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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蜜月之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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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建点点头:“嗯,谢谢你,胡哥。”

    我说:“不用谢,等出去了,我该和你们算伙食费了。”

    王建说:“我出双份。”

    我说:“敞亮,就这么定了。”

    王建转身回到之前的石头上坐着去了,我这才想起来,原本我是想叫上大伙一块看阿蒙的相机的。可迪迪算了一卦之后,我就忘了个精光。

    我摸出相机,把照片翻到在梦里见过的最后一张,阿蒙就是那个时候跟我说,不必急着看完,后面还隐藏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盯着相机的屏幕,下了几次决心也没有把照片翻到下一张。

    除了有点害怕以外,我也知道现在大家都坐着同一条船,我不能再有事情隐瞒他们了。之前的事情已经造成了或大或小的很多误会,如果继续互相怀疑下去,这条船说翻也就要翻了。

    如果一定要死,我可以接受没有补给弹尽粮绝,可以接受那群人把我们一个个干掉,甚至可以接受天塌地陷的灾难,但我不希望我们因为猜忌就先从内部瓦解。

    终于,我决定再把大伙喊出来,把我的梦告诉他们,至于看不看相机,看完又会发生什么,应该由所有人来决定。

    很快,大伙又坐在了一起,除了许大河跟何兵,许大河眉飞色舞的讲完许多话之后,已经睡着了,我们把帐篷的门开着,防止他再遇到什么地底下钻出来的怪人。

    至于何兵,我通知他,他就猫在自己的帐篷里,并没有出来询问。

    大伙脸上的表情挺轻松的,可能刚才算卦的结果已经被当作了救命稻草,希望这种东西,力量真的很巨大。

    我看了看每一个人,说:“是这样的,刚才我在帐篷里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我想跟大伙说说我的梦”

    丁义噗的一声笑出来:“胡大拿,你做梦不用跟我们汇报!”

    我说:“这个梦可能有关于我们团队未来的东西,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丁义说:“刚才算卦说是给咱们算出路,现在做梦又关于我们的未来,这么高科技我把你们几个人供起来拜拜不是更好?”

    我看了看其他人,虽然大伙都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要把大伙召集起来讲一个梦,但他们并没有急于表达什么,多数人还是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也就不再理会丁义,说:“我梦见自己在一条路上走,然后,我就看见了很多以前遇到过的人,其中,还包括我们团队里死去的人,他们都在路边看我。当时我很害怕,就拼命的跑,跑到路的尽头,就看见了阿蒙。”

    方啸南插嘴说:“胡大哥,你看见我妈了吗?”

    我说:“看见了她还跟我说话,叫我好好照顾你。”

    方啸南哦了一声,底下了头。

    我接着说:“阿蒙把她的数码相机从我身上拿出来,给我看了很多照片。照片上有咱们在座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

    这句话让大伙非常吃惊,他们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在我手里的相机上。

    我说:“我看了一部分照片之后,阿蒙对我说,相机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她说她希望我们能活下来,这个相机也许可以帮助我们。”

    丁义说:“完了?”

    我说:“完了。”

    丁义说:“那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说:“现在有两个问题需要告诉大家,第一,从前面的照片来看,在出发之前,咱们每一个人都曾经遇见过同一个老太太,我想让你们回忆一下,那个老太太都对你们做过什么。第二,后面的照片我们要不要现在就看,阿蒙说,我们应该做好准备再去面对我们的处境,但是,我并不知道到底需要做什么准备。”

    丁义说:“我他吗每天都能看见一大帮老太太!我能想起来他们干什么了吗?”

    赵悦狠狠的瞪了丁义一眼:“你是不是傻!不是有照片吗!你看完再逼逼行不行!”

    丁义就不说话了。

    林晓说:“那上面也有我吗?”

    我说:“有,每一个人都有。”

    说完,我打开相机,翻出第一张照片拿给林晓看,其他人呼啦一下围上来。

    林晓瞪大了眼睛,嘴里小声嘟囔:“这是谁照的啊”

    第二张照片是迪迪的,她把相机从林晓手里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接着,她把相机递给周岩:“你记得这个吗?”

    周岩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第三张照片,王子探着脑袋吃惊的喊:“这个是我!当时路上根本没人啊!这照片是怎么来的!”

