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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宋之逆血洪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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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德大战长坂坡?故作疑兵,雕虫小技!”

    众人自然知张翼德是何人,队将乙道:“料想那长坂坡也是猛人,竟能与张飞大战!”

    没文化真可怕……队将甲睥睨他一眼:“若此时入林,可有胜算?”

    队将丙笑了笑,这等小伎俩一眼便知强人的虚实,身着厚甲却也不惧,当下驱使驴子上前十多步,大喝一声:“谁敢与某决一死战!”

    话刚落音,噼里啪啦漫天的石块袭来,想调转驴子躲开,而驴子两腿战战一动不动,当下再也顾不得体面,跳下蠢驴便跑,背上还是吃了几记。

第三十九章 金蝉脱壳() 
“兀那反贼!#%?%&#”队将丙大骂不已,招呼手下兵卒:“林子里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随某杀将过去,取个头功!”

    另外的两位队将相视一眼,不甘落后,很默契的高呼:“万胜!”

    早已按捺不住的禁军士兵迫不及待的冲入树林,“哇呀呀”的喊杀声此起彼伏。om

    “退!”方徊低喝一声,弓箭手四散没入林里。

    树高林密,眼见弩箭追着反贼的影子没入草丛,却不见射中,原本轻敌的禁军开始收缩队形,步步推进。三个队将也不敢催促,小心叮嘱莫陷入陷阱。

    静,如此的静谧!逢林莫入的古训袭上心头,禁军们不由得紧张起来,夹紧双腿、放缓了步子亦步亦趋。

    方徊伏在草丛里窥视着动静,暗暗捏了把汗,着实担心敌不过这些俱甲的禁军将士。相比之下,自家这些破衣裹身的弟兄们简直就是穿着开裆裤的小娃娃,风吹鸡鸡凉,尽管有仇恨盈胸,不少人还是面露惧色。

    “给他一箭”低角度的视线虽然狭窄,却有些不错的偏门,方徊指着一个偏离队列的禁军士卒对张荣吩咐道。

    张荣毫不犹豫张弓瞄向那士卒的喉咙,方徊一把按住了他:“错了,是下三路的地方”

    张荣顿悟,满脸鄙视的看了看他。

    方徊正色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张荣:“”

    长箭奔射而出,正中小兵下摆,那小兵捂着裆部大嚎着倒地,惹得禁军队伍起了骚动,然而小兵突然停止了嚎叫,拔出长箭,拍拍屁股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

    方徊瞪大了眼睛:“是他木有****还是你的箭法太烂?”

    张荣无奈道:“显然他太短了”

    方徊严肃道:“射喉咙啊!下次莫要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张荣:“”

    方徊等一行人埋伏在树木密集的地方,便于分割禁军阵列,发挥出自家弟兄的单兵优势。

    指着那个身着铁甲的人,方徊淡淡道:“张兄弟,此人必为禁军将领,射他额下三路!”

    张荣哼了哼,抬腕一箭,只听得“铛”的一声,箭头撞在头盔上,留下凹槽却滑落在地,那将领的脑袋摇晃了几下,人安然无恙。

    方徊摇头道:“谁家的蛋蛋长在脖子上张兄弟的箭法太离”

    话未落音,又见张荣发了一箭,正中刚才的位置,透盔而入。om好风骚的箭法。

    禁军大哗,那将领周围的士卒将他团团护了起来。

    方徊咋舌道:“厉害了吧”

    “全军突击!”抓住禁军骚乱的机会,方徊大吼一声跃身而起,身先士卒,端着长枪直冲了上去,如一道白色的光芒,直插禁军深处,左挑右刺如入无人之境,不多时杀得禁军血流成河、哭爹喊娘当然这只是他的幻想,原本计划打个埋伏,然而发觉无论是从装备训练上,还是从历史较量的结果上来看,反贼哦不义军完败。科学证明了,再多的人、再怎么不怕死,面对正规军依然会被干成狗。

    “兵者,诡道也”,牛逼的将领不是说说而已,譬如方徊,他脑中就有个非常清晰的计策:当前的形势只有一个字“战略转移”。即便被张荣鄙视到哭,他依然坚信此时跑路是个具有历史性的转折点。

    所以根据这个伟大的计策,除了方徊和埋伏在树林里的几个弓手,试图拖住禁军的脚步,而其他的弟兄则护着家小、牛车,押着俘虏先行撤退。

    方徊继续吩咐张荣:“咦?那厮竟然没死,竟带了双层头盔,这双层呵护,张兄弟这箭法”脸上满是鄙夷。

    张荣抻头望去,果然如此,顿时羞怒不已,这让一向自诩为小李广的他情何以堪呐。他甩手将弓箭丢给了方徊,面带一副你行你来的丑陋模样。

    方徊摇摇食指,一脸俺俺up的不屑,轻松拉起三石弓,搭弓射箭,一气呵成,箭如流星疾速没入不知何处。

    好尴尬方徊咳了一声,讪讪道:“用力过猛,看来力气大也非好事。”

    张荣似笑非笑:“头领好箭法,好神力!想必这一箭飞到了东京,将狗皇帝射死了也未可知。”

    方徊翻了个白眼道:“暂且留狗皇帝一命,老子这三石弓可不是吃软饭的!”

