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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烧尸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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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人不该死,命不该绝。我就在闭眼等死的时候,严驼子从二楼楼顶走墙头,到羊圈棚,从棚子上直扑下来,双手抱住张尕娃举起的石头。

    严驼子又救了我一命。

    虽然说严驼子抢走了大石头,但是严驼子摔在地上,又被石头压了一下,也是受了点伤。我滚爬起来,今天我不把张尕娃大卸八块就是李半仙,我抓起地上的宝剑,就扎张尕娃的肚子,张尕娃慌忙后退,一脚踩空,摔倒在地,我一看机会来了,举起宝剑先废了张尕娃的双腿。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母羊,飞快的跑来,用头上羊角直顶我后腰。尖尖的羊角把我后腰都顶出血来了。

    大豁牙子也来了,大喊:“狗腰子上席面,都他吗的反了天了,老子来了,半仙挺住。”

    我一听大豁牙子来了激动眼泪都快下来了。

    张尕娃趁此机会捡起鞭子,对着我的脖子打来。

    严驼子一看张尕娃下死手,鞭稍扫到我的喉咙,还不得把我喉咙抽断。严驼子咬牙起来,拽出自己腰里围着的十三节链子钢鞭,来个“青龙提尾”鞭子直直的如同铁棍,打到张尕娃的手臂上,张尕娃一看手臂被抽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前面我和大豁牙子又要过来。张尕娃不得不放弃抵抗,抓起一把石子向我们撒来,然后抹身翻墙就逃。

    张尕娃从小在此地放羊,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又熟悉地形,我们几个根本追不上他。

    大豁牙子把我和严驼子搀扶起来。那只母羊恶狠狠的盯着我,我一看这玩意也是个邪物,拽宝剑,要砍这只母羊。

    不知道为什么这只母羊突然前蹄下跪,眼睛好像有泪水打转。

    古人常讲,乌鸦反哺,羊有跪乳之恩。我是没有母亲,对于母爱,这是一个多么大的一个陌生词。看着这只母羊已经怀胎以久,我突然下不了手。

    “得了,你这大菩萨心肠病又犯了,忘了上次那个蜱虫老狗,美人狐,这都是祸害。半仙千万不要被资本主义的假面孔欺骗,我等无产阶级那是要扫除一切牛鬼蛇神的。将来我们可是祖国的接班人,千万不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大豁牙子说道。

    “行啦,给你一条小阴沟,你还给我吹出黄河来了。这不就一只羊,羊小也是肉,将来羊肥了在奉献给劳动人民,岂不是更好。”我说道。

    我们三个刚回到羊楼子睡了没仨小时,就听到后面羊圈,有“咩咩”的羊叫声。

    我们三个到后一看,母羊躺在地上,下身的脏水淌了一地。严驼子见多识广,说道:“这母羊可能要生了吧?”

    给羊接生,我们也不懂,大豁牙子赶忙去请村支书,顺便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村支书。村支书带着一帮人来到羊圈,听我说完昨晚的事,脸色煞白,差点晕过去。我心想,这村支书反应也太大了吧!

    给羊接生的是俩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估计这俩人有不少年的养羊的经验。刚生下小羊,这俩妇人吓得“哎呀”一声,赶忙撒腿就跑到我们后面。

    “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大兄弟你快看?俺们俩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玩意。”俩妇人说道。

    我到了羊圈一看,说实在把我都吓一跳。

    胎衣包着的一个人头羊怪。说是人头羊身,有点夸张。但是头部的确像极了人的头,五官具有,耳鼻神似。尤其是这羊脚生五指,没有蹄子。

    我不忍下手,看了看大豁牙子,把宝剑递给了大豁牙子。大豁牙子可不客气,拿起来宝剑对准母羊脖子就是一剑,活生生的把羊脖子剁了下来。刚生下来的小羊羔子也没放过,对着怪羊胎,连续扎了数剑,都扎成肉泥了。

    我告诉其他人赶紧把这羊抬到郊外烧了,千万别吃这羊的肉。我就是千叮咛万嘱咐也没用,就有贪小便宜的主。有家夫妇偷偷锯了一直羊腿带回家,自己还没舍得吃,煮给了自己的小儿子吃。小儿子吃了之后第二天就不会说话了,一说话就是“咩咩”。

    聊斋里曾有言,鬼附羊身,以哄人。常有人捕之,供于屠户,屠户宰杀,大煮三日,黑汤怪烟,异味难闻,又好奇者尝之,则口舌僵直,只能学于羊叫。

    别管是不是真的,这母羊接受了张尕娃的精华,长期相处,也变得似羊非羊,似人非人了,都成了他吗的羊精,岂能让它活在世上。至于那小羊羔子无论是基因变异还是怪胎,踪者这种怪物活在世上岂不是笑谈,必须杀之,以免后患无穷。

