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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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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在。”二人曰:“前者云在,旋言不在,何也?”答曰:“大家君教我云耳。”二人善其诚实,乃谓“叔本勤苦有年,今适值我二人,而乃懈怠,是其不遇,儿成而败。”乃问安世曰:“汝好游戏耶?”答曰:“不好也。”又曰:“汝好道乎?”答曰:“好,而无由知之。”二人曰:“汝审好道,明日早会道北大树下。”安世承言,早往期处,到日西,不见一人,乃起欲去,曰:“书生定欺我耳。”二人已在其侧,呼曰:“安世汝来何晚也?”答曰:“早来,但不见君耳。”二人曰:“吾端坐在汝边耳。”频三期之,而安世辄早至。知可教,乃以药二丸与安世,诫之曰:“汝归,勿复饮食,别止于一处。”安世承诫,二人常来往其处。叔本怪之曰:“安世处空室,何得有人语?”往辄不见。叔本曰:“向闻多人语声,今不见一人,何也?”答曰:“我独语耳。”叔本见安世不复食,但饮水,止息别位,疑非常人,自知失贤,乃叹曰:“夫道尊德贵,不在年齿。父母生我,然非师则莫能使我长生。先闻道者,即为师矣。”乃执弟子之礼,朝夕拜事之,为之洒扫。安世道成。白日升天。临去,遂以要道术授叔本,叔本后亦仙去矣。(出《神仙传》)

刘商() 
刘商是陕西中山靖王的后代。

    曾被举荐为孝廉,作过安徽合淝县令。

    他爱好清静无为的老子学说,热心于服丹方修炼自身的方术,金、银、铜、铅、铁这五金和炼丹用的丹砂、雄黄、雌黄、空青、硫黄、云母、戎、硝石这八种石料,他都想尽方法去搜寻齐全。

    如果有人得到炼丹的秘方却没法实验炼制时,刘商就慷慨地把自己收集的药石原料送给他,并送给他炼丹炉和锅,帮助他炼成,自己一点也不想从中得什么好处或想占有人家的成果。

    有一次,刘商坐船在浙江天目山的苕溪和霅(音ia)水之间漫游,后来进了浙江湖州武康县的上强山隐居起来。

    砍柴的少年或采药的老人,只要到他门前来卖柴卖药,刘商都能给个好价钱买下来。

    有一天,一个砍柴的来向刘商卖柴,手上还拿着一把白术草药,刘商也给了他不少钱把那把白术买下来。

    其实刘商的院子里各种草药已堆了很大一堆了。

    这天他拄着拐杖在野外田地小路上很悠闲的散步,忽然听见丛林里有人谈话说,“中山人刘商,神已经把神药白术赐给他了,这是由于他长期积累阴功和专心修道的意志感动了神吧!”

    刘商仔细察看树林,没发现一个人影。

    就跑回家去拿出那把白术,结合自己的修炼服用下去。

    过了一个多月,牙齿更结实了,头发更密了,面容变得像孩童。(返老还童)

    走路又轻又快,可以赶上奔跑的马。(特异功能?)

    攀登高入云端的山峰一点也不觉疲乏。

    又过了一个多月,不出门就知道天下的事,比算卦预卜还要灵验,就进了上强山的石洞里继续修炼。

    咸通初年,有一个卖酒人看见一个打柴老人不同于凡人,就以厚礼接待了老人。老人过了一个月又到酒店来,对卖酒人说,“我是上强山中的刘商,长时间画水墨画,今天来是想给你留一幅画,以酬谢你对我的款待。”

    刘商让卖酒人准备一块画画用的白绸布,并约好了日子来画画。一天刘商果然来到酒家,拿起笔来构思了一会儿,很快就在这布上画出了千山万水,那技巧不是世上人所能有的。(神来之笔?)

    临走时对酒家说,“我的祖先是汉代淮南王刘安,他现在任九海总司的官职,是仙界的职位。他任命我作管辖南海的职务,过十几天我们就要久别,不能再来看你了。”

    过了十几天,天空晴朗无云,山谷中吹拂着香风,翻卷着祥云,砍柴的人看见空中有很多骑乘,向南飞去了。

    【原文】刘商者,中山靖王之后。举孝廉,历官合淝令。而笃好无为清简之道。方术服炼之门,五金八石,所难致者。必力而求之。人有方疏,未合炼施效者,必资其药石,给其炉鼎,助使成之,未尝有所觊觎也。因泛舟苕霅间,遂卜居武康上强山下。有樵童药臾,虽常草木之药,诣门而售者,亦答以善价。一旦,樵夫鬻樵,有术一把,商亦厚价致之。其庭庑之下,篱落之间,草木诸药,已堆积矣。忽闲步杖策,逍遥田亩蹊隧之傍,聊自怡适,闻藂林间,有人相与言曰:“中山刘商,今日已赐真术矣,盖阴功笃好之所感乎。”窥林中,杳无人迹。奔归取术,修而服之。月余,齿发益盛,貌如婴童;举步轻速,可及驰马;登涉云岩,无复困惫。又月余,坐知四方之事,验若符契,乃入上强洞中。咸通初,有酒家以樵叟稍异,尽礼接之。累月复一至,因谓酒家曰:“我山中刘商也,夙攻水墨,愿留一图,以酬见待之厚。”使备缯素,而约以再来。一日果至酒家,援毫运思,顷刻而千山万水,非世工之所及。将去,谓酒家曰:“我祖淮南王,今为九海总司,居列真之任。授我以南溟都水之秩,旬日远别,不复来矣。”如是十许日,天色晴霁,香风瑞云,弥布山谷,樵者见空中骑乘,飞举南去。(出《仙传拾遗》)

