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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99章

小说: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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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夏天,深夜的风也还是有些凉的,杨柳下车后迎着晚风打了个抖,下意识的双手抱着肚子,猜测着叶庭深是不是真的打算去吃小龙虾。

    瞧他西装革履,走起路来优雅得像王室贵族,应该不会去大排档这种地方吧。

    叶庭深解开咖啡色西装上唯一的扣子,肖扬以为他是要放在车里,便伸手去接,一边还说道:“这条路上好像没有营业的餐厅。”

    他没理会肖扬伸出的手,而是把西装无声的披到杨柳肩膀上,这才回答:“今天想换换口味,我们就跟着这香味走,应该能找到好吃的。”他只是闻见了辛辣,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能让身边的小女人两眼放光。

    他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很大,差不多可以装下两个她了,下摆包住她的臀部,遮住了半截白皙细腻的大腿。大大的衣服,小小的她,配上后,却出奇的好看。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某小女人遇到与钱有关的话题时,确实是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在遇到男人与之亲密接触时,脸皮就薄得跟透明的面皮似的,有一点颜色就会露馅。

    她小脸微红,想把衣服还给他,“我不冷。”

    “谁说是怕你冷了,只是我热了而已,看你要帮我穿着还是拿在手上,随便。”

    嘴上说叫人家随便,手却已经牵住人家的手腕,往那条有着微黄灯光和喧闹人声的巷道走去。

    肖扬笑着摇摇头,腹黑大灰狼和带刺小白兔的组合,不错不错!但那念头又只是一瞬,又便黯了下去。

    人鬼殊途,再美的相遇,结果也只有一个。叶总,你又何苦让自己陷进去?爱情比起亲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触之便会让人万劫不复!

    大排档里烟酒气缭绕,里面还充斥着辛辣的香气,地板上也不是很干净,有几团几前面的客人留下的纸巾,桌椅也有些残破,掉漆的掉漆,缺角的缺角。

    杨柳眼睛四处张望,试图从空桌中选出一张比较干净和完好的桌子,但这里本就是给生活在底层的人们饱口福的地方,客人只要价格合适,味道不错,对于环境什么的,根本不能奢望太多。一分钱,一分货,什么身份到什么地方,便是这个道理。

    叶庭深只在进来的时候,眉头微微拢一下,看到小女人尴尬的找桌子,便拉着她直接坐在面前的空位上。杨柳见到他们没有端架子,也没嫌弃,也就放了心,抽出纸巾擦桌子上的油污。

    脑袋大脖子粗,一看就是伙夫的老板笑呤呤的走过来,拿着菜单给他们点菜,在看到叶庭深那不同于常人的贵族气质和没有牌子的着装后,笑意更深,得意的想一定是因为他的招牌够响,菜足够好吃,才会迎来有钱人的光临。

    三斤小龙虾,一份煮毛豆,一份麻田螺,凉拌豆腐丝,各种串串烧烤拼一大盘,再加上两罐王老吉,一瓶椰汁。这是肖扬和杨柳点的,叶庭深肯定是没吃过这些东西的,两人也就问都不问他了。

    杨柳是个平常想吃但没钱吃的吃货,只能就着干面包闻着味当宵夜,肖扬是十年前混街头的时候经常吃,如今已十年没尝这味道,两人都很兴奋,迫不及待的望着邻桌咽口水。

    “叶总,吃大龙虾一定得配江小白,虾的麻辣和酒的辛辣融为一体,那感觉——嘶,才够味。”他贼兮兮的往前凑,说:“我要开车不能喝,要不给你来一瓶。”

    “你嘴馋就直说,跟我玩什么弯弯绕。”他盯肖扬狡黠的笑脸一眼,又说:“等会我开车。”

    喝吧,兄弟,过了今晚,我便再不能陪你了。

    杨柳一听可以喝酒,心也痒痒了,举手发言,“报告叶总,我也想喝啤酒。”

    ‘噗——’他笑出声来,随即轻轻点头应允。

    最后的晚餐,随你们高兴吧。

    三斤小龙虾,杨柳吃了大半,肖扬对毛豆情有独钟,一口小酒,两颗毛豆,很享受这久违的亲切感。

    而叶庭深,则是对剥虾壳情有独钟,他纯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处,修长圆润,白皙干净的手指灵巧的剥壳,再放到她的碗里。

    昏黄灯光下,烟酒气息中,专注剥虾壳的男子,面容高贵,乌发黛眉,明眸红唇,举止优雅,气质出尘,即使是做着剥油腻虾壳的动作,也是让人惊艳的,让人有一种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震撼。

    她嚼着他刚递过来沾着酱汁的小龙虾,嘴巴鼓鼓的看着他,含糊不清的说:“你能不能先从画中抽离出来一下下,感受一下人间烟火,你这般的点尘不惊,让我等怎么好畅快的享受美食?”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很没良心的怪人家气质太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放开大吃。

