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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凶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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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瑾跟着我,又来了那两层拐角阶梯的地方。

    天上挂着一轮弯月,这里安静的出奇,白瑾也有些奇怪,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我,似乎猜到了,所以没有问我要做什么。

    我站在底部,看着眼前这处长长的石头台阶,慢慢的从身上掏了一粒米出来,放在我自己衣服上面。这最多只是算我的奢望,问米这种事儿,我从来没有做过。

    半天没有反应,我心里冷了下来。正准备转身回去。

    突然,静静的一阵烟味从这件奇怪的西装上升起,月光下面,这阵烟味来的特别的诡异。

    一旁的白瑾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这件衣服?

    我又从身上拿出两颗米,全都放在了西装上面,接着抬头往石梯上走去。烟雾中,我眼神越来越朦胧。那种熟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似乎我身上这件衣服也在抖动,不断的告诉我,当年这个地方,我来过。

    短暂的晕眩之后,再次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接着我惊呆了。

    同样是这一段石梯,但画面中周围的房屋已完全不一样,周围居然全都变成了老旧的房屋,画面中出现的是当初的那个古镇?

    更加可怕的是,此时山下到处都是火光,各处的火光中传来了震天的咆哮声,这种鬼叫声居然不是那一晚我们听到的那些声音可比的。而台阶下面,一路上都是烧了的树木和毁掉的房屋,我甚至看到一具具尸体躺在这些路边,还有不断略过的鬼影。

    漫天的红光和咆哮声中,满眼犹如地狱般的场景,让我觉得浑身冰冷。

    这就是当年的时候?

    突然,阶梯下面,一个一身西装的年轻人沿着小道慢慢走了上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当年的二叔?

    满城的鬼叫声中,似乎只有这一处阶梯是安静的,阶梯尽头,静静的立着那块写着魇都两个字的石头。

    原来真的是这样,二叔站在石梯上,月光下的石头边,什么都没有。

    二叔抹了把脸,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银锥,坐在了那块石头边。过了一会儿,光是画面便让我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升起,接着石头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是个一身长裙,狐雪披肩的雍容女子,唇红耳坠,就那么看着二叔。

    :你这个窝囊废,还是来了?

    女子麻木的看了眼山下的废墟,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凄惨。但她嘴角的笑容却带着一丝嘲讽,看了眼二叔手里的银锥。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我的心悬了起来,二叔扬起手,但却在最后一刻停了。

    他脸上露出标志性的邪笑: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你的脸。

    悠悠的声音似乎不是从这具麻木的影子里发出:难道所有的东西,都比不上你娘的一句话?

    西装青年点了点头。

    这幅画面,似乎跟以前我看过的产生的重合,一个忍受寒冷孤独的孩子,在这些街道里流浪长大,只是每当孤独的坐在这块石头边的时候,都有一个他发现不了的影子在月亮下站在一旁。

    画面中,当年的那个银锥终究没有刺下。穿着西装的身影走下石梯离开,但就在这一刻,突然,二叔身子一个趔趄,表情居然有些痛苦。

    看到这幅画面,我心里一慌。怎么了?

    我这才看清楚,居然是那件西装,在二叔身上浑身收紧,诡异的捆住了他。二叔跪

    在地上,吃力的看着山下的鬼城。

    :都给我滚开。

    两声吼声,那间西装却越勒越紧。我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二叔居然冲着自己这身衣服喊着滚开。

    石头边麻木的影子在晃动,似乎这具邪魂也感觉到了什么,空荡荡的上山小路上,空荡荡的哪里有人的影子。只有周围的风越吹越咧,连那块石头里散发出的黑气都被吹散了。

    本来是跪着的二叔占了起来,吃力的看着这条上山小路的方向,一步也不让,只有邪魂冰冷的声音似乎在对二叔说话。

    :你怎么了?

    画面中,二叔身上的衣服越勒越紧。

    我想看到接下来的事情,谁知身上这件衣服突然升起了一阵烟雾。怎么可能?我心里慌了,不断的想往前走,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像是有什么被抹去了一样,即使是问米,也看不透彻,终于,画面再次出现,石头边的女人影子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块锦帛放在上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眼神躲闪的白瑾() 
画面消失了,我一个机灵,头晕之后,再一看,不知不觉我已经是走到了这块破碎的石头前。而无意之中,那块兜里的破锦帛也被我拿出来捏在了手里。

    白瑾在下面看着我,我们隔着长长的石梯。她问我,胡正,你问米看到了什么?

