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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命途修真-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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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张洵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张洵目露思索之色,一转身看向那由于瑕疵而形成的洞口之中。

    张洵发现那洞口内部似乎是一个黑与红的世界,所有的飞禽走兽全身颜色非红即黑,所有山川河流都呈现为黑色,其中更有滔天魔气翻滚。

    也就在此时张洵方才发现,那洞口之中竟有许多黑色大鸟想要从黑色洞口之中冲出,可刚刚碰触到洞口便化作一团黑色魔气,回归虚无!

    如此一幕引得张洵吃惊起来,若是这蓝色封印在内部也存在如此威压,那黑色大鸟想要碰到洞口,其最起码有相当于紫丹巅峰的魂力才可。

    可那大鸟竟然在撞向黑洞的瞬间消散,若是张洵贸然踏入,后果一定逃不开陨落!

    结合那数百魔修都在三十里之外的巨石之上等待,张洵更为确定时间未到踏入那洞口之中唯有死路一条!

    也正在此时那千丈之外的韩倾似乎是终于难以抵挡庞大的威压,彻底昏死过去,其身体竟然随着来自封印的吸引之力在虚空中之中渐渐开始加速,似乎随时有可能冲向那磅礴的蓝色封印,化作一团碎肉。

    若是从极远处看去,此时张洵与韩倾的身影与其背后恍若地平面一般的蓝色封印相比,恍若两粒尘埃,极小的一个波动便会使得张洵与韩倾彻底落到封印上。

    至于落到封印之上会有何种后果,从封印周围径直三十里的空旷地带之中便可看出一二!

    张洵看见那韩倾漂浮在虚空之中,不由自主地逐渐加速飘向蓝色封印,虽说张洵知晓其中必有蹊跷,可张洵依旧要退,而且还要往韩倾的方向退!

    只见张洵手中多出一柄炼婴飞剑,与此同时张洵浑身魔气涌动,瞬间万柄淡黑色的飞剑虚影便被张洵凝聚而出。

    原本张洵的修为达到结丹之后,一万柄飞剑便已经被凝练到极致,此刻在魔气的加持之下,威力又凭空多出一成。

    瞬间那万柄飞剑便集合在一起,化作一条黑色的飞剑长龙,朝着韩倾的身体虎啸而去,说白了,张洵根本就不相信韩倾已经失去意识!

    既然那韩倾想要张洵进退两难,张洵便索性与之一战,相隔千丈之远,即便是那韩倾想要再以魔绳困住张洵,张洵也有时间逃窜!张洵倒是要看看韩倾到底还有何种手段!

    果然在张洵使出万剑穿心,将韩倾锁定之时,那韩倾的身影便消失在张洵的视野之内,再次出现之时已经远在三千丈之外,脱离了张洵的视线。

    不过张洵却是看见在那韩倾消失之前,一道红芒从其身体之中窜出,化作一浑身通红,面色发黑,满嘴獠牙,周身魔气翻腾的的魔头,身体被那飞剑长龙贯穿之后,直奔张洵而来。

第215章 再入幻境() 
张洵见那魔头竟能无视万剑穿心的威力,其心头便是一惊,暗想到必那魔头便是控制韩倾与石梁柱的存在,之前使得张洵陷入困境的也定是那魔头!

    若是此刻张洵再次被那魔头入了体,张洵势必再次陷入困境之中不能自拔,而从那魔头无视法术攻击的特性来看,似乎摆在张洵面前的唯有逃走这一条路。

    情急之下张洵索性便收了炼婴飞剑,全力催动剩余的魔气,朝着远离庞大封印的方向逃遁,手中一张张驭气符更是被张洵拿出,将自身速度叠加到了极致。

    在这逃走的同时,张洵的身体在那魔头的面前肉眼可见的分成了两个,一个是张洵的本尊,一个则是幻影术形成的分身,之前陷入幻境之时,张洵便是依靠这幻影术才逃过一劫。

    可那跟在张洵身后的魔头似乎也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竟一晃之下,身体分裂,成为两只魔头,虽说每一个都比之前小上不少,可却实实在在变成了两个!

    张洵回头一看,心中骇然,更加拼命地逃窜,可那魔头在脱离韩倾的身体之后,似乎在速度上便没了限制,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追到张洵身后。

    同时那两个魔头毫不犹豫,直接钻进张洵的本尊与分身之中,只不过张洵的分身在魔头钻入的瞬间便化为碎片,使得那原本钻入张洵分身的魔头身体一晃,也钻入张洵本尊之中。

    张洵的本尊在魔头钻入的瞬间便陷入了呆滞之中,即便张洵依旧在虚空之中飞行,可张洵的速度完全是凭借惯性而来的。

    张洵的双眼之中再次出现一幕一幕画面,而张洵的意识似乎也被困在那画面之中,无法自拔……

    大地干裂,夏日炎炎,张洵所在的小山村已经饱受了整整三年的干旱,村前的那条似乎永不断流的大河也经不住如此干旱,虽说河道之中还有些许水流,但已然如同山间小溪一般涓涓细流,难以养活沿河的数个小山村。