    “她说的对,你是人,不是神,老是端着干什么,你们那些尊贵的上流人士又不在这里,端给谁看。”肖扬喝得微薰,胆子也大了许多,伸出沾有油污的手掌,在叶庭深肩膀上一拍,“像我们一样,来,肩膀垮下来,别老挺着,太累。”

    叶庭深斜眼瞟着雪白衬衫上的五指印,黄黄的,泛着光,眉头深深地皱起,很嫌恶的道:“别碰我,瞧你脏的。”

    他出生便住在点尘不染的城堡里,不论吃的还是用的,都要求佣人们做到一尘不染,以至于他是有着比别人更严重的洁癖,眼睛里是容不得任何带有污点的东西,更别说是衣服上印着油污了。他刚才能在这种地方坐下,还亲自用手给她剥虾,便已是他能挑战自己的最大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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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龌龊的一幕() 
他回头,看向邻桌的那些人,那是三个穿着人字拖,宽松大花短裤,其中两个赤着上身,一个穿着无袖背心的男人,路里不停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喝得满脸通红,咬着大舌头,推杯换盏,一心想要让自己最后喝趴下。

    杨柳见他嫌恶的眼神,想着他今晚一口也没吃,便也伸手抓起一只虾,剥壳去头,沾酱汁送到他面前,“啊——我保证你尝一个便想第二个,尝了第二个就再也停不下来。”

    肖扬双颊微红,睁着迷离的双眼,看自己老板受宠若惊,又实在不敢恭维的小龙虾,陷入短暂的两难诀择。

    “这东西又没毒,至于吗你?”她撇撇嘴,就要收回手。

    他却突然低下头,张嘴——用力稍过,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头。

    她被那突来的吸吮弄得全身一阵酥麻,触电般退回来,脸刷地红透,跟那小龙虾的红不相上下。

    他吃的是小龙虾,回味的却是她指尖的触感,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翻复滋味。

    他笑意深深,一语双关,道:“味道真的很好。”

    先送肖扬回家,再回到别墅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向来是吃饱了就犯困的杨柳,更何况是从未喝过酒的深夜,所以她能坚持等坐到车上再睡着,已经不错了。

    叶庭深一路上抱着杨柳,很轻很小心,生怕弄醒她。其实他真是多虑了,现在就算是打雷,在怀里的那只怕也不会醒来。

    她在他怀里翻个身,将自己的脸抵着他的胸堂,叶庭深因为不喜欢肩膀上的那五个指印,在一进站后便已脱了。所以,杨柳这一翻身,脸正好贴在他硬朗且宽大的胸部,而她那嘴巴正正贴着他的敏感处。

    梦里的杨柳有些口渴,正在费力的吸着妈妈递过来的‘吸管’里的水,解她的躁热。可怜的叶庭深忍受着她那‘非人’的折磨,全身都僵硬了,他来不及将慢慢走楼梯,在漆黑的房间里直接飞到卧室,将怀中的温香软玉、致使诱惑放在床上,将自己的‘吸管’从她嘴里解救出来。

    他放开她后,腿是软的,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冷不丁被床下的女人搂住脖子,一下又给拽了下去,他的脸正贴在她的高峰上,荡得他百练钢成了绕指柔,化作一江春水,再也拼不回完整的自己。

    他在还能勉强清醒的情形下,猛地抬起头,正要离开,听她道:“妈,别离开我,别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我怕,我冷”她语不成声,声音迷糊,因喝酒的缘故,还有些暗哑,听得他心里猛然一疼。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往自己颈边靠,嘴里不断说着胡话,包括那些她不愿让外人知道,只自己默默承受的苦,被同学排斥的、被爸爸冷落的、被姐姐和大娘羞辱的痛。

    他不忍再听下去,俯下身,堵住她微白月光下隐隐殷红的唇。香软的唇,像是新绽开的玫瑰花瓣,娇嫩芬芳,齿间留香。本是轻轻一吻,他却被她齿间的淡淡酒香所吸引,被她那源自于身体深处干净清灵的处子之香而吸引,丁香小舌,滑腻温软,缋绻反转,欲罢不能。

    他真想永远沉醉在这美妙绝伦的飘飘欲仙的滋味中,永不醒来。

    但他不能,不能就这么要了她,不能趁她酒醉便要了她。他不能这般的侮辱她,不能这么毁了一个身体到心灵都干净得如莲花般圣洁的小女人。

    他忍着小腹中翻卷的火浪,退出属于她的城池,在她唇上做最后的摩挲,然后透过黑夜,伸手从衣柜里隔空拿出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衫穿上,掠出窗外。

    半空中的凉风,让他的精神稍稍恢复了清明,他要去向母亲做最后的道别,要她保证不为难杨柳,还要用法术,将父亲私下转走的财产和匿名买的股票都拿回来。

    木家别墅。

    叶庭深直接飞到二楼,妈妈的房间,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在这个时候叫醒她,告诉她,她的儿子已经死了,那天回来的,只是他的灵魂。

    然而,他飞到床边正要坐下来,推醒她时,手僵在半空——床上的男人是谁?陌生的,又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是谁?

