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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情天恨海鸳鸯梦-第41章

小说: 情天恨海鸳鸯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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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犯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

    这时陶振宗闻讯风风火火地跑来,挤过了围拢的人群,来到前边就问:“咋回事?”

    吴荷就说:“值为碾子!”

    陶振宗就看了下在戏骂的柳杏梅,又看了下陶振坤,然后撸胳膊挽袖子,握紧了拳头,冷眼瞟了王三两眼,也似准备出了随时参战的架势,跃跃欲试。

    是亲三分向,是火热过灰。

    陶振坤见陶振宗那架势,腰板顿感硬了许多,充满了感动。

    王三有些心慌了,他朝人群里寻找,却没发现有往日好哥们儿张启、、孟国安、罗亘、秦连城在,不知都死到哪儿去了。要是他们在,能袖手旁观吗?都说是有帮吃帮喝的,没有帮着打架的,可爱帮着打架的确大有人在!

    正在骑虎难下之际,人群往两边一闪,走来一人,原来是伍进福。众人一见他来了,都噤若寒蝉起来。老伍家的人,别说伍进福是伍家二当家的,就是出来个孩子,别人也都得另眼相待。无论社会怎样发展,到啥时都是人敬有的,狗咬丑的!伍家虽没啥权势,但在村民心目当中,人家就是这里的领袖。

    伍进福来到近前,环顾了下众人,就很威严地说:“你们这是干啥,都是乡里乡亲的,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翻脸,值为的吗?王三家里的,人家还有病人躺在炕上等着伺候呢,你以前的通情达理都跑哪去了?没尊没让的,这不看小的还得看老的呢,这些年里人家陶其盛两口子对不起谁来着?俗话说地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都要克制一下,消消气,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做出值为一个虱子烧了皮袄的事!这房不连脊地还连边呢,都是是乡里乡亲的,有啥过不去的事。你先让他们使吧,天还早着呢,下一个就是你排班,晚不了你做晚饭就是了,要是晚了没米面下锅,就去我家去舀两碗米面去,咋也不能让你们一家子饿肚子,你看咋样?”

    “我——”

    没等齐玉珠说话,王三上前,捂着半张脸窘迫地说:“大叔,有你老出面解围,没二话说,我们听你的,不然——没完!”

    他这是借坡下驴,见好就收,明智之举。

    顺情说好话,免去讨人嫌。

    俗话说“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以伍家的财势,谁不高看一眼?伍元祖年事已高,这个和平村眼看就该由伍进福这个长子来掌管了,是得罪不起的。

    齐玉珠只能是暗气暗憋了,嘴撇地像跟吃了苦瓜似的。

    “谢谢大爷爷主持公道!”柳杏梅眉开眼笑,自是得意洋洋。她来和平村的这些日子里,自然也是能够认识一些人了,伍家的人给她的印象最深刻,两家常有来往。况且公爹这一得病,伍家哥四个几次关心探视。

    陶振宗没言语,抓过碾棍就推起了碾子。

    陶振坤和柳杏梅躲在一旁。

    众人摇头晃脑,一哄而散。

    自此后;柳杏梅在别人心目之中充分奠定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泼妇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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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嘴 一 71() 
那些村民又返回到原来的地方待着了,仍在说说笑笑的,似对一场吵架没放在心上,最多也就是当作看了一场的戏罢了。

    留下的也只是一种议论评说。

    吴荷与陶振坤对视了一下,心照不宣地正要拉着旺旺的手默默走开。

    陶振坤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嫂——嫂子,那两个人是谁?”

    “你问谁呀?”

    “就是那个穿地花里胡哨的女人和那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我在老伍家见过一次,他们是谁家的亲戚还是——?”

    “噢,是他们俩呀,都来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见过他们?”

    陶振坤摇头。

    “他们是几个月前来的,男的叫焦恒,女的叫花蕊,现在住在李思恩家腾出的两间厢房房。来了之后,也不开荒种地,却吃的喝的穿的都比别人强,不像是什么好人,别搭理他们。”

    柳杏梅就说:“要是这样的话,就把他们当两泼臭狗屎一边儿晾着去吧。”

    吴荷说:“他们一来时,伍进禧还从中搭桥搓和,想把我公婆那几间闲着的房子租给他们呢,公婆都同意了,可我给拒绝了。”

    “为啥,闲着也是闲着,多少还挣点儿房租钱呢?”柳杏梅问。

    陶振坤就笑眯眯地望着吴荷说:“到手的钱怎么能让它打水漂了呢?!”

