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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情天恨海鸳鸯梦-第46章

小说: 情天恨海鸳鸯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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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庆方就走开了。

    柳杏梅就说:“你这可是站的高看的远,东拉西扯的,也不怕扭了腰!”

    陶振坤就猫下腰来,眼里闪烁着狡黠之光,低了声地对柳杏梅嘿嘿一笑说:“在被窝里那么折腾都没扭了腰,这更没问题了。”

    柳杏梅一听他这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话,俊脸飞霞,就气恼地抬脚狠蹬了下板凳。再看陶振坤站在不稳的板凳上嘴里“哎哎呀呀”就差叫妈了,张着双臂摇摇摆摆地像是个不倒翁,险些大头冲下来个倒裁葱。还是柳杏梅没有袖手旁观,上前扶了他一把,陶振坤才算是站稳当了下来,似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他身上的功夫也不至于险象环生;大不了一个跟头翻落在地;他如此“虚张声势”;无非是想逗柳杏梅开心。

    他看着笑嘻嘻很是得意的柳杏梅,就绷起了脸说:“你这是想谋害亲夫呀?”

    柳杏梅就嗔怪地瞪视着他说:“谁叫你满嘴喷粪来呢?别摔出你蛋黄子来!”

    不论怎样;由于陶其盛的病情有些好转,才会让这小两口有了不可言喻的打情骂俏,心照不宣的暗自高兴是可想而知的。

    陶振坤边粘着挂钱儿边问:“梅子,你说爹提到的财宝会是什么呢?”

    “这我哪儿知道,要想知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啥办法?”

    “等你到了地下时去问你的老祖宗呗。”

    “去你的,你咒我呢?也不怕自己守寡,嘁!”

    柳杏梅咯咯地笑了,她的样子是妩媚动人的。

    “你说这财宝跟宝藏能比吗?”陶振坤仍不死心。

    柳杏梅说:“听上去宝藏自然是数目要比财宝大了,你还有啥想法是咋的?”

    “没事想说说而已!”陶振坤从没跟柳杏梅说过关于在苗运昌那里所得知的宝藏一事。

    “你别一心不得二用了,想那些还跟你有关系是咋的?跟个财迷似的,还是好好粘你的挂钱儿吧,别歪歪斜斜的,真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中!”

    陶振坤心有所想,但却闭口不说了,因为知音难遇啊!

    邱兰芝搀扶着步履蹒跚的陶其盛已来到了大门口,正驻足来看,那鲜红的纸上龙飞凤舞的魏碑体黑字。

    陶其盛一看之下,脸露微笑。

    “没想到振宗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字写得也好看,看来书真是没白读了;以前咱家和村里人差不多都是你写的,孟国安的字没你写的好,可是——写的是啥?”邱兰芝问,她大字不识一斗。是旧社会里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中的其中受害者之一!

    陶其盛就念道:“上联是‘院庭不大聚财富’;下联是‘柴门虽低出人才’,横批‘吉星高照’。”

    “好不好?”

    “这些东西,都是吉祥话,无非都是自我安慰而已!”

    邱兰芝对丈夫的话似懂非懂。

    在门上的一个横杆上,粘着一排五颜六色的挂钱儿,在微风里轻轻飘荡着。

    这对联和挂钱儿都是出自陶振宗之手,他曾在家时跟陶其盛学过毛笔字的,现在他这个秀才可是派上用场了。今年陶其盛不能动笔写了,以至让多年里一到年关门口就有络绎不绝前来求他写对子的人变得忧心忡忡起来,没人写了不知求谁是好!在人们为此焦虑时,陶振宗开始了他的毛邃自荐,某些人抱着不信任的试试看想法,结果却得到了普遍认同和赞赏,名师出高徒,评论下认为是两个人的书法在伯仲之间。还有挂钱儿,也是由陶振宗用自己特制的小刀子及用旧的挂钱儿式样做模板刻出来的。

    无形之中,徒弟有取代师傅的趋势。

    在陶其盛想来,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了!

    陶振宗代替了陶其盛,这个腊月里,他忙地是不亦乐乎。除了教学之外,就是给别人写对联。当然了,挂钱儿只限于自家和陶其盛家,别人好坏自己也能刻出来的,谁也不肯花一分钱去城里卖现成的。

    关于鞭炮则是托村子里办有“良民证”的伍龙在城里给捎带回来的。这过年了,平时省吃俭用的人家,也收敛了吝啬变得要比往日里慷慨了许多,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子人过个幸福年,也得托伍家龙、凤、呈、祥这哥四个有“良民证”的购买东西。

    “你说这对子和挂钱儿是不是贴早了?”

    邱兰芝没说话。

    陶其盛苦笑了下说:“要不早点儿贴上,万一我死在年前,就没法贴了,按照习俗,家有丧事,不宜粘贴对联和挂钱儿的,那样我也就看不到了!”

