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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情天恨海鸳鸯梦-第97章

小说: 情天恨海鸳鸯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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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所做之事;问心无愧就好。”

    陶振坤苦笑了下说:“我这个可算是土生土长的老地户了;却比不了你这个初来乍到的新媳妇;能让伍老太爷对你刮目相看!只要伍老太爷常识你;别人也不敢怠慢的。你每一次和王三老婆唱了出对台戏;让他俩低头认错;第二次救了刘翠花;把荣凡辉制服;就成了这个大的小村子里家喻户晓的人物了。只可惜的是——”

    “是啥?”

    “你这么露脸;可惜却没能让爹娘知道!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会以你为荣吗?”

    “大概是我这个泼妇形象会让他们感到丢人吧!”

    “你这么想就对了;爹娘可是个古板要面子的人。”

    “我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泼妇而已;谁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媳妇是个温柔贤惠的;可我这辈子是做不了淑女的了!只恨错投了女儿身;却有男人的性格。”

    陶振坤却诚恳地说:“别;你要是托生成男的;我上哪儿去找你这样老婆去。你只是有个火暴子脾气罢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心地善良比什么都。”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很感动;谢谢!我们还是把这两包糖和瓜子分了装到衣兜里吧。”

    “为啥?”

    “这样拿着去了别人家里;又不是送礼的;不留下也不;是吧?”

    “还是你鬼机灵。”

    他们俩就把糖和瓜子分别装进了各自的口袋里;这样也不显山不露水的了;之后才去了振宗家。给陶其悦和骆芳拜了年之后;由振宗把他俩送出了大门外。

    “振宗;你去我家了吗?”陶振坤冷不丁的问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陶振宗一愣怔;忙问:“没——没有啊!”

    “咋我听像是你的声音呢?”

    “你说的是啥事候?”

    “也没个钟点;就是前半夜的时候。”

    “天一黑;我就一直跟爹娘忙里忙外的;哪儿也没顾得上去;咋了?”

    “没事;是他听错了;以为是你去过我们家呢。我就说嘛;要是振宗去了;怎么又会一声不吭地走了呢。你回屋去吧;我们走了。”柳杏梅白了陶振坤一眼。

    “一会儿我去给叔和婶拜年去。”

    “好的;那我们再去别家转转。

    柳杏梅说完;就跟着陶振坤走了。

    她低声责怪了句:“就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别没事非得整出事来。”

    “我还不是怕黄鼠狼把你这只小母鸡给叼走了呀?就得日防夜防的!”

    “你可真够有闲心的;还有空寻思这个呢!你就放心好了;我还没到黄河呢;就在你这儿死了心了。以后就是我死了;也会进你家坟地的。”

    “有你这话;我就会忘了我究竟是有心还是没心了。”陶振坤一高兴;就把柳杏梅搂在了怀前;跟她亲昵地挨了下脸儿。

    “你也不怕被振宗看见!”柳杏梅推开了他。

    “我就是有意让他看见的;看看我俩有多恩爱;休想打你的主意。”陶振坤微侧了下头;果然瞥见陶振宗还站在那里看着呢。他就得意地一笑;似乎能够感觉的到陶振宗是啥心情了。

    而站在那里把他俩看在眼里的陶振宗呢;真的是即羡慕又嫉妒;其心情能好受的了?!

    “你小子还有这鬼心计呢?”柳杏梅娇嗔道。她在想:其实男人的心理也可像女人一样用来揣磨的。

    “我是面傻心不傻。”

    “我真的是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我不信你是有眼无珠的那种人。”

    “一夸你就翘尾巴!”

    “这好话谁都爱听的;撇开伍老太爷咱不说;要是你到坟头前去唱喜兴歌;说不定骨头架子都能拱出来和你握手的。”

    “这大半夜的;说这知吓人不?”

    “就你这芝麻粒的胆儿还想跟我学打枪呢?”

    “学会打枪也是种本事;我还要跟你学武术呢;这两样都是能保护自己的。”

    “看来以后我真是得把这两样教会你的。”

    “那是当然的了。”

    本来灿烂的星空;又涌起了片片薄薄的云彩;好像是一场暴雪带来的天气影响还不曾完全离去。冷空气顺着鼻孔吸进了两个人的肺腑里;有着凉嗖嗖的似气球在膨胀的寒意;可他们的心却是暖融融的。

    他们去了苗家拜年;柳杏梅没有吝啬;主动把口袋里的糖和瓜子掏出来两把;放在炕上;这足以让旺旺眉开眼笑的了。

    陶振坤犹豫了再三;却是没敢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他要是“争宠”怕是会招惹了柳杏梅的不高兴。

    说了一阵子话;两个人就从苗家出来了。

    同样;站在大门口外的吴荷注视着两个人偎依而走的背影;也有着像陶振宗的那种心情!

