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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妾有幂胎-第21章

小说: 妾有幂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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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二叔跳了下去,把那只头骨小心翼翼地挖出来,只有一截,鼻子下面都没有了。骨头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难以分辨年代,不过可以肯定是好多年以前的。

    二叔走着眉头思索,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再过一会天就要黑了。

    青黄不接,阴阳不明,正是阴魂游荡的时候。

    二叔问包工头,“这里以前是坟地么?”

    包工头摇了摇头,“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这么一大片荒山,保不准会有一两座孤坟吧。”

    二叔没说话,手捋着下巴。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动作,每次遇到难办的事,他就这个样子。

    二叔掏出一支毛笔,用朱砂浸过的笔端殷殷地泛着红色。二叔在头骨上批了九宫,念了几句往生咒,便将头骨用包袱细细包好,放到了一旁。

    “二叔”我刚要问,就见二叔紧闭双目,眉头拧成了川字。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对包工头说道,“现在停工吧,如果明天没意外,中午后才能开工。”

    包工头听了“意外”二字,明显一震,但也不好问什么,只得答应下来。

    二叔带着我回到住处,让我早些睡,半夜的时候随他出去办事。

    我知道,二叔是要半夜带着我去那个建筑工地行鬼事!

    虽然接触这东西比较多,但是想想半夜要出去,我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如烙煎饼。

    睡不着心里就闷得慌,我索性起了床,悄悄地拉开门,来到走廊的窗户旁,有一眼没一眼地往外看。

    我和二叔住的旅店,正好离铁塔和建筑工地不远。我看到建筑工地上那竖立着的脚手架泛着清冷的光,远远看去就像一张长方形没有口鼻的脸,上面挂着的红色警示灯,就像一双血色的眼睛!

    这一看竟然越看越像,那双眼睛散发着莫名的诡异。我眉间一阵发闷,像是有东西要出来一样,想收回心神,脑中却一片混乱,只有那双血色的眼睛生生地印在脑袋里!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看到那张长方形脸的周围,影影绰绰地从地下伸出了一个个黑影,像是一根根粗壮的手指,朝我伸过来!

    不,那不是手指!那分明是一个个的人影,从地下破土而出的人影!

    “吱吱格格”骨骼响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刺的耳鼓生疼!

    那两只血红眼睛下面,仿佛一个黑色的深渊。

    我的脑袋突然紧紧的一疼,像被抽离了生魂,脑海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后背被一个人拍了一掌,一个声音响起,“天官降瑞,破污除恶,百无禁忌,无量清明!走!”

    胸口一股浊气顿时从我嗝出,脑中清醒了许多。

    我双脚一软,差点倒了下去,一双手从旁边扶住我,是二叔!

    “换件衣服,稍做休息,我们十点出发!”回到房间,二叔跟我说,却并没有提及刚才的事。

    我的背心被冷汗湿透,心中余悸犹存。

    当手表时针指向亥时的时候,二叔带着我出发了。

    二叔戴的手表是特制的,纯铜表盘,上面用朱砂刻的天干地支,并不是寻常的十二个阿拉伯数字那么简单。而且手表还开过光,关键时候能当作法器来用。

    去的路上,我一直不敢直视地基上那张“方脸”,怕再着了魔。不过走近之后,反倒还坦然许多。

    二叔打开手电,四处察看了一番,然后一边走一边在地上撒着什么。

    走了一圈后,二叔从随身带的布包里拿出几张符纸,纸上已写好了符咒,折好交到我手中,吩咐我,“你去排九宫,把符纸埋好。”

    所谓排九宫,即是上乾六、坎一、艮八,中兑七、宫五、震三,下坤二、离九、巽四,这九个位址。

    我按照二叔的吩咐,将符纸埋好之后,只见二叔站在中宫之位,手握三支长香,跪在那里。

    他面前的地面上压着一个红色的布包,里面应该是白天死去的那个建筑工人的头发。

    我看到二叔低低的念完咒语,便将长香插入土中,同时咬破右手食指,滴出一滴血在布包之上,随后站起来,围着刚才他撒过的路线走九宫之位,一边走一边大喊,“九冥之魂,没入黄土,今招归位,以求安定惶惶天威,顺道有命,幽幽来兮,急如律令”

    如此走了三圈,念了三遍,二叔方才走过的路线竟然隐隐地显出红光来,而且越来越亮!

    等二叔重新站到中宫之位,那红色的光线竟按照九宫位互相穿插成了一张网,每个宫位红色更亮!

