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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鬼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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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人见薛尹在闷声不响的给方星暸缝合伤口,也不等她指挥,默默的把自己行李中带的小型帐篷给搭上。

    薛尹一直忙活到天黑,方星暸发起烧来,她同小八一起把她抬到帐篷里。薛尹再给陶昕瞧了病,给她扎了一针,让她先睡下了。

    “啊!这是公报私仇吧?我知道我肯定跟你有什么恩怨。喂,你告诉我呗,我们俩什么仇什么怨?”齐玉麟和孙亦恬挤在一个帐篷里,孙亦恬从薛尹那里讨来了酒精,正给她消毒。

    “哼,你不说还没想起来,现在你提了,正好是给我这个机会报仇了。”说着,孙亦恬使了劲的往她伤口上按。

    “啊啊啊!混蛋!疼!”齐玉麟僵直了身子叫疼。

    薛尹撩了帐篷门探头进来:“其它人的伤口,我已经处理了。轮到你们了,谁先来?”

    “挺累的吧,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孙亦恬见她探了头进来,撇了齐玉麟:“方星暸没事吧?”

    “伤得最多,体力有些透支,再加上发烧了,在睡觉。”薛尹把她拖出来,自己钻进去给齐玉麟上药,缝合伤口。

    “你们是怎么到洞穴里来的?”薛尹还是用那种蚂蚁来缝合伤口,顺便问起这一次的相遇。

    “我们从楼上下来之前就发现你们都不见了。董艺看到你留下的水韭,我们就决定一起到七星山梦幻湖来找你。我们找到了七星山的祭坛,可是似乎机关重重,我们掉了月牙池的池底,被淤泥没顶而过,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洞穴里了。”齐玉麟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薛尹一怔,这话跟方星暸第一次跟她说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最后不是她去接她们,而是她们已经和蛊尸打起来了,才把自己叫醒的。

    “那,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怎么会跟蛊尸打起来的?”薛尹继续追问。

    “我们在湖的四周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出口,之后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我们就追着声音去的。结果就看到他们跟蛊尸打得激烈,而你却昏迷有一旁。”齐玉麟说。

    孙亦恬在帐篷外的火堆旁接着说:“我们醒过来的时候,那些恶心的家伙就围了上来,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大家边躲边逃,拿着你给的蛊药拼命洒。后来,方星暸她们就到了,她见你昏倒在地上,第一个就冲上去护着你。她要一边护着你,一边救我们,可没少被那些恶心的腐烂尸体给伤到。”

    薛尹没再说什么,这些诡异的重复画面,看上去就像是时光倒流似的,但是却跟原初的走向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从‘未来’回到过去的原因,多多少少让‘历史’有所改变了。

    “你用蚂蚁来治伤?这是什么奇葩的方子?”齐玉麟看着自己身上也爬满了蚂蚁,觉得特别怪异。

    孙亦恬也钻进来看,一排排的蚂蚁咬在齐玉麟的伤口上,新鲜又诡异。

    “这叫行军蚁,会分泌出一种液体,对缝合伤口是有很有帮助的,而且还不会留下伤疤。”薛尹解释着,又调侃起孙亦恬来:“你不是喜欢她吗?如果她全身上下都是伤疤,你还要吗?”

    孙亦恬一听刹时脸就红了,说喜欢齐玉麟不过是她跟着来的一个借口,现在被薛尹一调侃,反倒不好意思了。

    “哼,她心怀鬼胎,喜欢我。不过,是随便扯的一个借口而已。”齐玉麟一声冷哼,揭她底子。

    孙亦恬咬咬牙,“我的初吻可是交给你了,你却忘得一干二净啊!”

    薛尹看着这两个人,也感受得到她们彼此的暗自较劲。

    齐玉麟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半天,她这张脸在自己的脑海里仍然是一片空白:“老实说,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要编也编得靠谱点成吗?”

    “姓齐的!两百多条人命,不是你一句说忘记就算了的。”孙亦恬一把揪住齐玉麟的衣领,将她拖到自己的面前来。

    “从头到尾你都像个神经病一样,有本事就把话说清楚!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什么。”齐玉麟声色不见,但也没了好气。

    “咳!”薛尹轻咳了一声,把孙亦恬劝出去:“你们俩的恩怨呢,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大家都受了伤,还是先把伤治好吧。我看你今晚也不会跟她睡一个帐篷,不如就跟小艺一起睡吧。”

    “哼!”孙亦恬出了帐篷,火气还没消。

    “薛尹,你让她把话说清楚。”齐玉麟也不打算就这样不明不白下去。

    “你先休息吧。”薛尹把孙亦恬拉走:“你跟我到小艺那边去,我先帮你把伤口缝上。”

