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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重生之医路嚣张-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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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他摇摇头走了。

    “君美女,缘份呐!”

    张鹏双手前伸,他装出和君莫潇握手的样子:“莫潇,莫笑,不笑美女,被你摔碎的那个手机对我具有纪念意义,你赔给我两千不多吧?”

第四百三十二章 试情指() 
“操,你真让我赔呀?”

    君莫潇扔到展台上一叠钱:“姐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滚蛋!启新集团怎么可能是你的呢?呸!”

    “不笑美女,我很穷滴。 ”

    张鹏捡起展台上那一叠钱,他瞄了展台前的那个大纸牌子一眼:“不笑同志,你们英钢金属往启新岛投资一亿人民币,咱们一起发大财好不好?”

    君莫潇哼了一声,她坐下不搭理张鹏。

    “启新集团,一亿人民币?”

    君莫潇身后沙发上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激动了:“张鹏老总,我是君铁山,请进来详谈,往我们英钢金属投一亿人民币,你肯定能发大财。咱们的无缝钢管肯定能在全国畅销,让你数钱数到手抽筋啊!”

    然后,君铁山把哭笑不得的张鹏让进他们英钢金属公司的展厅。

    不买不知道,一买吓一跳。钢材真的很贵!张鹏支付给瑞安丽的二叔格森先生很多钱买钢材建启新岛港口的钢材,他心疼得肉疼。

    英钢金属展台前那张大纸牌子上注明英钢金属公司有一个铁矿,张鹏对铁矿很感兴趣。

    十分钟后,张鹏叹了一口气,他心说,果然是这样。英钢金属公司的前身是一个国营小铁矿。现在英钢公司的可冶炼铁矿石已经采尽了。这很正常。

    1998年,我国各个大型钢厂所需的铁矿石百分之五十以上,依赖进口。英钢金属这个私有企业不可能拥有一个铁矿。英钢金属科研部研制出的无缝钢管不是真正的无缝钢管。

    “君总,恕我直言。”

    张鹏把那根一尺长的无缝钢管放到茶几上:“这不是真正的无缝钢管,或者说它的抗压能力应该很差,没有太强的竞争力。”

    张鹏站起身:“我还有事,君总,你们忙。”

    这年头,哦,不管什么年头大家都缺钱。张鹏缺钱,英钢金属总裁君铁山同志更缺钱,他的英钢金属快撑不下去了。

    生意不好做,国内各铁矿提供的铁矿石越来越少,国家进口的铁矿石连年增加。原材料价格飞涨,没有拳头产品的英钢金属公司离破产不远了。

    君铁山摇摇头,1997年,从国外进口的铁矿石占我国所需铁矿石的百分之四十七,今年这个比例肯定会突破百分之五十。

    在发现新的铁矿之前,这个比例会越来越大。也就是说原材料的价格会越来越高。

    君铁山知道他们公司科研部研制的无缝钢管有缺陷。不到黄河心不死,在七羊市商业展捎会,君铁山想着找到一个有钱人,劝他入股英钢金属公司。

    “爸,原材料的价格会越来越高。我建议卖掉咱家的金属公司开房地产公司。”

    君莫潇看了看张鹏的背影,她呸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张鹏有屁的钱,启新集团所有员工捐六个月工资,让张鹏往大海中扔。”

    填海造岛确实是往大海中扔钱。

    “爸,我也建议趁着公司还值点钱卖掉公司。”

    君英钢小心翼翼的声音:“地皮加上厂房啥的应该能卖两千万,咱们买几十多套门面房,吃房租呗。”

    “我再想想。”

    君铁山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君英钢和君英钢,他这一儿一女。君铁山心说,英钢和莫潇性别反了,如果莫潇是男孩子就好了。

    晚上七点,常琼琼小尼姑动凡心了,打电话让张鹏开去去白水庵接她。或者说常琼琼受不了张鹏的电话骚扰,她投降了。

    九点多,带了一个大帐篷,张鹏、郑依初、常琼琼三人去启新海滨浴场露营。

    夜里十点,启新海滨浴场,沙滩上,“老公,我要……。”

    郑依初腻着声音:“人家要吗。”

    “初初姐,你太……”

    常琼琼羞红了脸,她跑向大海:“受不了你,我去洗澡。”

    “开家美梦成真公司,点一下最低一百万起价。一分钟能点几十下,我发财了!”

    张鹏左手食指划方,右手食指划圆,他左手食指划一个诡异的曲线后,虚点郑依初额头一下:“要就给你。自己人,不收你的钱了。”

    张鹏高兴了,哥这生意也是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执政党;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需挥挥手;无噪声,无污染,客人惊讶叫一声;不集资,不贷款,自带设备搞发展。

    然后,张鹏和郑依初二人都惊了。失灵了,郑依初没有睡,她没有睡!

    “应该是手势不对。”

    发财梦破裂,又惊又遗憾的张鹏左手食指划方,右手食指划圆,他左手食指划了一个诡异的曲线后,虚点郑依初额头一下:“睡!”

