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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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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以楼直起身来,回道:“我不过是去看看他过得风不风光。”

    “哦。”白浩又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口,打算一并让白以楼治疗,反正他吃我的嘴短,“那他风不风光。”

    白以楼抱着手臂,一脸漠然的看白浩只差没脱了裤子去看屁股上有没有伤,说:“单独住一个别院,自是风光。”

    没再发现其他伤口的白浩把衣服穿好,疑惑地说:“他过得风不风光跟我们调差白家的怪事有关联吗。”

    白以楼沉默了片刻,才说:“现在还不能断言,再看看。”

    白浩有些不理解白以楼的思维,说:“要看到什么时候,即使有关联,如果那是在二十年后那我们要在这里待二十年?”

    白以楼蹙了蹙眉,显然是被白浩这话问到心坎上了,然而他坚信白府这块地的风水有问题,只得说:“再观察一段时间。”

    “好吧。”白浩一头倒在床上,几分钟后累得睡了过去。

    白以楼将屋中收好,坐在床边独自沉思。

    自此后,白浩知道白以楼是真铁了心要在白府观察一段时间,逃不掉替人打工的命后,只能认认真真的干起活来。

    那道士却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白府上很是太平,两人在府中待了几个月,便把白府的情况摸出了个大概。

    白文昌因为要治理安顺,因此时常不在家,其家眷全住在府上,他每月只回来一两次,府中全凭老太爷说了算。

    而这权利颇大的老太爷,也得对那名曰青阳道长的道士礼让三分。

    府中人人敬他,白文昌往家中稍点东西都会先把第一份送去给他,如此看来,这白文昌倒是信守之前的承诺。

    然而这分殊荣却在一件事发生后,渐渐转了势头。

    时值寒冬,两人在白府一待就是整整四个多月。

    这四个月来,两人倒是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单是从白家势力上来说,白文昌既与安顺首富攀了亲,又与各州酋长来往密切,势力简直如日中天,白以楼从而断定,这一世恐怕没那么简单。

    因此即便是耗时了些,白以楼也不肯听白浩的建议与死缠烂打,跳过这段时间去下一个时间点看结果。

    冬日里,两人一身灰色棉夹袄在柴房砍柴,白以楼穿着有种土帅土帅的感觉,白浩却像个小地痞一般,还不时吸溜鼻涕,简直传神得很。

    白浩的头发长了许多,没地方剪头发,本来是想找个碗来盖着随便剪剪,不过想想冬天冷,还是留着捂捂脖子好了。

    砍了会儿柴,白浩哀嚎着将柴刀丢在一边,把手伸进胸前的衣服里暖着,说:“好冷好冷,要不咱们悄悄找个铁锅来弄点柴烧烧。”

    白以楼一样瞟了一眼白浩,说:“我不冷。”

    白浩鼻子通红,痛苦的说:“明明可以不用受这份罪,直接往后穿个一两年,事情发展怎么样不就清楚了,非要在这里等,虽然现在是有点头路了,不过我看真要有所进展,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白以楼不予理睬,自入冬以来,白浩这样的哼唧总是三四天就会来一次,不过哼唧完了,还是会认命的捡起柴刀继续劈柴。

    夜里,白浩缩着脖子一进那四处漏风的小屋,就急忙脱了鞋往床上爬去,整个人缩在厚重的棉被里。

    这白管家太不是个东西,入冬了不给两人换屋子就算了,要床被子都要不到,白浩心中愤愤,知道这货又想敲钱,白以楼也上道的要掏钱,白浩偏偏就是不给,直接在村里花钱给别人买床棉被。

    虽然这钱用的就是白主管的,但白浩记仇,既然顺出来了,就没有理由拿钱去交换本该得的东西。

    屋里灯火昏黄,白以楼手里拎着个水壶从外面回来,他取来的热水倒在铜盆里,对白浩说:“过来烫脚。”

    白浩哦了一声,裹着棉被蹭到床边来,等白以楼把水盆踢过来后,忙试探着将脚伸进冒着热气的盆里。

    白浩脚趾上全是冻疮,时不时痒得要死,时不时又难受得要命,未免白浩难受起来哼唧,白以楼便每晚承担起给他烧热水泡脚的事来。

    虽说白以楼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白以楼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

    即便对白浩仍旧没什么好脸色,却也总比对外人来得亲近些。即便对白浩仍旧没什么好脸色,却也总比对外人来得亲近些。

    等泡了脚,把水端去倒了,白浩立即飞速的钻进被子,看着白以楼脱了外衣要上…床来,白浩顿时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自觉的往里缩。