    我第一时间看向了身上这件西装。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这块布最后到了二叔的手里,魇都之主没有死,除了二叔,没人挡得住奶奶,当年二叔最后没能下杀手,是反而放过了这个妙月的邪魂的。最后留下的这块锦帛,是二叔造成的结果,死了那么多的人,当年这件事居然有这样一个秘密结局,我已经明白了所有的原因,只因为在这段石梯上,跪下的二叔,最终站了起来,挡在了这条小路前面。

    这个结局,应该说是二叔一手促成的。

    当晚我和白瑾下了山,我在路边找了个地方把那块锦帛埋了。

    回到酒店,当夜黄姓老人来敲我的门,对于他,我还是比较尊重的。

    :听说你去问米了?

    坐在房间内,他既然叫我给了他一根烟,说实话,这个老人剧烈的咳嗽声我怕他抽了根烟随时都会死。

    他问我问米看到了什么,对于这个老人,我将对白瑾都没说的事情原本的告诉了他,谁知他叹了口气,说道:果然是这样,那个年轻人也知道,这是容不下的一段情。

    他见我说话的时候都在往我这身西装上看,问道:小伙子,你有什么想不通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

    老人叹了口气:那块锦帛,一般的人拿了就会死,你知道为什么你拿了却没事么?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紧,他说邪魂也不认人的,虽然邪魂妙月看着二叔长大,可能这里面的事情没人会知道原因,为什么送一个小孩进来,守了那块石头十几年,就能杀掉这个女尸里的女人,但有一点他敢肯定,那就是我拿着锦帛没事,并不是因为二叔。

    怎么可能?

    他指了指我身上,一双老眼眯着道:是由于你穿着这身衣服,所以你才没死。

    衣服?

    老人告诉我,从来问米,都只能向魂魄或者活人问,对一件衣服问米这种事儿,他从来都没听过。

    :小伙子,衣服是死的,没有思想,你不觉得这里面很怪?为什么这件衣服可以用来问米?

    他看着这件西装,眼神十分奇怪,我心里憋不住,问他这件衣服究竟有什么名堂?谁知他却站起来战战巍巍的走出我住的房间。

    :小伙子,关于你那件西装的事情,我不敢说太多,我也是一个将死的人,所以才看得到里面的名堂。你带着那块锦帛在身边,就相当于把魇都主人那只邪魂带在身边,连她都杀不了你。全是因为这一件衣服。

    这件西装?除了莫名其妙的会冒烟,其他的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诡异的只有一点,就是我无论如何都脱不掉,来到潘江之后我也试过,只要当晚脱了衣服,第二天它又会像在老家田页那样,莫名其妙的重新穿在我身上。

    而且还有一点也让我背心发凉,我自己根本不会问米,为什么能够一次成功,而且在那晚问米的最后,我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些事,最后我根本想不起来。

    我害怕了,因为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这件西装在某些时候莫名其妙的影响了我的动作,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恐怖。就像用银锥刺下的那一下,给我的感觉,根本就是这件衣服带着我把银锥刺向的那只邪魂。

    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起了画面二叔被这件西装浑身捆紧的样子。

    我头皮感到发麻。

    第二天一大早,白瑾的人退了房,白住别人这么久的高档酒店,我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就在我们的楼下,整整一层的房间空了出来。

    我猜测,这或许就是一些风水人住过的房间?

    白瑾来告诉我,黄姓老人叫我们快走,可能晚了变来不及了。这里面的名堂我没有多问,只看到一路上白瑾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接起来似乎是在对她的跟班说话。

    :无论如何,拖住他们。

    我们上车快速的离开了酒店,说是要往最近的机场方向去,豪华的车里,黄姓老人跟我坐在后排,白瑾则正襟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但直到车子开了二三十分钟,我看着手机,已经明白过来了不对劲。

    上面的地图定位中,我们从居然从十分钟之前,就没再往机场的方向走,反而是在朝一个陌生的方向开。

    车子停了下来,地图上显示,这里是潘江市的一个公墓。

    我想要起身,黄姓老者轻轻的拉住了我。

    :白丫头,这是什么?

    他问了白瑾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白瑾的眼神有些躲闪。

    :黄伯,我也是被逼的,不管您的事儿。您就别。。。

    话没说完,黄姓老头叹了声气,当先走下了车门,白瑾上去扶住他,他却将这个女人推到了一旁,车子停的地方是公墓旁的一条街上,这种地方本来就没什么人。

    我心里一冷,想到了什么,拉着黄姓老人:您回去吧,这是我的事儿,我自己来就行。

    白瑾一挥手,几辆车开走了,她咬着嘴唇不说话,黄姓老者说道:小伙子,怎么能不关我的事?