    “能告诉我,你和齐玉麟之间的事情吗?你们早就认识,对吗?”薛尹把她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开门见山的问。

    “没错,五年前,我们在一辆列车上相遇的。”孙亦恬咬着牙说。

    “那你说的两百条人命是怎么回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薛尹接着问。

    “我当年是刚出校门的实习生,在这辆列车上当乘务员。这是一次正常的当班,正常的列车巡逻。突然,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走过来,把我按住吻、吻了我。”孙亦恬回忆起来,说起被吻还有些尴尬:“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在躲避着什么。然后,告诉我这辆列车到处都是鬼魂,都是来找她的,要她的命。”

    “呵呵,荒唐吧?”孙亦恬看着薛尹,想在薛尹那里得到共鸣。 然而,薛尹并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继续说道:“之后,她就连拖硬拉的,把我拉着跑下了火车。还说,她救不了列车上其它的人,能救一个是一个。之后,这辆列车果然脱轨出了事故,车上两百多人,没有一个生还!我也因此,被单位以独自逃生而开除。”

    “那这件事情,说到底应该是她救了你才对?你怎么还把两百多条人命的债强加在她身上呢?”薛尹觉得她的逻辑不对。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孙亦恬盯着薛尹,目光里带着恨意。

    薛尹不打算反驳她,只静静的跟她对视:“那你们在钟楼,不是见到了吗?”

    孙亦恬也无法反驳,“没错,所以我一直坚持的信念,在那时候动摇了。可是,她本身就充满迷团,就算当时列车上都是鬼,为什么她见死不救?她总是说自己不记得我,脱轨事件当时轰动全国,她又明知道车上都是鬼魂,怎么可能完全不记得?她在装傻!她肯定跟列车脱轨事件脱不了关系。所以,我要跟着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也许,有鬼只是一个幌子,盯上列车有别的企图,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薛尹心里觉得有点意思,先不管孙亦恬的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但,这个齐玉麟身上确实是充满迷团。她和方星暸本以为她只是跟洗炼仪式有关,没想到现在又杀出来一个列车脱轨的事件。看来,她绝对不会是一个简直的人物。

    “那你打算怎么调查她?”薛尹在考虑要不要把孙亦恬加入到剥开齐玉麟的队伍来。

    孙亦恬摇摇头:“我对她一无所知,在脱轨事件里头,她为什么偏救了我?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还没有办法判断,只好先跟着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薛尹便将让她加入的打算搁下,现在不是时候,不如先让孙亦恬盯住她好了,等到她挖出什么的时候再做打算。

    “好吧。不过,她是不是脱轨事件的始作俑者,还有待确认,你也不要太针对她。否则,她要是提防你了,你也什么都查不到。”薛尹要她沉住气。

    “我知道,只是有时候她总是不记得这件事,我就……”孙亦恬知道自己在讲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容易激动。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的人生的震动很大。不然,你也不会耿耿于怀五年了。”薛尹安慰她,“我还是先帮你疗伤吧。

    薛尹替孙亦恬治了伤,回到她和方星暸的帐篷时,侧耳听得几分响动,感觉得到附近的树林藏了什么东西。她悄悄的从帐篷另一头转过去,钻进树林里,看见一个人影,窝着身子正在偷窥他们。

    薛尹悄悄的走过去,在他肩膀上一拍。那人猛的转过来身来,手上的铁叉迎着薛尹的面就扎了下来。薛尹一个侧身躲过,撩起长腿将他手上的铁叉踢掉,再一个转身绕到他跟前,手掌往他口鼻处一捂,将一只蜈蚣蛊拍进他的口中。

    那人提住喉咙嗷嗷叫唤,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语,不像是求饶,倒像不屈不挠。

    薛尹知道以他的身手,肯定不是什么能对他们不利的人,猜想也不过是凯达格兰族的簇民,来监视他们的而已。就挥挥手,让他离开,却故意不给他解蛊。她也想试一试那个纹面男人的法力,看他有没有本事来解她的蛊。如果对方解不了,那他肯定会要找上她,有正面交锋的机会,就能找到洗炼仪式的线索。

9。星尹九() 
“醒了吗?烧已经退了。真要被你吓死了,他们干嘛要你去捅那只猪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们觉得我们身上会带着什么外来的病菌会传染给他们。然后,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杀生猪,喝生猪血才能消灭这些病菌。”

    “简直荒谬!不过,如果你有什么的话,我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该续弦就续弦啊!”

