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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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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相了,姐姐我花容月貌,还搞不定一个小屁孩!”柳筠用力摁灭了烟头,“我还没见过不爱钱的!”

    “他可能确实不那么看重。”李亚卿说,“他遇到过非常诡异的事,心理有了严重阴影,变得了无生趣。”她判断,老三遭遇的极度惊吓,即使没崩溃,也留下了深深的心理创伤,在这种心理阴影暗示下,他渐渐变得胆怯、懦弱、畏手畏脚。就算有块金砖砸脚下,他也懒得跟人抢。

    “什么诡异的事?”柳筠来兴头了,“快跟我说说。”

    “两年前,不,现在应该是三年前了。他在龙虎关……”李亚卿将她掌握的情况讲给柳筠听。

    “还有这样的怪事?”柳筠大为惊奇,“这家伙的经历真是可圈可点!你发现没有,他其实很正品,耳垂丰隆,不仅心地温和,而且还是财源滚滚之相;额头饱满,说明他心智过人;嘴唇棱角分明,那是王者之气!只是有一处生得叫人疑虑。”

    李亚卿微笑道:“请讲,那一处生得让你疑虑了?”

    柳筠说:“他的眼睛很奇怪,顾盼留情,却淡若空山。他非常有女人缘,可注定为情所伤。”

    “这个,你倒是没看走眼。”李亚卿回味道,“他身边总有女人出没。这家伙很邪气,口花花的却不恶俗,笑眯眯的但不谄媚。整天一副无辜的样子,老少咸宜,可肚子里都是坏主意。幸好,他不去招惹女人。”

    “啧啧,春心萌动了吧?瞧你,一脸的眉飞色舞!”柳筠心想:这样的男人如果主动进攻的话,恐怕自己也难以把持。想到这里,身上居然一阵酥麻。

    李亚卿反唇相讥:“你说这话时怎么不扪心自问?以你的大方,刚才他要贵宾卡的时候你怎么不爽快地给他?别跟我说,你不是乱了心绪?”

    到底是心理医生,见微知著。这话说得柳筠无法反驳,她只好警告说:“我跟你说,你别去祸害人家了。小心飞蛾扑火,把自己贴进去!”

    怎么会?李亚卿轻轻一笑。

    她悄悄看了看旁边的坤包。那里面藏了一株绝情草。必须经过开满血红彼岸花河畔,才可以采到这种摄人心魄的草。

    彼岸花在花落后叶才生,花和叶永不能相见。但这不是最糟糕的宿命。比如绝情草,长在石缝里,生在幽暗处,自生自灭。

    有朝一日,一个人与它相遇,却注定要万劫不复。

    绝情草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异草。彼岸花后,是渐渐迷失的世界……

第149章 明珠城(上)() 
鲁局雷霆大发,老三跑去“霜满天”会所找阿方提,将他整个计划都打乱了。

    “霜满天”会所的涉案证据还没收集齐备,现在动手抓了阿普赖,最多涉及到努拉,其它核心人物将尽悉漏网,而且无法挫败他们的阴谋。

    老三打草惊蛇,可能使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既然能被一个渺小的对手找到破绽,阿方提肯定会警惕,检讨自己,并由此摸到警方的脉搏。

    为此,鲁局紧急召开案情研究会,制定对策,采取相应措施。

    在小会议室里,鲁局听取了谢天成小组主要成员的侦查汇报,将所得到的线索归拢,罗列出错综复杂的案件关联图表。

    其中有一份口供引起鲁局的注意,那份口供是一个女孩的,叫陈秋丫。她是‘霜满天’会所的47号按摩师,她详细讲述了某月某日,她和同伴替两名顾客提供泡脚服务时的情况。

    那两名顾客是老三和唐兵。

    陈秋丫说按摩时确实看到了老三胸口上的牛头护身符,后来他们睡着了,努拉带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进去,好像在施电视里的魔法……

    “催眠术!”鲁局问谢天成,“这名女孩目前在什么地方?”

    “被我们保护起来了。”谢天成详细汇报说,“事发第二天,她俩就被送出星城,带到临海的明珠市。白天住在有人看守的房间里,晚上在一家夜总会上班。一个星期前,陈秋丫逃脱了……”

    “另外一个名女孩呢?”鲁局追问。

    “下落不明。我们请当地公安部门协查,没有任何线索,她们住的地方人去屋空。”谢天成道。

    “要把陈秋丫好好保护起来,不得有半点闪失!她的口供很有价值。”鲁局面有忧色,“那名女孩恐怕……”

