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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164章

小说: 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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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苏进则是在边上不断的就纠正慎伊儿。

    “太甜了,不要把酒楼的那一套的搬出来,重来……”

    “这曲子应该是比较平实的,不要刻意修饰音,不然就会显得媚俗,就平常说话的语感就可以了。”、“对对,气息稳一点,把你自己的声音放出来……小腹上的手拿开,这习惯不好。”

    此时他手里的戏茶竹宪与指挥棒是一个功能的。

    慎伊儿虽然不乐意,但上回小布偶的事情确实理亏,所以只能是装了回怂,摸了摸发髻上苏进送的茉莉花,虎着小脸练习。

    “嗯……有进步,练好了送首茉莉花给你唱。”

    “?”

    虽然这丫头的唱腔还是带有些青楼影子,但总归是没出过台,身上的烟火气少些,听着就是媚俗感少些。其实这曲子把握起来还是有难度的,一不下心就会唱邪了。

    或许应该把那几个印活字的小鬼叫上、在前面定个基调。孩子因为没有开嗓,所以这声音就显得真,与曲子的内蕴也更为契合。

    他心里如是这么盘算。

    至于那晚的演出计划,也差不多都拟定周全了,这丫头就顾好嘌唱,李师师和萸卿从旁伴奏,索性他这个版本所需的乐器很少,几乎只要一把扬琴就可以勾勒出意境来。

    哧溜——的一下,一盏新茶喝尽,拒绝了萸卿还要往自己茶盏里添汤的动作,告辞而回。

    ……

    繁华喧闹的景明坊内,矾楼的夜灯是越来越亮了,一般酒楼的生意都是通过灯笼的多少繁复来衡量的,所以当外人看到矾楼这气势恢宏的灯笼阵后,也就可以想象这生意的有多兴盛了。

    青衣楼里的萸卿还在茶案子前练习分茶,他们这些酒楼行首名妓几乎不需要接客,平日也就与几个才子鸿儒交往扬名,所以闲暇来就可以自己补足一下技艺,而帘外的慎伊儿在苏进走后也唱的更自然了,虽然她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毕竟是姑娘家,脸皮还是薄的,不过现在听是放开了许多,声音也通透了。

    她把眼睛合上,安静的听,让其在脑海里轻轻的萦绕,听得越久,才越明白曲子中那最简单、也是最深沉的感情。

    许久,睁开了眼睛,默默然的回想着师师姐的平日,不禁一叹。

    李家娘子可真幸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天赐良缘(一)() 
月亮像剥了皮的香蕉一样躺在云里,旁边挂着一堆琼州新荔在闪,亮盈盈的模样,看着就快要泛出水来了,所以……这会是一个漂亮的夜晚,众人自然就愿意把头仰起来看,一个接一个,从兴国坊肆到天桥御街,从明德夜市到麦秸小巷,敞敞亮亮的一路下来,也多有那菩提灯笼的功劳,沿街买卖的摊贩从汤锅里捞出来六颗澄沙团子,吆喝着、装上一碗供路人饱腹,吃好的人拍怕裙摆,踩着糯米香往路中间挤,各色罗衫青布,各式行头幞巾,“当当当~~”的拨浪鼓从身边摇过,就像是拉开了电影帷幕,把那人流里头似水的女娘子们露了出来,今晚的她们攒上了一头珠翠柳蛾,与身边郎情妾意的往桥头下走去,那广袤的河面上舟蓬点点,茵茵的水汽还往脸上扑来,在这样的日子里是极为凉爽的。她们把裙裾提起来半寸,挽着身边郎君的手臂踏入船里,摇摇晃晃的一阵惊笑后才往河面中心划去。

    “郎君是不感兴趣,但妾身这些女儿家可是心里好奇着呢~~”

    男伴一洒轻袖,拱拱手,“娘子有意,在下岂有不奉陪之理。”他们言笑而去,船尾荡漾开**水纹。

    今日麦秸巷子里的商贩是多了不少,周身尽是买卖的氛围,有了些往常并不多见的热闹。李府门前正对一座简易露台,已经搭建完整,红绫彩缎、香炉高烛,以一种敞开的姿态来迎接八方祝贺。与它对位的李家大门就显得局促多了,沿台阶而下守着十余个壮丁,他们横执着棍棒作防备状。时有里边的丫鬟出来询问情况,而后又踩着小碎步回去。

    孩童女眷手里菩提灯笼愈发明亮了,东来西往的人流也慢慢的滞缓下来,因为快要临近戌时了。

    一品斋择定六月六天赐节戌时发售石头记下册,虽然有些利用的意味,但闺中女子们就是愿意给他这个面子,所以这晚饭点刚过不久。就开始有毡帽青衣的家仆挤在李府前头了,甚至一些官家娘子还亲自前来瞧瞧新鲜。

