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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蛊灾-第23章

小说: 蛊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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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十几秒,我忽然间想到了某种可能。张元奇的左臂,看起来和右臂已经有很大的相似之处。两条手臂除了颜色略有差异外,其它的几乎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他的右臂颜色,比之前深邃太多,几乎与板寸头相差无几。

    难道说,他正在进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地上的红色晶体我猛然想到,这晶体其实是板寸头的血,或者说,是板寸头的血液力量精华!

    没错,一定是这样!这样看来,张元奇无端端的捡到个大便宜。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是有些嫉妒的。血液力量那么强大,谁不想拥有?我不想总站在身后,只能冲着敌人嗷嗷大叫要放鸟。我也想冲进人群,大杀四方,这才是男人该走的路。

    不过仔细想想,张元奇付出了那么多,让他得到这好处,也不算什么。如果没有他,可能我一瞬间就被板寸头宰了,哪还有机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想通了这一点,心里总算好过的多。过了一会,当张元奇的双臂颜色几乎完全一致,都红的好像要燃烧起来时,力量又继续朝着他的胸口蔓延。我不知道板寸头算几级,但看起来,起码比张元奇高出数倍,否则他的血液精华,不可能让张元奇成长那么多。

    就在我为张元奇感到高兴的时候,忽然见他把手抽离晶体。我愣了下,然后见张元奇把目光投过来,说:“剩下的,你来吧。”

    这让我更加发愣,他让我来?低头瞅瞅地上的晶体,还剩下大约四分之一。虽然不算很多,但在能够飞快成长的时候,谁会愿意把便宜让出去?我自问如果是自己,肯定做不到。但张元奇做到了,他满足于自己得到的东西,选择把剩下的好处让出来。

    同时,他还解释说:“这可能是他的力量精粹,可以让我们的血液得到强化。我的力量本来就比你强,遇到事情自然要先站出来,所以多吸收一点,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惊喜交加,哪还会介意。本想矫情一下,让他全吸收算了。可看着张元奇通红的双臂,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那颗冲动的心。谁都想变强,我也不例外。因此,犹豫了一下后,我直接走到晶体旁蹲下来,然后抬头对张元奇说了声谢谢,这才将手缓缓按上去。

    想象中力量涌动,瞬间变超人的快感,完全不存在。我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晶体上,也没有血雾飘出。我愣在当场,妈的,该不会这玩意已经被吸收干净了吧?

第四十三章 想要啥() 
我不由的转回头,看向张元奇,希望他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张元奇也是一脑门糊涂。他蹲下来,伸手向那晶体摸去。这一次,连他也无法触发血雾了。我们俩当场傻眼,刚才还吸收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我想了想,提出一个可能:“会不会这晶体只能吸收一次?断了之后,就没法再用了。”

    “有可能。”张元奇皱起眉头,说:“但可能性并不大,我能感觉到这里面的残余力量。既然存在,就不可能无法利用,应该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忽略了什么?温度?湿度?时间?”我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元奇眼睛一亮。他伸手咬破指尖,然后再去触碰那晶体,我顿时讶然,因为晶体上,再次有血雾飘出。很显然,这玩意绝非只能吸收一次。张元奇没有继续吸收,他把手收回来,很确定的说:“应该没错了,这东西需要两者血脉相溶才能起作用。你把手指咬破,再去试试。”

    之前从他的动作,我已经看出了点头绪,此刻更是不加犹豫,直接将指尖咬开一个口子。说实话,生生把自己咬流血,这很需要勇气。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痛苦,倒不会把这当回事。指尖的伤口不大,但也有血流出。我将手指放在晶体上,顿时感觉一股热流顺着伤口窜进来。

    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沸腾,我感觉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浑身发烫。热流在手掌中汇聚,对其它部位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渐渐的,我看到自己的手指开始发红,红光逐渐蔓延至整个手掌。血雾不断的飘入掌中,即便没有挥拳,我也依然能清楚察觉到力量的提升。

    这是无法形容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我愈发佩服张元奇,能从这种诱惑中把手抽离,他的自控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

    吸收剩下的那点晶体,用了大约一分钟时间。当所有的晶体全部化作血雾时,我的手掌,已经红如烟火,手腕则有一小部分,微微泛起红光。:“还可以,看起来,你应该也算进化到二级的门槛了。”

    我站起身来,不断的握拳,伸展,感受掌中蕴含的可怕怪力,高兴之余,又有些不满足。才刚刚到二级的门槛,比预期要低不少,原以为,最少也能达到之前张元奇的地步。

    对此,张元奇失笑摇头,说:“你就别不知足了,那股力量汇聚整个手臂,我花了将近三十年。你呢?一分钟不到,还想怎么样。”

    我也知道他说的在理,不禁讪讪一笑,说:“这不是贪吗,难道你不想立刻变得更厉害?”

