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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鬼王相公,娇宠妻!-第46章

小说: 鬼王相公,娇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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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她清醒之日,亲自走出这揽月阁,才是你们应该相见的日子。”

    老道淡淡道。

    “那要等到何时?”

    鬼镜忍不住皱眉,因为鬼渊的病情,他已经有一年没见到苏九儿了,此次前来,早已经按捺不住,可若是的等到她亲自醒来,那要等到何时?

    苏青山摇了摇头,遗憾地看了鬼镜一眼道:“这具体日期贫道也不清楚,只是,你也知道她天星的身份赋予了她不一样的使命,她,终究还是要在这天下大乱之前醒来的”

    “天下大乱之前吗?”

    鬼镜喃喃自语道,“这天下已经开始乱了”

    鬼镜在青山观住了两日,便收到了洛辰玉汐要来探望苏九儿的消息。唯恐两人已经启程,也来此白跑一趟,鬼镜赶紧派人送了回信过去。

    此时不宜前来相见,勿念。

    初夏的夜晚虽有凉意,却依旧忍不住让人心生烦闷,就如这空气一样,丝丝缕缕地蒸腾,好似要将人的精神气一点一点抽干殆尽。

    鬼镜辗转反侧了半晌,望了望揽月阁正上空高悬的明月,心里忽然就静了下来。

    他足尖点着窗棂,一个闪身飞到了揽月阁的楼顶,衣摆随着夜风缓缓飘落,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揽月阁内静悄悄的,一片黑漆漆,好像空无一物。

    鬼镜一撩衣摆坐在了楼顶上,双手托腮,胳膊拄在膝盖上,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明月。好半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那支骨箫来,脑海中突然就涌现出了当年与苏九儿琴箫双奏的场面。

    她亭中抚琴安坐,他树下吹箫而立。

    梨花纷飞,却没不过二人共奏的那首逐浪飞花。

    心神一动,他情不自禁地将骨箫放在唇下缓缓地吹了起来。

    “有人说

    江湖是开了一坛陈酒

    蕴藏春秋才敢敬旧敌新友

    纵然一剑在手

    怎及他自谋算运筹

    悠然一扇轻收

    去或留未看透

    ”

    “孤烟无垠万里沙幸能与你踏

    秦州冷夜你目光灼灼如月华

    不羡纵横江湖中引惊涛巨浪拍断崖

    却羡青鸟为你衔一叶花

    风清月白舟一筏何处不是家

    谁说需仗剑策马

    我偏要闲庭看晚霞

    只愿同作浪子不作豪侠

    ”

    一支曲毕,他又吹起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整个青山观都萦绕在这豪气满怀的曲调当中,躺在床榻上的苏青山听闻此曲,忍不住翻身起来点上油灯,从床下拖出一个偌大的木头箱子来,缓缓打开,里面赫然躺着的竟是一些陈年旧事,一页一页地翻过,竟不知不觉中已是老眼朦胧,泪流满面了

    鬼镜只是闭着眼睛,忘情的吹奏着,便随着这箫声,他恍若穿越时空,又回到了当年

    却不知道,就在他不知吹奏了多少遍逐浪飞花的曲调后,身下揽月阁的灯突然就亮了

    不多时,一阵阵悠扬的琴声自纱窗朦胧的揽月阁内缓缓传来,仔细一听,竟是与鬼镜同样的曲调,琴声突然插入箫声之中,不但不显得突兀,极度默契的配合使得这琴声和箫声连音符的快慢都惊人的一致。

    鬼镜只当自己是沉入梦境,留恋的不愿意睁开双眼。

    老道听闻那突如其来的琴声,在房中翻阅旧事书信的老手一顿,泪眼朦胧的双眼中攒出笑意来,激动地道:“醒了醒了终于还是醒了”

    又是一遍琴箫合奏的逐浪飞花,紧接着又是第二遍第三遍

    月色逐渐隐去,伴随着青山观中传来的几声鸡叫,观中弟子纷纷起身。

    周睿拿着把笤帚漫不经心地扫着院子,抬头瞥见墨羽正拄剑在树下发呆,不由大喊了一声:“五师兄,你昨天晚上听到箫声了吗?”

    墨羽闻言脖子僵硬的回转过头来,眼神却是出奇的亮,激动道:“听到了,我本还以为是做梦,美了一个晚上,谁知早上一起身这脖子就扭到了”

    “啧啧,”周睿停下来,用胳膊拄着扫帚,眼神痴痴地望着前方,一脸的向往,喃喃自语道:“不止是那箫声,还有那后来的琴声真真是摄人心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其中呀”

    蓦地,他才突然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五师兄知道是何人在吹奏吗?”