    此时正值晌午,毒辣的太阳将整个地面炙烤的如同一块被烧热的铁板,即便是待在家中也难以忍受屋外传来的温度。

    此时的张洵堪堪十二岁,不知是酷暑过于难耐,还是读书过于耗费精力,他抱着一本书,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随着吱呀一声,家门被打开,时间已是傍晚,伴着晚霞张洵这才睁开眼来,看向从门外投来的橘黄色霞光,张洵心中竟有一种迟暮之感,许是之前张洵正在看的书籍引起了张洵的共鸣,张洵倒也没有太在意。

    当张洵从板凳之上站起,想去屋外看看其父亲去了何方之时,张洵才觉得这迎着晚霞站起的一幕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发生过,不过这种感觉张洵已然经历了无数次,眼下见怪不怪,张洵大步一迈便走出了家门。

    只见迎着晚霞,在那条三年之间几乎被河边各个小村庄榨干的河流旁边,一个高台被村民们搭起,高台之下,整个村庄之中的村民都聚集在此处,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此时一个老者来到那高台正中央,手执三根燃香,朝着河流的方向蓦然一拜。

    在老者的前方有一案几,其上仅仅是放着三颗馒头,当做是祭品了。若是丰收之年,在这祭河神的仪式身上怎么也得拿出三两头猪羊,可如今人尚且食不果腹,那里养得起猪羊?

    即便是这满山遍野之中的野兔野猪,要早就被饥饿难耐的村民们猎捕一空!

    实际上这祭河神的习俗不知何时便流传下来,张洵记得他自小便是听着关于河神的故事长大的,据说村前的这条大河之中有一河神,能控风雨。

    百年之前,小村庄在河神的帮助下风调雨顺,大获丰收,可村民们只记得庆祝,却忘了河神的功劳,使得河神发怒,连降三个月的暴雨。一时之间所有的粮食都被大雨冲走,落入了河中,不见了踪迹,从那以后便有了河神一说。

    每当秋收时节,村民们丰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出猪羊,举行一场祭河神的仪式,同时也是村民们在丰收之后的一场欢庆。

    说来也怪,自从那祭河神的仪式传承下来之后,百年之内竟真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故而那河神的地位也就在村民们的心中高了起来。

    然而不知为何,三年之前,先是一场蝗灾突然袭来,那沿河两岸的绿叶全部被啃食一空,所有的庄稼也都入了蝗虫的口中,当时也正是丰收时节,虽说大半庄稼都已经被收起,可依旧使得村民损失惨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才能堪堪撑到来年!

    如此收成受损之下,那祭河神的盛大仪式第一次中断,正是从祭河神仪式中断那天开始,沿河两岸,一条长达万余里,宽达数百里的地域竟滴雨未落,一连便是三年。

    第二年村名们盼来的春天却是大地干裂,四处枯枝,就连新叶在缺水之下也难以生长,唯有河边不远的地带才能勉强种植庄稼,……

    最终那祭台之上,原本手执燃香的老人极为认真的将燃香插在香炉之上,而后几乎是颤抖着跪在地面上,朝着河流的方向一拜。

    这老者在外人看来几乎已经只剩一个骨头架子,漆黑的皮肤加上发白的头发,在外人看来那老者活脱脱像一把浮尘,不知这三年来那老者是如何活过来的!

    那老者在跪下的一瞬间,双眼之中已经老泪纵横,那老者正是这山村的村长,三年之前正是他决定中断祭河神的仪式。

    如今想起来,即便是多花上些粮食又有什么可惜?勒紧裤腰带几个月也就过来了,总好过这三年之中村中的人口减少近三成,许多老人和孩子被活活饿死!

    老者眼中的泪水乃是后悔的泪,乃是自责的泪,乃是三年来一直压积在心头不敢宣泄的泪,作为村长他有他的威信,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他认为那河中所谓的河神是善良的,会体谅他们这些受苦受累又遭了虫灾的农夫,他相信即便是河神要惩罚也应该去惩罚那铺天盖地而来的蝗虫!

    可三年的干旱,在他看来足以证明他是错的,今天这场祭祀仪式便是那年过半百的老人尽自己的能力,做的最后一点弥补,在他看来他这把老骨头即便是死了,若是能换来一阵大雨,也算的上是对得起他身后那近百个男女老少。

    老者脸上的泪,高台之下的村民们看不见,可看着村长下跪,包括张洵在内的所有村民在此刻纷纷跪下,夕阳就这样打在一张张枯槁的脸上,凭空为那一张张饱受饥饿的面孔上增添了一份神采,可抬头一看依旧是万里晴空,丝毫没有要降雨的征兆。

    张洵在跪下的那一瞬间,那种曾经经历过无数次的熟悉之感再次袭来,与此同时张洵的脑中竟还出现了另外一幅画面,画面之中,那皮包骨头的村长一头从高台之栽下,落入那原本便已经干涸的河流之中!