    但愿朱八仙快点来,烧了棺材走人,这地我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

第四十四章 升棺发材() 
还没等我去找村支书,村支书主动找我坦白来了。

    我就一直纳闷村支书一家风水怎么那么好,原来早有人指点。这个妇人叫羊大仙,常年住在羊神奶奶庙。村支书小时候挺穷,也是放羊的出身,没事经常到羊神奶奶庙休息,羊大仙经常照顾这小放羊倌,久而久之就混熟了。

    羊大仙常年在庙宇供奉羊神,自己也有点道行,就是长得丑,相貌颇似张尕娃,而且头上还有俩角,很多人都说羊大仙都老绵羊成精变得。

    放羊倌不甘心自己一辈子给别人放羊,做梦都想当官。羊大仙没事也给放羊倌指点风水。但是羊大仙也有个要求,羊大仙四五十岁,还是老姑娘,一心想嫁汉子。放羊倌一百个不情愿娶羊大仙,但是没办法,放羊倌为了改变命运,不得不娶了羊大仙。

    自从放羊倌受了羊大仙的指点,迁了祖坟,先后自己突然当了民兵队长,然后弟弟又进了镇上混差,一时家里风生水起。

    那时候羊大仙和放羊倌苟合在一起,还没有结婚。羊大仙刚生下孩子,正要找放羊倌商量结婚的事宜。羊大仙突然暴病身亡。据说羊大仙小时候发过誓愿,终生不嫁,一辈子伺候养神奶奶,如今羊大仙要嫁人,岂不违背誓言,肯定是遭了天谴死了。

    放羊倌巴不得羊大仙早死,自己才十七八岁正值壮年,羊大仙又丑又吓人还四十多岁,自己心不甘情不愿。

    羊大仙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临死之前把剩下的小孩子张尕娃放在羊楼子门口。别人不知道,放羊倌肯定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放羊倌捡了孩子收养,但没承认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更没向别人提起自己和羊大仙那点破事。

    听说村支书的自述,我瞥了他一眼,这都是报应,一切自有定数,风水不可乱改。

    我们杀了母羊和羊羔子,张尕娃眼睛血红,岂能罢休。

    虽说村支书说了实话,心里好像好受一点,但是也心事重重,貌似生病,整天躲在家里不出来。

    我整日的睡不着觉,每当入睡就仿佛看见人头羊怪对着我怒不可遏的眼神,撕咬着我的手脚,放佛再吃新鲜的草芽,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大嚼起来。还有张尕娃,总是梦到他拿着鞭子站在我的床前,我一睁眼,却什么都看不到。

    都过去好几天了,朱八仙还没有来,这小子一到正事就磨蹭,给他吗的大豁牙子一个尿性。

    这几天我也没闲着,手里的宝剑按着套路,练来练去,严驼子指点着我,好像练了几天有点长进。

    正当午时,光线挺好,没事还得找严驼子练练。我手持宝剑刚想和严驼子对打,就听到门外有汽车的声音。

    我和严驼子赶忙出去,一看朱八仙从车上下来,后面还有四个人不认识。还外带一条狗,这狗长得还蛮可爱,貌似是秋田狩猎犬。皮毛光亮,黄白相间,挺肥实,大豁牙子正逗它。

    朱八仙看见我们几个,赶忙迎来。

    “大妹夫咋的啦?火急火燎的叫我。”朱八仙说道。

    “我来说,这他吗的老唐僧取经,一路没个好事。你后面那是?”大豁牙子抢先问道。

    “我差点把这茬忘了,听你们在电话说,好像情况挺严重。海伦娜怕我们几个应付不过来,又请来一位同行。”朱八仙说道。

    “兄弟们好,老哥我叫谭振海,至于我是干什么的。大家也猜出来了吧?本人也是土里抛食这行得,也听说过“摸尸倌”吧?”谭振海说道。

    我们这行外人可以叫匠,我们内行人都叫倌,什么缝尸倌,烧尸倌,背尸倌,因为伺候死人的活不能用匠,只能用倌。因为我们都是下九流的行业,外人都叫我们匠。有时候我们内行人自嘲也用匠。

    说好听的叫摸尸匠,也叫开棺匠,或者摸金匠,国外又叫午夜开棺人,总之就是盗墓贼的意思。

    “我听说,不一定是真的。民国末年,有个潜逃香港的“神盗赛时迁”谭天不知道你有没有耳闻?谭天可是“地”字盗门的首领。”我说道。

    “这位兄弟知道的还挺多,过世的谭天正是在下的师傅,我是他的小徒弟。后面那三个是我的不肖徒弟,老大叫阿甲,老二叫阿炳,老三叫小乙。”说着谭振海给我介绍三个年轻人。

    说年轻,其实这三个人和我们年岁都差不多。看来谭振海本事比我大,辈分比我高,我还得叫他一声师叔。

    “师叔客气了,说开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说道。

    说完大家相互介绍,彼此认识一番。

    谭振海迈大步,走进厅堂。看神情,谭振海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不用说我也知道他经过事,有过大风大浪的经历。虽然说谭振海有点看不起我们几个年轻人,但他来了毕竟我们多了一份胜算,也算是好事。

