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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玄眼-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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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关于玄眼的传说,可以追溯至蚩尤时代。隐形人、狐宫噩梦、鬼洞阴符、沙漠古庙、遗落的古文化……最可怕的是我们都中了玄眼的诅咒,在ct照射下竟然失去了影子……我们还是不是人?玄眼洞最终藏在哪里?又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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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离奇的照片() 
我割断病房窗户外面的栏杆,轻声的跳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拘留了我两天的病房,随即大步跑开。

    我快要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简小楼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韩缺,你给我站住……”

    我回头看去,英姿飒爽一身警装的简小楼正愤怒地朝我跑来。

    “去你妈的,老子站住让你抓啊!”这段时间我窝着一肚子火气,不免朝简小楼吼起来。

    我一溜烟窜出了医院,正要闯过马路的时候,一辆飞驰的白色面包车“唰”的档到了我身前,紧接着车门拉开,里面一个声音冷冷道:“上车!”

    这一耽搁的时间,简小楼的脚步声快要追了过来,我情急下冲进了面包车里,车门还被我关上,面包车已经一个油门,飞快的冲了出去。

    我打量起车上的年轻人,他眉目清秀,一双眼睛很是深邃,高高瘦瘦,一头碎发,挽起的白衬衫露出健壮的胳膊,上面有一条青色的蟠龙纹身,纹身看起来有些狰狞,这样我不由激灵了一下,讪讪道:“哥们,刚才谢谢你了,你把我放到路边就行了,我可以自己走。”

    车里的人,没有回答我,而是皱眉的看去了反光镜,脚下的油门也踩到了底,我狐疑的也看去反光镜,不由变色,一辆警车闪着警灯正紧追我们,不用想,警车里的一定是简小楼,我开始恼怒这个丫头,她只不过是刚实习的警校生,我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何必如此穷追不舍。

    我不再要求年轻人把我放到路边,任凭他在公路上狂飙,我闭上眼睛回忆起这段时间困难的经历。

    我是一个网站的小编辑,我们的网站属于传播社会主义好,大赞祖国风光的网站,半个月前,我被总编派去秦岭拍摄一组风光图片,等到了那里我才后悔,在这片原始森林里四处充满了危机,我在一只饿狼爪下逃生后,临时起意,四处询问,终于在一个当地人的手中买到了一组秦岭美丽的风景照片,而且还是原版的。

    我回到了工作室,把照片交给了总编,我当然不会说这组照片是我买的,由于照片非常出彩,我受到了大佳表扬,并要求我当晚加夜班发到网站,并写一篇歌颂的文章。当夜一切完毕后,我昏昏沉沉的在桌上睡去,直到清晨总编的气哼哼的冲进来,才把我惊醒。

    他指着我的鼻子,愤怒道:“你昨晚发的什么!”

    我变得有些糊涂,说道:“秦岭的照片,怎么了?”

    总编大吼一声;“秦岭的照片?你自己看看!”

    网站点开后,我打开自己那篇《秦岭风光无限好》,脸色大变,上面有一张照片险些让我惊掉下巴,那张照片是山间的一个盆地,但是原本空荡荡绿油油的青草上面却出现了一群身穿白色囚服,带脚镣正搬着石头的人,他们面容惨白,眼睛呆滞,身上血迹斑斑。还有那原本的蓝天,也变成了乌云密布,最让我恐惧的是天空中还有一只血红的大眼,正在看着下面的人,那只眼睛说不出来的诡异。

    “怎么可能?”我急忙看去桌上的那张照片,那张照片也变成了这般样子,最让我惊恐的是,照片背后仍然有我的蝇头小楷——韩缺

    “韩缺,你为什么要把照片编辑成这样,你这是想害死我们的网站,你知不知道我们网站浏览量有多大。”

    总编咆哮着一巴掌拍在桌上,我也害怕了赶紧删帖,但仅仅一夜间,帖子的转载量就超过了十几万次,而且其他的网站也开始转载,各种评语蜂拥而来,迷信!伪造!可笑!