    “呵,别闹!这辈子就认准你一个了,给谁我都不要。你要是有什么的话,我就让薛尹也别救我了,让我身上蛊发作死掉算了。”

    “胡说……”

    薛尹抽了一下嘴角,竟然笑了起来,她本来打算一大早来看看陶昕烧退了没有,没想到在帐篷外听到了这小两口子,你侬我侬,想必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她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方星暸还没醒,她看着她拧着眉头睡觉的样子,略微有些心疼。如果能做一个单纯的大兵该多好,成天在军队里乐呵呵的,文艺晚会上还可以摔个大马趴,虽然训练时候也很苦,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时都可能命悬一线。

    “你可千万不要动啊。你要是一动,削掉一块肉,我可不管。”薛尹见她指甲长起来了,拿着匕首小心翼翼的给她削。这画面,想想也觉得温馨又好笑。

    方星暸睡得不安稳,手又被她抓了去,就像坠入了恶梦里,喃喃着:“额!放,放开薛尹!”

    薛尹微微一怔,心想她怎么做梦还想着她呢?

    不过,方星暸幽幽的转醒过来,咳嗽了两声,“薛尹……”

    “醒啦?”薛尹趴下来,凑到她跟前,坏笑着说:“既然醒的话,跟我走吧?”

    “去哪儿?”方星暸口干得厉害。

    “嘘,我们谁也不告诉。”薛尹起了身,拉了帐篷的口子,看了一下四下还没有人出来活动;“捣一捣蛊尸的老巢去。”

    方星暸一听来了劲,猛的起了身,带上随身的背包,也不顾身上还伤着:“走!”

    “诶,不需要你动手,你可别动得太厉害了,把我植给你的行军蚁给噌掉了,回头你一身的疤,我可不管你。”薛尹不许她大动,还是很在意她的伤。

    “我一身的疤,你要我吗?”方星暸这话脱口而出。

    薛尹一愣,没成想她会这么问,淡淡:“你动吧……”

    方星暸嘟了个嘴:“开玩笑嘛。”

    薛尹低下眉梢,觉得自己耳根子竟然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突然说了这样的话。

    两个人再没说什么,悄悄的瞒着所有人到林子里去了。

    “你认得路吗?”方星暸只顾跟着她走,也不知道能走到哪儿去。

    “我不认识,蛊认得。我昨晚在一个族民肚子里植了蛊,它会把我其它的蛊招去的。”薛尹自信满满。

    果然,两个人走了约摸二十多分钟,林子里掩着一处村落,木房烧瓦,古朴落拓,也算是别具一格了。

    薛尹拉着方星暸停了下来,摸出一个拳头大的小香炉,篆起一支清香,口中念起咒语来。这古村的村落里突然就热闹了起来,一群族民抬着一个青壮的男子,从他的房子,一路抬到长屋里去。

    “你给他下蛊了?”方星暸问。

    薛尹瞥了她一眼:“我要的纹面巫师,很快就会出现了。”

    接着,拉着方星暸悄悄钻进村子里,躲在长屋的下面。那些长屋由底下由数十根木桩托离地面,是建筑上很奇怪的设计,大约是因为他们觉得地气污秽浊气容易入侵人体,所有要远离地表的原故。这也让薛尹和方星暸有了藏身之处。

    “他要给他驱蛊了。”薛尹靠在一根木桩上,等着这个纹面法师来破她的蛊。

    方星暸比较好奇,隔着木板的缝隙偷眼往里瞧,想要了解他怎么给人驱蛊,是不是也像薛尹一样,嘴对嘴来着。

    那个被薛尹下了蛊的男人,跪坐在纹面法师跟前,抱腹嗷嗷直叫,痛得直打滚。

    纹面法师不慌不忙,冷着脸,再加上纹了满脸的咒文,反倒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他坐到一个厚厚的案板前,与其说这是案板,不如说是个木桩;嘴里念念起咒,是方星暸听不懂的咒语。

    然后,在手旁的水桶里,取了一条黄鳝,将这黄鳝生生的用钉子钉在案板上,一连钉了五条,那黄鳝淌着血,扭动着躯体,血腥又恶心。

    “他在干嘛?”方星暸扭头问薛尹。

    薛尹不用看不用听,就知道:“他在降头术(降这个字念杠)给他解蛊。他是东南亚一带的黑衣巫师,专门靠邪术谋财害命的。”

    方星暸继续看下去,纹面法师这回换了蛤蟆,将它按在案板上,生生的用刀子割开,将它们的内脏都挖了出来。接着,接来了一只生公鸡,对着脖子一口一口的咬下去;将生鸡血,绕着案板洒下去,纹面满口带着鸡毛和鸡血的样子,更是显得极其的恶心和可怕。

    方星暸几乎快要吐出来了,如此惊悚和叫人倒胃口的画面,她还真是头一回见:“你,你也是同行,你不会也有这样的时候吧?”

    “降头,我也会,但我不玩邪术。”薛尹白了她一眼,他太低估我的蛊了,这种邪术,也想破我的蛊,有些难。我们先去蛊尸的坟包里晃一晃吧?”

    薛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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