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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汉末召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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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凑近他,低声道:“张军侯,实不相瞒,董卓大军正要攻打算酸枣,已入阳原,随时可能发生大战,小弟这些儿郎也是血战余生,好不容易将他们收拢,实不想再散。吴兄也要多加小心,不要与手下士兵分开,随时准备迎战吧。”

    吴坚悚然一惊,忙道:“如此,便都进去吧,却不可生事。”

    听闻张辽所说军情,他已经完全相信,只因为董卓贼兵攻打酸枣已是事实,此前已经有很多回来的溃兵报信了。

    而且对于这些溃兵,他们总有一种羞于面对的心态。溃兵虽然战败,但总归是与贼兵战了一场,比之他们这些躲在后方的士兵要强多了。

    张辽带着四百猛虎士和击刹士入了县城,不由松了口气,他前前后后谋划了这么多,营造了种种形势,总算入城了,还是先救唐婉,再击诸侯!

    与此同时,他们身后的城外,桥瑁的兵马已经冲入了刘岱的大营,两军大战,混乱彻底开始。

    而距离酸枣县城六七里外的东南方,高顺的陷阵营,张郃的大戟营,还有赵武统领的骁骑营,正在黑夜之中静静的注视着远处的酸枣大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逼迫() 
酸枣县中,唐婉所在的那处宅院大门外,守卫着二十个执戈披甲的士兵。

    宅院之中,正中的堂屋里,一盏灯烛哔波,头戴林宗巾的豫州刺史孔伷与唐翔对坐而谈,但气氛却有些紧张,他们二人中间的案台上放着一副白绢,上面血字清秀端正,正是唐婉写的那副。

    “唐老弟,再斟酌斟酌罢。”孔伷抚着胡须,枯瘦的脸上已经满是不悦。

    唐翔的脸色更是难看,摇头道:“要舍妹在万军之前誓师绝无可能,如此深夜,舍妹抱病在身,怎能外出受凉,况舍妹身份尊贵,岂能于万军之前抛头露面,徒令人笑!”

    孔伷一张老脸彻底拉了下来,眼里闪过愠怒之色,拍着案台叱道:“唐老弟也曾为丹杨太守,何以如此冥顽固执,不顾大局!”

    看唐翔只是摇头不语,孔伷怒哼一声,瞥了一眼案台上的血字白绢,道:“也罢,帝后可以不必亲自戴孝于全军前誓师,但是这血书须要重写!此书事关重大!不容有差!”

    唐翔沉声道:“精血为人之根本,舍妹这几日有恙在身,写此血书,已是虚弱不堪,不可再写。”

    孔伷指着唐翔,大怒道:“不过再写一副血书而已,修养数日便是,此事关乎酸枣七万大军!关于讨伐董贼大计!关乎天下安危!关乎大汉社稷!吾等能以性命相付,帝后为天下之母,何惜一碗血乎!”

    晦暗的烛光下,唐翔震惊的看着面目狰狞的孔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这个至交还有如此虚伪的一面!

    若不是张辽在小平津的点醒,他恐怕就真相信孔伷这番话了,如今他却只觉得可笑之极!

    说什么性命相付?说什么讨伐董贼为了大汉社稷?这些诸侯一个个心怀叵测,贪生怕死,带着万数兵马连颍川和酸枣也不敢出,居然还能堂而皇之、毫不知羞的放此大言!

    唐翔此时心中只悔得无以复加,他跟着孔伷前来酸枣,本是要为唐家正名,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番事!孔伷这堂堂一州刺史,不思以兵马抗衡董卓,居然连出损招,将注意打到了小妹一个弱女子身上!

    如此也罢,小妹已经不顾病体虚弱写出了血书,没想到孔伷方才又突然赶来,不但要小妹于万军之前戴孝誓师,更要小妹再写一副血书,污蔑张辽伙同董璜弑帝!

    别的唐翔不敢说,单要让小妹去污蔑张辽,唐翔知道,此事绝无可能!

    堂屋后面,唐婉坐在榻椅上,听着外面孔伷的咆哮声,面色苍白,贝齿紧咬着嘴唇,两只小拳头握得发白。

    此时她的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她早已不是什么弘农王妃,只是一介女子,以她的性子本不该来酸枣县抛头露面。

    她之所以肯留在这里又写血书,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给夫君洗脱弑帝的恶名!当初孔伷也是这么说的,但没想到今日孔伷突然反口,更要让她再写血书诬陷夫君,这怎么可能!