    接着,照片在每个人手里转了一圈,回到了我手上。

    我说:“大伙都看过了,现在想想这个老太太到底都干了什么,都拿出来讲讲吧,我先说。”

    我就把跟林晓在火车站遇见老太太的事情讲了一遍。

    迪迪是第二个,她说:“那天我和周岩逛街,突然就在路边看见一家新开的小店,里头都是关于占卜的物品,当时,周岩说想在外头抽根烟,我就自己进去了。老板就是这个老太太,她给我介绍了一些东西,见我没有多大的兴趣,就跟我说,我的朋友将要远行,去往一个不知名的领域。她还说,我的朋友会留在那里,不会再回来,叫我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当时她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眼神看我,看的我浑身难受,我就转身出来了。结果没过两天,林晓就来找我,说要去西藏,我想起老太太说的话,就自己去那家店想问问清楚她说的是不是林晓,结果,等我再过去,那家店居然变成一个画廊了!我进去问了问,人家说画廊都在这开了三年了。我怎么也想不通,结果突然在画廊的墙上发现了一张拿给老太太的遗像!我吓坏了,问他们为什么会挂着遗像,人家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说那是一副人物油画我反复看了几次都是老太太,就赶紧走了。回去之后,我就给林晓算了一卦,发觉这趟旅行真的不对劲,就叫周岩一起跟着来了。”

    王子把他的事情也讲了一遍,和在北杨服务站的时候跟我和周岩说的一样。

    第四个是雷浩,别人讲的时候,他把相机要过去,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轮到他,他就把相机还给我,眼睛里红红的。

    他把自己和黄四一常萍撞到老太太之后,送老太太去医院的事情又说了一次,不同的是,上次讲的时候,雷浩把这当作一次奇遇,我还记得他嬉皮笑脸的调侃着黄四一心疼两万块钱的情景。而这次,他讲的小心翼翼,讲到老太太在马路山闪身不见的时候,他的语调甚至开始哆哆嗦嗦。

    然后是陆虎,他想了想,说:“那天我本来打算坐长途车回老家去,但是那天路封了,车站的人说要延迟两个钟头发车。我就躺在候车厅的椅子上睡觉。睡着睡着,这个老太太就冒出来了,大厅里那么多椅子她都不坐,偏偏要挤在我睡觉的椅子上。我看是个老太太,就没吱声,打算自己换个地方,但是她却把我叫住,说她看不清楚,叫我帮她播了个电话。”

    说到这,老陆沉默了一会,好像在考虑怎么组织语言:“她在电话里提到了西藏什么的后来车一直也不开,我就回家了,闲着没事在网上搜了一下西藏,然后就看见了乌有之乡旅游团的信息,然后就加入到这里来了。”

    我觉得,老陆有些闪烁其词,比如,老太太在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他有那么深刻的印象,回了家还特意去搜索西藏的信息呢?不过显然,老陆好像并不愿意提及这些,他用了几个字就带过去了。

    而且,我发现老陆说话的时候,旁边的吴兴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周岩问老陆:“陆哥,你碰见老太太的时候,没遇到关于遗像的东西吗?”

    没错,这是一个关键词,我们遇到老太太的时候,似乎每一个人都连带着看到了怪异的遗像。

    老陆的眼睛看向一边,突然,他猛的回过头,大声说:“我想起来了!我给那个老太太拨电话出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就是一个黑白照片!当时我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细看!”

第六十章 老太太到底都做过什么(二)() 
接下来是赵悦,她有点紧张的坐直了身子,说:“我的事情特别简单,那天我休息,就出门去做头发。那个发型师一直跟我聊天,弄完之后,他给了我一个微信号。当时我的手机没电了,就把号码记在一张便签纸上。我从发型屋出来就遇见这个老太太,她跟我说要坐车没有零钱了,问能不能跟她换开一张十块的。我在钱包翻了翻,找了零钱跟她换,那张便签纸就掉在地上了,是那个老太太帮我捡起来的。等我回去打开微信,按着号码搜到的根本不是发型师,而是黄四一。我在他朋友圈看见他正在召集一起去西藏的驴友,就跟他聊上了。”

    赵悦缩了缩肩膀:“本来我以为是那个发型师把号码写错了,没当回事。但是,没两天我就又过去给头发做营养,还是那个发型师,他问我怎么没有加他,我说,是他写错了,还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但是,他说,不可能写错,黄四一的微信号和他的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王子问:“那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就是这个老太太啊?”