    二叔布下的是寻魂招安阵!我心中一惊,顿时默念辟邪真言以防被阴灵伤了生魂。

    “走!”二叔怒睁双目,巡视九宫,终于定神在东北的艮位!

    原来,生门在那里!白天死的那个人是在申时,死门属金于兑位,生门便是艮位了!我心想道。

    只见二叔双手托起布包,口中紧咬红线,走向九宫艮位,然后放下,用米酒浸透,点火炼化成灰。

    做完这些,二叔把灰烬用另外的红布细细地包好,交给了我,吩咐道,“子时将他埋到铁塔坤位,入土为安。”

    听二叔话中的意思,是要我一个人,他并不去。他的吩咐我不能不听,虽然心里老大的不愿意。

    学艺就是这样,必须豁出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二叔一个人回了旅店,我带着那人的发灰,是不能回去的,必须先让它入土才行。

    我在街边转悠了好久,看看手表已经快到时间了,便快步朝铁塔走。

    此刻已经很晚,路上没有生人走动了对,此刻走动的都不是“生”人。

    月明星稀,清冷的光辉洒在地上,幽幽的让人害怕。

    我走近铁塔,找到坤位,用一根木棍掘了个坑,一边默念往生咒,一边把布包埋了。

    窸窸窣窣的夜风吹过,仿佛有人在黑暗处发出什么声音。我心跳加速,不敢再多做停留,一路小跑回了旅店。

    一路上,我总感觉到耳边似乎有人断续的笑声,那声音尖尖的,又像牙齿紧咬在一起的“格格”声

    我不管是不是幻听,只是硬着头皮往回猛赶,回到旅店时早已是满头大汗。

    二叔早在床上打坐歇息,见我回来,递给我一个纸包,说,“用它洗洗身子,然后早点休息。”

    二叔递给我的是决明砂,懂阴阳的术士每次做完鬼事都会用它来沐浴,洗去身上的晦气。

    第二天早上睡了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二叔不在房里,我见桌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事已无碍,有事先走,自己回家”。二叔显然已经去别的地方办事了,我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只好收拾东西就回家了”

    小芙蝶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这个故事还并没有说完,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小芙蝶答道,“后来?后来我就回家了啊。”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二叔。他去干嘛了?他那么厉害,连魂都招得回来,经历的事肯定更有意思吧,你跟我说说。”

    小芙蝶两眼盯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错话似的,随即眼神慢慢又淡下来,良久,方才淡淡地说道,“他死了”

    “死了?”我大吃一惊。

    “嗯。”小芙蝶眼神中流动着淡淡的悲伤,“也好,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是跟你说说也无妨。”

    她接着又说了下去。

    “我回到家跟我爹说了事情的经过,爹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的表情,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我舟车劳顿,没有在意爹的表情。

    过了一些日子,我爹突然对我说有人请他出山,我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退隐的爹重出江湖,非要跟着一起去。

    破天荒的,爹很生气,无论我好说歹说,就是一个不同意。

    爹一个人离家外出,这事让我觉得特别奇怪,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悄悄地跟在了父亲的背后。

    谁知,爹居然去的地方就是二叔带着我去过的铁塔和建筑工地。

    我跟了爹几天,并没有看到他做什么事,整天整天的呆在旅店里不出来,偶尔出来也只是吃点东西便又回去。

    第三的早上,爹一大早就出了门。幸亏我将闹表调了很早,要不然指定睡过头误了大事。

    我悄悄跟着爹一路左拐右拐,进了一个胡同。我躲在墙后悄悄偷听,原来是有个人和爹在这接头。

    那人和爹交代了几句,便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他。

    那盒子有黑布包着,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爹不会是某个神秘组织的神秘人物吧,那盒子里装的莫非是什么惊天神器?我很纳闷,但想归想,还是继续跟着爹走。

    爹去了铁塔那里。

    我看到爹不停地围着那个铁塔绕圈子,脚下辗转腾挪,像是走着什么行位。过了好久,爹才停下脚步,在塔旁的一个地方掘了一个坑,把黑布包裹的盒子埋了进去。

    那个黑布包裹的盒子是什么东东?爹为什么会大老远的跑到铁塔下掩埋?我不明白。

第三十五章 生魂,人头?() 
“随后,我爹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凌空画符,突然大喊一声,住!便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大约一盏茶功夫我爹才缓缓地转过身来,流了满脸的泪水,那一刻,我感觉他仿佛衰老了很多。

    爹一步三回头,步伐竟是那么沉重。走出老远,他回望一眼铁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扭头离开了。

    我尾随我爹回了家,爹把我叫到书房,满脸的悲伤,他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对我说,你都看到了吧?