    吴荷瞟了他一眼,俊脸微红一下,,嗔怪地说了句:“也不图意那仨瓜俩枣的,有了也不好干啥。园子可以种菜,供一年吃的,屋子可以放东西,另看日子穷,破烂货也得有个地方放的,也算是没闲着。再说自己的房子让别人住心里也不得劲儿,说不定哪天一高兴我还搬去住呢。不说这个,再有我盘算等旺旺大了好娶媳妇用呢,我们这老少三代怎么也不能挤在那三间房吧?!别人住着也不放心,不是自己的他们懂的爱护吗,要不修补损坏的地方,几年下来那房子还不得塌了呀!”

    她这话听起来条条是理头头是道,以至让柳杏梅敬佩道:“还是荷姐深谋远虑,想得周到。”

    只有陶振坤的心里却在暗自好笑,尽管这些话吴荷花没对他说过,但他却能明白,吴荷这话是一半真一半假,大概主要的是那几间空房子有几次竟然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偷情淫乐秘密所在。自从两个人苟合于玉米地一回,就开始保持了亲密关系。

    在这一点上,两个人是心照不宣罢了,不知内情的人怎么能想到。

    “杏梅,用我帮忙吗?”吴荷看着柳杏梅问。

    柳杏梅笑道:“不用了荷姐,没多少东西,就不用麻烦了,不然还得把衣裳弄脏了。”

    因吴荷是寡妇,她就以姐称呼,不叫嫂子。自从陶其盛生病以来,她隔三差五的就去陶探望,几乎是成了常客。在她看来,吴荷也是个热心肠又苦命的女人,这让她很同情。也从陶振坤的嘴里听说过当年他和吴荷的丈夫苗运昌有交情,有了这层关系,所以她也并不多想什么。

    “那我就回去了。”吴荷说完这话,转身拉着旺旺走开了。

    自从陶其盛病后,吴荷就有了去陶家的理由,隔三差五的就登门探望,也跟柳杏梅混热了。在数次接触下,她发现柳杏梅是个热情开朗的人,比较容易交流。而在今天,当她亲眼目睹了柳杏梅泼辣的一面后,就有了敬畏的感觉。心中有了忐忑不安,若是她和陶振坤的私通关系一旦被察觉,或者是被发现,醋意大发的柳杏梅,必不会轻易放过的,那时真是不堪想象!

    柳杏梅对陶振宗说:“振宗,你歇歇,还是让你哥来推吧。”

    陶振宗冲着她一笑,说:“不用,我自己来吧。像王三那种人,洋风乍冒的,今天算是碰到钉子上了,教训他一下也解气!”

    “他们这是欺人太甚,自找的!”陶振坤仍在愤愤地说,他的眼角余光却在偷偷瞄着离去的吴荷。在他的体会和认知下,老婆有老婆的好处,情人有情人的妙处,女人的身体在用着时的区别也许并不大,最的是给人的心情和感觉并不一样,也许这才是某些男人乐此不疲的真正原因吧。

    陶振宗又说:“我跟李思恩是这墙那院,最近几天来,他们有时招耍钱的,就是平常素日里的,他们那里也是串门的不断,都是几个男人,我看那个女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柳杏梅就取笑道:“她没勾搭你吧?”

    “嫂子,你说啥呢!”陶振宗羞红了脸,低着头就推碾子。

    他倒是干劲十足,比套驴还勤快,不用鞭打吆喝,更没有懒驴上磨屎尿多的麻烦,就推的碾轱辘吱吱溜溜地转悠。只要能让他的眼睛里别离开柳杏梅的身上,他的心里就像是灌了蜂蜜一样的甜。由于是陶其盛病倒在炕上,他没法再跟着学木匠活了,这段时间里心中很是憋闷懊丧,只能是以看望师父的病情为由,每次多瞟上柳杏梅几眼,就当是过过眼瘾了,聊解满腹的相思之苦!他从见到柳杏梅第一眼之后,就是一见钟情,一厢情愿的犯了相思病,把自己变成了花痴,寝食不安,简直就快要茶饭不思了。

    渐渐地,柳杏梅也感受到了他在暗恋自己,在心里只有觉得好笑,真是被陶振坤给言中了。这种事,谁也不愿挑明。无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这个教书先生当的咋样?”

    “就那几个孩子倒也认学听话,还可以吧!有时间就教教,倒也随便。”

    “也不收学费,当然自由些了。”

    “承蒙伍老太爷瞧得起我,我也不能不尽心的!家里有点儿活要干,所以下午没上课。”

    此时,柳杏梅打扫着碾台上的碎米,也不多话了。

    而陶振坤呢,有时就搭把手。一场无缘无故的就生了一肚子的鳖犊子气心里膨膨胀胀的很是不舒服。

    柳杏梅把那碾碎的黍子面筛筛簸簸的,由于不太多,也就一个钟头不到,就完工了。

    柳杏梅跟陶振坤收拾利索一切,她用笤帚给陶振宗拍打着身上的面粉和尘土,并对呼呼喘息之中的他说:“谢谢你了,等蒸好豆包你去吃哦!”