    听到外面孔伷还在咄咄逼迫兄长,让自己写污蔑夫君的血书,唐婉忍不住了,当即便拉着古采英走了出去。

    孔伷正以大义逼迫唐翔,突然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却见两个女子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正是帝后,不过她此时苍白的脸色与身边那个妇人一样的冰冷。

    “唐皇后。”孔伷没想到唐婉会出来,不由愕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行礼,毕竟在他们心中,实未将这个女子真正当作帝后看待。一者天子已死,二者便是天子生前唐氏也未曾被正式立后。他们称帝后也只是因为需要罢了。

    唐婉没理会孔伷的纠结和失礼,冷着小脸道:“陛下是被董璜所害,董卓指使,与他人无干,妾身绝不会无中生有,构陷他……人!孔刺史请回吧。”

    孔伷不料唐婉如此不留情面,老脸抽搐了下,突然伏倒在地,大哭道:“唐皇后,而今董卓贼兵东来,酸枣十万义士危在旦夕,若无皇后血书为凭,士气不振,何以为战,还请皇后怜惜酸枣十万义士的性命哪。”

    “孔伷!无耻之尤!”唐翔看到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孔伷转眼之间便做出这番令人作呕的虚伪之态,又口口声声将十万人的生死压在小妹头上,不由大怒!

    一旁的古采英也忍不住斥道:“老家伙,莫要惺惺作态!十万无辜?哼!兴兵作乱,谁为无辜?既是投身行伍,杀人夺功,又何来无辜!”

    唐婉冷冷的看着孔伷作态,此人污蔑张辽的行为突破了她的底线,她对此人可谓厌恶之极,无论他说什么都是不信的。

    “妾身血书已交予孔刺史,何必再要污蔑他人,行此卑劣之事,若被天下所知,诸位郡守刺史何以见人?”唐婉的言辞难得的锋利。

    孔伷不由停下了假哭,面色涨红,辩解道:“张辽为董卓鹰犬,焉知他没有戕害陛下。”

    唐婉淡淡的道:“孔刺史莫非连妾身也信不过麽?那又何必来索要血书。”

    孔伷神情一滞,这才想起张辽未曾弑帝正是眼前女子所说,他眼睛一转,又道:“陛下为董璜所害,但元凶归根结底还是为董卓,董卓麾下诸将则为帮凶,助纣为虐,而张辽更是董卓亲信,此次他与徐荣带兵杀来,我等以血书彰其罪恶,纵有夸大,也在常理。”

    “啊?夫……张……要来?”唐婉只听到了那句话,登时怔在那里,俏脸上冷色尽失,一时间忧喜交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夫君要来了麽?

    她此时几乎站不住身子了,心中既担忧张辽的安危,又欢喜的无以复加。

    孔伷看唐婉的神情,微微有些奇怪,却继续鼓动他那嘘枯吹生的三寸不烂之舌:“要说张辽此獠,可谓****董卓麾下第一走狗,戕害忠良,掳掠妇女,无恶不作,十恶不赦!想袁车骑为关东盟主,天下人望,张辽却以卑劣手段偷袭袁车骑,乃使天下人痛哭,天下人无不欲食其肉,寝其皮,喝其血……啊喲!”

    孔伷正说得咬牙切齿,慷慨激扬,猛然一件物什砸了过来,正中额头,他脑袋一痛,不由一声惨叫,慷慨的言辞戛然而止!(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你知道的太多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孔伷捂着额头,看着滚落在地的银章,缓缓抬起头,愕然看向砸他的罪魁祸首,唐婉!

    他脸色的慷慨激昂犹未退却,渐渐化为震惊,双目圆睁,脸颊僵硬的抽搐着,配上额头那个大包,十分滑稽。

    但看到这一幕的唐翔却没有笑,他惊呆的张大了嘴巴,下巴险些落地,他看到了什么?小妹竟然从一旁架子上抄过他的银章砸孔伷?一向温婉的小妹何时竟会打人了?不用说,定是跟着张辽那个武夫学的!

    唯有古采英看了看有几分不安的唐婉,嘴角微扯,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温婉的女子为了那个夫君,在不知不觉的改变着,这样也好,她才能慢慢适应这个渐乱的世道,不受那么深的伤害。

    “帝后!”孔伷颤抖的抬起手,指着唐婉:“……汝竟……砸吾……”

    唐婉咬着嘴唇,声音清冷:“孔刺史清名在外,却如此污蔑他人,真是德行不修,名不副实。”

    孔伷先是被砸了一记,此时又被唐婉指责,回过神来,不由恼羞成怒,怒极而笑:“好!好!好一个帝后,如此回护张辽,莫非与张辽那武夫有私乎?莫非真复嫁于张辽乎?”

    看着此人如此嘴脸,唐婉蹙眉转头,她不想再理会此人。

    孔伷本是乱咬一口,但见唐婉竟然没有反驳,而是转身离去。他脑子里立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自己竟猜中了事实?

    他眼珠一转,不由哈哈大笑:“好!好!好一个所谓帝后,好一个贱妇,竟嫁于一个出身卑贱的武夫,真是自甘下贱!”

    唐婉身子一颤,没有说话。

    孔伷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却不妨唐婉身旁的古采英两步过来,甩手就给了他两巴掌,冷声道:“无德无行,再出言不逊,姎一剑杀了你!”