    “杀人灭口!”谢天成一惊。他也有这样的猜测,但从鲁局的嘴里说出来,非同一般。这个老刑侦一生破案无数,直觉异常敏锐。

    “找到那名女孩。无论是生是死!”鲁局命令。

    “是。”谢天成应道。

    “另外,‘霜满天’会所这两天有什么动静没有?”鲁局又问。

    “没有发现异常。”刘美怡回答道。

    “你们分析下,那把真正的闯王剑会藏在什么地方?”鲁局询问大家。

    “我怀疑在会所里。”刘美怡提出自己看法,“阿方提这个人非常自信,认为自己有超乎寻常的掌控力,他绝不会让闯王剑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看呢?”鲁局问谢天成。

    “我同意小刘的推测。根据我们对‘霜满天’会所的监视情况来看,会所外松内紧,关键地方外人根本不想靠近,保卫措施相当紧密。”谢天成赞同刘美怡的意见。

    “问题是现在鲁大川横插了一竿子,阿方提还有那么从容吗?”鲁局抛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这个,我上午找鲁大川问情况。他这次确实莽撞,几乎是打草惊蛇,搞得我们很被动。不过,我仔细询问了,他将当时的情形原原本本都说了,包括阿方提的动作、言辞,甚至说话时眨眼睛的次数都描述得非常清楚。可以看出,阿方提还没有觉察到我们的行动。”谢天成看了鲁局一眼,递上一支录音笔,“你儿子那个,那个鲁大川也算是人才了,他的举动让对方根本摸不清底细,说话虚虚实实,楞是把阿方提唬得云里雾里。当然,他的消息大多是从所来,他故意留给了阿方提这个破绽。”

    “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鲁局盯着谢天成问。

    “应该是。”谢天成回答。

    散会后,谢天成被鲁局叫到办公室。

    两天先是听了那个录音,然后,鲁局思忖良久。

    录音里儿子的声音让他惊讶:那小子思维严谨不说,关键是他说话的语气始终如一,很难使人觉察到异常,对方分不清真假。

    “这个小子把跟野兽打交道的那些破损招数都用上了!”鲁局自言自语,见谢天成不解,便解释道,“他搞了几年野外勘探,在深山老林里混,他师傅是老勘探,教了他许多野外生存的技巧,对付野兽他有一套。”

    谢天成明白了。在野外生存,对毅力和思维的要求是非常高的。那个“官二代”原来是这样炼出的!

    “上大学前,他偷偷摸摸把我书柜里的书都读完了。”鲁局进一步解惑,“我本来以为他会选择读警校,结果他一声不响填了地址大学。”

    “他没有选择子承父业,你失望吧?”谢天成问。

    “有一点。”鲁局脸上多出点些无奈。

    “鲁局,你的儿子不简单。看得出,他很重亲情,这次如果不是阿方提去招惹鲁小艺她们,我想,他还会隐忍。我们的动作他多多少少猜到一点什么。”谢天成弱弱地替老三辩护下。

    鲁局何尝不清楚儿子的心理包袱,自打他爷爷遇难后,他就开始自责,生怕再祸及亲人。

    “上次你派刘美怡去湘水保护他,他应该更明朗了。”鲁局苦笑。那臭小子机灵的很,善于举一反三换位思考。把他继续留在漩涡里做鱼饵,恐怕他早已心知肚明,所以连家都不回。

    “我预感鲁大川还会有针对阿方提的举动。你儿子不爱惹事,但绝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谢天成提醒。

    这事有点伤脑筋,对阿方提的侦查行动是绝密的,不可能向老三透露。不让他知情,保不准他又会搞出什么事。

    鲁局思忖良久,说:“好,我知道了。对了,陈秋丫的线索不是你挖到的吧?”

    谢天成回答:“是他。那女孩逃回来,躲到原来的地方。他之前给房东留了电话号码。”

    “他怎么样了?病好了吗?”鲁局明白谢天成嘴里的他是谁。

    谢天成点点头,“他已经出院。”

    “你打一个报告来,我签字,你去财务领三万块钱。”鲁局说。

    谢天成点点头,然后神情凝重地说:“鲁局,关于那晚阿方提最后接到的那个电话,我得向你汇报……”

    谢天成才说了几句,鲁局的脸色骤变,目光阴冷一片。

第150章 明珠城(下)() 
黄辉亚离开星城前去了一趟湘水市,与老三相谈到深夜。

    明珠市与香港隔海相望,是南方最发达的都市之一。黄辉亚在城西的城中村找了一家低挡旅馆住下,每天穿着褪色的“黄马褂”在大街小巷流连。

    这个城中村建筑零乱,卫生条件不太好,而且鱼龙混杂。好些房子太过密集,不仅不透风,还难以采光,有的楼层几乎见不到阳光,不管白天黑夜都要开灯。黄辉亚晚上睡觉都要抱着照相机睡,那是他最值钱的家当。

    陈英子之前住的地方离小旅馆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一盏、两盏,一排、两排,高高低低远远近近的五颜六色,像是进了大观园,灯花竞相绽放,有一种被簇拥的感觉,似梦似幻,如入仙境。

