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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50章

小说: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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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任影如何聪明,也不会想到,胭脂雪就是水玲珑,而吟风是水玲珑的徒弟,为了不使胭脂雪身份暴露,自然将这件事的始末隐瞒了下来。

    “废物!废物!这帮废物!!”原先正在被燕煜拿在手里赏玩的青铜古剑,现在却完全在他手里做回了原来的利器,随着他的疯狂挥舞,那些个桌椅摆饰木柜全都碎裂在了古剑之下。

    影仍旧如往常那般淡漠没有表情的如一尊石雕人一样,静静的看着狂怒到发疯的燕煜。

    不过很快,燕煜便渐渐冷静了下来,将剑拄在了地面上,支撑着气息不稳的身体,眸子紧闭,“你说,燕楚为了不让魑魅抓走胭脂雪,在打斗中,误伤了?”

    这件事必然瞒不过埋在燕王府的眼线,这些眼线也必会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给太子,所以,影并没有将这件事也隐瞒下来,而是依葫芦画瓢,彻底的改变了说词,“是。”

    “伤的重不重。”并没有因为燕楚受伤而感到愉快的燕煜,神情反倒变得有些沉重。

    “依属下看来,生死一线。”影如实回答。

    “啧。”燕煜烦躁的皱紧了眉头,“你们办事怎么就这么不长心的?如果本宫想要他死,岂还会费尽心思特意亲自去玄冥宫索求让他变傻的毒药?他要是死了,这不仅是朝野会动荡的事情,倘若一旦外传,被其它国家的探子知道了,你以为,我们的国土边境还能像现在这么太平?到时内忧外患,对本宫能有什么好处!”

    “是,这次是属下办事不周,还请殿下责罚。”影双膝跪地,抱拳面无表情的请罪道。

    “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先进宫和母后商议一番再说。”精神一振,燕煜睁开了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阴霾双眸,起身,将古剑随手往后一甩,古剑在半空翻了几个跟斗,便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影手里的精美剑鞘中。

    看着自己手中准确无误落进了剑鞘,却也差点削掉了自己半边脑袋的古剑,影眸光闪了闪,太子这明显是在警告他做事不要太过,“属下这就着人准备好一切事宜,万一……燕王死了,属下也好能及时封锁住消息。”

    燕煜懒洋洋的唔了一声,屈指弹了弹衣摆,便信步走出这书房。

    没曾想,刚一走到书房外,便瞧见了端着托盘走来的青禾,燕煜脸色微沉,语气十分不善,“不在落水宫伺候你们家小主,到这来作何。”

    青禾原就料到太子不会有好脸色,却没想到太子的反应如此的不快,倒是微微怔了一下,咬了咬唇,才将手里的托盘越发举高,回答的十分小心翼翼,“回,回殿下,是小主觉着快到临盆的日子了,想求殿下,给小皇孙先赐个字。”

    “呵,都还没生出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赐了字,又能有什么用?”不耐烦的说完,燕煜便甩袖大步离开了。

    没想到如今孩子这招也是不管用了,青禾颓丧的跌坐在了地上,望着燕煜头也不回离开的冷绝背影,不禁有些替水玲落悲从中来。

    她是水玲落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水玲落和太子那点勾当,她虽然不是十分清楚,却也能猜到个十之八。九。

    试问一个女子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了自己所有的亲人,害的满门惨死,不光是内心受到了多大的煎熬不说,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不过却是这个男人的利用殆尽,不过是这个男人的无情抛弃。

    “只要太子想,便可以有无数个皇长孙。”随后,幽幽从书房内走出的影,漠然继续道:“这招你们还没用腻,太子却早就已经应付腻了。”

    闻言,青禾愤怒的从地上跳起,“影大人,如果你想讽刺想挖苦想嘲笑,那就冲奴婢来好了,不要连带我们小主一起被你羞辱!”

    “如果你还想你们主子重获太子的恩寵,就最好对我的态度放好点。”影目光冰凉的扫过青禾的脖子。

    “你……!”青禾只觉得自己脖子一凉,好像被无形的刀子划过一般,惊恐的步步倒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影不语,转身,往如今僻静的再不复往日那般繁华喧嚣的落水宫走去。

    青禾见状,大口呼吸了几次,一脸担忧的追了上去,唯恐这条太子身边被人戏称毒蛇的冷血男人,会对自己的主子不利。

    ………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胭脂雪便到了二皇子府,轻车熟路悄无声息的潜入了进去。

    二皇子府不比戒备森严的燕王府,也不比豪华气派奴仆姬妾成群的东宫。

    宅子不大不小,奴仆不多不少,陈设不新不旧,姬妾什么的,更是一人没有。

    整座宅子只能用八字来形容,清幽风雅,空空如也。

    其实,哪怕现在胭脂雪是大摇大摆的走进这二皇子府,也不会有人阻拦,有人盘查。

    用当年子卿的一句笑谈来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他若没做什么亏心事,又何惧有人会来他这盗取什么他的把柄,偷取他的什么秘密资料呢?

