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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鬼王相公,娇宠妻!-第1章

小说: 鬼王相公,娇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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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苏九儿从小隐于深山道观长于一众师兄之中性格乖僻的青山老道是她的师父深山一十二年修行塑就了她的惊世才华也成就了她放荡不羁慵懒随意的个性一朝习得隐身术偷出山门不料撞进了自家师兄颜殇的圈套后奉师命随颜殇前往南嘉历练花朝节上东璃的无赖太子景序百般纠缠引得西凉玉公主百般刁难无奈杂家才华横溢压根不怕谁料刚亮出惊世才华就被绑架这次竟是鬼庄少主这个红衣妖孽在她刚醒来就扔下一包吃的在她面前吃了更令她泪奔的是这家伙只是顺手把她绑了入得鬼庄后几次险些被鬼庄主打死然而此时她也遇到了一个人发现了藏在自己身上的惊世秘密原来自己竟有如此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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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偷溜出山() 
天幽国辰皇十二年,青山观中青山老道第九个弟子苏九儿偷偷习得隐身术,趁着师父外出云游之际,避开师兄们的重重监视,溜出观门,恰逢南嘉国四皇子也即当今太子颜殇出游至此。颜殇曾为青山老道之爱徒,天赋异禀,五岁拜入老道门下,修行三年,于十二年前天生奇象,受皇家召唤回归南嘉国,老道性格怪癖,深以为憾,颜殇离别之日,曾决然道师徒情分已尽,既入尘世,万勿回头。故经年之后颜殇前来此处拜见,老道均闭门不见,颜殇深知老道心意决然,虽心有戚戚然,离去。然今岁有传言西凉拓跋玉儿公主即为当年天幽所失之天星,十二年前天星蒙尘,甚为晦暗,而今光芒复绽。如若旧天幽之天星,乃今西凉之天星,天星移位,福祸未知,颜殇于天下大势天星之说甚为不解,思来想去,直觉青山老道最能通晓世事,传达天意,故冒闭门之险前来解惑。

    苏九儿下山后,在山脚下发现一马车,简约却不失典雅,猜测来人非富即贵,恐被认出,遂捏了个诀,隐身栖于一株梨花树上,不想不远处正有一男子在河中洗澡,墨发长垂,肩若斧削,苏九儿看着那比师兄们英挺多的身姿,擦了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兴致盎然的等着那人转过身来,然而那人仿若假的一般,半晌一动不动,苏九儿深感索然,随即下了梨花树,打算离去,眼角瞥见停在路旁的马车,又摸了摸有些空乏的肚子,不由咧嘴一笑,一个飞身跃上了马车。

    此时,河中仿若静止的男子朝着之前苏九儿所在的那棵梨树猛然回头,他正愁着无法见师父,就有人上门来帮忙了,不由莞尔。

    马车中,一**岁的小童双手托腮支在桌子上打盹,苏九儿盯着小童的丸子头看了又看,忍住了出手揪一揪的冲动,目光一转,打量起了马车,紫檀木的车厢清新淡雅,绣金的软榻上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吐露着芬芳,白玉的桌上一只紫金镂空香炉正焚着不知名的香。苏九儿将这些淡淡瞟过,目光却被小童胳膊旁的一只白玉酒壶吸引了,刚才进来时没发现,这酒壶周遭竟散发着凌洌清甜的气息,想来定是难得一见的好酒。以前在观中她也偷喝过师父的酒,实在是辛辣难耐,品不出太多的滋味,想来应该是他云游时向人家讨要的浊酒,不过师父那老头不挑酒,依然喝得很开心,八师兄曾经偷偷说他是鄙俗的酒士,只知酒之味,不识酒中慧,是当之无愧的鄙俗之人,后来一个不小心被师父知道了,罚他倒了三个月的夜香,也算是刻骨铭心了。

    小童睡梦中听到流水声,以为做梦,后心思一转,直觉像是尿床,猛然惊醒,却见本来放在桌上的酒壶此刻正悬在半空中,有酒从中倾出,却未见洒落,当真见鬼了,吓得他一个骨碌儿从车上翻了下去,当下也顾不得疼,爬将起来就朝着河边跑,边跑还边喊:“主子,不得了了,活见鬼了,酒酒壶飞起来了,真飞起来了!”还未到河边,颜殇凌厉的声音就传了来:“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还不快去车上给我拿一套干净衣裳来。”小童闻言像是被冷水泼了一通,瞬间清醒了七分,但想及刚才诡异的景象,直觉不是做梦,不由有些害怕道:“可是车上”“我在这里你怕什么,你莫不是睡昏了头分不清轻重了?”颜殇打断了小童的话,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小童这下彻底清醒了,如果现在他再顶嘴,主子一掌拍死他也是可能的,只好强自镇定道:“小风筝知错了,这就去车上拿衣服,不知主子想穿哪一套?”“那件月牙白的就行。”观中弟子皆白衣,如此最好。

