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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烧尸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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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老妖婆子的障眼法也好,还是什么情况,总之我们不能贸然出击。严驼子一停手,就发现哪有什么大人小孩,就是一堆破白纸人。

    就在这时候我就发现大豁牙子突然发了癔症,到了水缸旁边拼命的喝水。肚子都快胀破了,还在喝水。大豁牙子开始拿着水瓢,拼命的往肚子里灌,后来干脆一头扎进水缸,喝起来没完了。我和严驼子也不管地上的白纸人了,更管不着那老妖婆子了。使劲全身的力气把大豁牙子拉起来,我赶紧背起大豁牙子就跑。严驼子背尸匠不能背活人,要是他背了大豁牙子,大豁牙子死的更快。我力气又不大,大豁牙子还挺胖,把我压的直喘气。我在前面跑,严驼子在后面断后。

    刚出门就遇到一伙迎亲的队伍,说是迎亲的队伍,还不如说是送葬的队伍。别看吹吹打打,喜气洋洋,大红幔帐,大红绸子,大红缎子帽。可是抬的却不是花轿,而是柳条棺材。前面竟然还有引路童子撒钱,那纸钱不是白色的,而是大红血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引路童子脑袋上双抓髻,扎着红绸带。那引路童子不是别人,正是夏侯婧。旁边那个抬柳条棺材的正是朱八仙。柳条棺材根本不重,却发现把朱八仙肩膀压的一道道的血痕,鲜血滴滴答答直流。其他吹吹打打的乐手,抬棺材的八仙,全是一群穿戴大红喜衣的老头老太太。

    当时我和严驼子都傻了。不知道为什么夏侯婧和朱八仙对我俩完全视而不见。我刚想去拉夏侯婧,严驼子用极其微小的声音,用尽了全力叫住我:“别叫他们,快走,别让他们看到我们。”严驼子老谋深算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不然不会选他当参谋长。我和严驼子背着大豁牙子赶紧拐进了深胡同。这天也挺黑,伸手不见五指,偏偏我携带的小手电又没电了。大的设备全在车上。现在就靠着严驼子的打火机照亮。现在值得庆幸的是我和严驼子还是清醒的。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和严驼子靠在一颗小树前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还没喘匀气息。我就发现靠着的这棵小树,怎么感觉那么弱不经风。一靠小树,这小树乱摇晃。上面有好多叶子飘下来,严驼子捡了一片叶子,在打火机微弱的光下一看,这叶子金闪闪,亮晶晶,铜钱状。一抓就碎,是个锡纸钱。我抬头一看,这不是纸扎的摇钱树吗。基本每个死人陪葬品必须有纸扎的摇钱树。严驼子当时毫不犹豫,把打火机扔到摇钱树上面,“呼”的一声大火燃起。

    现在最难缠的还是大豁牙子,大豁牙子在我背后,脚踢拳打,嚷嚷着:“我渴死啦!渴死啦!我要喝水。”

    “你这都把肚皮撑爆了,还他吗的喝水”。我嘟囔道。

    大豁牙子没水喝急的像发疯一样。严驼子唉声叹气,看到大豁牙子这样他也没办法。严驼子掏出腰里的那瓶酒喝了一口。

    还没开始喝,就被大豁牙子抢走了。大豁牙子要是在喝了这瓶酒水,肚子非得撑炸了。我赶紧一个巴掌把这瓶酒打掉。看到酒水洒在地上,大豁牙子急忙挣开,从我背上就跳了下去。对着地上的酒水舔了起来,酒水带着泥土全都进了大豁牙子的肚子。

    我和严驼子正着急,就见大豁牙子一头栽倒在地。我和严驼子走近一看,大豁牙子醉倒了。一瓶六十多度的烧刀子喝了不倒下才怪。

    我和严驼子实在是无奈,现在只能放下大豁牙子不管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和严驼子还得去老妖婆的大院,这次我们悄悄的去,到底看看发生了什么。再说刚才为什么我们没有出声叫住夏侯婧他们。我也怀疑夏侯婧朱八仙他们在梦游,换句话他们灵魂出窍了。万一我们叫住了他们,那他们的灵魂就永远回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所以千万不要叫醒梦游中的人。

