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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凶局-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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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层皮子会重新长出来?

    二叔点了点头。

    :你想不想看你自己的手相?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我居然有些害怕了。二叔将风沙石壁上的一处地方用水打湿,一边说着:看不出来是因为它很浅,一层薄皮还在肉里没长出来。但并不是没有,你把手印上来。

    这一处细泥沙被二叔小心翼翼,弄的非常的平整。他扭头看着我,似乎在说,这事儿你自己来选择。我走过去,抖着手将双手按了上去。新鲜的皮肉触摸到上面有些清凉。二叔突然抓着我的手往上面狠狠的一按。

    火辣的剧痛传来,下一刻,我拿开双手,便看到整齐的细泥沙上,居然真的出现了几乎不可见的淡淡纹路。

    我凑过去仔细的看着这些纹路。掌纹,指纹,除了掌心的两条刻痕,和原来的居然完全不同。但看清楚以后,几乎有一道闪电打在了我的心里。

    :不,不可能。

    我倒退两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根本就无法接受。因为这个掌纹,我很早之前就见过。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整整拼了两年,当初那个人头雕像上的纹路我始终都拼不出来,更别说看出来那是个什么。因为一个人怎么会想到,那些杂乱无章,没有任何头绪的纹路,居然会是一个人的掌纹和指纹,看到上面浅浅的花乱无章的细线,答案原来一直就在我自己的手上?

    二叔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现在知道了?我也说不清楚,或许你在胡家人当中,也算是特别的吧。任何事冥冥之中可能都有天数存在,为什么你的这双手,会和古时五眼上的科纹一样。

第三百八十四章 天数五,地数五,其实它叫做五衍() 
二叔看着周围的荒古,突然开了口。

    :小正,有一本书你肯定知道,单名一个易字,远远超过唐前便存在了。但凡学风水的人都知道,而且都读过。上面有这么一段话,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二叔突然提起这个,这段话或许连一个普通的八字先生都会背。

    :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二叔念得这句话,抄自那本一直被视为玄学总纲的易经,流传至今,市面上各个书店几乎都有卖,平常无比,却让无数学者依旧毕生去研究。但之后二叔的声音有些抖。

    :这只东西的描述,最早在易经上也有记载。凶局中会诞生如此的凶物。我们都叫错了,其实他的真名叫做五衍。

    二叔的话像是涉及到了某种最深的禁忌,他的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我知道他曾经进入地底杀过天师,但他接下来,却第一次的说出了我们一直猜测,却没有说破的事儿。

    :你应该早就猜到了,那个农民,其实就是五衍。我去过下面,也去找过它。当时隔得很远,我只能看到它的化相。我尝试过想要杀死它,但都不可能。

    我抽了口气,二叔跟我说这些不会没有理由。他的话像是有着别的意思。

    :你见过当初天上异象出现的乌云,还有曾经八派的相隔几里的五堆山火,这东西,完全已经不能用邪物来概括,那些都是它降临的时候环境的一些征兆。但这一次,它变化成了一个老农的样子。我说杀不死它,是因为我根本就连它的本体是什么都没见到过。我靠近过它尝试过,但还是失败了,因为。

    我问他因为什么?

    二叔声音低沉,甚至有些惊恐:我曾经想要找出它的本体?但首先我连我自己这一关我都过不了。所以,就连它真正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二叔没有描述他尝试杀五眼的过程,反而讲了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娘曾经说过,要想杀死它,必须要醒过来一次。

    二叔还在说话,我已经开始抠这一面石壁上的岩层,常年被风沙侵蚀,不一会儿,我便已经抠了一大块下来。

    :这后面是什么?

    之前那挖的五十个坑洞的岩层被撬开,露出来的是一面古老的石面。上面是一副线条的石刻,刻的是一个山谷中的村子。里面有一群无头的人,此时正站在山谷中,诡异的月亮照下,山谷中心满是树根,一幅幅石刻中。树根中间,正在缓缓汇聚出了一颗诡异的人头。

    :万物循环,就连邪鬼也是。这个凶阵不可能会永远存在,就连魂魄,在漫长的时间中也会消失,只剩下没有意识的驱壳阴气。我们和凶局这么多代争斗下来,发现一开始的九邪和后来的九邪并不相同,也就是说,就连里面的这九个邪物也是凶局会自动在不同的地方吸收合适的魂魄进行邪化出来的。五衍代表着大道变化,胡家创造的这绝世凶阵已经是风水的终极,从最基本的道理来讲,绝不可能是一个死阵。

    胡家人也遵从这个道理,布阵的同时,将一脉留了下来,保证自己不会绝后。但现在看来,这个替换掉地底凶脉的惊世大阵,已经完全的邪化了。所以才会造就出五眼?