    张元奇低头看着板寸头的尸体,说:“我想,但路总得一步一步走,我们已经很好运了。”

    他的语气,充满对未来的不确定,这让我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转瞬间变得失落起来。是啊,板寸头在那个势力中,应该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否则也不用东奔西跑来追捕我们。只是这样一个马仔,就差点要了我们的命,真等面对那个势力时,我们有多少胜算?

    现在我才明白,张元奇当初愿意陪我回去找桑切老司,究竟鼓起了多大勇气。对那个势力了解的越多,心里的恐惧和无力,就越强。所以,有时候人还是无知一点好。

    战斗已经结束很久,吸收晶体也花费了不短时间,我们没有再继续逗留,因为很可能还会有追兵。因此,趁着夜黑风高,赶紧跑路。

    张元奇的身体得到一次极大的强化,不仅力量增加,连伤势也完全好了。就连之前被下的蛊咒,此刻也隐隐消散。就算还残留少许,也无法对他产生太大的影响。可以说,这一战,我们得到了巨大的好处。

    根据张元奇的猜测,一个人如果全身的血液都能够产生异变,应该就算是顶级了。他先前被那个势力的人称作二级血奴,虽然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却也给了我们一点点线索。

    假如手掌异变算一级,整条手臂异变算二级的话,那张元奇现在,应该是四级巅峰了,或者说,已经踏入五级的门槛。如板寸头,整个胸腹都得到了强化,最低也应该是六级。难怪张元奇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双方差了四个级别,简直就像大人揍小孩一样。

    在这件事上,我对他很是感激。虽然他吸收了绝大部分力量,但倘若刚才狠下心把所有晶体吃掉,五级绝对稳稳的。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在极度诱惑中,仍能想着分出部分好处给我。若非是他,我怎么能在一分钟内,直接跨进二级的门槛?只此一项,便足以看出他的心性和人品。再说了,能者多劳,付出就要有回报。我需要他来充当一个保护的角色,那么就不能在这件事上计较太多。

    想到这,我不由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笼子。八哥遭遇“鸟生”最大的打击,此时正用翅膀抱着脑袋往笼子上撞。本以为前方充满自由的气息,谁知道还是被鸟笼子关了。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我心中暗喜,可想想这只八哥的脾气,又有点害怕。

    它喜欢吃人,万一下次需要帮忙的时候,丫的却狠下心来先把我吃了怎么办?

    放,还是不放?这事,真挺让人纠结的。

    张元奇见我一脸忧愁,便说:“别想了,也幸亏这笼子藏了手段,否则让它飞走到处吃人,到时候你被天打五雷轰都算轻的。”

    我微微一怔,是啊,八哥飞出笼子,眨眼便有小山那般大,一口就能吃十几个人。真要让它到处吃,恐怕过一两个月,得有几百上千条人命算到我头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是古人说的,深以为然。

    “你说这笼子是什么做的?它那么厉害,竟然能被困住。”我伸手折了折笼体上的金属,感觉也不是很坚硬。

    张元奇说:“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只和我模糊说了些,没有讲的太细。总之一句话,这只鸟很麻烦,虽然有笼子束缚,但能不放还是别放。”

    我点点头,说:“现在我倒不担心别的,就怕它把脑袋给撞糊涂了”

    八哥抱着翅膀在那撞了半天,一副爷要死,谁也别拦着的架势。我是不敢拦它,又怕这家伙真死了,便说:“小八哥,别撞了,有什么好气的啊。好歹咱们都一块生活那么多年了,回来不是挺好?放心,明个儿给你找只母八哥,也弄个有白斑的,不,两只!到时候你左拥右抱,多爽啊。”

    本以为这美鸟计,可以让八哥安静一点,谁知道它听过后,撞的更凶了,一副还是让爷死了吧的样子。

    张元奇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说:“你这样不行,你又不是它,怎么知道它想要什么呢?”