    我和严驼子蹑足潜踪,小心翼翼地到了院外,我和严驼子没从正门进去,从后门的狗洞里面钻进去。就看见有一个房间最亮,清楚的看见,两个红蜡烛燃着火苗子。我和严驼子到了近前,趴着窗户台往里看。

    就见雕花木床,大红喜帐里面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正是海伦娜。还别说,海伦娜穿上中式的喜服,带上凤冠霞帔,还挺不伦不类。别看海伦娜是海外侨胞,不知道海伦娜的祖祖辈辈和洋人混血,现在的海伦娜长得还真像纯洋妞。

    海伦娜手脚全被绑在了木床的床把上,嘴里塞了麻瓜,全身动弹不得。床边有一个大胖傻子,这傻子痴痴呆呆,憨憨傻傻,看见海伦娜,就会咧着大嘴笑。这傻子都不知道双手摸海伦娜哪里好了,估计这傻子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媳妇。傻子一会摸摸海琳娜的脸蛋,一会瞅瞅海伦娜的小嘴。

    虽然说这傻子不懂人事,那方面一窍不通,海伦娜再漂亮到他手里也是,瓷花瓶看着好看,欣赏欣赏,却根本不会用。最起码海伦娜不会失身。我和严驼子刚要冲进去救海伦娜。就发现头顶墙头上蹲着一小黄鼠狼,这小黄狼眼睛贼光四射,泛着绿光,直盯盯的瞅着我们。

    小黄鼠狼脖子上好像少了好多毛,这不是大豁牙子要掐死的那只小黄鼠狼吗。脖子上的毛正是被大豁牙子掐掉的。

    我当时就说这小黄鼠狼地仙别惹它,惹了它必然受到报复。严驼子也知道这小东西并非善类,又拽出了链子鞭,刚要出手,小黄鼠狼对着严驼子呲牙一笑。这小黄鼠狼我一直没在意看,说是像黄鼠狼,但身子又像狐狸,但是没有拖着蓬松的尾巴。这东西平时不笑像个正常的动物,一笑像极了一个妖邪的女子面容。这笑容差点没把我吓死,我当时就目瞪口呆了,倒退了三四步。不知道为什么严驼子看到了小黄鼠狼的笑容,好像中邪似得。链子鞭没抽到小黄鼠狼,反而对着我抽来。我猝不及防,被一鞭子正抽在屁股蛋子上。屁股上都开了花了,顿时血肉模糊,要是抽再脑袋上,我早死多时了。严驼子抽完我就口吐白沫,当场栽倒在地。

    幸亏我没对着小黄鼠狼,这万一要是对我笑,我还指不定干什么。我屁股蛋子上都开了花了,想救严驼子,自己也没那能耐。我捂着屁股蛋子,疼痛难忍,一步一点,一瘸一拐,赶紧跑吧!

    我跑到外面的草丛里,趴倒在地,捂着屁股蛋子,咬着牙,哀嚎着。借着窗台下,大红蜡烛的烛光。看到小黄鼠狼蹦蹦哒哒地跳到严驼子的肚子上,拿起小爪子划拉划拉严驼子的肚皮,就像给严驼子挠痒痒似得。

    就见小黄鼠狼,左挠挠,右掏掏,突然从严驼子的肚脐眼里面,掏出了一根小肠子,血乎乎,黏糊糊,眼见小肠子就要被小黄鼠狼掏出来了。肠子掏出来,严驼子必死无疑。

第二十九章 蜡尸() 
就见小黄鼠狼,左挠挠,右掏掏,突然从严驼子的肚脐眼里面,掏出了一根小肠子,血乎乎,黏糊糊,眼见小肠子就要被小黄鼠狼掏出来了。我不顾疼痛赶紧跳过去。这小肠子真被黄鼠狼掏出来吃了,估计严驼子也就死翘翘了。

