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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45章

小说: 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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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报入门庭,结果惊得那徐婆惜和一干的才子高士倒履出迎,大赞此子生得堂堂有威严……”他又是对自己伸出大拇指,戏子的腔调拿捏的倒也挺准,旁边几个老头当然不是聋子,都竖着耳朵听着,到这儿、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还在那儿卖弄皮相,那晁老头更是老顽童兴致,一个铜子儿抛过去,高唱一声、“看赏~~~”,吕希哲这叶子戏玩的也不顺溜,干脆是扣住牌面问起了少年,“那后边呢?”

    “恩恩、后边呢后边呢?少爷怎么样了?”少女后头的丫鬟往嘴里塞着水荷虾儿,咔噗咔噗的、完全是在电影场里的派头。

    少年吹了吹这枚铜子儿,收进袖子里,刚想再说、却被边上的李清照赏了个糖炒栗子,“就知道在这儿胡说八道,我说你没事去那遇仙楼做什么,你和那徐姑娘又不熟……”

    少年立马叫屈,“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跟封宜奴还不熟呢~~人家不照样拿着梅帖跟我屁股后头巴结我……”摸着被炒两次的后脑勺,“…不过说来今儿元宵、撷芳楼生意不错呢,这矾楼没去成的人,都不知怎么跑去了给封宜奴捧场,把那徐八婆气的、嘴都歪了,嘿嘿~~~”

    “少爷少爷、那后边呢、后边呢~~~”后头丫鬟跳脚了,“那徐姑娘不是邀你上楼么,你怎么还来这边?”

    少年就喜欢别人追捧、又想唱戏了,不想他阿姊却不加润色插进一段白描的剧情…

    “那徐姑娘肯定说这是哪家的娃子走丢了,赶紧的、通知王府尹让衙差将孩子领去宣德门溜一圈,看看谁家的孩子丢了,过来认领一下,真是可怜了……亏得这孩子还知道借李家娘子的名声喊人……徐姑娘拿着素巾掩掩眼角,旁边的大才子们肯定是大赞徐姑娘宅心仁厚,于是纷纷让府里家仆一齐拥上将你捆了个结实,扭送到宣德门前放生……”

    “……”周围一片目瞪口呆,认领?溜一圈?放生?

    少年哭丧起脸,“阿姊~~你怎么知道?”

    ps:其实这个章节名大家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嗯……没错、这是要**的节奏,不过鉴于我的更新实情,还是建议大家养上一周,不然**戏断断续续的看、是较为不爽快的事情。

    还有对于更新的问题,其实还是老生常谈了,目前已经是个人极限了,再加就要崩盘,所以也是咬住一更不放松,但我会尽量写精彩,让大家看的舒服些。

第四十六章 盛世浮华(二)() 
正月十五日元宵,夜。

    宣德门前两丈余高的枋木露台上,四角分置金炉十数尊,黄檀木清香馥郁满台。扶手围护上结彩环灯,流光溢彩。教坊司的婀娜舞妓在其上翩跹起舞,轻纱慢拢间、随着歌声时起时落,下边人头攒动,嘈杂声切,喝彩欢呼声此起彼伏,而东西两廊的红罗彩棚内也有些许掌声传出……一切的物与事、尽数掩映在背后直逼天穹的鳌山灯华内。

    辉煌比昼、盛世如嫣。

    今日元宵事务最为繁杂的、除了总领京师治安的府尹王震,便是总管一切大小事宜的驸马都尉王诜了。此时他面朝巍峨高耸的宣德城门,鳌山盛景磅礴大气,两边百僚臣官赏灯观舞的气氛、让这里霎时蓬荜生辉起来,耳边的嘈杂声、眼里的红灯金樽……

    这可都是自己操持组织起来的~~

    这种成就感、令这位驸马都尉不觉豪情万丈……不过,很快代替的便是接二连三的状况,一个个衙差下属气喘吁吁到他这边报备,“什么相国寺的山棚架子倒了,那几百盏灯笼全烧了,场面混乱,急需调拨人手过去收拾残局……”还不带反应过来,便是另一边飞马报来,说是“郊社祭堂那帮戏班子把点上的元宵灯丢对面的大辽使馆里了,结果现在两边人打了起来…”……诸如此类的扫兴事如钱塘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令人应接不暇,一下便将他忙的焦头烂额。这新帝即位新年,要是这个元宵灯会出大篓子,那可是大不吉利的事儿,以后就等着皇帝给你穿小鞋吧……鳌山露台这边歌舞刚上台,又是几个艺伶落了洞箫、断了弦…

    “曹立!赶紧带你人回去拿,给我上点心、有点谱行不行?”

    王诜真想给这教坊官一嘴巴,那人诺诺的就要转身,“等等~~回来!”又赶紧叫回他,“…来回一趟还得去批谱牒、又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这节目编排官家可都是过过目的,误了时辰谁都担不起,这样……你直接转去东街聿林巷那家甘记曲乐铺拿,我与那店家相熟,你拿我扇坠去将缺损的乐器先补上……”他拿扇坠锤了记他脑门,“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那人心中惶惶的领着一干教坊侍从“夺路而逃”,涌进了宣德门前的御街人海里……这小王都太尉可真是越老越惹不起……

    一帮废物!

