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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云仙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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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改了道叫玄风水,是道门第一阵法宗师!”

    云毅见酒菜上齐,夹起两块琵琶酥腿,咀嚼道:“听管辂的意思,四神云气图应该与天宗和朝廷有关,不过他们却因为什么事要找玄机岛的玄风水帮忙。”

    “老家伙,你不就是找四神云气图才下山的吗?干嘛不将那两个天宗的道士抓来,好好盘问?”

    祢衡自负道:“就那两个不入流的小道士,也配老夫出手?何况自有明白人过来啦!”

    话音未落,云毅忽然瞥见已经站在自己身旁的管辂!的,、、,,、、

第二十三章 黄粱易梦踏凡尘() 
“原来祢兄也到了广陵!自岐山仙境一别四十余载,恍然如昨,不知别来无恙否?”管辂将白幡立于身旁,好像与祢衡颇为熟路,竟直接坐到云毅旁边的椅子上。

    云毅心中咯噔一声,他虽说是做棺材生意的,但对这天陆久负凶名的瘟神也稍感忌讳,身子悄无声息的往里面挪了挪。

    这点小动作哪能瞒过管辂,他阴鸷的脸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小友莫怕。死相士之名不过是三人成虎,道听途说的谣言而已,不足为信!”

    “我观小友天庭贪狼隐秽,百汇破星遇劫,应是时乖运蹇,命途多舛。若老夫所料不差,小友数月之前怕是九死逢生吧。”

    云毅心头一震,暗道这死相士果然有些鬼门道,不过他见祢衡自顾自的饮酒品菜,当下也不回话。

    管辂话锋一转,哈哈笑道:“不过你也别怕。你命中虽注定劫难迭起,可却不是早折之相,且你运数逢一化九,硬气的很,要活过我们这帮老家伙还不成问题。”

    祢衡忽然抬头,静静道:“云毅,你还不谢谢管道长!”

    云毅也不知管辂的话是真是假,勉强笑道:“那就多谢道长吉言。”

    祢衡招了招手,吩咐店小二再上一副碗筷。待店小二颤颤巍巍的将管辂的酒杯臻满,就听祢衡敬酒道:“故友相逢,人间一快,道长请!”

    管辂轻声笑了笑,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此时酒楼中不少人见管辂上楼,门口让出通道,赶紧匆匆忙忙的结账离开,有的甚至连酒菜还未曾上桌。短短半盏茶的功夫,酒楼的客人一下子走了大半。

    祢衡顺着窗外,望了眼行色仓皇的人群,低声笑道:“管道长一箭双雕,老夫佩服!”

    管辂不动声色,道:“哦?祢兄何出此言?”

    祢衡徐徐道:“明人不说暗话!道长修为超凡,既然要对付两名天宗不入流的小道士,何必在酒楼这种人多嘴杂的地方!是以老夫愚见,道长应是刻意为之。”

    “如我所料,道长以四神云气图为饵,且含糊其辞的说天宗正好有其下落。能来这种酒楼的人,非富即贵甚至不乏世家弟子,恐怕道长这么一闹,无须几日天陆各地就尽知今日之事。”

    “到时岐山仙境附近,各路人马皆会暗中窥伺天宗动向,如此借风起浪,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缠住天宗强敌,且斗转星移的将世人注意力转向岐山仙境,如此妙计还称不上一箭双雕吗?”

    管辂毫不意外,点头道:“祢兄洞若观火,老夫佩服!就不知祢兄此次下山所为何事,如果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祢兄不要客气,尽管开口。”

    连云毅都听得出这是客套话,哪知祢衡借坡下驴道:“老夫来广陵,本想找玄星子借用星象巧变之术,寻找四神云气图。不过既然看见管道长,这主意自然是要变一变了。”

    云毅在旁吃着酒菜,可心思全在这二人的对话中,他见祢衡忽然变了主意,心生诧异之时,耳畔却传来管辂笑声。

    “祢兄也想要四神云气图?可你怎么知道老夫能有它的线索。何况如此重宝,老夫敝帚自珍还来不及,又凭什么要给你老夫徒增劲敌?”

    祢衡徐徐道:“就凭管道长一个人力有不逮。天宗何等的底蕴实力,连他们都要往玄机岛求助。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一个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云毅心里通透,暗道:“是了!这死相士若无意与老家伙联手,早就离的远远的了,又为何上楼交谈?可见他心中早有盘算,之前种种不过是试探之意罢了。”

    管辂端起一杯清酒,不怒反笑道:“祢兄依旧快人快语,那老夫也不绕弯子了。四神云气图老夫的确有些线索,不过若事成之后……”

    祢衡一摆手道:“二十年为限!四神云气图可以先给你参悟二十年,可二十年后,不论你参悟到何种程度,四神云气图从此必须归我!”