    二叔的声音沙哑,我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他咦了一声。

    不知道为何,那是一种非常别扭的感觉。那是这些图上,山谷中这些没有头的人站的方位。以前看的所有的石刻,他们都是朝向着中心的树根和那颗诡异升起的人头。但唯独这里的不同,这些人都是向着石刻外的方向站着。

    就像是,这些没有人头的他们,正在静静的看着我们。

    我呆呆的看着这面石壁,有一种全身发冷的感觉。我就连脸上也满是干涸的血和泥土,那是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我将手按在了这一面风沙的石壁上。下一刻我的手掌居然自动的涌出了血,血浸入石壁,接下来的事情就连二叔也没有想到。

    这些人形的线条像是被染红,按照某种规律,每一个的断头的位置,都涌起了一个血点。就像是被续上了诡异的人头,正在盯着我们。

    荒山的天气无常,山谷里莫名的开始吹起了风,血浸到一处空白的方向,紧接着,哪里的石层慢慢剥落,露出了几个刻在上面古字。

    二叔仔细的辨认着这露出来的东西:这些不是古字,是古时代表计数的符号。这是一个年份,时间很久了,是在唐朝中期。

    这个年份出现的位置是个刻画的角落,难道叙述的是这幅画上的场景出现的时间?这个计算的符号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藏在这里。

    更奇怪的是,古字旁边的地方继续脱落,接着露出来了一副诡异的图案,看得让人头皮发麻。这幅图案分为两个部分,或者说是对应的两幅画,第一部分,左边和右边都是一个人。只是左边的人很奇怪,线条的头上,长着五只眼睛,右边的则是一个正常的人,不同的是这人在躺着睡觉。

    在第二部分,左边的人居然开始蜕皮。

    人能蜕皮?

    相同的看过去,左边的人蜕皮的时候,右边那个本来在睡觉的线条人居然已经醒了过来,画是这么示意的,因为他是坐起来的。

    二叔突然露出无比吃惊的神色,他低声开始快速的算了起来,

    :五五二五,大衍不全,遁去一是二百四十九。葵丑年往下,这不是全卦,这得用缺挂来算。五代里有一年,宋朝里有两年。循环下来,最近的是在两百七十多年前。

    二叔的声音戛然而止,算到这里,他的手突然停住了。按照这个年份,每隔两百四十九年推算下来,最近的一个日期,正好是在上个世纪末期。

    二叔的声音有些发抖。

    :小正,别看了。我,我们回去吧。

    事情变得很奇怪,二叔看了这个数字之后,突然改了口。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居然立刻说要马上回去?

    我站在原地。二叔根本拉不动我。我不断的看着这幅图和这个数字,刻画上的那些无头人似乎全都在盯着我。

    我神色呆滞,慢慢了开了口,说了一句话:叔,我也懂风水。这二百四十九年,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你小子别乱想。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鬼知道我们的先人是怎么创造出这个凶阵的?别说布阵的原理,就是由头也没人摸到过。那只是一个留下来的数字,你乱想做什么?

    一阵阴冷的感觉传来,山谷中还在吹着风。这一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引我来来这里,而就连这一处石壁,也是某种诡异的玩意引着我们来看额。我站在石壁面前不愿意走,扭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山谷周围。

    二叔突然有些着急。这一次狠狠的一耳光给扇了过来。他的眼睛中已经冒出了快要杀人的神情。

    :快跟我走,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我带你出去,忘掉你奶奶。就当她当年没有嫁入过我们家。忘掉你所有的事情。不要再管这个什么凶局。这一切,都跟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只要记住,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行了。

    山谷中的风变得大了起来,吹起了风沙,常年的侵蚀,周围的场景一时间慢慢的变得看不清楚。这个位置属于荒山中的风口。从坑坑洼洼的地表来看,这种大风,肯定是常年都在吹。但这时候的大风来的格外的诡异。