    邱兰芝眼圈一红,泪水盈睫,嘴唇颤动了一下说:“你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

    “尽说好话难道就吉利了吗?”

    “人这辈子底抓上挠的巴结个啥劲儿?!”面对不久与人世的丈夫,大大减少了邱兰芝对生命曾经持有的热情!

    陶其盛轻叹了声说:“睁着眼时就是生活而活着,等闭上眼不再睁开时则万事皆休。活着,也生命的繁衍,人留后代防有老,草留后代防来春。其实说来道去的,人这辈子掐头去尾也就是二三十年好光景!光腚光地来,就是拼死拼活地挣下万贯家财,死后也带不走什么,也等于是光腚光地去,只是给子孙后代打江山罢了!”

    此时他有着揪心的疼痛,不禁想到了他爹陶愿景,多年里来在深山里以扮演“野人”来惩罚着自己,为当年所犯下的乱…伦之错而忏悔赎罪,万没想到父子俩的恩怨竟会以他毅然跳下了“屄…坑”来结束的!

    邱兰芝心里悲伤,话也就少了。

    陶其盛看着神色黯然的妻子说:“我认为还是振宗说的有道理,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是不会放过这里的,早晚的事,所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像这样的年也不知道还能过几个了!”

    “也许他们是不会发现这里的,再者说不去招惹他们,他们还不让咱们安生了是咋的?!”

    “天底下不会有这种好事,一旦发现就是场灾难,起码得交粮纳税!另外还的土匪,想必也不会放过这里的,亲家不就遇上了吗,幸好是没出人命,实属万幸了!”

    “我们穷家少业的,除了那头驴和那条狗,再有那张虎皮;还能——”

    “还有咱们的——儿媳妇呢!”

    “你说杏梅她——?”

    “红颜祸水啊!”

    “那可咋办?”

    “没办法,顺其自然吧!”

    “村民们不是团结起来——?”

    “面对强敌,光凭几条破猎枪能顶啥用!”

    “那——”

    “别想太多了!”

    这时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稀寥的炮竹响,新年的喜悦气氛在渐渐笼罩了整个村子。

    陶其盛爱怜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摇了摇头,然后挪动了手中的木棍,迈步而回。邱兰芝紧紧偎依在他身边搀扶着他的胳膊。

    黑虎在向着夫妻俩摇头摆尾地显亲热。

    “这是条保主的好狗啊!”陶其盛幽幽说道,似有满腹的感叹。现在;家里的一切景物;对他来讲都是有故事的记忆;所以充满了眷恋之情!

    阮庆方扒着石头墙头,探着头对陶其盛问:“其盛兄弟,你这病可总算是好了!”

    陶其盛扭头看向他说:“是庆方大哥呀!这病想全好了谈何容易呀,能挺过年去也就不错了!”

    “瞧你说的,这是啥话,谁不盼望好的。人要是不到寿呀,阎王爷是叫不去的!”阮庆方倒也会安慰。

    “也许是吧!”

    “你这衣服是?”

    “图个新鲜。”

    邱兰芝扯了下丈夫,就对阮庆方说:“大哥过来说话吧?”

    “不了,等改天吧,我还有点儿事儿。”说着,阮庆方的脑袋瓜子就不见了。他皱了下眉头;觉得奇怪;人还没到病危的时候呢;就提前穿上了寿衣;让人看了晦气!

    邱兰芝忧心忡忡地说:“咱欠下别人的钱也不知得啥时候才能还上?!”

    “我这辈子怕是不行了,那得看振坤和杏梅的了!”

    俩人来到了屋门前,见那小两口正忙着贴对联,两边的窗户上已粘上了挂钱儿。柳杏梅在窗台的一块板子上给一张对联上抹好糨子,举着递向了陶振坤,陶振坤正踩着板凳往门框贴对子,他接过回头看了一眼,就问:“爹,你看着点儿,看贴的正不正当。”

    陶其盛用手指挥左移右动,才贴好。他对邱兰芝念道:“上联是‘天泰地泰三阳泰?’;下联是‘家和人和万事和?’,横批是‘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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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 二 80() 
邱兰芝似心焉,对丈夫的话置若罔闻,却顺口搭音地“噢”了一声。

    “爹,你也溜达累了吧?快进屋歇歇去!”柳杏梅关切地说。

    还没等陶其盛说什么,就听黑虎“汪汪”地叫了两声,他回头去看,见是吴荷领着旺旺进了院子。

    光着秃脑瓜的旺旺上前抱住黑虎的脖子就亲热地戏耍了起来。

    “荷姐来了!”柳杏梅热情地上前迎接。

    “贴的这么早?这是喜事撵先呀!”吴荷问。

    “是爹让的。”

    吴荷的脖子上搭着块围巾子,她望向了一身新衣的陶其盛,还戴了顶平日未见的帽子,此时看上去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见他正笑逐颜开地看着自己,一脸的和蔼可亲,不禁愣怔了一下,立即上前几步;稍带惊讶地问:“叔,你好了?”