    她和爸爸早已经是貌合神离,爸爸更是早已将自己的卧室搬到了三楼的客房,分居多年,却不离婚,人前依旧是恩爱夫妻,人后却是相敬如‘冰’,像是两个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太多交集的陌生人。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个人睡的,他才会这个时候前来。

    可谁知道,她那样高高在上的女王,也会做出这种这种龌龊的事!

    叶庭深手指握得咔嚓作响,气血在胸中翻滚,像灼热的岩浆,灼得他胸闷气短,快要窒息。他一时都忘了,他是鬼,根本不用呼吸,又怎么会因胸闷而窒息。

    他将要停在半空的手收回,捂在胸口,踉跄着往窗户走去,一遍遍说着:不如不见,不如不见

    屋中的灯突然亮了,接着传来一声惊恐的问话:“谁?”

    本来,叶庭深在灯亮的那一刻,是可以立即隐身,不让彼此尴尬的,但他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出于对母亲平常对他的严厉的报复,又或许只是真的震惊过度,反应慢了半拍而已。

    当木欣华看到那熟悉的背影时,心跳剧烈,感觉天都要塌了一样,颤抖着声音,问:“庭深,你怎么进来了?!”

    床上的男人似乎也清醒过来,紧接着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再然后是夺门逃跑的声音。

    叶庭深这才回过头,木欣华已经着装整齐的坐在床头了,脸上一片冰凉,眼中寒芒闪现,气恨他的突然闯入,然后又自嘲一笑,眼中一片萧索。

    他会看不起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妈妈,但他一定不会了解她的痛。

    那些深藏在心底深处,不为人知的伤痕,她是怎样用那颗早已经支离破碎的心,是怎样熬过那些孤寂的漫漫长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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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漫漫长夜如何过() 
二十二年前,她那个温文尔雅口口声声爱她一生一世的丈夫有了外遇,本是入赘木家的他,自觉的提出净身出户,只要马上离婚。

    她不答应,一是爱他,二是不愿背上一个被抛弃的笑柄,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离婚。无论他怎样的求她,怎样的挖苦,怎样的冷漠,她说不离便是不离,任他怎么闹,至死方休也无所谓,她绝不给别的女人让位,她的丈夫,就是永不再用,也不能给别人用。

    在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漠中,她发誓,只要他敢离婚,她便倾尽一生,也要让他们活不下去,不论天涯海角,至死方休。他应是太了解她的性子,言必行,行必果,便不再吵着离婚,只是那么仇恨着生活在一起。

    一个女人,在漫漫长夜里,需要一双抚慰的手,需要来自身体深处的慰藉,这些东西,并不是她拥有的财富能帮她达成的。

    一日她无所谓,一年也可以忍,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要她如何忍,倔强高傲如她,难道要去求那个名存实亡的丈夫给她抚慰吗?

    前年,她新应聘的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值壮年的他,身强体健,精力充沛,会说甜言密语,哄得她荒原的心田又生出了小草,茵茵绿绿,在深夜能开放出令人沉醉的小花。

    一个饥渴了多年的女人,终于在欢爱和蜜语中沦陷,成了今晚被儿子撞破龌龊不堪的罪人。

    木欣华低低道:“庭深,对不起”她并不看他,只是那么低着头,地板上映着少妇丰盈的玲珑有致的身躯,一抹黑白色的剪影,孤独而怅然的在地板上静静躺着。

    他眼神从厌恶转为悲凉,也低低的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们的婚姻,是你自己。”他走到妈妈面前,蹲下,仰望她,如小时候一般,仰望她,“妈,二十二年了,你的执念也该绝了吧,放过他,放过自己,不行吗?”

    他的童年,是在无止境的争吵和冷战中度过,他的人生,都在父母的互相仇恨中度过,他也好累,他早就想跟他们说出那句话了。待得今日,他才终于说出来,“离婚吧,别再折磨自己了。”

    木欣华愣愣地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这么近的看着,那眉眼跟年轻时的叶擎天何其相似,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叶擎天曾为了离婚而向她下跪,说:欣华,离婚吧,别再折磨彼此了。

    她一把推开儿子,情绪激动,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我永远都不会成全你,永远不会,反正你都那么恨我了,再恨一点又何妨,至死方休又何妨!”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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