    人怎么能飞过来呢?她们开始把视线往头顶看。

    ……

    这李府对面就是太学北门,也就是后门。自从传出来一品斋要在李府前兑现三约的消息后,这沿街的一排学斋就成了万人追捧的香饽饽,太学学正官们抵不住上下的压力,所以只能暂解了夜禁。也就是允许学子夜间逗留学斋。不过为了防范火烛,也是多派了几趟人手在学殿里巡夜,一个学斋一个学斋的过去,多是能听到嬉笑怒骂的声音,里头灯烛明亮,可以瞧见缁袍纶巾的学子们端坐于槛窗边,与友人拿茶水做赌戏,也有耐不住的玩起了叶子戏。从他们那头的窗户望出去,正好能看清楚下边麦秸巷里的那座露台。

    辚辚的几辆马车碾过砖面而来。路中间已有候着的闲人把头扭过去看,见那几辆丹红车厢壁的马车行到露台前停了下来,心里大概有底的人就已经往那儿围了过去,果然,是一品斋的人过来售《石头记》下册了。

    黑压压的人群,密密麻麻的像蚂蚁一般聚拢过去,这看在近处西大街任和店里食客的眼里,就十分有趣了。他们执着酒盏,从撑开的支摘窗看出去,这并不宽敞的麦秸巷子里再也容不下多余的车马了,原本这一地带活动的人都被吸引了过去,今日是天赐节,所以晚上出来走动的人很多,他们路过太学前后的几条街上,就不得停下来随波逐流一番。

    “爹~~那个巷子里的人好多啊!”这是孩子的声音,而牵他手的正是向府二夫人甄氏,今晚一身素红长褙的二夫人很是端庄,旁边同样停下来看的,则是向府的二少爷向鞅,向鞅端午回来后在京中就少有走动,所以今儿趁着天色不错,就带着一众家仆在汴京的几处热闹瓦子逛逛,从御街的天汉桥一直往南而去,刚出了明德门的夜市,就听到太学那边传来的喧闹声。

    “是那苏仲耕吧。”他问。

    甄氏点点头,“该是如此了,不然妾身可是想不出还有何人能闹出如此动静。”

    向鞅对身边的妻子一笑。苏进和李清照的事情在汴京风传已久,只是平日少有关注,所以等到临了这地儿才想起来,他与甄氏笑笑,对于那所谓的三约也是有兴趣的,所以在旁边管事常秦的建议下,一家人便上了临西大街的任和店里歇脚。这任和店背后的大东家就是向府,所以这种选择自然是最好的。

    酒楼的掌柜见甄氏和管事进来,火烧屁股般的去迎接。向鞅瞥了眼掌柜,就随口问了几句酒楼生意,在知道今儿生意爆棚的回禀后,只是笑了笑,在手下人不解的神色下上了二楼,掌柜退下来催促小厮上菜,几乎向家三口才刚落座,就已经有一盘切好了的鲜鲈脍放在了桌上。

    甄氏捏了捏八岁儿子的脸,“暄儿爱吃水荷蝦,夫君若是不随他意,怕是一整晚的都要那闹腾。”

    他们在二楼靠东窗的一处理想地儿,这次为了瞧瞧新鲜,也就不必去住那沉闷的雅间,而且今晚上,真正手头有钱的基本都会要这靠东窗的四方桌。此时这向家三口坐好在桌前,要了几个精致的小菜消磨,矮桌面半头的向暄在管家的搀扶下才坐稳在长凳上,他摆着两条小腿,手里一个接一个的抓着荷蝦吃,被他父亲瞪了眼后,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顶一句,“先生说,壮志饥餐胡虏肉,吃饭都像个女儿家,将来准是没出息的主儿。”

    所以他要从小锻炼快手撕食的义肝豪气。

    “胡闹。”

    向鞅虽然板起脸训了句,但也没有过多指责,一来是因为江淮的多年历练使得心性成熟许多,二来……就是对面那桌的几个官衙内中居然有熟人面孔,而且所谈论的事情也让他不禁皱眉,他望向甄氏询问,甄氏微微摇着头。此时窗外送进来的片片烛辉映在她玉簪上,很是恬静。

    “小王都太尉长子早夭,所以对这独苗是宠溺尤甚,听说他王家与那苏家以前有些过节,如今怕是见不得人好,所以过来捣捣场子。”

    “哦?”

    他们这边是轻声的叙话,对面那桌子人就没这么雅气了,极尽手段的挑逗盆栽边抚琴的艺伶,在遭拒绝后大骂着贱婊之类难听话,碗碟的碎裂的声音也是有的,掌柜惊了上来,拍拍袖子的上前将这几位大爷安抚住,虽说不悦于对方在东家面前喧哗,但自己这手下做事的也不敢惹这几位官衙内。

    直到那女伶抱着琵琶哭下楼后,这几位衙内才重新捡起了著子,招呼着往汤锅里面夹鱼片,嘴里喝着潘楼制的琼酥酒。

    做东的是开封尉王缙,他玉额金革,发髻拢的很高,拿麝鹿弁冠贯住,两条绦带从鬓角处下来,堂堂的贵族仪容。此时他大马金刀的坐端正了,与身边几个衙内少爷吃酒,说着些让他们气愤的话题。

    “那姓苏的真是斯文败类,过会儿他要是真出来骚扰李学士府,我等几个……”他们拍拍胸脯上的金玉,旁边也是举起酒来应和“对对,我也是。”