    孔伷看到古采英握住了腰间长剑,心中一颤,声音戛然而止。

    他眼里闪过一丝畏惧,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昂头道:“此宅之外,有重兵监护,尔等若害我,难出此门!且当此之时,酸枣十万将士皆知此贱妇要以血书誓师,无不翘首以待,尔等不从,必为万军所杀,吾为豫州刺史,亦可令颍川唐亦不复存在矣。尔等岂敢杀吾?”

    唐婉几人不知道的是,孔伷此人最好面子,他已在张邈等诸侯面前已经发下大言,若是办不好,便会成为笑柄,因而此时彻底疯狂起来,连唐家也威胁起来。

    唐翔听到孔伷威胁唐家,忙阻止古采英道:“切莫动手,还是从长计议……”

    古采英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唐翔,而是看向唐婉。

    “小妹。”唐翔也看向唐婉,露出阻止之意。

    唐婉转身看着孔伷,紧握小拳头,她从未想过杀人,但此时却有了一丝犹豫,此人如此胡言造谣,又被他得知了自己与夫君之事,若是放他离开,必然会让夫君名声更恶。

    孔伷看到唐婉竟然在犹豫,大感不妙,连忙爬起来,冲到了门口,不过临出门时又回头冷笑:“唐老弟,一刻之后,将血书送来,且此妇须要亲自去誓师,否则大军震动,尔等顷刻为齑粉耳,哈哈……”

    孔伷神情自得,刚转身推门,门外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长剑凌厉无比,直刺入孔伷胸膛,穿透而过,后背露出半尺剑尖。

    与此同时,一个冷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想,还是你的狗头,更适合那些乌合之众誓师。”

    “哈……呃!”孔伷低头看着染血的剑刃,脸色得意之色僵住,神情惊恐起来,抬起头来,借着烛光,正好看清那个浑身染血的青年,那张满带杀机的面孔。

    “汝……是……何人?”孔伷紧紧捂着胸膛,眼里满是不甘。

    “你知道的太多了。”那个年轻人淡淡的道。

    “夫君!”唐婉惊喜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孔伷一下子明白了……张辽?此人竟是张辽!他们还没有誓师,张辽如何就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酸枣七万大军呢?

    寒光一闪,张辽抽出长剑,孔伷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带着不甘和困惑的倒了下去。

    “夫……”唐婉怔怔的看着张辽,俏脸上也不知是怎番神情,惊喜、担忧、委屈,一时之间只觉自己仿佛身处梦中,再也喊不出第二声来。

    张辽看着唐婉苍白的俏丽,几日不见竟消瘦了不少,心中一痛,还剑入鞘,大步走过去,猿臂一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嗅着淡淡而熟悉的幽香。

    没有什么刻骨铭心,但她却已经是自己的另一半,几日不见,真如隔三秋,心底真想念的紧。

    张辽随即感到唐婉发烫的额头,闻到屋里的药味,在看到案台上那张血书,烛光下字字分明,他不由呼吸一紧,不用多问什么,他已经知道她为何会在这里了。

    “傻……”张辽声音有些沙哑:“便是我恶名满天下,仇敌遍四海,又怎抵你以身犯险……”

    唐婉没有说话,只是反抱住了他,紧的很,也坚定的很。

    张辽目光扫过古采英,古采英对唐婉被困之事显然有些心虚,破天荒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张辽又看向唐翔,唐翔转过头去,张辽抱着唐婉,两步过去,一脚将唐翔踹到在地,声音森冷:“婉儿若有三长两短,我亲自带兵灭了颍川唐!”

    唐翔本还要说什么,接触到张辽满含杀气的目光,打了个冷颤,立时闭嘴,他从张辽眼中看出了杀机,也明白张辽这话绝不是威胁。

    张辽感到怀中唐婉也是一颤,便不再说什么。

    这时,唐固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死在门口的孔伷,眼中露出骇然之色,又看到父亲倒地,疾步进来将他扶了起来。

    孔伷来时,唐固不愿见此人,便自去旁屋读书,听到这边动静不对,才急忙赶了过来,此时又看到张辽,不由松了口气,忙行礼道:“唐固见过小姑父。”

    张辽看到唐固,面色微微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吩咐道:“此地不能久留,阿固,速速准备车马,随我离开酸枣。”

    “好!”唐固急忙应了一声,带着父亲出去,他们入酸枣时就有一辆马车,一直停在那里,此时正好用上。

    连日心忧疲惫加上生病的唐婉竟在张辽怀里很快睡着了,张辽看着她安心的神情,不由心中一酸,她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他始终没有放开唐婉,抱着她取了案台上那副血书,塞进怀里,又从里屋抱了一床被子,将唐婉裹住,出了屋子,放在了备好的马车上。

    出门时,张辽做了个手势,两个猛虎士过去将孔伷的人口砍下,一并带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突围() 
张辽瞥到孔伷腰间的绶带银章和令符,心中一动,又命人将那银章和令符取下,自己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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