鬼砸钱() 
宋朝大明三年,王瑶在京城病故。

    王瑶死后,有一个鬼,细高个儿,浑身黑色,上身光着,下穿一条犊鼻形裤子,常常到王瑶家来。

    鬼有时唱歌,有时大叫,有时学人说话。(很有艺术修养的鬼)

    还常常把粪便等脏东西扔进食物里。

    后来这鬼又跑到王瑶家的东面邻居庾家去祸害人,和在王家一模一样。

    庾某就对鬼说:“你拿泥土石块打我,我才不怕呢。你要是拿钱打我,那我可真受不了。”(拿钱砸我吧?使劲砸,同求!)

    鬼就拿了几十个新钱打下来,正打在庾某的额头上。

    庾某又说,“新钱打不痛我,我只怕旧钱。”

    鬼就拿旧钱打庾某,前后打了六七次,庾某一共得了一百余钱。(发财新道路啊!)

    【原文】王瑶,宋大明三年,在都病亡。瑶亡后,有一鬼,细长黑色,袒著犊鼻褌,恒来其家。或歌啸,或学人语。常以粪秽投入食中,又于东邻庾家犯触人。不异王家时,庾语鬼:“以土石投我,了(了原作子,据明抄本改。)非所畏,若以钱见掷,此真见困。”鬼便以新钱数十,飞掷庾额。庾复言:“新钱不能令痛,唯畏乌钱耳。”鬼以乌钱掷之,前后六七过,合得百余钱。(出《述异记》)

鬼厌桃() 
夏侯文规家住在京城,死了一年以后,又现形回家,坐着牛车,带着几十个随从,自己说已当上了(冥界的)北海太守。

    家里人为他设下了祭祀的酒饭,摆好后不一会儿饭食就光了,等他走后,碗碟里的食物又是满满的了。

    (他走的时候)家里的人都悲痛地哭号,夏侯文规说:“别哭,我很快还会再来的。”

    从此以后,每隔一个月或四五十天,夏侯文规就回家一次,有时来家后能停留半天。

    他带来的穿红衣服的马夫和开道的侍从个子都十分矮小,坐在篱笆间或厢房里休息。

    家里人不知道夏侯文规什么时候走,就招呼那些马夫和随从,跟他们在一起游戏玩耍,一点也没把他们当成鬼怪。

    夏侯文规有一个才几岁的孙子,想看看他就让人抱来,他左右的鬼神就把小孙子抱来交给他。

    小孙子由于太小受不了鬼的阴气,就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文规就要来水喷了下去,那孩子才苏醒过来。

    夏侯文规看见院子里的桃树就说:“这棵桃树是我种的,结的桃子很好吃。”

    他的妻子就问他:“都说鬼最怕桃树,你怎么不怕呢?”

    夏侯文规说:“桃树上东南朝着太阳的树枝长二尺八寸的,(鬼)比较厌憎,但不一定害怕。”

    夏侯文规看见地上有蒜皮,就让家里人拾起来扔出去。

    看他的意思,好像是厌憎蒜,也害怕桃树。(这两样东西可以驱鬼?)

    【原文】夏侯文规居京,亡后一年,见形还家,乘犊车,宾从数十人,自云北海太守。家设馔,见所饮食,当时皆尽,去后器满如故。家人号泣,文规曰:“勿哭,寻便来。”或一月或四五十日辄来,或停半日。其所将赤衣驺导,形皆短小,坐息篱间及厢屋中,不知文规当去时,家人每呼令起,玩习不为异物。文规有数岁孙,念之抱来,其左右鬼神抱取以进。此儿不堪鬼气,便绝,不复识之,文规索水噀之,乃醒。见庭中桃树,乃曰:“此桃我所种,子甚美好。”其妇曰:“人言亡者畏桃,君何为不畏?”答曰:“桃东南枝长二尺八寸,向日者憎之,或亦不畏。”见地有蒜壳,令拾去之,观其意,似憎蒜而畏桃也。(出《甄异录》)

庆伯泄密() 
南朝宋时,有个名叫费庆伯的人,在孝建年间,在州治所在地为官。

    放假回到家里,忽然看见三个侍从打扮的人,都戴着红色的头巾,一起上来道:“上官召见你去。”

    费庆伯说:“刚刚我才拜见他回来,怎么能还要召见我呢?而且你们经常戴黑头巾,今天为什么戴起了红头巾?”