    我心里一惊,想是爹早已知道我跟踪他了,便小声答道,“嗯那是”

    “你二叔!”没等我说完,我爹便说道,“他的骨灰”

    我如五雷轰顶般愣在那里,虽然心里早已有所预料,但那句“你二叔”,生生地让我痛彻心腑。

    从我爹口中我才知道,那日我和二叔做完阴阳鬼事,二叔之所以叫我一个人去铁塔,是因为他觉察出了异样。

    在他结阵安魂的时候,他发现他的生魂被生生地扯走了三分!那是有怨念极强的阴灵存在,刚好碰上二叔招魂,便要取了他的生魂。幸亏二叔口含红线,那红线早已浸满朱砂辟邪符,所以抵得住那阴灵的侵扰,饶是如此,生魂仍是被取走了三分!

    二叔让我一个人去铁塔安魂,事实上他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因为他发现,在我后面跟着的,还有很多阴灵!

    不是一个,不是两个,而是很多!幸亏那些阴灵只是跟着,并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

    二叔给我留纸条说他去别的地方了,让我自己回去,其实他根本没走,还是在铁塔和基建工地。

    跟我爹在胡同接头的那个人就是包工头,说二叔委托他在做完鬼事之后,如果二叔还有命在,就罢了,如果身死,就要当场火化,把骨灰交给我爹。

    我爹回来没多久也死了,他临终的时候嘱咐我,必须来这座城市等一个人,然后听他的吩咐然后你认识了我。”

    小芙蝶说完擦干脸上的泪痕,神情立刻恢复了正常,“做我们这行的迟早会遭报应。你听了我说的这个故事,还要跟我学这方面的东西吗?”

    我被小芙蝶说的故事震撼到了,但真正震撼到我的还是她后面这两句话,她爹临终前让她来这座城市等一个人,听那人的吩咐,她说的是楚墨吗?

    她家跟一个千年鬼物有什么关系?

    我太想了解楚墨了这个凌辱我让我怀上阴胎的男人!

    我急急的问道,“你说的是楚墨吗?”

    小芙蝶没有回答我,神情冷淡下来,“我今天说得有些多了有些事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我干着急,但小芙蝶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小芙蝶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忽然说道,“倩竹,我们赶紧走,林家村的生门就要被打开了!”

    看她那个惶急的样子,难道打开林家村的生门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跟着小芙蝶往前奔跑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像什么爆裂开来的声音。

    轰声中我停下来扭头一看,就看到刚才那个土堆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剧烈的晃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

    一条手臂,对,就是一条手臂从土堆里伸了出来,尖尖的十指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不断有令人心悸的哀嚎从土堆中传出来!

    我有些害怕,紧紧抓住了小芙蝶的手臂,“小芙蝶,那那个东西就快要出来了!逃,我们赶紧逃啊!”

    小芙蝶拉着我又继续往前飞奔,朝村口拼命奔逃,身后不断传来一片令人心悸的哀嚎声。

    在黎明的曙光中,我和小芙蝶终于跑过了那顶诡异的吊桥,在吊桥对面的小道上站住了。身后的哀嚎声已经听不见了,眼前也没有诡异的浓雾,我惊恐的问小芙蝶是怎么回事?

    小芙蝶缓缓地说道,“夜影残派出厉鬼生生拘走林家村几十号人的生魂,将他们封印在刚才那个土堆里,施法把林家村的生门变成死门,刚才那片哀嚎就是林家村放出的村民魂魄在叫喊现在生门已经被打开,没事了,那些冤魂找到尸体后会安息了。倩竹,我们走吧!”

    小芙蝶说完转身就往荆竹铺镇上行走,我心里升起一种淡淡的悲哀,居然想到了林远。他在林家村生门被打开、把林妈妈、林伯父安葬以后应该能安全离开林家村了吧?

    至于林家村的村民为啥会在一夜之间离奇死亡,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也是我左右不了的事,就把这件无头公案交给警察吧

    我心中想着,很快就上了小芙蝶驾着的驴车,到了荆竹铺镇。

    刚到镇上,我的小腹处忽然刀割般的疼痛,痛得我冷汗从额头滚滚而落。小芙蝶一见很焦急,问我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把林振宇那个厉鬼伤害了腹中胎儿的事情跟小芙蝶说了,想伸手去摸冰凉的小腹,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了。

    腹中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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