    “非要那书生好看不可。”

    其中有人笑了,“诸位急的什么,赵家前两天便有出入府衙,想来是要给那书生好看,我等且在这儿看戏就是。”这位自命不凡的衙内还捋了捋鬓发,神采飞扬。

    做东的王缙不说话,呷了口酒,堂子里吹过来的烛辉映到鹧鸪酒盏里,红灿灿的一片,他啧啧的笑着,仿佛即将看到一只跳梁小蚤淹死在世人的唾沫中,所以他心中有怜悯。

    可怜的爬虫……(未完待续。。)

    ps:屋破多漏水,前两天风寒没注意,今天加重了,左腮下的淋巴有些肿大,所以身体状态比较差,码的不多,再加上自身写作状态也在调整期,近期的更新不会稳定,所以大家晚上就不用等了,可以先养一段时间。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天赐良缘(二)() 
月光像椰汁般从慈宁宫的琉瓦上泄下来,印在檐下一身柠绿衣裙的女官脸上,她轻蹙着眉头,翘起首来往宫门前望,期盼那头赶快闪出来外司差使,可眼下灯笼里的蜡烛都续过两回了,但南班那差使还没有回来,这可真是让人着急。太后难得喜欢听那市井杂言,若是这小事都办不好,那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就不必在这里当差了。

    她因为心焦而在檐下台明前来回笃步,廊道两旁的女婢们也是目光跟着她走,正当所有人都等的急不可耐的时候,煌煌的灯笼光忽然黯了下,随后的一阵急促的脚步让这些女使们心中微喜,但是,这随风而到的喧声却让她们要绽放出来的笑容生生的收敛了回去。

    “圣上驾到!”

    徽宗从一众内侍的簇拥下进到慈宁宫来,甬道两边的禁卫执刀半跪而下,这些女使们慌忙行了礼节,将徽宗迎了进去。

    今日天赐节,徽宗在垂拱殿宴飨了两府重臣后就直接摆驾到了慈宁宫来,就连原本在宣德门前的歌舞表演也推了。病榻上的向氏略有好奇,她对这个她一手扶持上来的新皇帝可谓知根知底,所以对于这番转变也是心有琢磨。

    此时檀香萦绕的寝宫里,帘布边的女婢正慢条斯理的挑灯续油,时而撇头看看床榻上闲聊的官家和太后,时而把头瞥回来望六棱窗格外,夜风下,宫院里的柳树枝叶还在轻轻翻转。看着很是恬静。

    病榻床尾挂着明亮的金莲灯,亮着有希冀的感觉,徽宗静静的坐榻上看。手上握着的是向氏刻满岁月痕迹的手,“……等哪天娘娘身子好些,佶儿便陪娘娘去那杭州看看,想起来也是多年没去了,也不知道那时在刘府院子种下的那株桃树结果了没……”

    向氏脸上有笑意,“你不是让童贯供奉在杭州么,那又何必去挨那舟车劳顿的苦。”

    “呵。也是。”

    今晚他一切政事都不谈,只是聊聊闲余琐事,就连向氏近来爱听《石头记》一事也颇有兴趣。两人正说到这时,那一早被打发去麦秸巷置书的内侍慌慌张张地跪拜进来回禀。

    “奴婢见过陛下,见过太后。”他一一叩首。

    “起来吧。”

    这份差遣的完成度当然毋庸置疑,不过效率却让人不敢恭维。向氏疑问下来。吓的那内侍赶紧将今晚麦秸巷里的前前后后说个清楚。

    “…谁想到那苏先生居然真个写出了那等曲子,虽说出了些岔子,但底下倒也愿意捧先生的场子,可不像一些人在那儿拆台找茬……”

    “…大家也是纳罕,那人怎个就飞上天去了,底下看的热闹,可不想……”

    “…赵家二少爷和王都尉爱子为难那苏先生不成,反被人家从高桥上丢进蔡河去了。这回估计吃的够呛。”

    “赵侍郎是黑了一晚上的脸,我们看着也是悬。曾舍人和蒋枢密的家臣在旁盯着,刘少尹也无能为力,再说今晚上刘副指挥带着两厢军巡出来,说是维护治安,但旁人哪会猜不透内意来……”

    徽宗对于这些臣僚闲闻并不在意,但旁边那些女婢就感兴趣了,她们竖起了耳朵在偷听,手上撂帘添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苏先生的事情总是能吊起人的胃口,只是碍于在皇帝太后跟前,也就不好上前去详问。

    向氏是人老了,心态也就放的开些,她问曲子、问热气球,脸上的趣色也并不做掩饰,时不时也与徽宗语笑几句。

    “这一品斋倒是有心,老身可从未见过这等有趣的人物,只可惜如今病丝缠身,不然还真想见上一见。”

    “呵。”

    这老太后如今完全是颐养天年的心态,虽然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但真到了凡事需要自己处理决断的时候,这种直面天下的勇气还是有所匮乏的。他有长吁短叹的低落,上回龙舟之事就已经让向氏失望了,所以身为国君的他不能再继续沉湎于过去的顽劣了,而且在政治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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