    云毅暗感奇怪,这条件看似对祢衡有利,只消二十年后他便可以坐拥一卷四神云气图。可要知道,这二人随便哪一个都年逾百岁,即使修仙者寿元超凡,可若不能羽化登仙,最多也就二百岁已属极限。

    这二人都没有什么门众后人,四神云气图即使留着,将来也是带到棺材里面,所以先后之分显得尤为,况且后参悟四神云气图之人,还要冒着前者言而无信的风险,可以说处尽下风。

    管辂自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目光一愣,想不到祢衡竟将四神云气图先让给自己,稍稍不如意的地方,就是二十年后他再无参悟四神云气图的权利。

    可他转念一想,暗道:“此行吉凶难料,还要多仰仗祢衡出力!况且老夫也无门人弟子,如果二十年都参悟不了,也是自身机缘不够,留这鬼劳子残图又有什么用?”

    念及至此,管辂哈哈笑道:“祢兄的为人,老夫从不曾疑虑!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两人当即叩手指天,立下毒誓。

    云毅知道修仙之人最注重心境感悟,可以说毒誓未必有用,却会影响他日修行时的仙心体悟。若是有违誓言以至于道心有障,被自己的心魔反噬,恐怕百多年苦修都要毁于一旦。

    管辂立完誓言,看了眼云毅,道:“祢兄,不是老夫信不过令徒,只是四神云气图兹事体大,有些事情还不易他知道。”

    云毅本想听听管辂究竟要和祢衡说什么,可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不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讪讪道:“你当我稀罕知道吗!再说这老家伙也不是我师父!”

    祢衡嘿嘿一笑,也乎云毅拆台,吩咐道:“老夫与管道长还有要事详谈,你先离开!少则数日多则半月,我就会赶回来和你汇合。”

    云毅见他像是要离开,不由调侃道:“老家伙,这里可不是通天峰,你就不怕我趁机跑了不会来?”

    祢衡瞪眼道:“你小子想走早就走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早就从阿一阿二那里套出结界法阵的口诀了吗?”

    云毅暗道这老家伙早知道自己曾有过下山的退堂鼓,如今说什么也不能被他小瞧。暗自打定主意后,云毅双手一伸道:“拿来!”

    祢衡面露疑惑,反问道:“拿什么?”

    云毅怔了怔,大声道:“盘缠啊!你不给我银两,难不成我这几天住荒山野岭去啊。”

    祢衡听到这话,全身放松道:“我当是什么呢!那银疙瘩我早就不用了。”

    云毅愣了愣神,看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脑海空空的问道:“那你一会儿拿什么结账?”

    “哈哈哈哈哈!”

    祢衡与管辂对视一眼,像是听到多有趣的事情,被逗得哈哈直笑。管辂更是一边笑,一边将手上的白幡往地上敲了敲,旋即就见店小二胆战心惊的走了上来。

    “三位爷……爷儿,可有什……什么吩咐?”他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脑袋恨不得扭到旁边的桌子上,料想是也听过死相士的大名,吓得不轻。

    管辂斜眼道:“倒也谈不上吩咐,就是老夫吃饭没带钱!”

    云毅哑口无言,第一次见到吃饭不给钱还如此理所当然的,暗自骂道:“这老鬼看着冷傲孤僻,原来也是个老奸巨猾!”

    可店小二闻言却如释重负,话也说得顺畅了,献笑道:“道长您这话说的!您老人家神仙一样的人物,能莅临小店,那是小店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说您在我们店吃点东西没带钱,这诺大的广陵城,谁敢管您要钱,我都跟谁急!”

    管辂颇为得意,道:“那多不好意思!要不老夫给你看看相,算是顶了这顿酒菜?”

    店小二瞬间笑容僵持,脸色煞白,双腿忍不住的颤抖,不过他在酒楼每日迎来客往,到底见过些世面,纵然吓得不轻,好歹将身体勉强稳住。

    哪知旁边饭桌的胖子闻言,‘咯’的一声,吓的倒地昏死过去。

    这胖子就坐在云毅邻桌,自己一人点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云毅起初还好奇,这一桌子的好菜他为何动都不动。

    如今悄眼瞄去,见他裤脚微湿,明显是吓得尿裤子走不动道,所以才一直待到现在,等听到管辂要为人算命,心神崩溃下直接昏死了过去。

    云毅见这店小二瑟瑟发抖的模样,比这胖子强不了多少,心生怜悯,冲祢衡道:“我不管!没钱我住哪儿去?”

    祢衡素来知道云毅性格倔强,无奈道:“真是麻烦!”++的,、、,,、、

第二十四章 踏波逐浪寻秘闻() 
云毅走在广陵城的玉水街上,手中掂量着一幅金线绣花的钱袋,一枚枚紫芸镶边的银叶栩栩如生,淡淡清香扑鼻,在灯火通明的夜晚,格外晃眼。

    “好家伙,光这幅钱袋,恐怕就够寻常百姓半年的吃穿用度了!”