    没效果,郑依初叹了一口气:“是我贪心了,就象我有了你不满足,又对君英钢那个绣花枕头动心一样。”

    郑依初流泪了:“我是一个贪心的女人!”

    “胡说,每个女人都想和她所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初初,你没有错,是我不好。”

    张鹏左手飞快地比划着,他左手食指不停地点郑依初额头:“肯定是手势错了,我多点你几下试试。”

    没有效果,几分钟后,“最后再试一次,哪天我揍道机和尚一顿,教我一个残缺不全的法决。”

    在天球某寺庙打座的道机和尚打了一个喷嚏,他掐指一算:“好人难当,好人难当啊!”

    地球上的张鹏左手食指划方,他右手食指划圆。

    然后,鬼使神差,张鹏右手食指划了一个诡异的曲线后,虚点郑依初额头一下。

    一道几不可见的黑光没入郑依初额头中,不见了。郑依初愣了一下,然后,她号啕大哭。

    张鹏吓了一跳,他抱住郑依初连声问“怎么了?”

    不远处的常琼琼赤着身子跑过来后,郑依初才止住泪。

    “初初姐,你怎么了?”

    常琼琼疑惑地看了看张鹏:“张鹏,你这个臭流氓肯定是……初初疼哭了对吧?”

    张鹏一头汗,他心说,我只和小雪哪啥过好不好?

    “不是,琼琼你想什么呢?

    郑依初抖了一下:“刚才睡一秒,我做了一上长达几十年,很真实,很真实的梦……”

    郑依初扑进张鹏怀中,她抽抽噎噎讲了半个多小时。刚才郑依初愣了一下,她睡一秒,做了一个长达几十年的恶梦。

    在梦中,孤女郑依初被君英钢的甜言蜜语打动,她嫁给君英钢了。一年后,给君英钢生了一个孩子,郑依初头面部烧伤严重毁容并左腿残疾。君英钢找了很多个情人,他对郑依初母子不管不顾。

    最后,强行带走孩子后,君英钢丧尽天良与郑依初离了婚。孤苦无依的郑依初流落街头,她乞讨为生。

    几十年后,头发花白的老乞婆郑依初在某垃圾箱街头被流浪狗咬了一口,她疼醒了。

    “说的好象真的一样。”

    常琼琼不以为然,她瞪张鹏一眼:“君英钢那个流氓哄初初姐,你怎么不杀了君英钢?初初姐,君英钢是谁,你怎么嫁给他了,肯定是你不愿意跟着张鹏对吧?不亏,嗯,我去洗澡。”

    郑依初再次大哭起来,张鹏奴颜婢膝,他好话说尽,郑依初只是哭。无可奈何,张鹏张流氓用出绝招,他执意和痛哭的郑依初美女谈了一次人生。

    郑依初终于不哭了,她象一只猫一样窝在张鹏怀里睡着了。

    “睡了?”

    常琼琼蹑手蹑脚走过来,拍了一下她高耸的胸脯:“那次我只是对粉钻略微动了一下心,就快后悔死了。初初姐竟然对那个君英钢动了情,她太……”张鹏把郑依初放到席上,他心中一动。

    “琼琼,过来。”

    张鹏左手食指划方,右手食指划圆,他左手食指划了一个诡异的曲线后,虚点常琼琼额头一下。一道淡淡的黄光没入常琼琼额头中。常琼琼愣了一下,然后,她笑了,很幸福,很幸福,很甜蜜,幸福地笑了。

    “张鹏,我做梦了。”

    常琼琼扑进张鹏怀里:“很美,很美,很美的梦!”

    半个小时后,张鹏笑了,他心说,美梦法决应该只能对一个人施展一次。这样才科学啊!

    张鹏想了一下,他不敢用美梦法决做生意了,他害怕被中科院拉走切片研究。

    刚才常琼琼睡了一秒,她做了一个长达几十年的梦。

    在梦中,常琼琼和张鹏结婚了,婚后常琼琼和张鹏回到了常琼琼的老家江南小镇常庄。张鹏在常庄镇卫生院上班;常琼琼在常庄镇小学上班。

    常琼琼和张鹏夫妻在常庄生活了几十年,他俩举案齐眉,慢慢变老了。

    几十年后,常琼琼和张鹏的一儿一女都事业有成,他俩的孙子、孙女和外孙、外孙女都上大学了。

    某天下午夕阳西下,都是八十多岁常琼琼和张鹏手拉手在常庄南面,沙河边散步,常琼琼笑醒了。

    和常琼琼激情似火谈理想时,张鹏想起来了,他右手食指划那个诡异的曲线后,点了郑依初额头一下,郑依初做了一个噩梦。

    换句话说,左手美梦,右手噩梦。张鹏高兴了,以后遇到哪个不开眼的混蛋,就让他做噩梦。

    了解到张鹏左右手食指划那一诡异曲线,截然相返的效果后,常琼琼笑了。

    “张鹏,我早就认命不要名份跟着你了,初初姐也认命了,所以我俩做的美梦都是和你相守一生。”

    常琼琼冷笑一声:“那些缠着你的女人们就不一定是真心想和你相守一生。”

    “也许有的女孩心中没有你。不是美梦指,你的左手应该是试情指,它能试出某个女孩是否真的爱你哦。”

    张鹏怵然一惊,仔细一想,自己的左手法决真的试情指!