    侍从答道:“我们不是阳间的官。”

    费庆伯才知道这些人不是活人,忙跪拜祈求活命。

    三侍从看见这种情形,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答应换个人捉了交差,对他说过了四天必当再到他那去,可置办些酒饭招待他们,千万不可泄露天机。

    到了那日子他们果然都来了,说:“我们已经为你办好了。”

    费应伯高兴极了,忙拜谢他们,亲自摆设了宴席款待。

    看见这三个鬼吃喝的样子和活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临走时说:“我们可怜你才这样做,希望你千万保密。”

    费庆伯的妻子生性十分多疑,对费庆伯说:“这一定是妖怪所变来骗你的。”

    费庆伯不得已便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妻子,时间不长看见三个侍从全身被鞭打流血,愤怒地站在堂前,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完,就不见了。

    庆伯马上就得了暴病,不到天亮就死了。(泄露天机!不听鬼的告诫)

    【原文】宋费庆伯者,孝建中,仕为州治中。假归至家,忽见三驺,皆赤帻,同来云:“官唤。”庆伯云:“才谒归,那得见召。且汝常黑帻,今何得皆赤帻也?”驺答云:“非此间官也。”庆后方知非生人,遂叩头祈之,三驺同词,因许回换,言:“却后四日,当更诣君。可办少酒食见待,慎勿泄也。”如期果至,云:“已得为力矣。”庆伯欣喜拜谢,躬设酒食,见鬼饮噉不异生人。临去曰:“哀君故尔,乞秘隐也。”庆伯妻性猜妬,谓伯云:“此必妖魅所罔也。”庆伯不得已,因具告其状。俄见向三驹,楚挞流血,怒而立于前曰:“君何相误也。”言讫,失所在。庆伯遂得暴疾,未旦而卒。(出《述异记》)

鬼赠盒() 


    长孙绍祖,经常在陈蔡一带奔波。

    有一天太阳刚下山的时候,看见路边有一个人家,绍祖请求借宿,听见屋里面有弹箜篌的声音。

    他偷着向窗口看了一下,看见一个少女,容貌仪态都非常美好,在明亮的蜡烛边一个人坐着。

    绍祖稍稍挑逗她,少女弹着箜篌不停下,微笑着唱道:“宿昔相思苦,今宵良会稀。欲持留客被,一愿拂君衣。”(好直接的表达!)

    绍祖很高兴,上前安抚她,少女也高兴地说:“你是哪里的公子,突然来这干什么?”

    于是便与其欢会。

    又对绍祖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今天果然应验了。”

    屏风后面的被枕都十分华丽整齐,周围还有婢女。

    少女忙派人备好酒席,还真有一些珍贵佳肴,只是都没有味道。

    又喝了几杯酒,酒味也很谈。

    女子说:“突然遇到上等宾客,没有时间更换好的酒席。”

    刚喝了几杯,女子又唱歌,歌词是:“星汉纵复斜,风霜悽已切。薄陈君不御,谁知思欲绝。”(鬼喜欢用歌唱的艺术形式表达,还是诗!)

    又喝了几杯,便上前抱着绍祖,叫婢女撤灯共睡,又把她的婢女匹配给绍祖带的仆夫。

    天快亮时,女子挥泪和他告别,把金缕小盒子赠给他:“以后不会再见了,时常可想念着我啊!”

    绍祖骑马出门走了一百多步,回头一看,竟是一座小坟,他悲怆地离去,那少女所赠送的盒子,里面积满灰尘,不是活人所用的东西。

    【原文】长孙绍祖,常行陈蔡间。日暮,路侧有一人家,呼宿,房内闻弹箜篌声。窃于窗中窥之,见一少女,容态娴婉,明烛独处。绍祖微调之,女抚弦不辍。笑而歌曰:“宿昔相思苦,今宵良会稀。欲持留客被,一愿抚君衣。”绍祖悦怿,直前抚慰。女亦欣然曰:“何处公子,横来相干。”因与会合,又谓绍祖曰:“昨夜好梦,今果有征。”屏风衾枕,率皆华整。左右有婢,仍命馔,颇有珍羞,而悉无味。又饮白醪酒,女曰:“猝值上客,不暇更营佳味。”才饮数杯,女复歌,歌曰:“星汉纵复斜,风霜悽已切。薄陈君不御,谁知思欲绝。”因前拥绍祖,呼婢撤烛共寝,仍以小婢配其苍头。将曙,女挥泪与别,赠以金缕小盒子:“无复后期,时可相念。”绍祖乘马出门百余步,顾视,乃一小坟也。怆然而去,其所赠合子,尘埃积中,非生人所用物也。(出《志怪录》)

梦龙女() 
南齐崔子武小时候住在外祖父扬州刺史赵郡人李宪家。

    夜里梦见一个女子,姿色很美丽,她自称是龙王的女儿,愿意同崔子武私下交好。子武很高兴,牵着她的衣袖,微微拉出一条裂缝。(这得多猴急啊?)

    天没亮她就告辞,子武给她系好衣带(深情款款啊)。

    到了白天,子武去山祠中参观。旁

    边的墙上挂有一个女子的画像,容貌体态就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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