    禁军在宣和年间腐烂到了根子,除了吃空饷、顺风仗、上青楼,别的样样不精通。看着禁军战战兢兢的模样,方徊估摸他们一时半会出不了树林了,于是吹了几声布谷鸟叫,示意各处埋伏的弓手撤退。

    “呱呱呱”、“吱吱吱”、“啊嗯啊嗯”一片回应声。

    怎么有驴叫?方徊大怒,回头定要狠狠的整肃这些乌合之众。

    方徊一行人悄悄的溜出了树林,一路往队伍方向追去,空留一群禁军在树林里转圈。

    追上队伍时,已到了菏水边。

    原本不宽的人工水道却因黄河泛滥成了一条溜道泄洪的大河。这让方徊犯了难。

    正愁着,却见王兴摆着条渔船靠了岸。

    方徊大喜,抢奔过去:“哪里来的船,真是瞌睡送枕头,老子运气太好了!”

    “俺们早先渡河西去时将船藏在芦苇荡里,怎料此时竟派上了用处。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倒霉!”王兴跳下小船道。

    方徊乐道:“自然是庆幸!王兴,快去召集众人渡河!”

    王兴应声而去,一阵呼喝,一百多人围了过来。

    这让方徊吓了一跳,这么多人何时能渡过河去,俘虏实在是太多了,尽管路上跑了十数个。

    离梁山泊根据地尚有一二百里的路程,大队人马着实引人注目。略为沉思后,方徊决定释放俘虏。

    大多数俘虏听到这个决定喜不自禁,给仁义无双的方头领磕头后便迫不及待的往回跑了,只怕这满口仁义道德的无耻反贼头领后悔。

    只余十一个汉子不愿离开,他们家里早已无人,光棍闲汉一个,觉得跟着方头领有吃有喝,何况也许能搏一个出路来。他们无法预料的是,未来有几人成为了抗金义军的大将。

    “既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放他们回返,若遭遇那些丘八,岂不是害了他们!”张荣质疑道:“头领岂不知杀良冒功?”

    方徊显然很鄙视张荣的智商:“乡里乡亲的,怕他们没那个胆量!何况解救这么多的乡兵,这可是大功,其中有多少好处可捞,你懂么!”

    又看一眼乡兵逃跑的方向,唾了一口:“真是便宜他们了!”

    张荣也不争执,细思一番,了然,那些贼配军会拘着乡兵,变着名目花样敲骨吸髓。

    不消一个时辰,众人渡过了菏水。

    北宋济州人口较为稠密,五十多人的队伍太过于引人注目,方徊与张荣商议分散成两队,二人各领一队朝梁山泊进发,约定在五丈河入水口汇合。

    二百里的脚程对于梁小乙来说算不得什么,之所以下决心跟着造反,不是因为活不下去,也不是没了家人,是因为父母催他娶同一保甲的孙家娘子。而梁小乙爱慕的却是丁学究家的八姐,一个不到金钗之年的小娘子。

    “金钗之年是多大?”方徊问向杨青。

    “十二岁!”杨青抹了把汗。

    “小乙你多大了?”方徊也抹了把汗。

    梁小乙支支吾吾道:“十六”

    方徊显然不信,老子看起来才像才十六好不好!便瞪了梁小乙一眼:“十八了吧!”

    梁小乙揉了揉鼻子,嗫嚅道:“二十”

    方徊点点头:“尚好、尚好不那么禽兽”

    还没等他说完,梁小乙补充道:“二十有四”

    卧槽方徊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你与那余小娘子青梅竹马?”方徊憋住笑。

    “啥马?没骑过马”梁小乙懵懵的摇了摇头,又掰起手指道:“俺为小娘子研过磨,说过评话,小娘子也常寻俺玩耍,评话里说得好,狼狈郎情妾意来着。俺估摸小娘子也是喜欢俺的”

    “小乙啊,小娘子美貌否?”方徊认真道。

    “自然美貌!”

    “小乙啊,你可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方徊认真道。

    “俺听懂了,头领,果真俺能成那只蛤蟆?”小乙惊喜道,反而鼓起勇气:“头领,俺有一事相求!”

    方徊点头示意他但说无妨。

    “望头领他日将俺老父母与余八姐一同送上山去,以全了俺的孝义。”梁小乙咽了口唾沫。

    方徊大窘,气恼的顾左右道:“某像掳掠的强人么!”