第四百三十三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二天,常琼琼严令张鹏带她去常庄。 下午五点多,张鹏开车带着常琼琼来到常庄。

    淡淡疏离的夕阳余晖笼罩在小镇的上空,白墙黑瓦的简朴楼房就像不施粉黛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小河畔。

    蓝色的天空与一座座的参差的石拱小桥映衬在一起;,泛着丝丝涟漪的清清河水微微荡漾着。

    几只带有诗意的小乌篷船漫无目的地漂在河面上。模糊了,就像一滴墨迹渐渐渗透进宣纸,所有的一切都在融合。变得模糊了,只剩下满目的淡青色。

    这就是江南,风姿清婉的江南!

    “琼琼,咱俩在这里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吗?”

    张鹏轻轻揽住常琼琼:“琼琼,这里真美!”

    “是啊,咱俩结婚后就来这里定居了。”

    常琼琼亲张鹏一下,她指了指稍远处,小镇中那座不高也不低的青塔:“咱家就在小青塔旁边,我爸和我妈留给咱俩的小院。”

    不想扰乱江南小镇的清净,张鹏把车停在小镇旁边,他拉着常琼琼的手走进常庄。常庄只有一个常琼琼刚出五代的远房堂哥,所以常琼琼十多年没来常庄了。

    常庄青砖街道两边有不少村民,他们好奇的打量着张鹏和常琼琼。常庄的乡亲不认识他们庄的小囡囡常琼琼了。

    小时候离家十多年才回来,常琼琼的乡音无改,鬓毛也没有催。儿童相见不相识,他们没有笑问常琼琼从何处来。

    常琼琼有点伤心了,她看了看街边那个烟酒店。

    “张鹏,新女婿进村,你多买点烟。”

    常琼琼拉着张鹏走进街边那家烟酒店:“等会咱俩去我堂哥家坐坐。”

    张鹏点点头,他买了不少烟和小食品。

    “乡亲们,我叫张鹏。”

    张鹏给烟酒店门口的常庄爷们敬烟:“是你们庄常琼琼的老公。”

    常琼琼给烟酒店门口的妇女儿童发着小食品,她向年龄大一点的妇女自报着家门。

    “你是二喜家的琼囡?”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拉住常琼琼的手:“你长这么高了?你爸和你妈都是忠臣。唉,苦了你!”

    十多分钟后,张鹏和常琼琼来到常琼琼在常庄的家,一个江南农家小院旁边。常琼琼的军人父母在世时,只是逢年过节,偶而在这里住一两天。

    这时,常琼琼家的小院门敞开着,一个前胸纹着两条带鱼壮汉正在恐吓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少人在看热闹。

    “常会勇,我常三仔最后说一遍。常二喜一家三口的户口都从咱们常庄迁走了。不想挨打就让开!”

    常三仔拍了拍他的胸膛:“我的宅基地不好,这片没主的宅基地就是我的了。”

    围观众人中,有几个人情不自禁点了点头,常二喜他们一家三口的户口确实不在常庄。

    常会勇是常琼琼的远房堂哥,这么多年,他照料着常琼琼家的老院子。

    常三仔推开挡在院门口的常会勇:“滚开,我不但踢开院门,我今天要把这个院子中所有的房门都踢开。”

    张鹏哼了一声,他排众而出。

    “市长的户口肯定也从他老家迁到城里了。”

    张鹏踢倒常三仔:“我是这户人家的女婿张鹏,滚蛋!”

    “你敢打我?”

    前胸上纹着二龙戏珠的常三仔大怒,他爬起来冲向张鹏:“我打死你!”

    “常庄的老少爷们,常三仔想抢俺老婆常琼琼家的院子,他还想打死我。”

    刚才不方便下狠手的张鹏高兴了:“乡亲们,我要进行正当防卫了。”

    然后,张鹏踢断常三仔的左小腿:“要么赔我老婆家的院门,要么我再打断你的右小腿。十分钟考虑时间。”

    常三仔摔倒地上惨叫起来。现场看热闹的常庄村民大都惊了,有人敢打常三仔,真不知死活,他们等着看好戏。

    常琼琼的远房堂哥走到常琼琼身边:“琼琼,你结婚了,这个莽撞的细伢子是你女婿,他闯大祸了,常三仔的二叔是镇长。”

    “会勇哥,张鹏是我老公。”

    常琼琼摇摇头:“没事,晚上我带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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