    墨羽脖子又“咔咔”扭动了几下,好奇地望了望观中揽月阁的方向,疑惑道:“难不成是我的幻觉?”

    揽月阁。

    苏九儿盘膝坐在琴案前,静静地望着站在一丈远处的鬼镜,目光平静如水。

    良久,她才忽的咧唇一笑,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声音没有起伏道:“我道当初吹箫之人是谁,不想竟是认错了人,也会错了意,落得如此境地真是活该!”

    鬼镜眼神动了动,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自嘲,也不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嘲讽道:“我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太晚,才无论怎么努力都进不了你的心,呵,事到如今才知道,我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他猛地望向了苏九儿,目光中闪烁着坚定,开口道:“九儿,这次我再不会放手了!”

    苏九儿静静看他,神情并未有什么波动。

    “鬼镜,虽然我曾经爱错了人,但爱了就是爱了,错了也就是错了,我没办法将错误的爱变成不爱,也没办法将错误的不爱变成爱,以前不会,从今之后,就更不会了”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苏九儿抬头看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但眼中的坚冰却并未有任何消融,她淡淡开口,好像在说什么真与自己无关的事,“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还有”她缓缓站起了身,望向了窗外,“以前的苏九儿已经死了,从今之后活着的,只有洛冰”

第98章 共进退两国结盟() 
“禀皇上,皇宫外来了两个人,说是要见您?”

    小太监从殿外进来,给景垣呈上了一封书信。

    景垣伸手接过,见上面加盖着天幽的印玺,不由出声问道:“来的是何人?”

    “回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子是个穿红衣戴凤凰面具的,并未言明身份,女子则是身穿一袭紫衣,自称是天幽辰皇之女,洛冰”

    “哦?”景垣拆信拆到一半,不禁停住了手,抬头疑惑道:“洛冰是何人?辰皇不是只生了天星一女吗?如今这拓跋玉儿都嫁到南嘉了,他哪还来的女儿?”

    “皇上,”小太监欲言又止,还是皱了皱眉,小声道:“那身穿紫衣的女子不仅容貌是绝无仅有的,就连这眉间眉间也有一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

    “此话当真?”景垣惊得突然站起身来,倒把小太监吓了一跳,忙道:“比针尖还真!”

    “嘶”

    景垣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坐回了龙椅上,食指叩着桌面,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思索了一会儿,才摆手道:“去把人引来,先好生招待着哎对了,把太子也一并叫来”

    “诺!”

    小太监领命离去,不一会儿景序便赶了过来。

    “父皇,有何急事?”

    “你暂且看看这个,”景垣将拆开的书信递到了景序面前。

    “这”景序读着读着不由睁大了眼睛,待书信一阅完,猛地抬起了头,不敢置信道:“如今南嘉皇宫中的天星竟是假的?!”

    “皇儿觉得此书信有几分可信?”

    景垣沉吟出声。

    “父皇的意思是?”

    “天幽如今孤立无援,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我们东璃了,为了得到我们的支持,即便是不择手段也在情理之中。”景垣背着双手在大殿中踱着,忽的转身定定看着景序道:“西凉国主拓跋嗣岂是好糊弄的人,他养了这十几年的天星,真真假假恐怕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怕只怕这前来的洛冰实则是个冒牌货”

    “可是父皇,”景序忍不住出声辩驳道:“天星到底该如何,如今除了这超人的智慧外也就只有那眉间的朱砂痣是唯一可见的辨别标准,既没了参考标准,孰真孰假也不是西凉国主能说的算的,况且天幽虽是弱小,但辰皇隐忍多年又岂是寻常的帝王?更别提那如今突然归来的玉皇后了,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景垣沉吟良久,也是一时下不了定论。

    不一会儿,小太监来报,说已经将人安排好了。

    景垣派景序前去招待二人,顺便探一探虚实。

    大殿内。

    洛冰与鬼镜正襟危坐,慢慢饮着宫女端上来的茶。

    景序从殿外走进来,双方互行了礼,便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

    洛冰觑了一眼一直打量自己的景序,不由举杯笑道:“景太子怎的这般看我?怎么?莫不是短短三年未见,便不认识我了?”

    景序被她这自来熟搞得一愣,随即尴尬道:“公主莫不是认错了人,你我未曾谋面,今日不过才第一次相见。”

    “你确定?”

    洛冰一偏头,意味莫名的眨了眨眼。

    景序被她这目光瞧得一愣,心道,这个洛冰竟是比拓跋玉儿还要美貌三分,气质也是更甚一筹,此人,无论真假,都不简单。

    “我确定。”

    景序在脑海中将这些年遇到的人一个不落的过了一遍,依旧没有这个洛冰的身影,这样美貌又特殊的女子,定会教人一见不忘,哪里会有见了不记得的道理?