    来了救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心里有了底,也不失眠了,这一夜睡的舒舒服服,也没做噩梦,就等着明天醒来,大干一场。

    第二天谭振海比我们起的还早,正在院子里举石锁,别看他都快五十了,还身强力壮。

    这次我们没有叫村里的任何人,以免出了事故,伤及无辜。我们这些人对白事,那是了如指掌,带了纸人纸马,黄纸钱,蜡扦供品,到了枯杨坡寡妇坟。

    大豁牙子又怕死又惜命,到了村里找了两杆土洋炮(村里打鸟的土铳,这玩意又叫土洋枪。)防身。我都懒得管大豁牙子,这玩意弄不好炸了膛,别把自己炸死。

    我们几个先烧了纸,上了供,各自拜了各自的祖师爷。

    八个人各拿撬镐铁锨,刨开坟子,清理土灰,露出大红铁皮棺材。

    就见朱八仙,拜了祖师爷,烧了高香,准备开启起棺。

    我们八个人排好位置,朱八仙顶杠先起,结果连续起了三次,朱八仙没起来。

    “这他吗的还碰上“阴沉”了,老子招有办法让你起来,开始升棺发材。”朱八仙说道。

    “升棺发材”是抬棺匠,没办法的办法,迁坟时,死者不愿意离开老地,抬不起来棺材就叫阴沉。遇到阴沉抬不动棺材怎么办,就只好强行用一套“升棺发材”的办法抬起来。

    大绳子栓好棺材,四个人肩扛两条大杠子,站在棺材四个角,杠子在棺材上空搭成“十”字形,“十”字中间当滑轮,绳子相互搭过“十”字中心,剩下的四个人各拉绳子一头。

    四个肩扛杠子的最卖力气,朱八仙带头扛着喊了一声:“起驾,升棺发材喽。”

    我们四个人赶紧使劲全身的力量拽绳子。

    “一二三”大家齐声喊道。

    果然棺材缓缓升了起来,我们四个人在周围拉住绳子,朱八仙四个人抬着棺材离开了老坑。

    这下大家才把心放下来。

    死者离开了老坑,断了根脉,我们就可以正常的抬棺材了。我们打算把棺材抬到北面的天壑崖烧了棺材。

    如果情况好转我们就烧了棺材连同里面的尸体。但是更多的是情况不好,一旦不好我们就把棺材扔下天壑崖,天壑崖下面是涣海。说是涣海,其实也就是一大片黄泥潭,据说里面黄淤泥深厚,如同沼泽,棺材沉浸淤泥里面。就算是母魃出世,在一片如同沼泽的黄泥潭里面也陷了下去。

    但是黄泥潭在天壑崖的百米之下,谁也没去过,下面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

    我们几个人抬着棺材一步一步走向天壑崖。

    西北风呼呼的刮着,虽说白天不算冷,但是我们几个人心里都感觉凉阵阵的,迎着风我们拼尽全力抬着棺材。

    我们上了坡,就见马上就要到了天壑崖,突然天上乌云飘过,棺材里面发出一阵阵响动,仿佛有指甲在棺材里面挠来挠去,发出“吱吱”的尖响,听着又刺耳又难受。棺材晃动,左右摇摆,我们根本没法抬下去。

    那只叫阿毛的秋田犬,围着棺材,“汪汪”的叫来叫去。

    朱八仙赶忙示意让我们放下棺材。

    “兄弟们,我看大事不好,咱们不能再抬了。如果要抬,除非有两个方法。第一咱们给棺材里面的主磕头当孝子,啥时候磕的死主安静了,才能上路。第二那可就是用送中的办法抬棺材。”朱八仙说道。

    “老子跪天跪父母,又不是她的儿子,凭什么给她磕头。真笑死老夫了。”谭振海说道。

    “真他吗的是王母娘娘座下的狗尿苔,就这老王八母魃还他吗的成神仙了,给她磕头,门都没有。”大豁牙子说道。

    按照我和朱八仙,严驼子的意思,好看不吃眼前亏,给她磕几个头又怎么了,诚心感化她得了。谭振海不愿意,我知道谭振海有本事,给不相干的死人磕头,他才不干。尤其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这得多丢人现眼。大豁牙子瞎咋呼,这小子就是肉烂嘴不烂,心里害怕得要死,就是嘴上不服软。

    但是大豁牙子毕竟是我们这头的,被我踢了他一下屁股,他才改了主意。

    现在表决态度,四对四,这怎么办,到底听谁的这是。

    最后我们一再商量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先给死者磕三十个响头,死者还是闹腾,我们就强行“送中”抬棺。死者不安分,我们总不能一直磕下去吧!

    “送中”又叫“送终”,用了此法,抬棺人不得好死。

第四十五章 河妖水猴子(水鬼河童)() 
我和朱八仙,严驼子三个人是老老实实的磕头,头上都磕出了小包。谭振海和他仨徒弟还有大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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