    云毅暗暗咋舌,这钱袋自然不是他的,而是祢衡在临分别之时,从那名昏倒的胖子身上不客气的‘取’下来的。

    用祢衡的话讲:“这等庸碌无为之人,能与老夫在一个酒楼吃饭,已是他天大的造化,老夫从他身上拿些银两也理所应当。”

    云毅看那胖子身穿绫罗锦缎,想必也是哪处的世家公子,这点金银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拿了也意,何况这人是管辂吓昏的,银子是祢衡抢的,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想到这里,云毅心安理得将钱袋揣好。

    自管辂和祢衡御剑离开后,云毅就在广陵城四处闲逛,他在通天峰一待就是半年多,不知道多少次在睡梦中回想起中土的富庶繁华,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下山游历,哪肯轻易错过。

    此时已近年关,扬州虽不会下起皑皑白雪,可冬日冷寒,飞霜如雨,大街上亦少有人迹,许多店铺早早就关了门。

    突然云毅耳畔隐有风声掠过,他侧耳听去,见一道人影神色淡然,脚步轻健的从自己身侧擦肩而过。

    云毅疑心稍起,这人看似正常,可却呼吸急促,步履匆忙,明显是身有急事却刻意伪装。而令云毅最感到可疑的是,从这人呼吸运功的法门来看,他并不是修仙人士,可与之擦肩而过的刹那,自己灵台竟没来由的抖了抖。

    云毅自付修为已经臻至化神境顶峰,且身负祢衡三十年的仙家修为,功力与身手皆非凡流,却不知为何会对一介凡人心生警兆?

    “奇怪,这人是……”云毅正纳闷之际,忽然瞥见不远处又有一道人影接踵而至,虽然不与刚才那人同路而来,可却是同一方向。

    云毅神色不动,静心侧耳听声,短短半盏茶的功夫,他骇然发现,竟先后有四五人从此经过,这些人有老有少,却无一不是步履沉稳,身法飞快,明显训练有素。

    只是不知这些人为何都刻意乔装打扮!若不是云毅灵觉敏锐,从他们的急促的呼吸和脚步方向听出破绽,怕是根本不会察觉到这些人。

    云毅望着这些人的背影,眉宇微微皱起,自付道:“若不是我在通天峰的寒潭每日抓捕金色娃娃鱼,练就出听声辩位的本事,却也难发现他们行迹!”

    云毅有心跟过去瞧瞧,可又怕后面还有他们的人,于是抬首望天,装作夜晚赏月的行人,悄然闪入一处漆黑的胡同里。

    不出他所料,之后果然又有两人纷沓至来,甚至其中还有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女子,头戴方巾,随着前人方向遁足而去。

    “就是你了!”云毅身形借地势而隐,挪移之间,步法浑若天成,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云毅其实不知道,莫说他暗中跟着的是一名身无修为的普通女子,就是将她换成天陆正邪两道的一流高手,轻易之下,也绝难察觉云毅的追踪。

    盖因云毅在通天峰的寒潭修炼多年,一则以东海极底寒水淬炼周身经脉,二则金色娃娃鱼狡诈非常,云毅潜入水寒潭之后,听声辩位尚属其次,他必须在寒水中收敛自身气息,才能悄无声息的靠近目标。

    半年多来,云毅即使还未曾抓到过一尾金色娃娃鱼,可无形之中,竟练就出听声辩位与敛气收息的本事,尤其是后者,敛气非闭气,而是与寒水融为一体,且行动之中不与水相悖,可谓天道自然,玄乎非常!

    云毅在寒潭的千钧之水中尚且游曳如龙,如今第一次施展身法,竟如流水行云,得心应手,只将那女子当做金色娃娃鱼一般,暗中悄然尾随,竟丝毫不费力气。

    此时月黑风高,天色已晚,不少百姓人家皆已熄灯入睡,那女子见街头无人,身形突然快了起来,一两步间就能飞身一丈多远,转瞬间就遁出了广陵城。

    “咦,这么晚了居然还出城,果然有问题!”云毅异色更浓,好在他身法、灵觉都强于这女子太多,即使相差个几百丈的距离,总能稍稍追上。

    这女子出城之后借着迷离黑夜七转八绕,甚至有好几次停顿不前,故意拖沓,好似察觉到有人跟踪一样。

    不过这把戏焉能瞒过云毅,他冷笑一声,靠在一棵大树旁,也不担心会跟丢了,悠闲道:“跟小爷玩这一套!”

    这女子试探好几次,见身后漆黑一片没有动静,似是无人跟来,放下心疾驰赶路。

    这里距离广陵城已有数里之遥,附近皆是河道峡谷,湍流不息,少有良田适于耕垄,所以附近村落几乎没有,女子只能凭借夜色月光,闷头赶路。

    云毅耐着性子跟她出城走了十余里,数条河道湍流不息,水流声此起彼伏。女子突然停下脚步,拿起地上的鹅卵石,往脚下的巨石敲了敲,一会三下,一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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