    “呵呵,”洛冰忍不住笑了起来,“景太子可否愿意打个赌?”

    “赌什么?”

    景序顺嘴接道。

    鬼镜却是不自觉地笑了,洛冰不愧是玉汐的女儿,这一对母女,专业宰人不倦,一致的喜欢跟人打赌。

    “嗯”洛冰故作不知地歪头想了想,好一会儿才一本正经道:“就赌景太子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我,若是你输了呢,东璃从今日开始便与天幽合作,成为利益共同体,日后共存亡,如何?”

    即便不打这个赌,依景序来看,就如今的局势来说,东璃若想有活路,唯一的办法也是与天幽联合,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个赌注恰好给了东璃一个台阶。

    景序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笑道:“公主不觉得这个赌注太大了些?”

    “怎么?景太子不敢了?”洛冰笑着看他,眸中掩饰不住的质疑,说道:“赌注大不大只是个性质问题,无外乎家国天下生死存亡,大到江山,小至草木,其实都是一样的,莫不是景太子对自己的记忆力持怀疑态度?”

    “呵呵,”景序闻言笑得更开心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杯中茶,幽幽道:“公主这激将法用的甚好,在下明知公主是在激我,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赌一把,说吧,你凭什么以为我见过你,还认识你?”

    “这个好办!”

    洛冰解下腰间的碧瑾,交由宫女传给了景序。

    景序伸手接过,入手温凉,低头见是一块碧绿无暇的美玉,不由神情一怔,这个东西他的确见过,只是

    “此物名曰碧瑾,曾是我的一个旧友佩戴的宝物,只是如今那人已去,这个东西是如何落到公主手中的?”

    “你确定你口中那个所谓的旧友已去了吗?”

    洛冰歪头问他,眨了眨眼道:“其实一件信物也的确算不了什么凭证,只不过,景太子可还记得那日花朝盛宴上我用灵识弹奏一事?”

    景序不由睁大了眼睛,却并没有说话。

    “那好吧,如果这也不算什么凭证的话,那景太子可还记得花朝盛宴的第二日,众人要前去花神庙祭祀,你我二人当时并未前往,而是景太子你闯入了我的闺房,被我踹了一脚,然后带着我去了鸭品斋”

    “若是这个还不算的话,那后来你被你父皇逼着去了花神庙,当时在花神庙中我心神一时不集中,险些坠入魔障,是景太子你出手救了我,我当时还说”

    “你说,日后若有所求,若可以的话,你会推辞!”

    景序出言打断了洛冰的话,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朝洛冰扑了过来:“原来竟是你!你没死,这个赌注我输了”

    谁知他还未碰到洛冰的衣袖,便被一直静默在一旁的鬼镜截住了路。

    鬼少主望着一脸狂喜的景太子,冷冷道:“说话便说话,动什么手”

第99章 江山如此多娇() 
“贤侄,今我三国联手,必得一举拿下天幽方可,迟则生变,不如快快发兵,免得给天幽喘息的机会。”

    拓跋嗣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若有所思道。

    颜殇斜靠在营帐的大椅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听闻拓跋嗣语气中的急切,不禁揶揄道:“早在一个月前我便提议攻打天幽,可那时你们怎么说?”

    “哼?”颜殇捏着茶杯,看着拓跋嗣讽刺一笑,说道:“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拓跋伯伯说我年轻气盛,莫要太过急功近利,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做人如此,打仗更得如此。”

    拓跋嗣被说得耳朵有些发热,面上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他身后的拓跋焘虽是因为颜殇的气势凌人而心生怒气,但心底却明确地知道此时并不适合他插嘴,当初的优柔寡断也确实造成了如今的困境。

    颜殇随后目光一转,又盯上了左侧的漠北皇帝李元衡,不客气的开口道:“李伯伯当时也说了一样的话,还附议说,如今正值春夏,草木旺盛,漠北的牛羊历经秋冬,困乏得紧,此时须得养精蓄锐,待到草木枯竭,寒风凛冽,大雪纷飞之际,才是打仗的最佳时机,两位,晚辈说的可有丝毫遗漏的地方?”

    “不错,贤侄说得一字不差,”拓跋嗣颔首,颇有些悔恨道:“若是从如今的局势往后看,当初贤侄提出的攻伐时间是天幽最弱也是最无防备的时候,哎,我们哪里知道这东璃弱小竟也敢公然的与天幽合作,共同来对付我们呀”

    “正是这个道理,”李元衡也是摇头,一脑袋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几晃,遗憾道:“若是知道今日的发展局势,即便是我漠北的牛羊饿上一饿,也是值得的,只是如今这”他深深叹了口气,一摆手颇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道:“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灭天幽再灭东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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