    陶其盛答道:“还在鬼门关前转悠呢,迟早要进去的!他嫂子,快屋里说话。”

    吴荷说:“叔真会开玩笑,只要是能见好转就有希望治好的。叔;你穿上这身新衣服可真带劲!”

    “是吗?”

    一旁的邱兰芝皱了下眉头说了句:“可这种衣服是谁也不愿意穿的!”

    “为啥?”当吴荷一惊之后;觉得邱兰芝这是话里有话;就再去打量陶其盛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是寿衣。于是;她顿感尴尬了起来;急忙歉意地说道:

    “对不起!怪我没看清楚就——”

    陶其盛宽容地说:“不知者不为罪。”

    吴荷心生疑惑;她见陶其盛精神不错;怎么就会提前穿上这寿衣了呢?人还不到不行了的那种地步;这真是咄咄怪事!但也不好贸昧的一问究竟。

    在前些时,吴荷得知陶其盛患病,就拎来一只正在下蛋的大母鸡给病人炖汤喝好补身子。

    陶振坤跳下了板凳,又把板凳拿开,把门口躲开,只有门楣上的挂钱儿还没粘贴。他对吴荷说:“嫂子,屋里请!”

    “吴荷,到屋里说话吧!”邱兰芝说。

    吴荷礼貌的先让陶其盛和邱兰芝进屋,她在跨进门槛儿时,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时回头看了眼还在与狗相戏的旺旺,就喊了一声:“儿子,你可别淘气噢!”

    “嗳!”旺旺答应了一声。

    吴荷的眼神和陶振坤相遇,互有缠绵深情,瞬间都显得若无其事。

    “旺旺今天没上学?”柳杏梅问。

    吴荷说:“今天是小年,课堂放假了。”

    陶振坤看着吴荷虽穿着棉衣棉裤,但并不显的太肥胖臃肿,依然有着苗条的婀娜多姿。这个丰乳的年轻美貌女子,曾经在好友苗运昌活着时就令他梦萦魂牵过,不过那时只是出于纯洁的欣赏,自从她成了寡妇后就深感惋惜!在他不敢有非份之念时,却不料吴荷主动与他以身相许,在玉米地里做出了出轨的风流韵事后,也就心心相印了。

    对于男女之间的这种偷…欢取乐之事来讲,只要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惦记着第二次。他虽有娇妻玉体享受,但也贪婪情人的那光滑细腻的身子,似觉其感受各有不同。正如吴荷所言,隔三差五也让她解解馋。

    他也的确是做到了这一点,以和吴荷有过几次肌肤相亲的关系,只是两个人的保密意识很强,所选择的隐蔽地点都是遮人耳目的,所以没有东窗事发。

    如果要被柳杏梅知道了,其结果定是不堪想象!

    正在陶振坤发呆之际,他的腰被柳杏梅捅了一下。

    “发啥愣呢?”

    陶振坤一惊,却也反应很快,就把柳杏梅拉向一边,撒谎搪塞道:“梅子,你说爹的病真是见好了吗?”

    “你眼瞎呀!不是看到了吗?你——”

    “汪汪!汪汪!汪汪——”

    这时黑虎叫了起来。两个人回头去看,就见在大门口站着个小姑娘。

    一看之下,原来是梅香,旺旺跑了出去。

    她来做什么?——

    “你去看看她有啥事!”陶振坤说。

    柳杏梅心中纳闷,把手里抹好糨子的一张挂钱儿交到陶振坤的手上,就走了过去。

    这时旺旺正看着梅香的脸儿似有发呆,又转身跑了回来。

    在他经过梅杏梅身边时,柳杏梅就疼爱地摸了下他的头说:“你上屋玩去吧!”

    旺旺对她嘻嘻一笑说:“梅香姐哭了!娇女泪多,青草驴屁多。”

    他说完跑进了院子里,又去逗黑虎了。

    柳杏梅为这孩子说的话笑了,来到了大门口,见梅香低着头;两手在胸前摆弄着一根辫子;似一似羞涩模样;像是要隔着一双破旧却又绣着花样棉鞋要数有几个脚趾头。当她注意看时;就见那漂亮的脸蛋儿上是一副焦急的神色,还眼泪汪汪的,就问:“梅香,啥事?”

    “杏梅婶儿,我娘和我爹吵架,我爹拿刀——拿刀——”说到这时,梅香哽咽了。

    “拿刀怎么了?”柳杏梅一听也不免有些是大惊失色了,估计不是什么好事;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我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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