    小风筝慢慢踱向不远处的马车,恨不能走一步退三步,然而若是让主子久等了,自己只怕也是没什么好下场,想及若是自己为主子拿衣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如此想,便以凛然赴死之态走向了马车。然而等小风筝掀开车帘,惊悚的一幕并没有出现,白玉酒壶此刻正稳稳当当的放在白玉桌上,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小风筝小心翼翼地上了车,紧紧盯着桌上的酒壶挪至车厢里侧,打开最里侧的暗格,取出那身月牙白的长衫,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出了车厢,站在车外深吸一口气,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小风筝几欲奔走的身影,苏九儿哑然失笑,这小娃娃可真不经吓,要是见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师父估计会吓得尿裤子,不禁撇撇嘴,又拿起了酒壶,这酒清清凉凉的,还真是好喝,入口微辣,细品之下又有梨花的香甜,唇齿留香,果然是上品。

    颜殇上岸后换了衣裳,看了一眼身边战战兢兢的小风筝道:“你说酒壶飞起来了?”“刚才奴才回去时酒壶好好的,想来真是睡昏了头了。”小风筝垂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哦?是吗?”颜殇闻言凤眼微眯,抬脚走向了马车,这许多年不见,也不知师父都收了些什么奇葩弟子,如今倒真想见识见识了。小风筝不知主子何意,只好抬脚跟上。

    二人刚走至马车前便听到车厢里一阵鼾声传来,小风筝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早就听说青山道长性格古怪,又是半仙之身,莫不是不想见他们,故意放了妖魔鬼怪来驱赶,想及此不由抬头看向颜殇,颜殇一脸镇定如水,缓缓伸出手去撩起了车帘,只见牡丹绣金的软榻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个白衣少年,长发如瀑,随意地披在身后,很是慵懒,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他额前的碎发有节奏地跳动着,一只手软软地垂在软榻侧,旁边滚落在地毯上的白玉酒壶昭示着他刚刚所做的一切。

    小风筝目瞪口呆地看着软榻上的人,怎么也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难不成他会隐身?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刚刚吓自己就太可恶了,只是隐身之术可能吗?

    “主子?”小风筝见颜殇只是望着榻上的人不语也不动,一时有些不确定,这个时候主子不是应该一掌把那人拍下去吗?半晌,颜殇喃喃道:“果然是师父的徒弟,真是与众不同呢。”“徒弟?”小风筝惊得张大了嘴,主子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薄唇张合,颜殇吐出一声“疾风”,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便如风而至。解下苏九儿腰间的碧瑾递给他后,颜殇才道:“我离开后,你把这个交给守门师兄,就说,颜殇明日带着小师弟前来拜访。”“是。”疾风拿着碧瑾又风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马车上,看着对面酣睡的苏九儿,颜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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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迫回观() 
双溪镇客栈的天字一号房中,颜殇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人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看着床上人儿如玉的面庞,他眉间的疑惑更重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小师弟哪里有问题,刚刚他抱他下马车的时候直觉入手柔软无骨,一个男子就算年纪小也不应如此才对,而且此刻越看他的面容越觉得朦胧,当真是奇怪,若说他是女子,以老道的脾气怎肯收女子为徒?更何况师父把碧瑾都给他了,喜爱程度可见一斑。

    纠结半晌无果,颜殇干脆歪在了一旁的软榻上,许是太累,不久便沉沉睡去。小风筝探头进来,见主子已睡着,不忍打扰,转身拿了个绣着芙蓉花的毯子给颜殇盖上,又随手拨了下烛花,便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去了。

    半夜,颜殇听到一阵细碎的低吟,断断续续,似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不由起身,朝着床边望去,不出他所料,此刻苏九儿床上的被子已被他踢到了地上,整个人似是很难受的在床上辗转,双手还在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颜殇走近,只见苏九儿满脸通红,额头汗如雨下,显然酒劲大发。梨花醉入口温凉,很是爽口,然而后劲极大,非一般人能够驾驭,以他的酒量才能勉强喝几杯,这小子却喝了整整一壶的梨花醉,如今只怕是浑身如火在焚了,这也是他今夜守在这里的原因,不过情况好像比预想的还糟糕,如果师父的爱徒在这里出了事,以师父的脾气自己决计不会好过,那老道护犊子的名声可是名不虚传。

    思来想去,颜殇不得已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金丝软甲,不是他小气,而是这金丝软甲乃天下奇物之一,由天蚕丝制成,薄如蝉翼,不但冬暖夏凉,更是刀枪不入,还有一点,这软甲上被施了咒语和阵法,是认主的,换主则废。想着算是给小师弟的见面礼吧,颜殇还是打算给苏九儿换上金丝软甲用来抵御酒气。