    走在空无一人的院落里,踩着一地的梧桐落叶,望着明明春季,满院子都长了一树的枯叶的梧桐树,心下,晦涩酸楚极了。

    “寂寞梧桐,锁清秋……。”缓步走至一棵梧桐树前,抚上梧桐干燥粗燥的树干,胭脂雪酸涩的吐出这样一句话。

    梧桐原是她的最爱。

    她还记得,以前来这时,这满院种的是最好种植存活的万年青,一年四季常青不败。

    当初她不过只是一句戏言,说喜欢晨起时,能在满院的森森梧桐树下,挥舞手里的刀剑,恣意潇洒,纵情挥汗。

    没想到子卿……

    院子的正方,便是燕卿起居的主屋,为了能时刻看到这些梧桐,时刻关注它们的长势,燕卿便刻意着人在屋子正前方,开了两扇落地窗。

    此刻,早已朝拜完皇帝后,走了民间热闹小道回了府的燕卿,闲来无事,便回了主屋,到落地窗前摆放的书桌前,继续起了之前未完成的画作。

    说来也是奇怪,平日他画画向来专心一致,从不走神,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却在画到重要时刻时,却鬼使神差的分心望向了窗外,而这么恰好,就将院中抚着梧桐尽伤感的白衣女子,纳进了眼中。

    一时,不知为何,他被这样伤怀凄美的画面触到了心底的一片柔软,便怔愣住了。

    待手中狼毫饱蘸的浓黑墨汁,吧嗒一声,落在了雪白宣纸上,那画好的弯弓射雕的女子脸上时,燕卿才猛然惊醒,见画中女子原就不美的脸上再染了如此大的一块墨迹,不禁又怒又恼,拿着画就气势汹汹的冲向了害他画作被毁的始作俑者,“你来做什么?!”

    满腹的惆怅被燕卿这怒气冲冲的低喝声惊醒,胭脂雪睫毛微颤,徐徐张开,侧头,撇向燕卿,素来冰冷的一双蓝眸,此刻却有水汽浮动,似寒冰消融,“为什么,明明这里不适合种植梧桐,为什么还要将它们种在这里……。”

    明明不适合,却还要强制如此,换来的,就只有死亡。

    子卿啊,你为何如此执念。

    ………题外话………现在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们很多人看文都很不仔细,看到后面都蒙圈了,连很多最基本的人际关系和一些恩怨原因都傻傻搞不清楚。我希望你们这些小家伙最好重新看,或者评论提问,不要辜负了我这么认真写这文的心思,为了能让你们看懂,我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去想那些小细节,又改了多少遍,结果你们都这样,是想气死我吧?还是想让我干脆写水文?

第一百章 计划提前逼子卿() 
子卿啊,你为何如此执念。

    望见胭脂雪那样寒冰似的眼睛现在却若两汪融化的海水,柔软到了人心坎里去的感觉,令燕卿不禁一窒,而胭脂雪接下来的话,却若在他身上兜头浇下了一盆冷水,令他狠狠打了个激灵,回了神,“种或不种,那都是我的事,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他的语气很不好,有着说不出的厌烦。

    之前早上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这让他有些懊恼,明明知道这位是个怎样不知检点的女子,却还要为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而失神,简直是……

    越想越恼火的燕卿,立刻伸出了手,作出请的手势,“如果皇嫂没什么事情,还请快些离开我的府邸,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传出瓜田李下的名声,就不好听了。当然,如果皇嫂不介意,尽可以去找别人,只要别来找我就成,因为,我介意。髹”

    话越说到后头,语气越是嫌恶和冰冷。

    认识子卿也有两年之久,可胭脂雪却从来没见过素来被打上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标签的他,会有这么生气,这么不顾温雅形象,还如此刻薄恶毒的时候,倒是有刹那的错愕。

    旋即,噗嗤一声,放声大笑起来蠹。

    她这么一笑,却着实是把燕卿给笑懵了,越发的怒不可遏起来,“喂,你笑什么笑,还不快……。”

    滚字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这样爆粗口,可不是他的秉性作为。

    “我笑,自然是因为我觉得好笑。”阴郁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胭脂雪戏谑的睨向燕卿,“还没见过我的真容,就开始唤我嫂嫂,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么?怎么,你就那么怕你的那位嫂嫂调。戏你,以至于害了如此的妄想,见着个女的,就怕的以为是你那位嫂嫂么?”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讽刺别人不成,现在却被倒打一耙的调侃,向来口才不好,性子又温吞耿直的燕卿,涨的双颊绯红,如落了晚霞在他脸上,称得他这张清心寡欲的脸,倒是有了几分人气儿。