    接着一转身,朝向这个空荡荡大街,静静的喊了句:来了多少,都出来吧。

    公墓的街道两旁,真的有人陆续走了出来,这些人居然是早就等在了这里,看到他们,我心里一阵发冷,这些人不是别人,其中好些个我都认识,居然是那天跟着大货车一起来的这群风水先生。

    :姓黄的,你好歹也是浙江人,真是好本事,不叙叙旧就想走?

    话是这么说,但这些人几乎每一个都盯着我。

    其中一个年级大的念道:那个小伙子,姓胡吧。

    我看着白瑾,她把脸转开一言不发,我心里冰冷,这个女人再一次的出卖了我。黄姓老者站在一群人前,一脸的云淡风轻。

    :你们有这个胆子?

    我没想到,居然连白瑾也慢慢的站到了对面去。冰冷的声音跟昨天就像是两个人。

    :他叫胡正。

    这话一出,连黄姓老人灰败脸上都露出吃惊的神色。我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把我出卖的如此彻底。

    白瑾继续说着,语气就像在履行义务。我白家的人也来了潘江,那么多的人,下场那么凄惨,今天在这里搭这座灵台,算是在祭拜他们。这些公墓里的,全都是死在魇都的命。

    这些各式各样的风水先生,里面还有当初我看到过的那个大汉,带着几个人全都露着臂膀,一脸邪测测的看向我们这一处,这人甚至还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不是傻的,光看这个场面就明白了他们来的目的,远处的公墓居然还搭了个简易的坟台,几个花圈上面写着大大的奠字。像是在祭拜亡魂。

    “命如草狗,除魔卫道,那位大先生,一座鬼城,坑杀了这么多人。多少冤魂,只可惜,李朝芬已经死了。”

    其中有人笑的有些凄惨,甚至带着恨意,接着这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风水先生,一步步往我们走了过来。

    :小伙子,你看到了?这些年那些来过魇都的人,他们包括他们的后代,在潘江都死尽了,这些人今天,是来找你奶奶要账来的。

    听了他的话,我想起了那座空无一人的小区里,那些残疾人一个个凄惨死去的场景,以及在墙上留下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杀,杀,杀”的字迹。

    只有黄姓老人瘦弱的身子挡在我身前,轻轻把我推到身后,他一人微笑面对这二十多个风水先生,一步也不让。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这一系列事情都有早就注定的结局() 
一辆车停在了旁边,我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上去,白瑾的神色变得呆滞:胡正?

    我抱着老人,自顾自的走了,只剩下白瑾呆呆的站在原地。

    :胡正?

    中午时分,在城边的一处荒地里,白瑾还是追了上来,我已经挖好了一个土坑。白瑾对我说她有办法,已经为老人选了一块地。

    过程中我唯一问她的是,她和黄格认识,这个老人还有没有亲人。白瑾摇了摇头,

    :他们两兄弟早就卖了家产,孤苦伶仃,我跟他也不熟,但看这样子,他们浙江那边也没什么亲人了。

    一群跟班守在周围,我一个人将老人埋了,看我要烧那条染血的纸带,白瑾突然叫住我。

    :胡正,那条带子不是你给他的,不能烧,如果你信我,就把它放在黄伯坟头,这条带子,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荣耀了。

    荣耀?人都死了,还要什么荣耀?

    这条风吹来的莫名其妙的带子,只是一张纸,但似乎上面有不同寻常的意义。我猛然反应过来,当初在田页布下三煞魂阵的唐元清,我看到他的鬼魂的时候,一身布衣的古人装扮,那只鬼魂的肩上,也是披着一条考究的绶带。

    难道这是风水术数这一行里的什么习俗?从古时一直沿用到了今天的风水人身上。

    那这条莫名其妙吹来的纸带,是谁给他的?

    白瑾指了指我身上。她刚想指,又把手缩了回去,似乎犯了什么忌讳一样。

    :是他们,给在黄伯死的时候,给了他这一生无上的荣耀。

    他们?白瑾指的正是我身上这件西装。

    秋风萧瑟,这个叫黄格的老人被我埋在了潘江市城边的一处荒树林里,我于当天下午买了回田页的票,由于钱不够,只能坐火车,中途还得转车。

    转车的时候,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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