    赵悦说:“当时看见他的时候,那个老太太的胳膊上带着黑纱,头上也别着一朵白花我挺害怕这个的,那时候我就想,她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还在给谁戴孝”

    团队里的气氛已经越来越凝重,虽然这些并不算是什么恐怖的故事,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些故事里的老太太都是同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能不让人脊背发凉。

    下一个是王建,还是那副标准的播音腔:“那天我跟台里定好了休年假,上午办完手里的事就打算先走。我一个同事叫我帮他买点药,顺路给他妈送过去。我照着他告诉我的地址找到他家,就是这个老太太给我开的门。我以为那是同事的母亲,就说明了一下来意,老太太很热情,非叫我进去喝茶。我拗不过,就进去了。一进屋就发现客厅里摆着一个男人的遗像,老太太还和我解释说,这是她老伴的。我有点不自在,没坐多久就走了。到了晚上我同事打电话问我怎么没去,我很惊讶,说已经去过了,但是同事说他母亲根本就没等着我。我不死心,挂了电话就赶过去了,还是那个地址,开门的就是我同事,我走进去,房间和白天完全不一样了,屋子里没有什么遗像,同事的母亲也不是那个老太太!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失魂落魄的道了个歉就告辞回家,刚好黄哥就在微信群里说一起去西藏的事儿,我想出去走走也好,就报了名。”

    还有两个人没有说了,一个是方啸南,一个是丁义。每当一个人说完,方啸南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现在,他已经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睛里露着惊恐,紧紧的抿着嘴唇。

    我怕好不容易正常起来的方啸南再受什么刺激,就说:“兄弟,你要是难受就不听了,回去休息休息。”

    方啸南静默的摇了摇头,他把脑袋埋进膝盖,用胳膊牢牢的圈住自己,不说话。

    丁义一直在抽烟,他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捻了几下,说:“该我说了是吧操,就有一天晚上,我一哥们说有局,全是漂亮妞,我就屁颠屁颠的出门了,才到小区门口就碰上这个老太太了。她在我车前头站着,我都启完车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就探出脑袋想叫她让开,她跟聋了似的,回头盯着我,还是不动。我也不好意思骂她啊,就下车想问她站我这干什么。谁知道,她见我下车,一下子就走了,还走得巨快。我也傻了,这他妈看见神经病了么不是!我上车往外开,还没开到地方,就发现前头堵满了人,根本走不动,气得我牙都痒痒,合计今天出去怎么他妈这么被,就掏手机想给我哥们打电话,可是打了半天也没人接,我就调头回家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哥们吃饭那边的火锅店爆炸了,而且就是他们吃的那桌的液化气炸的!桌上当场就挂了两个!时间就是我刚把车开到大道上的时候!我惊得五分钟都没缓过劲!这老太太救了我一命啊!”

    赵悦说:“那这和你跟我们来西藏是不是没什么关系?”

    丁义说:“傻妹妹,要是我也在那吃火锅,不死也得伤了啊,那时候我早都报过名了,要是躺了还来个毛的西藏!”

    大伙沉默下来,方啸南一直都不说话,我们听见他在小声的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赵悦轻轻坐到方啸南边上,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呼啦着。方啸南就抬起头,小声说了一句:“是我把那个老太太领回家的”

    然后,他开始大声哭泣。

    没人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他哭,每个人心里都堵的发慌。

    现在,在我的眼中,那个老太太就是个恶魔,正是她制造了那个劣质的乌县,制造了这片与世隔绝的山谷,制造了那些事故,制造了阴森的死村,制造了一场又一场命案!现在,我们刚摸清一点她的眉目,她却早就已经高高在上的欣赏她的恐怖杰作了!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找到我们?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联系,会被她选中,一同陷入她精心准备的地狱里?

    突然,许大河的帐篷里传来一阵冰冷的笑生,好像听久了无趣的相声,逼得演员都拿大顶了观众也不买账,最后只是冷漠的嘲笑演员的窘相一样。

    大伙互相看看,我立刻站起来朝帐篷跑过去,心咚咚的狂跳起来,难道又有人钻进了许大河的帐篷吗?

    几乎所有人都跟上来,我钻进帐篷,笑声一下就停止了,帐篷里只有许大河一个人,端端正正的坐着,做作的瞪着眼睛,像个单纯的小孩一样跟我打招呼:“胡哥你来了,坐、坐。”

    我站在帐篷门口,眼睛在帐篷里转了一圈,问他:“谁在笑?”

    许大河也在帐篷里看了看,说:“是我呀。”

    我说:“你笑什么?”

    许大河歪了歪脑袋:“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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