    王诜心情正是不佳,这身后却传来一声“爹~~”的唤声……王诜连头都懒得回,顶着人声鼎沸的四周环境往前面露台走、身边五六名教坊司的从官紧步其后。

    “看着爹为这些琐事操劳,当真令儿唏嘘愧疚,此时方恨才之所限,不能为爹分忧。”

    这后头跟上来的乃是王诜二子王缙,其身后又是府里一干家仆,小心的在身后伺候着。由于长子彦弼早夭,其后长公主又无所出,所以这王缙自小受尽宠溺,性格方面、也是可想而知的……至于才干……其它没学会、倒把他爹那套放浪形骸的生活作风给学了个底朝天。流连烟花、盘眷软榻,如今已快而立之年,却只是因为皇亲国戚的身份、荫补了个开封尉,也就管管烟火缉盗之事,不过他个人倒是很满意这差遣,确实、逛勾栏瓦肆的理由便正当了许多。

    今儿元宵,作为府衙官的他,本来也有的是公事忙,这各个瓦子的治安便属他分管,不过……很显然以目前的状态……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王诜嘴里教训,正好旁边有人递上来牒谱…“如今你也不小了,以前犯错还可说是年少无知,但这十多年下来、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看等我这老骨头走了,还有谁罩着你!”他合上文牒,低头与旁边交耳两句,那差役点点头、应诺而去。

    王诜也是恨铁不成钢,虽然他自个儿在生活作风上也是一塌糊涂,但最起码他诗词功底扎实,再怎么不济,在馆阁做个校检还是没问题的。可这仅剩的一个儿子却这么不成器,实在是让他心忧。眼下也是老生常谈了,对于这儿子……早就没什么心力去管教了。

    还是宝安去的太早了啊~~~现在倒是怀念起妻蜀国长公主了……

    此刻他心思正是凝重,不想身后却满不在乎…

    “怕什么爹,还有表弟在呢~~”

    “你!”

    他脸都涨红了,气得扬手就要给儿子耳光,那府里的家仆赶紧上前拥住他,嘴里替着王缙叫饶、望请老爷息怒什么的~~王缙却是习以为常,摊了摊手,“爹就勿要白费口舌了,以前娘在的时候都管不了我,还不如让儿好好风流快活一下……”

    “你!”、“老爷息怒、小少爷是无心的!”这王诜被旁边拉住、这耳光迟迟落不下来……这下王缙也不敢在造次了,“好了好了、爹~~是儿错了…您就…”正当他要弯身告饶之际,这左脸“啪”的一声清脆、不知被什么打中,而后滑落下。

    “什么东西!”他暴躁地摸了摸左脸颊,油腻腻的……低头往脚边一看、是一张啃过半口的葱油饼,远处鳌山的灯光映过来,还隐隐泛着油光。

    他一脸阴沉的抬头望过去,见正对面的官僚彩棚那儿,一少年坐在棚下木台上,小腿儿摆啊摆,无邪的样子。

    ……

    ……

    虽然已近而立,但王缙的性子却实在难说沉稳,如果不是家仆死活拉住,便是要上去抽那小子耳光了。王诜倒也不是真的大方到儿子被人丢饼都不在乎,只是他望去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身轻罗白衫的少女在和旁边的少年说话,少年好似还很委屈的解释什么,旁边几个文士打扮的老儒也是在那哈哈大笑。王诜明悟似得点了点头,哦的一声~~是李家人。随后便将暴跳如雷的王缙压了下来,这儿子实在是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天生的吃不得半点亏…

    “好了!”,“爹你…”,王诜脸一沉,王缙也只能一脸索然让左右松手……“人家不过一个孩童,这么大人了,也该有些分寸了。”王诜的这些话,对面也只当耳旁风过了,反正心里已经计较好了,哪日一定要找回场子来,李家人……哼~~要不是上面有意思,早就把那小娘皮给做了,在老子面前装贞女,呸~~

    王缙心里的想法这做老子自然有数,拿着不成器的目光扫了眼王缙后说,“既然你没心思做巡察,那就在这边给爹看管一下人员秩序,估计到时候官家要见你,别乱跑了。”王诜也算是语重心长的交代了,不过对面却是摇了摇头,“表弟无非是训斥几句让我好好做事的话,还能有什么?都听腻味了……”他有些不以为意,“…而且过会儿我得去撷芳楼赴会,潘楼那贱人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花魁看了……”他嘴里说着,王诜却是暗下摇头……“爹你可知道,今儿我把矾楼没去成的那票子穷酸都糊弄去了撷芳楼,嘿~~我就要让那贱人知道、没有我王缙,她拿什么压矾楼那姓李的一筹~~”

    这时城楼那边急匆匆的跑来一黄门传来口谕…

    “小王都太尉~~官家有谕、让您即刻上见。”

