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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苗疆蛊事Ⅱ-第81章

小说: 苗疆蛊事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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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找不到借口,直接嘴硬地扛着,说这涉及到个人的一些**,我就不方便回答了。

    赵司长笑了,说晋平敦寨,先是平地惊雷,出了一个陆左,短短几年时间内就崛起于江湖,环视天下,现如今又出了一个你陆言,当真是人丁兴旺啊,特别是你们还有些亲戚关系,就由不得人联想了

    我十分坦然地说我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只管做好自己就是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他突然笑了,说好了,我也只是看到资料之后,一时好奇,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嘴,既然没有关系,那也就算了,你却回吧,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找我,能帮忙的,一定不含糊。

    我拱手告谢,然后转身离开,就在我刚刚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突然幽幽地飘来了一句话:“你记住,现在能够帮陆左的,也许只有我了”

第一章 亮司村() 
赵司长语气诚恳,一副悲悯天人的模样,然而我却终究还是扭头离开了。不管他到底怀揣着什么心思,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万不要随意信任别人,因为这就是将自己的小命交到别人的手上去。这样做,只有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蠢”。不过似乎想要努力取得我的信任,所以即便我表达出了敬而远之的架势来,那赵司长倒也没有怎么为难于我,而是表现出了十分大度的姿态来,对我的来去并无阻拦。在当天下午,我与五哥等人便一路东行,原路折返,回到了锦官城中。如此过了几日,到了锦官城,楚队长等人需要休养,便不能长途跋涉,在赵司长等人的安排下在当地的军医院中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五哥、小郭姑娘都陪着,而我则并无什么事情,便告辞离开了。五哥送我到了车站,临行前,握住了我的手,低声说道:“我知道陆左有事情让你办,所以也不留你,不过陆言,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请记住,五哥都是你最坚定的朋友。”我与他紧紧相拥。倘若说这一路以来,除了能够与陆左等人重逢之外,我还有什么重大收获的话,估计也就是我面前的这一位朋友了。我们同生共死,笑谈风云,在生死之间,结下了过命的交情。朋友两个字,情义比天高。这些东西,是我在以前那种忙忙碌碌的生活中,永远都感受不到的,它没有利益、没有揣测、没有尔虞我诈。生死一杯酒,一生两个人。我从锦官城乘车回家,一路上倒也没有再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前的那锥子脸春姐和茅山叛逆梅蠹,都没有再进入我的视线。而经过陆左在茶荏巴错里的这些天调教,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无畏。我再也不怕那些亡命之徒了,对于我来说,反而还有些期待。人生倘若是平平淡淡,或许就提前进入瓶颈了。刀不磨不锋利,人不磨不恐怖。从锦官城出发,几经辗转,我回到了老家晋平,又重新返回了大敦子镇的亮司村中。说起我们村子,其实在很多年以前,还是挺出名的,是有名的土匪村,在这里,龙姓是大姓,几乎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其次就是几个小姓,比如罗、陆、闻之类的。我们这儿以前是远近有名的生苗大寨,到了清朝的时候就开始逐渐变成了交通枢纽,然后慢慢地与外界沟通。亮司村的人,向来就比较团结,又是大村子,所以在整个晋平县,乃至整个湘黔交界都挺出名的,解放前出过几个大土匪,虽说死的死、逃的逃,不过却把这名头给撑起来了,十里八乡的,很少有人敢惹我们村的人。回到家里,我娘瞧见了风尘扑扑的我,自然是一肚子的心疼,不但烧水给我洗澡,还特地弄了一大桌子的菜。我一路上吃得各种火车餐、方便面之类的速食,哪里经得住这诱惑,洗过澡后,当下也是提起筷子来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吃饭的时候,我便开始问起母亲,说知不知道敦寨怎么走?我母亲一下子就警觉起来,说你打听这个干嘛?我说听说那里挺好玩儿的,比西江苗寨的味道要足呢。母亲说你听谁瞎说的,敦寨就是一个烂兮兮的苗寨子,以前的时候,有个龙老兰挺出名的,她死了之后,还有什么可以看的?等等,龙老兰是陆左的外婆,你实话跟我讲,你去敦寨到底要干什么?我母亲不去做警察简直就是浪费了,我不敢接她的话,说没有,就是随便聊一聊。听得我随口敷衍几句,母亲便不再多问,而是聊起了我的工作来。