    让我没想到的是,当天我就被戴上了银手镯上了派出所,罪名是传播不良信息,我在派出所里反复解释,把所有的经过统统讲了出来,还有我的蝇头小楷。我想证明照片是自己变成那样的,不是我特意伪造的,但始终没人听我的,而且我被带到了精神病医院鉴定精神问题,一旦发现我精神没有问题,就等于我是故意传播不良信息,等待我的就是牢狱之灾。

    “你的照片呢?”我还在沉思的时候,开车的年轻人突然问了一句。

    “照片?”我迟疑了一下,苦笑道:“在派出所,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成了网络红人,到处都有人认识。”

    年轻人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凝重,然后道:“带我去你拍照片的地方。”

    “照片是我在别人手里买的,再说为什么带你去?”我突然心里开始警惕起来,这个年轻人有些过于神秘了,他身上有种让我不由自主紧张的气息。

    年轻人车速依然不减,淡淡道:“因为我认识照片里的那只眼,而且你也没有选择,除非你不想找出真相,甘愿牢狱生活。”

    我暗暗好笑,道:“你认识那只眼?你不觉得这有多荒唐。”

    他想了一下,一只手控制好车子,另一手解开了衬衣的纽扣,看着他敞开的结实胸膛,我“啊”的一声大叫,一只黑色诡异的大眼就印在他的胸膛上,眼睛里有一圈圈的纹路,就像树干的年轮一样,中间是一个黑点眼球。那点眼球仿佛像活了一样,能勾住人的心魄,只看了一眼,我脑子里就变的呆滞,同时全身冒起了冷汗,我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这只眼睛除了颜色和照片里的那只不一样,其他的都一样。

    他合拢上衣服,我的思维才变的清明,我急忙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淡淡道:“你现在不需要了解,等你帮我找到给你照片的那个人,一切答案就会揭晓。”

    “现在怎么办?后面的警车跟的越来越近,等到我们被全城通缉的时候,四处警车尾追的时候,想开车出城就更难了。”

    他听后,方向盘一个甩尾,飘着进了一个胡同,一分钟后,简小楼警车开了进来,她见我们的面包车停在胡同中间,随即高举着手枪走过来,愤怒道:“韩缺,马上下车投降,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我打开副驾驶车门下来,朝她笑着挤了下眼,她愣了一下,好像被我麻到了,全身哆嗦了一下,没好气道;“韩缺,我将要控告你调戏女警官……”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眼球一翻,整个人软了下去,站在她身后的正是从车底钻出来的年轻人。

    年轻人出乎意料的要把简小楼往车上抬,我急了,难道年轻人对简小楼生出了什么歹意,简小楼的确生着一副让人垂涎的脸蛋,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我身子飞快挡住年轻人,大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被警车追赶。”

    年轻人的声音,有股不容置疑的口气,他冷冷的看着我,就像冰块一样,我想也是这么回事,虽然简小楼不会追赶了,但她在这里晕着,肯定会有人报警,我让开了身子,让“冰块”把简小楼搬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出于怕简小楼醒过来闹事,我也坐到了后面。

    车子继续开动,半个小时候后出城,简小楼也就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她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紧接着查看了自己的衣服,当确定自己没有被非礼的时候,立刻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过来,我脸上很快留下了两道爪印。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想到因此可能破相,狠狠把简小楼推开,恶狠狠的瞪着她,说道:“你再敢乱来,小心老子强暴了你。”

    简小楼大眼睛立刻噙满了泪水,害怕的贴近身后的座位,见我长出一口气,不再理她,她小心翼翼的说道:“韩缺,你的罪名不大,为什么要跑呢,你现在跟我去自首好吗?”

    我叹口气,看着她说:“简警官,谢谢你的好意,也许你真的不相信,但我真的没有去犯罪,那张照片的确是自己变成那个样子的,我没有故意传播不良信息。”

    我的这套说辞,简小楼也听了不下十几遍,一双美目里满是不相信,直到我强烈要求冰块把车子停到路边,随即解开冰块的衬衣,一圈圈纹路的大眼让简小楼也吓住了,但她好奇心明显要高于害怕的心理,在接下来的车程里,不停地询问冰块关于眼睛的事情,但冰块一直沉默着,我感觉的出来冰块不是懒得说,而是他真的不能说,甚至我隐隐感觉出来,他不说是在为我们好。

    简小楼自讨没趣的撅了撅嘴,但她对秦岭一行还是充满了兴趣,甚至我都有点怀疑她的动机,直到她主动交出了自己的手机,我才算是放下心。

2挖坟() 
两天后,我们到了秦岭山脚下,这是陕西留坝县的一个小村庄,我上次就是在那里碰到的那个古怪老头。由于靠近森林,这里空气很好,而且一抬头就能看到连绵起伏的大山,满山的绿色更是让人心情舒畅。

    我们把面包车停在村口,这个小村庄只有十几户人家,依山而建,散落在山脚下,就像隐藏在大山的绿荫里。他们以山为生,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好猎手。

    已到了中午,村子里没有人走动,家家烟囱都冒起了白色炊烟。

    我领着冰块和小楼来到胡同拐角处,那块青色的石墩子依然静静地呆在那里,当初有个怪老头就坐在上面,我正是从他手里买到的照片,现在才看清这是一个倒扣的石头马槽。

    我告诉冰块他们这里的事情,他们都是沉默了会,然后我又领着他们来到几步远的那个家庭式小旅馆。

    这其实就是个很简陋的农舍,院子里放着几只山羊,还有股子腥臭的味道。

    走在院子里,我用力的拍拍手:“老板娘,来客人啦!”

