城,拥有它意义非凡呐。

    所以建安五年秋,吕布不顾陈宫等人的反对,统帅五万军马气势汹汹地向洛阳开战了。

    起初战事很顺利,李轨留守洛阳的军队虽然多,但号令不齐,也没什么大将,唯一拿得出手的曹洪,兵马不足万,在黄亭与吕布激战一场,被吕布杀的大败,躲在营中不敢出来。

    吕布邀请曹洪斗将,曹洪不肯,吕布令军士穿女人衣服,在曹洪营前忸怩作态,咿咿呀呀地唱道:“奴家姓曹名洪,字子廉,家住沛国谯县,奴本是一个良善的人”

    曹洪大怒,出马迎战,斗了十余合,被吕布一戟挑落马下生擒活捉了。

    主将在斗将时失手被擒,这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曹洪七千兵马顿时溃不成军。

    黄亭之后再无屏障,吕布一举攻破洛阳新城。

    陈宫叫他乘胜追击,一口气杀入关中,至少杀到潼关下,夺了弘农,吕布不肯,讥讽陈宫道:“当初劝我不要出兵的是先生,现如今劝我打关中的也是先生,先生何以变化如此之大也。”

    陈宫道:“打蛇不死三分险,我劝将军不要枉动干戈,乃是因为李轨气数未尽,急切不可图,将军不听,执意出兵,既然已经开战,又岂能半途而废贻误战机呢。”

    吕布笑道:“李轨对我一忍再忍可不是他好脾气,也不是他懦弱,而是他关东的精兵猛将尽在河内、邺城,刚经历一场恶战,疲惫不能战。他手中没有筹码,只能暂时忍让。如今我占据了洛阳,再往西就是关中,那是他的大本营,兵力可不少。而我若攻打潼关,战线拉的太长难免被河东河内驻军攻击,我意立即挥师渡河在河内与之决战。”

    陈宫道:“万万不可,将军所倚仗者乃是骑兵,渡河不是我之强项,一旦渡河打河内,纵然成功也只是得一郡,倘若失败,则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南下取颍川。”

    吕布不悦道:“先生真是说笑,颍川是什么地方,李轨岂肯松手?我意还是打河内。”

    二人争论未休,忽有人报说发现了貂蝉的踪迹。

    吕布大喜,丢下陈宫去见来人,来人是吕布安插在貂蝉府上的一名耳目,报告说貂蝉一直隐匿在洛河岸边的一座田庄,今日午后长安派人来接走了貂蝉,现在正向颍川方向走。

    吕布大怒,下令出兵追击。

    陈宫忙拦道:“留神有诈。”

    吕布道:“一个贱婢,能有何诈?”

    陈宫扯住吕布不放,问道:“我问将军,将军打洛阳用了几天时间。”

    吕布不解其意,不耐烦地回道:“前后七天。”

    陈宫道:“七天时间,足够她回长安了,她为何不走?若说她对将军旧情未了,为何将军进城后她隐匿不出?此刻不回关中,却去颍川,又是何道理,我料此中必有奸计。”

    吕布烦躁地说:“曹洪被擒,洛阳主力已经被我打垮,纵有计谋又能奈我何?!”

    说罢推开陈宫,领亲军八百骑出城去追貂蝉。

    追出三十里忽然撞见赵云,吕布甚是轻视赵云,笑道:“你可是来给曹洪报仇的,敢跟我斗一场吗?“

    赵云道:“正有此意。”

    一个挺戟,一个舞枪,盘马赌斗五十余合,吕布见赵云枪法精熟,老于战阵,又比他年轻气力足,不免有些心虚,于是叫道:“那小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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