我之前骗她,说我又重新回到以前的公司上班了,她有些不信,因为之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够回来,其余时间都在辛苦工作,这会儿倒好了,没事就来晃一晃,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没办法,告诉她我现在已经不再那里做了,跟人打工没意思,现在跟一个朋友在搞网店,卖些特产之类的,我这不是回来,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弄出去卖么?母亲顿时就来兴趣了,跟我说家里的好东西可多了,什么腊肉香肠、青蒙酸菜、年糕粑粑,这些都是远近闻名的,你若是想好了,我去帮你问问。我说别了,还是我自己去看吧,这样心里有底。瞧见我开始把心思放在事业上来,母亲十分高兴,拉着我聊了许久,而我则实在是没有什么想法,跟我父亲埋头吃饭,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母亲又叹起了气来。我问怎么了,她就忍不住骂我,说先前相亲的那妹崽,人挺好的一姑娘,学历又高,收入又好,关键长得还漂亮,可你却偏偏看不上;结果呢,人回头又相了一个,条件还没你好呢,但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现在人家正张罗着婚事呢,过两天就出门了——你看你,正是造孽哦,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老婆都得我先前相亲儿的那个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思前想后,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想起来那姑娘,就是跟阿龙约炮好几次的桑拿技师,顿时就忍不住笑了。我说我的老妈唉,你还可惜,得亏咱还知道些情况,要不然这头顶上,可是绿油油的咯。我母亲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以前就认识那妹崽?在人后嚼舌根这事儿,着实有些不好,而且人家姑娘一不偷二不抢,凭着自己的身体吃饭,总好过那些贪官骗子和小偷,我也懒得多讲,只是笑了笑,说哦,我知道了。吃过饭,天色已晚,母亲想起一事来,让我去村口小卖部买套洗漱用品来,之前的太旧了,都给丢了。我点头,离开了家,朝着村口走去,没走多远,旁边走出一个人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嘿,我说是谁呢,原来你小子回来了。我扭头一看,却是我一小学同学,叫做棍子的,不由得笑了,说好久没见了。棍子说那是,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晃荡,也没有个联系方式,而且你回来的时候,我又在外面,可不是有年头没见了么?他说着话,递了一根烟过来,我接过来,点上,吸了一口,然后问他,说哥们这些年在哪里混着呢?两人蹲在路边吸着烟,棍子说我跟你不能比,我初中没读完就出去混了,早两年在浙江那边打工,一天累死累活,都没得啥钱,后来的时候跟了一个大哥,然后开始慢慢地做起来了,现在在晋平、栗平这一带混着呢,上面也认识些人,你要是有啥事儿,尽管找我便是了。棍子递给我的这烟是芙蓉王,一条烟五六百块钱,在我们这个地方,算是很有面儿的烟了。看得出来,他混得不错,再一听他这话,我就知道人家肯定是混出头了。混出头的人,眉目之间难免有些骄狂,我问了几句,发现棍子似乎并没有走什么正道,也不没有再深聊。棍子问起我的事情,说最近在哪里发财呢?我说什么哪里发财,刚刚从南方回来,现在工作还没有落实呢,现在家里待几天,回头的时候再想想办法。棍子问我,说早说啊,你要是没事情干,不如跟我混,保准你能混出头来。我有心拒绝,笑着说算了吧,你们那些东西,我又不懂,跟着也只是在添乱,我还是回头再想想办法吧。棍子有些着急了,说别啊,陆言,我跟你讲,只要你跟了我,别的不说,一个月三两万的,都不是问题。我诧异,说做什么能一个月有两三万啊?棍子就笑了,说现在挣钱,可比以前容易许多了,你不是跟后村的闻铭关系不错啊,人家可发达了,若是能够沾点儿他的光,说不定一个月二三十万都没问题呢。我说对啊,好久没见闻铭了,他现在干嘛呢,你知道?棍子摇头,说哪里,人家那是大人物,跟咱沾不了边,你考虑一下啊,回头给我准信。一根烟抽完,他便离开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去村口小卖部买了洗漱用品,然后折回了家里来,问我母亲,说知道闻铭在干嘛么?我母亲说不知道呢,就听说前些年回来过一次,还跟着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士,鬼知道他干嘛的啊?我又问那棍子呢?我母亲一听,说你碰到棍子了?我说对,他还邀我跟他一起干呢,说一个月挣个三两万的,都不是问题,我寻思着做什么这么能赚钱,就跟抢一样。母亲虎着脸,说你可别跟他一起混,那可是杀头的事情。我诧异,问他干嘛呢,母亲也不肯说,只让我别问。本以为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在床上坐着修行,听到满村子喧闹,正诧异呢,就感觉我家墙头一动,我打开窗户一看,却瞧见棍子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冲着我低声喊道:“陆言,兄弟,让哥哥躲一下”