    当张洵从脑中的画面回过神来之时,他抬头一看,那村长竟真的颤颤巍巍从高台冲出,在一干村民的惊呼之中栽入河中。

    也正在那众人惊呼之时,突然一道惊雷凭空落下,巨大的轰鸣声使得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有些村民甚至直接抱在一起,生怕被闪电击中。

    可在那闪电落下之后,原本万里的晴空便突然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片刻之间便落在河边。

    惊惧之中的村民们看见下雨,如同是遇见了神灵一般,不顾方才村长的死亡,纷纷顶着大雨,跪在地上,朝那条河的方向狠狠地磕头,有些人甚至直接将额头磕破开来。

    那一声惊雷落下的一刻张洵的记忆似乎也随之被打碎,伴随着大雨,张洵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旁边众人的欢呼他听不见,哗哗的雨声他也听不见,后续的惊雷之音似乎也根本无法传入张洵的耳朵。

    在这一刹那,三年饥荒之中张洵所经历的一切直接浮上他的心头。

    三年之中,张洵见到过的第一个因饥饿而死去的人是他的同伴,乳名唤作石头,那日他与石头一起上山看看能否找些野物,可刚一走出村门,石头便倒地不起,再也叫不醒!

    随后的三年,他看着村中一个一个曾经他熟识的人纷纷因饥饿而死,其中有一次,他父亲张恒在一次外出之后便彻夜未归,张洵一个人在外面找了一整天才发现瘫倒在地上的张恒。

    似乎是张洵含着泪水的一声声呼唤才将其从死亡的边缘拉回,当时张洵当真害怕,害怕他唯一的亲人也在饥荒之中死去!

    在这场祭祀之前,这小村庄之中一连发生三起自杀事件,住在东头的一户人家,竟在迫不得已之中烹食自己的血肉,最终肉还未到嘴,人却已死。

    那一幕恰巧被张洵看见,当时张洵的双眼看着那几户人家的大腿,其上血肉被生生切去一半,鲜血染红了那人的整个身体。

    那人死去之时脸上还带着狞笑,似要张口咬下那已经被烤熟的血肉,可终究未能尝到一口!

    与张洵一同去查看的村民,竟有人盯着那被烤熟的肉食双眼发光,若非那村长在一声长叹之后将众人轰走,只怕那熟肉早已被众人分食!

    对死亡的恐惧已然让人忘记了死亡的本身,化作了拼死也要享受的癫狂!

    当那鲜血淋淋的一幕出现在张洵脑海之时,十二岁的张洵似乎是被镇住了,内心的骇然无法言喻,一切都堵在心里,使得张洵心中发慌,一股来自对人性癫狂的恐惧弥漫在其心神之中。

    原本张洵应当是被村长赶出房屋才对,可此时张洵却偏偏楞在房屋之中,似乎其周围发生的一切再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发愣之中,张洵的眼前一道红色惊雷落下,在那红色惊雷劈开的瞬间,一个浑身赤红,脸色混黑,满嘴獠牙的鬼怪从中走出。而张洵所在的世界也就随着那一声惊雷化为千万碎片,唯有那鬼怪身上的红与黑映在张洵内心,化作无名无根的恐惧!

    那鬼怪狞笑着,可张洵似乎已经被来自记忆之中还有来自眼前的恐惧完全占据了心神,脑中一片空白,如同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只等那鬼怪走近张洵的身体,将其撕个粉碎!

    第二卷 第216章 琴音镇魔

    那狞笑着走向张洵的鬼怪正是从韩倾身体之中冲出的魔头,就在环境之中张洵十二岁的身躯即将被魔头碰触之时,伏魔之地中,张洵的瞳孔之中,一副画面逐渐开始出现裂缝,似乎随时有可能会崩碎!

    画面之中,年仅十二岁的张洵一脸骇然,任那魔头走近,而那魔头每走近一步,张洵的身体上原有的色彩便消失一分,取代之的是那魔头身上的红色与黑色!

    随着张洵全身红色与黑色不断加深,其身体与那魔头越来越接近,张洵口中甚至已经生出一颗颗獠牙,刺破了张洵原有的嘴唇,鲜血飘散在外,可张洵却全然不知。

    尤其要命的是,随着张洵与那魔头不断接近,伏魔之地中,张洵瞳孔中的裂隙不断扩大,其中已经有三道裂缝贯穿张洵的头颅,透过那三条裂缝似乎能看见一个与魔头的脸一模一样的面庞!

    可想而知,当幻境之中张洵的形貌彻底与魔头重合之时,便是张洵彻底失去自我,如同那韩倾与石梁柱一般,变为傀儡的时刻。

    就在幻境之中,张洵眼中魔头的身影即将完全占据其瞳孔之时,张洵的储物袋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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