    由于浑身热得难受,苏九儿脖颈处的衣裳已被她自己无意识地扯开了,颜殇只是玉手轻轻一勾,一袭白裳滑落,露出了眼前人细若白瓷的肌肤,待看到苏九儿胸前银色底绣着白梨花的肚兜时,颜殇一怔,不禁想到了抱她时的柔弱无骨,待看清眼前人的风情后,更是眸色一暗,然而只是瞬间他便清醒过来,捡起地上的被子扔到了床上,不偏不倚,恰巧落在了苏九儿身上,盖住了泄了一地的春光。

    颜殇扶额走开,自己以为的小师弟竟是小师妹,苏青山那个老头子不是说发了毒誓的不收女弟子吗,看来那老道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看了眼床上依旧很难受的苏九儿,颜殇无奈喊来了随行的李嬷嬷,让她给苏九儿换上了金丝软甲。

    自从喝了梨花醉,苏九儿就昏睡了过去,一开始感觉周身清凉舒适,她梦到自己进了一片梨花林,一阵风吹来,万千梨花随风起舞,像是下了一场雪,洗尽一身纤尘,她便情不自禁的随着这梨花起舞,一袭白衣胜雪,似与这梨花融为一体,谁料舞着舞着便觉得浑身开始发热,像是在火炉上炙烤,梨花还是在飞,她眼神却开始迷离,想要求救,却觉得嗓子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她觉得自己要被这热度淹没之时,从不远处飘来一片红云,这红云竟散发着冰山雪莲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她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待要仔细看清这红云是什么,随着一声呢喃,她便仿佛中了咒语一般昏睡过去。

    待看到苏九儿眉头舒展了些,颜殇才揉揉额角放心地离去。

    翌日清晨,苏九儿一睁眼便发觉出不对,突然想起自己昨日喝多了醉在人家的马车里,顿时一个激灵爬将起来将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四肢健在,并无不妥,虽然师父给她的碧瑾不见了,身上却多了一件软甲,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便是天下间难得一见更难求的金丝软甲,心下不禁疑惑,谁这么大方竟将这宝贝给了她。随意披了衣裳下床,临窗听到叫卖声,苏九儿突觉这应该是间客栈,推门出去来到走廊便见到一楼靠窗处正有一男子手执一白瓷杯慢慢啜饮,只一眼,她便认出这人就是昨日在河中洗澡的男子,有些人就算隐于人群也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来,颜殇算是一个。颜殇突觉二楼探究的视线,当下也不回避,回头给了苏九儿一个微笑,密音道:“师妹既醒了,便下来吃点儿东西吧。”苏九儿闻言一愣,师妹?重点不是师字,而在这个“妹”字上,以苏九儿的扮相,虽相貌清秀,但周身并无半点脂粉气,再加上她身量高挑,年纪又小并未怎么发育,见到的人只会以为是白面玉郞,谁曾想到竟是个小姑娘,然而只是一瞬她便想到自己被换上的金丝软甲,苏九儿的脸瞬间阴霾了,这人莫不是脱了她的衣服?当下来不及多想,一个飞身从二楼跃下。颜殇听到衣袂翻飞的声音,抬头便见苏九儿一脸阴沉地落在了对面座位上,也不顾及她的情绪,淡淡道:“若是饿了,便吃些东西,一个时辰后回青山观。”不是商量,而是传达旨意,苏九儿闻言更火了,这人是谁啊?她好不容易出来的,他要将她送回去?不过时下她显然更关心自己的清白问题,不由咬牙道:“你知道我是女人?我的衣服是你换的?”颜殇闻言一愣,没想到她还挺在意,本来不想回答,但无论怎样也无法忽视对面人儿那双怒视着他的丹凤眼,只好故作漫不经心道:“不小心看到你手臂上的守宫砂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你身上的衣服是李嬷嬷换的,与我无关。”顿了顿又苦笑道:“你偷喝了我千金一壶的梨花醉,我不但没有怪罪,却还送价值连城的金丝软甲救你性命,我以为你醒来后第一件事应该是感激我才对,想来是我错了。”本来长舒一口气的苏九儿听到颜殇后面的话不禁有些惭愧,揉揉鼻子不好意思道:“你的恩情我自是记在心里的,我苏九儿向来恩怨分明,自然是会还你的。”听到她的名字,颜殇呵呵一笑,仿佛雨后的天空突然放晴:“师父连姓都给你了,果然疼你,至于恩情嘛,自然是不必还的,只要你待会儿同我回去见师父就好,我可是把你的碧瑾送了回去。”苏九儿闻言凤眼微眯,意味深长地看了颜殇一眼,这人要剥夺她的自由?她可不干!不由借口:“切,你口口声声说你我是师兄妹,然而师父的徒弟我都见过,独独没有你,我凭什么跟你走?”颜殇闻言皱眉:“难道师父没跟你提过你三师兄颜殇吗?”“哦,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师父口中那个断绝了关系忘恩负义的混账小子也就是我名义上的三师兄颜殇?”苏九儿故作无辜一阵惊呼,颜殇听得额上的青筋直跳,这丫头果然是老道的好徒儿,跟他说话一样难听,强忍住发脾气的冲动,深吸了两口气,温和道:“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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