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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汉末召虎-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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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看到蔡邕拿起一囊算筹,摆开架势,又给了他一囊,他呵呵一笑,将手中算筹装入布囊,在蔡邕愕然的神情中,有几分腼腆的道:“伯父,在下不才,自创了一种数字和一种规则作为术算,胜过这算筹百倍。”

    “自创?胜过百倍?”

    蔡邕愕然看着张辽,随即皱起眉头,眼里多了几分不悦,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小子竟然敢说自创数字和规则?

    他大袖一拂,沉着脸道:“年轻人莫要好高骛远,这算筹与算法是无数先辈推演出来的,岂能轻易鄙弃!”

    张辽呵呵笑道:“伯父何不听小子一言,再做定论。”

    蔡邕终究是有儒雅气度之人,强忍着直接赶人的念头,哼了一声:“如此,老夫便要领教一番汝所谓的自创数字与规则。”

    张辽看向一旁蔡琬:“阿扶,去取些炭笔来。”

    “炭笔?”蔡琬愕然:“那是什么笔?”

    张辽道:“从灶下取些未燃尽的细木条便是。”

    蔡琬虽然不解,仍是按照张辽所说的去办了。

    蔡邕则在这里黑着脸不语,他此时对张辽的印象转为恶劣和厌恶了,只觉得这年轻人未免太自大妄为了,更是恬不知耻,这次女儿怕是看错了。

    他瞥了一眼女儿,却看到女儿还是笑吟吟的看着那小子,眼里满是柔情,登时一张老脸更黑了。

    不多时,蔡琬取来了数支未燃尽的木条,张辽选择了其中一根,就着顶端烧焦的黑炭就在面前一张白纸上写了十个数字,正是阿拉伯数字,只是被这厮无耻的说成了自创。

    张辽在纸上一边划拉着,一边道:“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九,这是零……”

    蔡邕皱着眉头看着张辽写出的九个奇怪的符号,直到最后一个零,才愕然道:“什么是零?”

    张辽这才想起,零这个数字出现的是最晚的,而且应用的也最晚,因为这个数字会破坏规则,令很多算法无效,但这个数字却是极为重要的,可以补一切虚位。

    “零,无也,如十、一百、一千,算筹在后位以空缺表示,而数字则可以用零替代。”张辽一边书写着一边解释着。

    随着他的解释,蔡邕的神情越来越震惊,正因为他精通数术,所以一听张辽的解释,他立时便明白了这个数字的重要性,这对数术的作用几乎是里程碑式的!

    蔡邕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厌恶和鄙弃,而是发自内心的惊骇,不提这个年轻人自创的数字符号,单只这个零的出现,便足以证明了其数术天赋!

    他伸出略显枯瘦的手,颤抖着抚摸着纸上那个小圆圈,抬头死死看着张辽:“这零果真是汝自创?”

    “正是。”张辽这个无耻的家伙一副淡然领受的神情,反正创出这个数字的人还有很多年才会出世。

    蔡邕深吸了口气,忽然对张辽自创的这些符号,还有他刚才提到的规则多出了几分期待。

    张辽随手划出几个两位数,三位数,解释着:“这些数字组合,因其所在位置不同,故而所代表数值也不同,这右位为一,左之为十,再左之为百,故而这三个数,便是一百一十一,比之算筹,要简单明了的多,若是用于记账,更是方便之极。”

    蔡邕看着那几个数字组合,反复思索了一番,因为此时已经采取了十进制,所以他很快就理解了张辽的说法,只是突然抬头又看向张辽:“然则如何计算?”

    算筹最大的作用是通过摆放木棍进行四则运算,若是张辽这些数字不能进行运算,那纵然简单,意义也不大了,只能用于记录而已。

    张辽呵呵一笑:“伯父尽管说要算什么,小子演示便是。”

    蔡邕此时早忘了打压张辽,而是沉浸在兴奋和期待之中,当即连着说了几个术算,而张辽轻易的就用竖式给演算出来结果,蔡邕甚至不用算筹,就知道这些结果都是正确的,他心中更是震惊,忙要细细询问张辽其中的奥妙。

    其实竖式计算,主要基于一个乘法分配律,只要明白了这个,就能很容易理解了,张辽当即便要给蔡邕讲解。

    但就在这时,蔡府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蔡妹妹,董璜来访。”

    听到这个声音,蔡邕脸一下子难看起来,蔡邕也蹙起了眉头,露出厌恶的神色。

    “这个大苍蝇又来了,太可恶了。”小蔡璎也撅起了嘴巴。

    蔡琰看到张辽皱起眉头,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虽然我等不假以辞色,但这董璜却时时来府扰乱,他身份不一般,阿翁也没有办法。”

    张辽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我来应对吧。”