    黄辉亚垮着照相机出了拉面馆,这店里的拉面还不错,十五块钱一大碗,还有几小片卤牛肉。

    走出了小巷,他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南走,海风吹过来,空气里居然有一丝潮湿。前面,一座斜拉桥连接南北,顶梁上装饰的灯,拱成了一道不落的彩虹。

    多好的夜色!黄辉亚想,以后得找个时间带老婆孩子来好好玩几天。儿子快读初中了,还从没看过海。

    他没有上桥,而是拐进另一条巷子。像所有大城市一样,临街的楼房高不可攀,光怪陆离,街后的房子就没有那么风光八门了。

    巷子有三十多米长,灯光比外面差远了。他走到巷尾左拐,里面更幽暗了,不时有人进出,涂脂抹粉的年轻女子居多。

    里面的路斜斜的,楼房有高有低。黄辉亚进去,在一栋七八层样子的楼前驻足,掏手机拨了个号码。

    号码是这栋楼房主的手机号,黄辉亚在楼梯间的墙上找到的。电话通了,对方说她已经在六楼的出租房里。

    他进了黑漆漆的楼洞爬楼,楼灯有的亮有的不亮。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六楼左边的门开了,一道光映射出来。门口站了一个瘦瘦的中年妇女。

    “你好,你是王太太吧?我姓谢,是……”黄辉亚说。

    “进来说吧。”王太太道。她皮肤有点黑,普通话讲得比较生硬,但能听明白。

    黄辉亚进去,随意打量几眼。房子是一个套间,有一个不大的客厅和三间睡房,另外还要带卫生间的厨房。房子里有简单的家具,比较凌乱,还残留一股廉价的香水味。看得出,之前住得都是女人。

    “房子分开租吗?”黄辉亚问,“我一个人,用不了整套。”

    王太太仔细打量黄辉亚,想了解他的来路,“你是做什么的?”

    黄辉亚递上摄影家证,“我是摄影家。想拍些海景,所以要住段时间。”

    王太太认真看了他的摄影家证,对了对照片,还给他,“要住多久?”

    黄辉亚道:“具体得看拍照的情况。走运的话一个星期就走,不走运的话一两个月都难说。”

    “租金两千块一月,不满一月按一月算。押金五千。”王太太觉得房子就这样空着不是一回事,租一天算一个月。

    “一千五。”黄辉亚砍价。

    “一千八。”王太太干脆利落,掏钥匙扔给他,“交押金。明天开始算租期。”

    黄辉亚第二天就退房住进出租屋。他选了陈秋丫她们住过的房间,里面有张高低床。

    陈秋丫是从阳台逃出去的。因为楼间距离近,阳光难以照进屋里,晒衣服不方便。从前的租客在防盗网上割了一个可以开合的口子,便于晒衣服,用完锁上。她就是从这个洞爬出去,顺着下面的阳台的防盗网往下。另一个女孩惧怕失手,没敢跟着爬。

    黄辉亚仔细察看了房间里遗留下来的痕迹,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他决定晚上去陈秋丫工作过的夜总会看看。陈秋丫说,夜总会有一个叫娇娇的女孩跟她较近,她们老家是一个县的。

    下午,黄辉亚一身摄影行头在附近转悠,与小店的老板闲聊,替他们照相,很快混熟了,还被一个卖老婆饼的中年店主招待了好一顿工夫茶。

    工夫茶盛行于广东潮汕地区一带。一般以三人为宜,首选宜兴产的小陶壶和白瓷上提茶杯。小陶壶里装入乌龙茶和水,放在小炭炉上煮。茶煮好后,替陶壶在摆成品字形的瓷杯上团团斟满,瓷杯口银元一般大小,注入茶水后,顿时香气四溢。

    泡工夫茶讲究功夫,此乃沏泡的学问,品饮的功夫,在水、火、冲工三者中求之。水、火都讲究一个活字,活水活火,是煮茶要诀。

    《茶经》有说:“山顶泉轻清,山下泉重浊,石中泉清甘,沙中泉清冽,土中泉浑厚,流动者良,负阴者胜,山削泉寡,山秀泉神,溪水无味。”现在,一般用桶装的纯净水。

    火嘛,用硬木烧得炭最好,这种炭有火焰,火势生猛。

    中年店主活生生给黄辉亚将了一堂茶道,“正经煮茶用的叫做绞积炭,绞积是一种很坚硕的树木,烧成炭后,绝无烟臭,敲之有声,碎之莹黑,是最上乘的燃料……”

    “齐老板,受教了!”黄辉亚大为赞叹,“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今天算是领教了什么是高手在民间!”

    这顿工夫茶喝到天色将晚才散。

    入夜,喧闹了一天的城市又开始了夜间的繁华。霓虹灯下、人行道旁随处可见匆匆赶路的身影;酒店商场、公园广场到处都是休闲消遣的人群。色彩缤纷的灯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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