    风太大,不只是沙,周围很多石头都在哗哗作响。

    遮天蔽日的风沙,似乎要将这个山谷中我们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再次淹没。我和二叔躲到一个拐角处,沿着山壁往外走。大风吹的睁不开眼睛,就连天空都阴暗了下来。

第三百八十五章 亲手拔出银针() 
我们顶风走到山谷入口的位置,地面上的杂草堆和碎石已经被吹开了,露出了一副骨骼镶嵌在地表的石头里,那是一匹马的骸骨。

    二叔说看到这东西,就证明位置没有错。

    但周围风沙太大,我们甚至只是猜测自己在往出口的方向去,山谷太大,到处又是怪石嶙峋。终于,这怪异的大风逐渐小了下来。

    :小正,我们走。

    下一刻,二叔正准备继续往前的时候,突然呆住了。原本山谷出口的位置,居然耸立着一道高高的山壁。怎么可能?

    这里并不是我们一开始进来的地方。二叔回头一看,山谷中复杂的地形,到处看起来都一模一样。我们到底走到了哪儿?

    :有东西在引我们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在被侵蚀的山壁脚下,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头裂缝。

    :我,我们被迷了眼。

    二叔一脸的阴沉,几乎立刻从身上掏出了一把短刀,接着一手逮住了我的双手。

    :小正,来不及了。你以后不用双手生活也没关系,忍着痛,不要这双手,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二叔的双眼泛着黑气,抓着我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拉不动。

    :小正?

    这一刻,我看着二叔。慢慢的开了口:叔,你回去吧。

    二叔拿着刀,满脸的不可思议。我看着他,声音很小:你魂魄不全,早就不能算是胡家人了。到了这儿,事情和你没多少关系。这只东西,和我有杀父之仇。我得亲手解决它。

    我眯着眼睛:你已经不是胡家人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二叔的脸上泛起杀气,我一点也不让,下一刻,轰的一声低吼。一个高大腐烂的身子慢慢从我身后站了起来。我一身破西装直视着二叔。当着他的面,把我的手抽了回来。

    :你这个混账东西?

    又是一耳光扇过来,这一次,却没能打下来,因为我死死的捏住了他的手腕。

    两个满身风沙的破烂西装,就这么对峙的站着。二叔的的态度第一次有些缓和。他扭头看了看周围。

    :你能看到它,它在哪儿?

    二叔的声音都有些抖,因为此时,我的两只手掌莫名其妙的变得血红。

    我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指向了一个方向,那是一处大石头拐角的地方。安静的没有任何东西。

    二叔正扭过头去看的时候。我没有去看哪儿,只是一边小声的告诉二叔,昨晚上马车停的那一下,那东西就已经上了车,它是一路跟着我们进来的,藏在周围,直到现在。然后一边回头,看了看我身后这具古尸。

    古尸的两个大爪子握了起来。只听到碰的一声,在我自己的控制之下,一双拳头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后背上。

    二叔再次回过头的时候,已经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一口鲜血吐出,扭过头去,将双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做什么?

    等到我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已经满手是血。二叔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的手里,因为我的手中,正颤抖的握着一根银针。

    这一刻,我将这根多年以来一直插进我胸口的银针,亲手拔了出来。

    我半跪在地上,就连出气都难受。但此时,我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心脏再次跳动的感觉,剧痛中这种久违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随着这根银针被拔出来,山谷周围开始传来诡异的动静。还没停下的风中,似乎到处都有风吹的声音在响。

    :叔,一开始就要做的事情,得把它做完。不然奶奶叫你带我回到这里是为什么?

    :小正?你?

    我全身是伤,几乎站不稳。这一次,我没有叫奶奶,只是用了一个尊称。

    :李先生她老人家,毕生的夙愿为了这一刻?胡家村创造出的这个凶阵,她最初以为只有胡家人自己能够灭掉它。

    叔,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加上了人心,就变得这样的复杂。她的那份亲情可以牺牲,但留在我心里对她的亲情,这辈子想抹也抹不掉的。她想要的,无非是我们亲手逆胡家的祖而已,逆祖弑祖,她忘了,其实她也是我们的祖。

    二叔怔住了,下一刻,有脚步声响起,之间之前我知道那块大石头后面,一个人影慢慢的走了出来。果然有东西一直藏在我们周围。

    一双细长的眼睛,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的那个农民。

    此时这农民的一双眼睛,居然只是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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