    人世间的男女啊;情感是最琢磨不透的东西!

    土街上没有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仿佛突然间变得静谧了起来;让人的心里都有些空荡荡的了。

    在两个人对面的不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闪进了一个胡同里去了。在这雪地的映照下;也没能看清楚会是谁来;那人却在依稀中有着熟悉的轮廓。

    在另一个巷口里;走出了一个低头发蔫的男孩子;与他们俩正巧碰了面。一见是常发;陶振坤就问:“那些孩子们都散了?”

    柳杏梅说:“都这般时候了;再是贪玩吧;也该回去睡了;大概都是疯了一整天了吧。”

    常发抬起头来愣了下说:“是豁子嘴在放小炮竹时不小心跑到袖筒里去了;多多亏没响;只是呲了花;把胳膊出溜起了泡;也没大事;他就哭叽咧地回去了;真娇惯!”

    陶振坤说:“就那样的;孟国安两口子还当个宝呢!”

    柳杏梅责怪道:“瞅你这话说的;猫养的猫疼;狗养的狗疼;谁养的谁不疼呀?!”

    陶振坤说:“你家里人睡了吗?”

    常发答道:“不知道呢。”

    柳杏梅说:“要是还没睡的话;我们正好去拜个年的。”

    “那看看吧。”

    在孟家的大门口;见大门还没有关上;看样子不是在给常发留着门也是怕在这大年夜会有人去的。朝里瞧去;见透过窗户纸东西两屋都有暗弱的灯光。

    于是;陶振坤和柳杏梅就跟着常发进去了。

    在给孟万鹏两口子和他娘拜完年之后;说了几句话他俩就出来了。孟万鹏夫妻俩和常发又把他俩送了出来;寒暄了几句才关上了大门回去。

    陶振坤和柳杏梅见阮家也敞着门并且亮着灯;也同样进去拜了年。两个人都不敢在外面耽搁多久;一个惦记着父亲;一个惦记着公公。家里有患病之人;在哪儿心里也不会呆踏实的!

    在回去时;陶振坤说:“你先回屋看看;见有别人没有;没有好锁门。”

    柳杏梅就进了屋;进了东屋;见婆婆还没睡;公公还是躺在炕上;就问:“娘;没别人来吗?”

    邱兰芝说:“东西两院的来过了;还有振宗也刚走不大一会儿。”

    “哦!”这时柳杏梅才明白;路上见到的那个人大概就是陶振宗了;看来他是在有意躲着他们两个的。

    她就出去站在屋门口处喊了声:“把门锁上吧!”

    陶振坤锁好了门;就去逗弄了几下黑虎;一人一畜的亲热了一番后;才进了屋。小两口就在东屋又和爹娘说了阵子话;最后是在爹娘的劝说下才肯离开的。两个人见爹的精神状况倒也平安无事;也就都放心地回到了西屋。其实在两个人的心里;都是在暗暗庆幸着的;一个绝症患者终于可以熬过这个年了。要是在年前人没了;可这个哭天呛地的年过地也悲哀!看情形;兴许一过了年;这种在医生嘴里要命的病就会完全好了呢也是说不定的事;这是亲人们最为殷切的期待和守望。对于村里人的各种想法猜测;他俩谁又能钻进别人心里面去一看究竟呢?!

    不管怎样么说;只要是在多数人心里承认的是个好人;那么这个人就会多得到一些祝福的。

    两个人上炕铺好被褥脱衣躺下。

    陶振坤吹灭了那盏灯;是油。在那个年代里;能点起柴油灯的人家;也算是不错的了。因为是大年夜;所以就多点了一会儿;平时是不敢的;为怕浪费。

    两个人就又说了一阵子属于枕边的贴心话;一时心血来潮;就又跑到一个被窝里做了回夫妻间那种亲密的事。陶振坤是想检验一下男性的雄风是不依然存在;提枪上马后驰骋在疆场上好一勇猛拼杀;发觉他的那个“零件”还能正常工作;并没有因受到惊吓带来可怕的后遗症;这才把离了位置的一颗心踏实地又放回到了原处了。

    接下来;两个人就慢慢地沉侵到各自的梦乡里去了。在梦境里;他们也许会与异性缠绵;不过那也是脱离实际的事情了;与现实的人生是背道而驰的。

    他们两个真是谁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是;就在这个大年夜里;一件始料不及的悲剧事情正在酝酿中悄悄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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伉俪 一 161() 
在东屋里;邱兰芝坐在炕上;衣服也没脱;她在柴油灯下在给丈夫纳一双鞋帮子。她是以此当作支眼棍儿的;那是害怕自己躺下一旦睡着;等睁眼一觉醒来时;说不定自己多日里精心守护的男人啥时候就会悄然地离她而去了。脆弱的生命;让她充满了无比的担忧与恐惧;以及带着提心吊胆的绝望!已经是有好长一短时间了;她都是合衣而卧的。她殷切的希望;能用自己尽心尽力的守护来延长并且挽留住陪伴她半生的男人生命。