    ……

    ……

    这宣德楼城门之上,左右屋廊扶柱皆是垂黄缘饰,用黄罗设一彩棚,帘中看一御座、两凤位,御龙直执黄盖掌扇,列于帘外,巍然有势。两朵楼处各挂灯球一枚,内燃椽烛、照数十里,帘内尽是**嫔妃的莺燕嬉笑之声,也有童心未泯的、撇下一众的姐妹,偷偷攀着城门雉堞往下看……

    “佶儿是何事如此可乐,可否说来与老身听听。”

    这宣德城门楼,夜风习习而来,吹起这垂黄丝绦缕缕飘动。这黄罗彩棚内右侧凤座的是当朝太后——向氏,其饰九凤绕珠缠丝珍珠钗,凤冠巍峨、曜日生辉,身服金底凤纹团簇攒边的大袖玉锦袍衣,一派母仪天下之态。两边的宫婢伺候的很是谨慎,皆是由于近来向氏身体抱恙,今日元宵灯节也是勉力强撑着上来,本来徽宗还是极力规劝的,不过老妪说了……“这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能看一年灯节、便看一年灯节,佶儿孝心老身明白,只是这天命之事不可强求,勿要再多言了。”……这便是把徽宗的规劝打了回去。此下城上风大,旁边的宫婢不敢马虎,赶忙小心的给向氏肩头加了一件貂绒细软。而向氏虽是色衰病态,但此时却是饶有兴趣的观望着楼下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待得耳边听到徽宗的笑声,才略有好奇的问过去…

    “佶儿是何事如此可乐,可否说来与老身听听。”

    徽宗一脸趣意的屏退身边来传话的内侍高班……“去让张裕安排一下,那个小看守、就留福宁殿伺候笔墨了。”待那内侍应诺退去,徽宗也是颇有兴致的与这向氏解释……

    原来是前几日内务库房在清点库银时现少了两万两,但左右查不出是如何失窃,于是便拿了当夜看守的那黄门问罪,吃了两顿板子,这几天都榻上直哼哼。不过怪事年年有,这今早内务府清点的时候,又现没缺,结果这笑话便闹了出来……感情是库点出了差错,那小黄门倒也是冤枉的很。于是徽宗就将他提到身边伺候,也算是一种抚恤了,当然……更多还是因为徽宗觉得有趣罢了。

    旁边向氏听了也是老颜开怀,摇头笑了几句糊涂事。不过唯独这左边凤座上的皇后王氏、一直是面容寡淡的模样,虽是一身的锦衣华服,凤冠玉胜,但很显然…是被冷落到了一角。此时城楼上夜风渐凉、猎猎声响,便是管身边要了帧风要给徽宗披上,不想却是被徽宗皱着眉头推了回去…

    “不用了。”先是把立场摆明了,而后才解释,“…朕春秋正盛,此些薄寒有甚可惧?”但瞥见王氏颤颤地咬着唇角,一阵的心烦、“好了好了,我披上就是~~”这时却是连朕都不用了……

    过了阵儿,身边又有内侍递给徽宗一叠椒纸,“官家,这是前儿几位大人的《德训》……”徽宗接过来稍稍翻了两张……倒也是抄的工整。而后又递了回去,笑着扭过头与这向氏说话,“娘娘这几日凤体违和,怕是不知道这满朝文武可是趁机怠工啊……”,向氏纳然,“佶儿此言何意?这朝中又有何事?”这徽宗便把那官员上朝打盹儿的奇事说了,“也不知晚上是去了谁家做蟊贼,这一早的、一个个面无神采……昨儿更是离谱,有两个修撰连早朝都告了假,直接附了两篇德训在我案头。”他自己说来都觉得好笑,甚至连罚处的念头都懒的生了。

    “哦?”向氏也是乐了,“竟有此事?”想了想,便揣测出了合理的解释,“年节期间,那些士大夫们怕是拜门访客频多,疲累了身体,等今儿元宵一过,应该会慢慢恢复过来的,佶儿可勿作它想。”

    徽宗点头应是,而就这时,刚才下去传旨的内侍高唱着回来了,“官家,小王都太尉到了。”他让开身子,这后头的王诜便上前向朝徽宗太后以及皇后王氏一一行礼,完毕,倒是徽宗先问话…

    “怎得不见子绅?”

    他问的自然是自己那表兄王缙,以前经常去他姑姑蜀国长公主府上串门,也没少和那纨绔表兄打交道。对于他这表兄性情为人,心里倒也是明白,听说十年前吃过次教训,还是那时候高太后出面压下来的,不过瞧他现在这样子,也看不出多少长进来,倒也算是跟他爹一个模样了……

    王诜就知道这徽宗要问起那不成器的儿子,眼下倒也不必遮掩,便直说应了撷芳楼的邀帖,赴文会去了。徽宗听了到是忍不住笑起来,调笑几句王诜教子不严,而后又说…

    “这元宵之夜,京里的青楼酒店遍开文会,每每都有那妙词韵闻传出来,可万万不能错过了……”徽宗说起来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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