第二章 卷毒案() 
听到棍子的声音,我不由得一愣,结果还没有等我闹明白呢,那家伙就直接从窗户里翻了进来。我瞧见他这一身的狼狈模样,说你干嘛呢?棍子不断地喘着气,然后一把抓着我的手,说陆言,我们是同学,小学同学,打小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外面警察要抓我,我今晚先藏在你这儿,等明天风声过去了,我再想办法自己走,成不?我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说棍子,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惹到了警察呢?棍子一脸焦急,说陆言,我这事情呢,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就让我先躲一躲,回头警察找过来的时候,你就说没见到我就行了,知道不?我想起刚才母亲说过,棍子现在做的事情,是杀头的罪过,心中顿时就别扭了。若是棍子没被抓到还好,他要是回头再给抓到了,问在哪儿躲着的,说是我这儿,我这岂不是变成了窝藏罪犯了。要是再严重一点,给我整成同谋,事情就大条了。我有些来火,你棍子在这村子里,未必没有同谋,怎么人家那儿不去躲,偏偏跳到我家里来呢?我没有含糊,直接跟他说道:“棍子,你的事情呢,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担着,没必要牵扯到别人身上去,你要么现在走,要么我找人把你带走”棍子脸色一变,说陆言,你就这么绝情?我说棍子,咱有一码是一码,你若还觉得咱有些情谊,自己离开就是了,别逼我。棍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手不自觉地往腰间摸去。枪?我眯着眼睛,望了他一眼,棍子的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朝着我冷笑,说你会后悔的。说完话,他又从窗子里跳了出去,然后翻墙离开,而这时我父母也听到了动静,敲向了房门,问我怎么回事?我打开房门,告诉他们,说刚才棍子跑家里来了,说想躲这里,我没有让,他又跑了——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怎么还有警察过来抓他呢?我母亲拍着胸口,忍不住地后怕,说还好你没有留他,那打短命的棍子怎么想着跑来祸害你呢?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呢?母亲告诉我,说棍子和龙家狗子、拴柱、全友几个人,跟外面的老板进毒粉,然后分散开来卖,这件事情村里面好多人都知道,不过棍子他二叔不是村长么,都没人有敢说贩毒?我心中一惊,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母亲说谁晓得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乡里乡亲的,谁要是敢多嘴说的话,他们龙家人还不翻了天地来整我们啊?几人正说着,突然间就听到村尾那边传来一声枪响。砰!打枪了?母亲给那枪声吓得一哆嗦,而这时我们听到院子外面有好多脚步声匆匆赶去,我让母亲别慌,既然人家警察找上门来了,肯定是带足了人手,尽管棍子手上有枪,不过绝对跑不了的。母亲和父亲来到堂屋,朝着神龛上面烧着三炷香,双手合十,念个不停,而我则望着窗外,想着这村子到底怎么了。小的时候,村子里充满了浓浓的乡情,邻居亲戚,小孩儿撒丫子地到处跑,让人忍不住回忆,而现在回家来,瞧见虽然村口又多了几栋砖瓦房,却越发地破落了,村子里尽是些老人孩子,年轻人大都出去打工了,满村子走着,也没有个生气,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跟传说中的毒品染上关系了。在我的印象中,毒品这东西,只有那些发达点儿的地方才会有,怎么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也会有人吸?我正思索着呢,突然间院子的门被猛烈地敲响,我母亲烧完香,打开房门,说谁啊?门外回了一声,说警察。我母亲着急了,说警察来这儿干嘛?我父母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民,哪里瞧过这种场面,就止不住地心慌,我走到院子里,说爸、妈,你们躲后面去,我去看门,如果是棍子的同党回来,伤到了你们可就不好。我母亲说你可小心点儿啊。我走到院门口,把门一打开,立刻涌来了好几个人,有强光手电照着我的眼睛,说你是陆言啊?我说是,那些人就不由分说地上前过来按我,我弄不清楚这些人的来意,下意识地就推开,还把前面那个冲得最凶的一把就给甩开了去。对方将我一反抗,立刻就大声喝道:“陆言,你别动啊,再动我们就开枪了!”我这时才发现冲到院子里面来的,果然都是穿着警服的人,知道他们应该是警察,至于为什么抓我,我就有些搞不清楚了,不过也不想在父母的面前给人崩掉脑袋,于是举起手来,说有话好说,别乱来。刚才被我甩开的那个警察冲到我跟前来,抬手就是一拳,打得我眼前一黑,紧接着那些人七手八脚地把我给按倒在地,然后给我上了手铐。我母亲瞧见我被人打翻在地,就忍不住了,冲过来拉人,说你们干啥子哟,凭什么打我崽?这时有一个中年警察走了过来,说大姐,你儿子涉及到一起贩毒案,我们抓他回去审一下,莫着急。我母亲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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