    “哦?”蔡邕不信的看着张辽:“汝能退走此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 毒蛇低头() 
蔡邕提到董璜,这个素来儒雅懂礼的人,眼里也露出厌恶之色,显然对此人可谓观感极差,厌烦之极。

    “蔡妹妹,蔡妹妹……”

    董璜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下人也不敢拦他。

    张辽嘴角露出一丝冷意,道:“伯父,昭姬,你们且不要出来,我去去便回。”

    蔡琰俏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蹙眉道:“文远,莫要与他纠缠,他毕竟是太师侄子。”

    此时蔡邕也开口道:“文远,汝便在这里,还是老夫出去应对,太师对老夫不错,此人尚不敢对老夫无礼。”

    张辽摆摆手,二话不说,直接两步出了厅堂。

    蔡邕和蔡琰见状,急忙就要尾随出去,他们却是都不放心张辽独自应对董璜,毕竟董璜的身份很特殊,一个不慎就会惹来大祸。

    “蔡妹妹,”院子外董璜那令人讨厌的声音越来越近:“蔡妹妹,为兄……啊!”

    那令人厌恶声音陡然变成了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声,而后戛然而止!

    蔡邕和蔡琰不由一惊,急忙疾步奔出大堂,却正好看到张辽站在院子里,他脚下倒着一人,正是董卓的侄子董璜!

    “文远……”蔡琰不由失声惊呼。

    张辽摸了摸拳头,呵呵一笑:“无妨,没死,只是打昏了而已。”

    没死……这是什么话?蔡邕脸颊抽搐了下,他当即肃声道:“文远,汝且速速离开,此事便交由老夫……”

    蔡琰也连连点头,恬淡如她也知道如今的董卓喜怒无常,长安满朝官吏都时时刻刻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只怕心上人惹来杀身之祸,那她可就要愧疚终生了。

    张辽看到蔡邕维护他,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多谢伯父,不过无妨,打了一条恶狗而已,小子自有办法应对。”

    他如今并不畏惧董璜,他早听吕布说过,董璜自出了那事以后连董卓的面也不敢见,只要他暂时不下杀手,以董璜的隐忍,就不会去找董卓告状,自讨无趣。

    这时,门外等候的董璜护卫听到了院子里的异常,当即冲了进来,看到地上倒着的董璜,一人惊呼道:“公子!”

    他神情惊怒,想要怒斥张辽,但一看到张辽的相貌,登时身子一颤:“张辽?”

    张辽看着那人,笑眯眯的道:“董六,好久不见,某话不说二遍,将董璜抬走罢,等他醒来告诉他,胆敢再擅闯民宅,扰乱安定,某见一次打一次!”

    董六不想张辽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惊怒道:“我家公子乃太师亲侄,汝一个执金吾,安敢如此?”

    “亲侄子?”张辽冷笑一声,不屑的道:“欺辱婶娘的亲侄子?太师有这种亲侄子,竟然没有一刀夺了他的狗头,实在是仁慈!”

    地上的董璜身子一颤,暗中一只手紧攥成拳,却是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他根本不敢妄动。如今的他真可谓是脱了毛的凤凰,连只鸡也不如,唯有董卓侄子这层身份还能凭恃,可惜张辽偏偏完全不在乎他这个身份,令他心中充满无力。

    董六怒道:“张辽!汝好大的胆子,我要告知太师。”

    张辽二话不说,拎起地上的董璜,直接朝董六抛了过去。

    哎哟!

    董六惨叫一声,被董璜砸倒在地。

    张辽两步上前,反手给了董六两巴掌,哼道:“见太师?也好,某便带着你们去见太师。”

    他说罢,又拎起董璜,抬脚就给了刚爬起来的董六一脚,瞪着另一个亲卫,喝道:“前面开路,去太师府!”

    他的气势汹汹,全无畏惧。当此之时,就是看谁更强硬了,他不相信董璜敢去见董卓。

    果然,装昏的董璜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睛,挣扎着站起来,看着张辽,面色铁青:“张辽,莫要太过分了!”

    张辽啪的就兜头给了他一巴掌,只打得董璜发懵,后面的蔡邕和蔡琰也有些发懵,根本没想到张辽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紧跟着出来的蔡琬和蔡璎却是看的心中大快,只差拍手了。

    “过分?”张辽哼道:“某一思及汝竟敢如此欺辱太师,便恨不能一脚踹死汝这无恩无义不知伦常的无耻之徒!便是太师怪罪,也再所不惜!”

    蔡邕还在皱眉,蔡琰却突然松了口气,听了这句话,她就知道,张辽并不是鲁莽行事,而是早将自己放在了有利之地,为太师出头这个名义在,想必董卓也不会过于责怪。

    董璜听了张辽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终是曾经高高在上,实在无法屈服在这个曾经看不起的寒门竖子手下,当即怨毒的看着张辽,嘶声道:“汝敢杀我?”