    我撇撇嘴,把鸟笼子递给他,说:“你来。”

    张元奇颇有底气的把笼子接过来,八哥可能觉得他比较靠谱,暂时停止撞头,滴溜溜的眼珠子,盯着张元奇瞅。张元奇想了想,然后和颜悦色的说:“你看起来不喜欢母八哥,也是,这么厉害,怎么会喜欢普通的母八哥呢。身份不一样,自然追求的也不一样。”

    这话,让八哥听的十分激动,竟忍不住点头,一副你说的太对了的样子。

    张元奇唉了一声,说:“年轻人不懂事,你别介意。这样,回头我给你找点百灵鸟啊,黄鹂鸟啊,燕子喜鹊什么的,绝对比八哥好看。”

    八哥似乎有点傻了,过了会,不等张元奇说话,它便一头狠狠的往笼子上撞去。

    听着那砰一声响,我连忙把鸟笼子抢回来,对张元奇说:“你可拉倒吧,那都跨种族了,还不如塞只母鸡进去呢。”

    砰砰的声音,就此连绵不绝

第四十四章 列车上的蛊() 
我们沿着渭河,走了很远,一直到了西安,也没再遇到敌人。。我们在西安买了两张去北京的高铁票,一等座,贵的要命。

    可惜的是,鸟笼子不让带,必须托运。把笼子交给工作人员的时候,我蹲下来,看着笼中的八哥,说:“别担心,很快就到了。路上如果孤单寂寞的话忍着吧。”

    工作人员被我的话逗笑了,说:“你跟这鸟的感情真好,还没见过有人对鸟这么上心呢。”

    八哥用翅膀抱着脑袋不愿意看我,我嘿嘿一笑,把它递了过去。上了火车,坐在柔软的座椅上,看哪都新鲜。张元奇见我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以后。”

    我笑着说:“马上到**的地盘了,谁还敢对我怎么着?听着北京便衣特别多,大街小巷都有,惹急了我就喊,再不然跑到国务院门口告御状。”

    张元奇当然明白我这是在开玩笑,真遇到事,别说便衣了,就算军队来了也没用。那些人的本事,可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至于告御状什么的,就我这模样,恐怕离那还有两公里就被人赶走了。

    列车很快启动,看着车厢上的速度显示以极快的速度上升,很快便超过了两百,我不禁感叹科技进步带来的便利。张元奇撇撇嘴,说:“这算什么,国外已经有机构正在研究时速超过一千公里的轨道列车了。”

    我一顿咂舌:“一千公里,那不是比飞机还要快?”

    如此随意聊着,我又问了问关于蛊的事情。经过一场大战后,我对蛊已经不是那么害怕。好奇心,慢慢的战胜了恐惧。张元奇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只要我问,他知道的便全部说出来。牡酱x际牵剖酰炙愕昧耸裁础?

    聊了一个多小时,我对蛊术的认知越来越深,恨不得立刻把那只血蟾蜍蛊拿出来玩一玩。说起来,这只用人情从黄老三手中换来的稀罕蛊虫,没在那场战斗中被打碎,真是万幸。板寸头显然并不是很看重这东西,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一眼。

    如今,蛊虫依然用木头盒子装着,放在张元奇的口袋里。

    说来也奇怪,这蛊虫明明就是一只活着的蟾蜍,可高铁的x光却没有查出任何异样,工作人员甚至都没让我们掏出来检查。这让我愈发相信张元奇的理论,蛊,真的是一种介于虚实之间的奇特生物。

    见我有些心痒,张元奇说:“想见蛊不难,这里就有。”

    我以为他说的是血蟾蜍,心想这家伙太坏了,明知不能拿出来,还要用这个急我。这时候,车厢里忽然传出骚动声。

    转过头,只见一名男子跌倒在地,他浑身抽搐,看起来很是痛苦。一名打扮时髦的中年妇女,蹲在他旁边大呼小叫,一副慌张模样。有人在那边高声喊:“有没有医生?医生!有人发病了!”

    我下意识站起来,就要走过去,然而张元奇却拉住我。他摇摇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甩开了他的手,说:“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首先是一名医生,遇到病人,就要去看一看,哪怕帮不上忙,这是一名医生的做人原则。”

    张元奇见我态度坚决,微微有些发愣。我立刻离开了座位,快步跑过去,并告诉他们我是医生。原本凑在附近看热闹的乘客,被漂亮的乘务员小姐劝走,我顺利的接近了病人,这才看到,他面色发青,脖子上一根根青筋绷紧,似乎快要爆开。

    我看向旁边的中年妇女,询问了她与病人的关系,得知这两人是夫妻,便问她:“病人之前有什么病史?”

    一边问,我一边解开病人的衣服,中年妇女想了下,然后告诉我:“他以前得过心脏病,但后来治好了,最近检查有点酒精肝,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我皱起眉头,心脏病?酒精肝?这都不会让人口吐白沫才对,他看起来更像是犯了羊癫疯。但中年妇女很肯定的告诉我,她丈夫从未有过类似病史,家族的长辈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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