    杨青、苏黎一同点头。

    方徊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苦口婆心劝道:“不孝为三,无后为大!某知小乙兄弟乃家中唯一男丁,父母已迟暮,何不早从他们所愿?何况余小娘子不到十二岁的年纪与你差了一轮,学究家女岂会此时嫁与你!孝悌与情意两难也!小乙兄弟欲做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说罢,方徊大呼轻松,将这个头疼的问题抛给梁小乙,让他去慢慢琢磨吧。这种难题类似于母亲与妻子落水先救谁,甚为坑爹!不过方徊有意培养自己的嫡系,梁小乙算是个不错的苗子,只待他日能迅速成长起来。

    “廿载身似梦,常思枕边颜。惯看窗前月,难得小晴天”方徊轻吟着打油诗,快步前行。

    空余梁小乙闷头苦思,汗如雨下。

    也空余苏黎心里泛着五味杂陈,盯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

第四十章 如画江山 梁山水泊() 
济水尽头,齐鲁遗处,水接遥天,山排巨浪,纵横南北八百余里,碧水清波浩荡无垠。

    梁山七峰隐隐可可,氤氲弥漫千里,如梦如幻;苇荡环水无边无际,浓绿尽染九天,如火如荼。

    站在浩渺的湖泊岸边,极目远眺,一幅壮美河山的画卷在脚下缓缓展现。千年煌煌华夏,亿万黎明百姓,站在世界文明之巅,创造出连绵不绝的奇迹。

    当年金戈铁马驰骋塞外、勒石燕然,当年虎跃龙腾平灭百邦、威加海内。然而,一个虽远必诛的时代正悄然落幕,没入无尽黄昏与黑夜。一个源远流长的文明在缓缓沉沦,只留下无尽的追思与哀叹。

    长袍猎猎作响,方徊带着无限遐思,注目这即将破碎的大好河山,眼角悄然滑出一滴泪水。

    “远山如眉黛,云水衔斜阳。渔歌归棹晚,飞禽入苇荡。”杨青诗兴大发。

    王兴指着杨青骂道:“你这酸秀才,诗太臭,竟将头领给说哭了。”

    杨青正欲与他争执,却见方徊从袍下取出一只肥螃蟹来,龇牙咧嘴羞怒道:“谁家的螃蟹偷袭本头领,左右,速速拿出去斩了!”

    暖儿忙跑去查看方徊腿上的咬痕。

    横行无忌的小螃蟹触怒了方大头领,没有骏马奔行万里飞扬的四蹄,没有毒蛇一血封喉奇毒的沟牙,只能张牙舞爪的在他手中作最后的挣扎。

    螃蟹无助的模样,让方徊不由的哂笑:“瞅一瞅,它像什么?浑身是没用的骨壳,看似威风凌凌,其实外强中干!”

    王兴乐滋滋的从他手中抢了过去,挑在刀尖上跑向火堆,抛下一句话:“俺为头领报仇雪恨!”

    宋人喜食螃蟹,如欧阳修、苏轼,宁可不上炕陪妻妾,也要先吃它个过嘴瘾。

    眼见王兴将螃蟹烤了个浑体通红,苏黎却面露不忍之色,似乎与螃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抑或不解之缘。

    方徊抚了抚贴心暖儿的头,转问苏黎:“杀人与食蟹孰轻孰重?”

    苏黎白了他一眼:“杀人是替天行道,佛门中人却是不食荤腥的。”

    “奶呢?”方徊眨巴着眼睛戏言。

    “你!”苏黎登时羞怒,甩腿踢向方徊的伤处,似乎觉得不妥,改为粉拳捶打在他胸口。

    方徊挨了一拳,笑着躲开,嘴里却不依不饶:“若是你佛门和尚吃奶,犯了两戒!”

    苏黎拔出短匕,方徊立即止住笑,正经道:“方才你面露不忍之色,有何隐情?”

    苏黎心中一阵暖流涌过,面色稍霁:“幼时无伴,常捉蟹玩耍。”

    原来是个缺爱的孩子,方徊面露无限的慈爱之色,像一个神父,双手交叉身前安慰道:“如今有我等过命的弟兄在你左右,酥梨你且宽心罢。”

    又拉着苏黎的手腕,向前走了几步。而苏黎却面上一红,放弃了挣扎的念头,等着他暖心的话语。

    方徊认真的看着她:“不如今日斩鸡头、烧黄纸,你我结为异性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炕同上呃,骚瑞,口误”

    苏黎挣开手臂,面色发青的跑开了。

    而暖儿开始了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传话安慰的使命。

    暖儿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像只亚马逊森林最深处的大蝴蝶在挥舞漂亮的翅膀:“哥哥,她说你是禽兽。”

    方徊惊讶起来:“不是吧,这么快就学会我的口头禅了。”又拉起暖儿的小手,“暖儿,哥哥俺这样对你也好,你知道哥哥不是禽兽,以后是要娶你的,我总不能见一个娶一个罢!”

    暖儿却娇笑道:“不,不,暖儿却不是一个妒妇,暖儿希望哥哥一并娶了苏姐姐,马娘子,封娘子还有我”

    方徊心花那个怒放,这个可以有,后世里,能娶到一个能相敬如宾、不离不弃的女人就算圆满了嘴里却道:“怎么好意思呢?马娘子、封宜奴怕是以后难以见到了,酥梨嘛,倒是尚好,我决定了,你做大,她做小哎?哎?暖儿你人呢?跑哪去了,哥哥还没说完呢!”

    梁山之险不在于山,而在于水势。所以这让方徊犯了难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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