    他实在是不想挨着白以楼睡,这家伙跟冰块一样,热天躺一起还好,冬天一来,躺在一起偶尔碰到,那酸爽,简直无法言说。

    然而这家伙最近还不知道在搞什么把戏,自己越躲,他越爱凑上来,一边是冷冰冰的墙,另一边是冷冰冰的人,他就跟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简直醉得醒不来。

    白以楼掀开被子躺下,被子里很暖和,他眉毛微微一挑,总是冰冷的脸稍稍缓和下来,表达此刻的舒适感。

    感觉到白以楼贴上来的手臂,白浩不禁打了个寒颤,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白以楼身上的冷感,渐渐的睡了过去。

    跟往常一样,即便是如何排斥冰块一般的白以楼,只要一睡着,白浩就开始自觉的把白以楼当人形抱枕,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压着对方睡一夜。

    这要换做是以往,白以楼估计一脚就把人蹬开了,不过这寒冷的夜里被一个暖炉捂着,确实是种享受。

    虽然他感觉不到什么是冷。

第十九章() 
虽然他感觉不到什么是冷。

    翌日。

    白府上上下下沸腾了,白浩两人坐在柴房里看着忙进忙出的一干仆人,皆知晓这般阵仗铁定又是白文昌回来了。

    白文昌确实回来了,且还带着过门不久的新婚夫人。

    要说这白文昌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主,为了攀上城中首富这颗大树竟然将原配夫人贬成了妾,而将城中首富之女捧成了妻。

    此举虽是遭到了白家长辈的一致反对,白文昌却仍旧执意而为,久而久之,家中人也不再多管了,毕竟这一家之主,是白文昌。

    然而这次令人咋舌的不止此事,而是往日对青阳道长毕恭毕敬,只要一回府都会先去青阳道长的别院里瞧一瞧坐一坐的白文昌,这次竟然未曾踏进别院一步,带回来的东西也未派人给道长送去。

    这种反常的行为,别说是府中奴仆,就连家中之人,亦感莫名其妙,猜测不已。

    知道其中门道的老太爷为此特意去找了白文昌,哪知白文昌未曾开口搭言,这新夫人便冷嘲热讽的将青阳道长及老太爷损了一遍,直把老太爷气得浑身直颤。

    白文昌虽不待见夫人行事如此不得体,奈何还得万事顺着夫人,毕竟这城中首富家可不是这般好惹的,白文昌宁愿让家中人吃些亏,也不愿意得罪老丈人,于是只得说了些好话,把老太爷请走了。

    知晓此事的丫鬟得了空便门没把风的把这事传了出去,虽然明里不见有人说,背地里却成了下人们饭后茶余的消遣来说。

    短短几天,府上的仆人都知道新夫人不好惹,亦有人说那青阳道长好吃好住的赖了这一年多,又没什么真本事,只是个整天不出别院卖弄术术的怪人一个,估计白文昌已经开始不待见他了。

    此等传言被那负责青阳道长别院的家仆们听了去,家仆们对青阳道长的态度与吩咐也渐渐懒怠起来。

    家仆们闲暇中没有乐子打发时间,得了空就常常聚在一起,开始分享府中趣事,尤其爱背地讨论因白文昌的行为举止而处于风尖浪口的青阳道长。

    说起这青阳道长来,家仆们可多的是猜测与话题,有人说他来府上也一年多了,却从未见过青阳本人,就连那贴身照顾的家仆,都不曾见过。

    又有人说那青阳其实是个妖道,见不得光,只得整天待在屋中,这白文昌啊,其实是养了一只妖孽在府中。

    这些话被人以讹传讹,到白浩跟白以楼耳朵里,已经变成了青阳道长是个吃人的妖道,以法术迷惑了白文昌,借此终日躲在屋中,妄想窥得天机,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

    两人顿时为之一振,白浩随即得了白以楼吩咐,屁颠颠的去缠着厨房中的一名小丫鬟打听消息。

    那小丫鬟不敢正眼瞧白浩,绯红着脸说;“我也是听人说的,只知晓老爷对青阳道长的态度大不如前,都说是青阳道长的妖法失了效,迷惑不了老爷了。”

    白浩挠了挠脖子,说:“哦,那你知道青阳道长什么来路吗。”

    小丫鬟略微一想,才说;“这我不清楚,自从这白府初建成,我们来府中做事时,青阳道长就在府中了。”

    白浩见问不出什么,遂说:“这样啊,谢谢。”

    他扭头就走,完全看不见小丫鬟怅然若失的表情,小丫鬟唉了两声想喊住白浩,奈何对方充耳不闻,只得失落的看着白浩出了厨房。

    回到柴房,白浩便将从小丫鬟处打听来的只言片语说给白以楼听。

    白以楼面无表情的听完,敏锐的察觉到其中端倪,兴许事情要开始有转变,于是对白浩说:“你想办法混进别院中去看看,他如果有什么动静就告诉我。”