    女主人有四十多岁,是个有点黝黑的妇女,看来是好久没有看到客人上门了,喜滋滋的从里屋小跑着出来,当看到我的病号服时微微一愣,然后张嘴就开始笑道:“哎呦,你个瓜娃才几日不见么,咋弄到医院咧。”

    陕西的方言仔细去听也都能听懂,我笑道:“得了个感冒,哈哈……这次我又带了两个朋友过来游玩,老板娘可要多做点好吃的啊!”

    “中。”老板娘憨憨的一笑,然后把我们让进了里屋,里屋很宽敞,但有点阴暗,里面放了几个漆红色的木桌子,男主人是个瘦跛子,正一瘸一拐的在里面打扫卫生。

    我们坐到桌边,男主人瘸着送过来了一壶茶水,小楼渴急了,抓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张嘴就喷到地上,满脸苦样:“这茶怎么这样难喝啊!”

    男主人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你这娃子莫要嫌苦嘛,俺们这都是穷山沟沟,这已经是最好的茶类,要不俺给你泡红糖水喝喝嘛?”

    我急忙摆手:“大叔,我们喝这种茶就挺好的,你不要忙了。”我连忙起身把他按到椅子上,接着说:“我们还有件事情,想要跟你打探一下呢?”

    男主人有点受宠若惊似的,黑瘦的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最后握起了手掌,说:“你问啥子呦?”

    我抬眼看了下冰块,他正神色坦然的在喝茶水,但他的目光却挑向男主人。我笑了一下,还真是个能沉住气的家伙,随后我看去男主人:“我想跟您打听个人,他有五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衣服……应该是老式的中山服,他应该就住在这里附近。对了,他左脸上还有个疤,就像是一条蜈蚣。”

    我仔细回忆着怪老头的长相,只看到男主人挠挠头想了下,说:“你这瓜娃说的分明是余老头嘛,他脸上就有那么个长疤疤。”

    我一喜:“对,就是他了,他家住在哪里?我们有事需要找他。”

    男主人叹口气:“娃们包找了,你们找不着他了。”

    我们几个人都是一愣!

    “为什么?”

    男主人说:“他已经被病弄死拉。”

    我再次愣住了,冰块嘴边的茶杯猛的放下了,小楼的眼睛也立刻瞪圆了。

    我心一下子凉了,急忙问道:“死了?啥时候死的?”

    男主人扳着指头仔细数了一下,才说:“半个月前死在家里咧。”

    我惊得站起来,立刻大叫一声:“卧槽!扯淡!”

    这怎么可能啊!我上次见到怪老头的时候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

    我俯视着男主人的眼睛,再次问他:“你真的确定是半个月前死的?”

    男主人急着就站了起来,连忙直摆手:“莪不说假话,余老头实在是都翘翘了半个月了,身边也莫有亲人,还是我们帮忙下葬的咧。”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完全僵住了,心里顿时一片阴霾,莫非我看到的是鬼?

    小楼对男主人问:“你确认那个是余老头么?”

    男主人点头,说应该错不了嘞。

    冰块这时尝了一口茶水,然后轻轻放下茶杯,看着男主人说:“他埋在哪里?”

    男主人楞了一下,不知道冰块为什么会这样问。

    小楼连忙打圆场:“我们之前受到余老头一点恩惠,这次过来原来打算看看他。谁知道他却已经去世了,也许我们只能去祭拜一下他了。”

    小楼说的合情合理。男主人用独特的陕西方言告诉我们余老头埋在他山脚下茅屋的旁边,坟前有个木碑很好找的。

    见我们没有什么再问的了,男主人跛着脚便离开了。

    小楼瞪了一眼冰块,然后瞄了一眼走远的男主人,这才压低声音对冰块问道:“你问人家埋在哪里干什么?你不会是真的想去祭拜一下吧。”

    冰块冷着脸,扫了我们一眼:“去挖坟,确定他死了没。”

    我已经预料到了冰块的想法,我一个星期前才见到了那个怪老头,而现在男主人却说他已经死了半月了,这很难让人相信。所以挖坟确定一下似乎是不错的主意。

    小楼估计是傻了,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样不好吧?”

    但二比一,多数胜过少数,她只好同意一起去挖坟了。

    匆匆吃过午饭,我们三个人便找到了老余头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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