    铿!

    张辽二话不说,拔出了腰间长剑,厉声道:“今日便先斩了汝这妄为之贼,某再任由太师处置,纵死无惧!”

    他说罢,一剑便朝董璜刺去,气势凌厉无比!

    看到剑刃转眼就到眼前,董璜本是怨毒的眼神霎时间转为惊恐,再也没有了高傲的姿态,慌忙向后退倒,嘶声道:“住手!”

    刷!

    长剑在董璜的咽喉前停下,张辽淡淡的道:“还有什么遗言?”

    董璜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感受着喉咙间的冰凉与杀气,他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屈辱之色,又有着无尽的惊恐,在这生死一瞬,他那曾光鲜的傲气和强横支离破碎,咬牙道:“张辽,我……我从此再也不会来蔡府。”

    这厮果然是怕死的,越是喜欢躲在暗中算计别人的人,就越是怕死,他们连正大光明的斗争都怕,何况是死。

    凭借着对人性的洞察,张辽又胜出一局。

    铿!

    他还剑入鞘,淡淡的道:“你倒是个明白人,还要去见太师麽?”

    董璜一下子软倒在地,颓然道:“不必了。”

    张辽此番来到长安,董璜还曾暗中谋划着要除掉张辽,他纵然失势,倚仗的却还是董卓这层无形的保护,令长安他人不敢轻犯,所以他还有自己的一分骄傲和强横,但此时,在这生死的一瞬,面对张辽这个煞神,他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正因为他深知张辽,所以他才知道,如果自己不服软,张辽一定会杀了他,绝不会犹豫。

    从某一种程度上而言,张辽与他是同一种人,同样的疯狂,同样也能隐忍,但不同的是,张辽凭借的是自己的实力和手段,而他凭借的是董卓那重保护伞,而这重保护伞却让他亲自毁去了。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那种流言,他也从来没想过是张辽做的,毕竟张辽当时离他太远了,根本不知道他的情况,他一直怀疑身边出了内奸,甚至连董六也曾多次怀疑。

    他却不知,导致他失势的罪魁祸首正是眼前的张辽,不过归根结底还在于他自己首先自恃身份百般算计张辽,才落得了如此下场。

    “滚吧,希望你遵守誓言。”

    张辽不再理会董璜,董璜在亲卫和董六的搀扶下,离开了蔡府,他的身子仍在止不住颤抖,恐惧犹存,但怨毒更甚,只是还有些无力。

    眼下张辽为执金吾,更是深得叔父信任,风头正盛,他只能隐忍,忍受着屈辱,等候着机会。

    总有机会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 再抱一个?() 
董璜离去后,张辽随着蔡邕、蔡琰又回了堂屋,看到蔡邕和蔡琰皆是面带忧色,张辽安慰了一番,又给他们分析了董璜如今的处境,二人总算是放下心来。

    随后张辽给蔡邕讲了分配律,便离开了,蔡邕这老头纵然沉浸在术算之中,但对女儿仍是看的很紧,在他面前张辽根本找不到与蔡琰说话的机会,只能离开。

    蔡琰看着张辽离开,心中大是失落,看到父亲还沉浸在术算中,便打发了弟弟和妹妹去玩,她一个人独自又到了后园。

    痴恋中的女子都是多愁善感的,尤其是她与张辽之间仍是隔着重重阻碍,刚见到心上人,又转眼分离,看张辽走的那么痛快,她心中反而多了几分幽怨,到了亭台下,无绪的拨弄着琴弦,眉头紧蹙。

    姿态仍是那么优雅,却全然失去了平日的恬淡,父亲阻拦,心上人虽然在父亲面前表现出色,但对她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感,她明眸中透着迷惘,不知道她与张辽之间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是不是错觉?

    叮咚,叮咚,琴声摇曳着秋叶。

    就在这时,蔡琰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通的一声,不由一惊,回头看去,整个人却僵在那里,娇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后园高墙下,张辽刚刚从墙上翻跃而下,朝着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蔡琰的心情一下子明快起来,心中的阴云细雨全部被冲散。

    张辽大步来到亭台下,看着蔡琰那美丽无双的容颜,盈盈的明眸,心中颤了颤,道:“琴弹得很好,所以我又忍不住回来了。”

    蔡琰明眸闪动,睫毛轻扬:“是因为琴声才回来麽?”

    张辽嘿嘿一笑:“琴声只是指路而已,让我知道从哪里翻墙。”

    噗嗤!蔡琰抿嘴轻笑:“你竟然翻墙,若被阿翁知道了,肯定恼怒,你堂堂执金吾,也会被他人所笑,你不怕麽?”

    张辽看着蔡琰的明眸,轻声道:“只要你不怕,便是普天之下所有人怒我笑我,我也不怕。”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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