    躺在被窝里的陶其盛真是要到了半阴半阳半睡半醒的状态了;他的躯体尚在;可其魂魄似在开始东游西荡了。此时;一觉醒来;他在悄悄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对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他所熟悉;只有陌生的是在她心里隐藏的东西;多年之中他窥探着但又害怕发现那个令他心痛的龌龊秘密。对他这个生命已经是垂危的病人来讲;最是不忍心抛下的就是相伴多年了的妻子。在他的深刻记忆之中;这一生里最是美好和快乐的时光就是他在拜师学艺时与她恋爱的那段日子;现在的邱兰芝已经改变了当初的模样;惊愕地发觉她在迅速地变得衰老了;一脸的疲惫和憔悴。女人啊;再美的青春容颜也禁不起逝水流年的腐蚀吞噬的!终日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一个病人是何等的!本想在相濡以墨里与她长厢厮守;共同携手走向白头偕老;怎奈何荏苒岁月里留不住美好的时光;在生命中的命运里永远没有想象中赐予的那么多!

    “看啥呀?睡吧!”邱兰芝说。

    “你也睡吧;灯又不亮;会伤眼睛的。”说这话时;陶其盛的一颗心是揪痛着的。他在想:自己这真是到了看一眼少一眼;吃一碗少一碗的时候了!

    “你先睡吧;我再做一会儿。”

    “我又不是没鞋穿;再说你做的这双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穿得上呢!”陶其盛突然间有种莫名其妙的克制不住的火气;尽管声音很柔和;可里面却掺杂着无奈与悲伤;更多的是怜爱与无助!

    “当然穿上了;你的病会好的。”邱兰芝很坚定地说;是给丈夫加以鼓励。

    陶其盛把涌上喉咙的叹息给硬生生地吞咽了回去;因为叹息是令人讨厌的东西;会影响别人心情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啥时候开始养成了这习惯性的叹息了!

    “养儿防老。咱们儿子儿媳都很孝顺;你也算是得上济了。”邱兰芝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这话是能给人精神上带来安慰感的。

    陶其盛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叹息一声;苦涩地说道:“我还年轻;却没给他们挣下啥;这手艺也等于是白学了;没想到竟会给他们背上了一身的债!”

    “当初要不是帮衬着我的那个穷娘家;日子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可帮来帮去的;把一家子人都给帮没了;至今也不知道去向。再者说了;你要是不学艺;咱俩能会有这夫妻缘份吗?”

    “遇到了我;是你的不幸!”

    “嫁给了你;我倒是觉得是很幸福的。”

    “怕是我就要把你给撇下守寡了;你还会觉得幸福吗?”

    “大过年的;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让人听着心里不好受!”

    陶其盛缄默无语了起来。

    邱兰芝说:“以前你的嘴里不爱经常叨念一句话来着吗?是什么养儿——养儿怎么来着——?”

    “是——养儿比我强;不挣又何防。养儿不如我;挣下也白扯!”

    “对了;就是这话。以后呀;这日子过好过坏的;就凭他们吧!人这辈子;心强命不遂的事多了;哪有一帆风顺的;凡事你也别往心里去。”

    “是啊!这活着时总是老觉着什么都放不下;分你的我的;也只有死了才会什么都放下了!”

    “你就别把活了死了的常挂在嘴边上;这让人听着过刺耳的。”这时;邱兰芝借着灯光;凝目朝着陶其盛的脸上细仔瞧去;然后伸出了手。

    “咋了?”

    “像是——”在邱兰芝看来;他的左脸颊上的那道不太明显的伤疤上好似沾了一根黑线头;恰好占据了伤疤的位置。

    在她小心地去用手指捏起时;那“线”却断了;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就放在了左掌心上去了;发现那一丁点儿的小东西竟然是活物;它在爬动;而且身子是滚圆的;原来——

    “啊!”她不由地惊呼了声说:“咋——咋还是虱子跑到了脸上去了呢?!”

    陶其盛一听是虱子;就下意识地挥手想去——

    “别动!”

    邱兰芝看着食那胖乎乎的虱子;就估量着它得喝多少血?心中一时愤恨;就将那个虱子在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用力一碾;就听“啪”一声响;竟显得有点儿清脆悦耳;那声音大的远胜于往日里的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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