    见着燕卿这张与那傻小子五分相似的脸露出如此羞囧的表情,不经意在脑海里便浮起那傻小子平日从不知羞是何物的撒娇样子,胭脂雪眼睛里都透出了笑意,伸手便摘下了脸上用丝帕当作的面纱,“如果二皇子非要见了我的真容,才肯与我合作,那我便让二皇子瞧了,又有何妨。”

    燕卿气的咬牙,张口便是辩驳,“谁要看你……。”

    余下的话,都被生生卡进了喉咙。

    面纱落下,露出的,是一张清秀无比男女难辨的容貌,只是因为骨骼纤细,再配上那双过度惑人心神的幽蓝眼眸,才更添了几分女子的气质。

    “怎,怎么会……。”燕卿不可谓不惊讶,他原以为,有着那样气度风华,长着那样一双勾魂夺魄还同样冷到极点的蓝眼睛的女子,必定是那胭脂雪无疑,没想到,没想到。

    将燕卿的错愕惊诧却独独没有厌恶的反应收尽了眼中,胭脂雪心底多少有些纠结的失落和酸楚。

    幸好她向明了那老小子要了这一张人。皮假面,若真是现在用了胭脂雪的脸,只怕,是真要被子卿赶出去了不可的。

    她知道上次她舍身自己,舍弃燕楚那傻子,而去救了对胭脂雪来讲,应该完全不相干的太子一事,仍旧令子卿耿耿于怀。

    本来她也不想多在意,却没想子卿对自己的成见越来越深,越来越厌憎自己。

    这些成见和厌憎终究会成为彼此结盟的绊脚石,所以她只能再一次违心的欺骗子卿,只能如此。

    思及于此,胭脂雪速度将失落和酸涩咽入腹中,面色一正,收敛好心神,语气严肃道:“昨日皇子殿下您的生辰,想必已经把太子寵妃,陵落的真面目看的清清楚楚了吧?”

    听到提及此事,燕卿面色一沉,整个人也严肃了起来,“可那又如何,这也并不代表她会丧心病狂与太子勾。结,去害死自己的家姐,害死自己全族性命吧?虽然吟风是同我说了他所谓的来龙去脉,可是证据呢?谁又能保证,不是你收买了吟风,让他在空口无凭,捏造故事。”

    虽早知道以子卿的耿直定会这样替水玲落和燕煜这对狼心狗肺的狗男女辩驳,可现在真的听到了,胭脂雪却仍旧很不是滋味,不由也是怒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二皇子殿下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

    “你什么意思?”燕卿听出了她话里意味不明的不善味道,戒备的看向她。

    东宫。

    落水宫。

    “什么?!”正在缝制小孩儿衣物的水玲落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连手指正被绣花针扎到了也不觉得痛,眼睛只一味死死的盯在面前的影身上,面目有些狰狞,“不是你说她死了吗?你是你说的吗?!为什么那个贱人还没死,为什么!!”

    对于水玲落会知道胭脂雪昨夜假死之事,影没有半点的惊讶,以他的内力武功,昨晚早听到了青禾在门外偷听的声音,“昨晚燕王府的秦管家严令不准人靠近主屋,所以线人知之甚少,其中的详尽细节,恐怕也只有燕王妃燕王还有秦管家三人知道。”

    闻言,水玲落几乎抓狂,拿着手里的剪子,疯了般的划拉起了支架上绣着的小孩衣服,仿佛那就是她想要杀死的胭脂雪,“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顷刻,那么小小的一件孩子衣服,便被划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

    站在一边青禾见到自家主子如此疯狂,唯恐她手中那把剪子不长眼,即会伤了自家主子自己,怕是她也要遭受池鱼之殃,想到此,不由愤愤看向了影这个挑起此事的始作俑者,“影大人,看到我家小主如此失态,您满意了?您若是看够了,就请自行离开吧!”

    说罢,毫不客气的伸手作出请的手势,撵起了人。

    影却对青禾的撵人态度视若无睹,目光所及,只在气到疯狂的水玲落身上,“如果小主想要复寵,想要铲除眼中钉肉中刺,属下,倒是有一计。”

    听言,水玲落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然后转头,还未收回也不想收回的阴狠目光毫不掩饰的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影,“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她是气疯了,但不代表,她的脑子也气疯了。

    “就当是,为日后的靠山,未雨绸缪吧。”水玲落和太子是一类人,一样的心狠手辣,多心多疑,如果说没有目的,她反倒疑心,所以影倒不如说了这样说的过去的理由,目光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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