    “别客气,好的。”陶振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陶振坤背起了面袋子,柳杏梅拿起了家具。

    陶振宗说:“等明天我去看我叔去。”

    陶振坤说:“好的,明天去吧。”

    柳杏梅见王三两口子仍站在不远处等着呢,她就冲着他们招了下手,并且鞠了个躬,转身和陶振坤走了。

    陶振坤偷笑说:“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真有你的!”

    “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

    “是朋友就不是冤家,是冤家也不怕多这堵墙。软弱被人欺,像你这样,以后还咋支门过日子?我可不愿跟一个窝囊废受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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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嘴 二 72() 
“就你呀?让我说你啥好呢!都说新媳妇的屁零叽啦,可你这一放突突地像开机冠枪一样,只是出来的地方不对劲儿,等哪天我给你弄个箍嘴戴,看你——”

    “去你的,你又埋汰人了,嘴损不损呀?!人都是两个肩膀扛个乖乖脑袋,打架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也就你是个囊囊踹,一点儿男人的气概都是没有,真够了老实巴交的了人家骑在脖梗子上拉屎连个响屁都不敢放!我这辈子摊上了你这色货呀,感到憋屈!站着撒尿的是爷们儿,难道你是蹲着撒尿的不成?”

    陶振坤被数落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但还是嘿嘿一笑。虽然说这次吵架是凯旋而归,他却没有高兴的心情,泼辣的柳杏梅也让他这个大男人在人庭百众面前觉得颜面扫地了,像耍猴似的被人说笑着,一定会成为笑柄的!他说:

    “是站着是蹲着撒尿你还不知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啥好闹腾的,我不是怕他们,而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你就是有说的,还海阔天空呢,自己孬种也不肯承认!”

    柳杏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问:“嗳,在吵架时,那两个插嘴的人是谁?那个朱乐我认识的,你也对我说过。”

    陶振坤想了下说:“是——那个中等个子的是孔武,人蔫坏顶不是个东西过了,那个黑大个儿的是荣凡辉,是个打老婆的能手。咋,你还骂地不过瘾呢?”

    柳杏梅没说话,只是在心里牢牢记下了两个竟敢无礼招惹她的名字,心中暗想:等有朝一日,要是你们俩落到姑奶奶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非得让你俩出洋相不可,姑奶奶可没那么多温柔惯着你们!于是,她嘟哝了一句:

    “常赶集没有不会遇到亲家的时候,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由于王三两口子气势咄咄逼人她失去了涵养性,本来依着她禀性,那是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使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自从公公患病卧炕这段期间,自然而然心里会淤积一些忧虑和郁闷,趁此机会似借题发挥一下心里倒也痛快些了。

    “你真厉害,不憷硬,得理不饶人,真是想不到!在我们这个村子里也有泼妇,可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简直是——”

    “是啥?”

    “刁蛮加狂傲!”

    “泼妇咋得了?给你丢人了?起码不容易受人欺负,就算是泼妇但咱讲理。你寻思跟你是的呢?一脚都踹不出个屁来,还像是个男人吗!要是个男人,以后就挺起胸膛来,别窝囊废一样别人瞧不起,不故意惹事吧但也别怕事。你小子可要记好了;像三从四德那老俗套子我可是不会遵守的。你说,咱家跟他们有仇吗?”

    “爹娘在村子里是有名的老好人,没跟谁结过仇疙瘩。你呀,嘴没个把门儿的,也不拿得罪人当回事儿!”陶振坤心里在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王三不是好惹的,怕将来会遭报复!

    “听赖歹狼的俗称叫还不养小尜尜猪的俗称了呢,有啥可怕的!你爹娘还老好人呢,我看是白当了,看来也没为下多少人,要是为下了,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还能值为这芝麻粒小事儿能不给咱们面子?!谁像你,简直是不像个男人!前怕狼后怕虎的,那不是我的性格。和我比,你是荞麦皮打糨子——不粘板!我这嘴没藏着掖着的,是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他们又没长尾巴,有啥可怕的,不能惯着,越惯着就会越逞强!打骡子马惊;我要让别人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平时王三两口子为人处事的还行;都开外面;今天也不知抽得哪门子风!你是属啥的,我看是跟老爷们儿裤裆里那玩意儿一样,咋越拔拉越硬呀?!你也就是下边缺那零碎,不然——”

    “瞎咧咧啥呢?你这嘴就是扯犊子话多;你这话简直是屎壳螂放屁——臭上加臭!你爹给你灌的那点儿墨水难道说都是垃圾吗?咋把你教育出这种龌龊思想呢!难道说是你一下生时接生婆忘记了给你擦擦嘴了?咋还带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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