    我捂着伤口。使劲跳过去,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拔出钢刀,对着小黄鼠狼就是一刀。贪婪的小黄鼠狼对着严驼子的小肠子还舔了舔,完全陶醉在个人的美餐世界当中。毫不顾忌我的所在。我的刀都到了,小黄鼠狼在感觉到后面恶风不善,一个急扑,闪到一边。夹着尾巴就要逃跑。我这一刀没有砍刀小黄鼠狼的致命之处,但也把小黄鼠狼的尾巴砍断了,鲜血流淌,疼得小黄鼠狼“吱吱”乱蹿,跑的无影无踪。

    我赶紧再把严驼子的小肠子塞进他的肚子。严驼子虽然没死,但也半死不活了。严驼子咬着牙,疼得醒了过来,对我摆摆手。我也明白了,先让严驼子在这躺一会。我撕下我的衬衫,绑在严驼子的肚子上,不然严驼子流血也得活活流死。我又弄了块破布紧紧包住自己受伤的屁股。我还得去救海伦娜。我一手提刀,一手捂着屁股,直接从窗户跳进去。

    我刚进去,那大傻子就看见我了。我一看这大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送他上西天完事。我一刀正想扎进大傻子的软肋。大傻子看见雪亮的刀子,吓坏了,急忙往床底下,大衣柜后面,梳妆台后面钻。我像抓老鼠一样,追着大傻子。大傻子行动也挺迟缓,没跑几步被我撵上了,我揪着大傻子的后脖子,刚想一刀结果这货。

    让我万万没想到这大傻子竟然脱皮了,一层人皮从大傻子身上拽下来,大傻子瞬间变成一个全身黑毛的怪物。而我的手里就剩下一堆人皮。再看那黑色的怪物,和庙里的那干母像差不多,全身黑毛卷曲,人形兽头,面目可憎。《神异经》有言,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难道这就是旱魃。这真是让我难以置信。虽然我笃信风水学,但也是个唯物主义者。和刚才那奇怪的小黄鼠狼联系起来,貌似是一对“旱魃阴霾”。(阴霾是一种水魃,美人脸,狐狸身子,也是魃类的一种尸体。)

    我也来不及多想,赶紧去救海伦娜。解开海伦娜的绳子,直掐海伦娜的人中穴。不一会海伦娜就醒过来了。海伦娜的舌头都被麻瓜麻翻了,说不来话。我对着海伦娜向窗外挥了挥手。海伦娜马上就明白。扶着海伦娜走出门外去看着严驼子。严驼子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必须有个人看着。我顺着那黑毛怪物的气味继续追。

    这黑毛怪物有着独特的尸体气味,烧了那么多的尸体,对尸体的气味我都有感觉了。我刚追到了后院,就发现后院的旗杆子上全都吊着纸人。我这还和这些纸人耗上了。这些白纸人,有童男,有童女,白纸面堂,俩腮帮子画着大红点,带着瓜皮帽,看着让人着实害怕。

    我刚想摘下墙上挂的大红灯笼,烧了这些纸人,就发现背后有人。我一看不好,急忙后退着“恶狗钻裆”,从后面那人俩腿之间爬了过去。那人不正是那个种蘑菇的老汉。种蘑菇的老汉,俩手轮着棒子,对我就当头一棒,我都没来得及躲开,就被砸晕了。

    等我醒来一看,这地怎么那么熟悉。有点像焚尸炉,但又不是的。像是个烧窑的炉子。烧窑的炉子确实有点像焚尸炉。我正躺在运瓷的铁架子车上面,我的脚正对着窑炉的火洞。这是要活活烧死我的节奏吗?我在看看两旁边。旁边木架子上有一件蜡人。

    据说西方古代有一种保存尸体的方法,就在人的尸体上浇满热蜡。那具尸体被明黄色蜡油紧急包裹着,而且这人看起来特别熟悉。这不是朱八仙吗?长得太像朱八仙了,简直一摸一样。难道朱八仙被做成了蜡尸?

    我还没来记得多想,就见我面前走来一个老太太,就那个身穿大红喜袍的老太太。这老太太满脸皱纹,涂着口红,弯腰驼背,走路都差点被风刮跑了,是老态龙钟,老迈昏庸。总之我看见她就不顺眼。

    这老怪物一手提着风灯,一手拿着大红喜蜡烛。看了看我,还对我呲牙笑了笑。当时我全身都光着身子,衣服不知道被谁扒走了。四个大铁扣紧紧的把我锁在铁台子上,我一动都动不了。我被老怪物看的怪不好意思。这老太太不会要强奸我吧?什么时候了,我还想着这个。怪不得夏侯婧总说我老没出息。

    老怪物用风灯点燃了蜡烛,对着我的胸前开始滴蜡。这是SM吗?这是完虐我吗?这还是把我做成蜡尸当展览。红色的大蜡油一滴一滴的落到我的胸前,我的小肚子上,落到我的致命处,也就是那地方。烤着窑炉的热火,灼烧着我的皮肤,那是一个疼,疼得我撕心裂肺,疼得我肝肠寸断,疼得我恨不得立马就去死。

    老怪物边滴蜡,边推着铁架子车,我的脚心马上就要了火炭堆了。我对着脖子上挂的香灰,默念道:“祖师爷,祖师爷,您老显显灵吧?徒孙我马上就要归西。我要是一命呜呼了,最后懂行的烧尸匠,要是死了,您老可就断子绝孙了”。

    就听见有人破开窗户跳进来,难道祖师爷真的仙灵了?我歪头一看,这是朱八仙。这还有俩朱八仙,这可神奇了。朱八仙左肩膀挂着一圈麻绳,右肩膀搭着一条木杠子。那两件抬棺匠的家伙什我可是认的清清的,就是朱八仙。

    朱八仙也不和我搭话,一个箭步飞快的跑过来。老太太一看情况不妙,扔了蜡台和风灯,像老猿猴一样蹿了出去。随后朱八仙紧跟着就追了出去。你妹啊!朱八仙,你明明看见我了,还不救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哥吗?妹夫我马上就要被烤死了。

    我正骂着,从窗户里又跳出来一个人,手提宝剑,长发飘飘,英姿飒爽。这不是我朝思梦想的夏侯婧吗?她还没死,我当时激动地热泪直淌,欢快的心脏直跳舞。要不是我被锁住,就是冒着被夏侯婧打死的危险,我也要亲她一下。

    夏侯婧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话。宝剑一挥,砍断铁索铁链子,一下子把我从铁架子上拉了起来。太感动了,太感人了,太感谢了,这种生死与共的场面,相亲相爱的人怎能不来个拥抱。我刚站起来,夏侯婧赶紧捂住眼,“啊”的一声,跑出去。估计也是追朱八仙去了,我这裤子也没有,光着身子确实吓到她了。

    在屋里来回直转悠,一件遮体的东西也没有。就发现有好多纸人穿的纸裤子,纸褂子,先凑合着穿上。我刚出去就看见朱八仙。朱八仙站在院子四处观望,仿佛找什么人。

    “大舅哥你这太不仗义了,你要把妹夫活活害死啊!”我说道。

    “大妹夫,别怪我,我追那老东西,心太急,这老不死的,不干死她,我们就不得好。”朱八仙说道。

    “屋子里那蜡尸是谁?我怎么突然之间蹦出来俩大舅哥。”我说道。

    “那是我爹,我要抓住老东西,活活刮了她,给我爹报仇。”朱八仙说道。

    “你爹长得和你挺像,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我说道。

    “我又不是隔壁老王生的,当然像自己的老子了。”朱八仙说道。

    现在我也没工夫问朱八仙他们这一路的具体情况。我们赶紧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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