    白浩闻言不大痛快的说:“打听消息是我,跑去监视还是我,怎么每次都是我,你自己怎么不去,就会坐机关下命令。”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那道士院中恐怕放了不少法宝,我若是再中招,惊动他不说,你兴许还得再去一次送子山,是去打探消息,还是去送子山,你可先自己斟酌斟酌。”

    白浩:“。。。。。。。。。。。。。。。。”

    这话可谓是戳中了白浩的伤疤,于是只得妥协道:“那我还是选前者吧。”

    此后,白浩更加密切的关注着青阳道长那边,然而时常逛去二进院难免让人心生疑窦,于是白浩十分聪明的以帮忙打扫院落为名,跟着家仆混进别院,想去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上这传言中的青阳道长。

    可一连去了四五次,白浩却连青阳道长的衣角都没见着。

    光阴似箭,一旬过后,白文昌带着新婚夫人离开白府,回了安顺。

    而在此前,白浩发现,白文昌竟真如仆人说的那般,一次也未去见过青阳道长,当然,白浩也没能见上青阳道长。

    青阳道长失势的传言很快便被炒上了台面,被传得沸沸扬扬,闹得府中的少爷太太们皆知,墙倒众人推,平日里照料青阳道长饮食起居的下人们开始玩忽职守,有的甚至偷嘴青阳道长的膳食,态度十分轻蔑。

    而眼观白府中的少爷小姐们,哪个不是对青阳道长的失势落井下石,他们本就对青阳道长的待遇感到不解与嫉妒,明明是个什么都不会做,只会些江湖把戏哄骗人的手段,却能享受如此待遇,叫人如何不眼热。

    如今见白文昌不再在乎这人,得了机会,自会寻个由头故意滋生事端。

    这日,白浩正跟着家仆在别院中扫地,突然有一只藤编的鞠滚进了院中,白浩咦了一声,上前去看,正要抬脚去踢,却被另一个仆人拉住了。

    白浩不解的看着他,问:“杨哥,怎么了。”

    被白浩喊做杨哥的仆人小声地说:“这看着像是二小姐的鞠,咱没事还是别乱动的好,我可听说这二小姐蛮不讲理,若是惹了她,还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白浩哦了一声,跟着杨哥去继续扫地。

    片刻后,突然有几名家丁跟在一名少女身后,气势汹汹的进了院子。

    白浩与杨哥不明就里的看着几人,那少女穿得华丽,满脸傲慢,约摸十七八岁的模样,指挥几名随从说:“去给我挨间找,务必要将本小姐的鞠找回来。”

    几名随从应声,分做几批去推搡踢踹别院中紧闭的屋门。

    白浩微微蹙眉,心想这女的估计就是鞠的主人,鞠明明就在院中,明眼人进来一瞧便可瞧见,但这几人一进院中不先四处找找,而是直奔房屋去,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一旁的杨哥扯扯白浩的袖子,以下巴示意院门。

    白浩摇了摇头,示意杨哥自己先走,他要留下来看好戏,若是这样能把青阳道长引出来,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然而杨哥还未走成,少女便注意到了两人。

    她大步走到两人面前,打量两人片刻,见白浩生得这么俊俏,忍不住搭言:“你们两是负责打扫这院子的?”

    杨哥急忙点头称是,白浩则瞟了她一眼,遂将视线转到已踹门入内的家仆身上,并未理会少女。

    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只会仗着权势横着走,却没什么内在的东西。

    少女见白浩如此不屑,顿时火冒三丈,指着白浩呵斥:“大胆!你竟敢无视本小姐,看我不让人收拾你。”

    白浩这才转过视线来,假装眯着眼看了看,才一副幡然醒悟的表情,忙说:“不好意思啊小姐,小的是远视眼,看不清近处的东西,方才还以为前面是棵树,因此并未注意,还望小姐见谅。”

    少女闻言更加恼怒,指着白浩说:“你,你这狗奴才,竟敢冒犯本小姐,我要告诉我爹,让他将你拖去喂狗!”

    白浩在心中哼笑一声,他有白以楼,他可谁也不怕,不过杨哥却怕得很,生怕将自己牵扯进来,于是忙说:“小姐息怒,他是真的眼神不好,昨儿还险些掉进了茅坑里,还望小姐见谅啊。”

    白浩嬉皮笑脸的忙配合着口口称是。

    少女有了台阶,这才不是那么生气,却仍旧不解气,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白浩,这才跑去看几个随从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浩吃痛,揉了揉脚。

    杨哥险些被白浩连累,不痛快的对白浩说:“你说你这是做什么,要不是我替你解围,你还不被人给拖出去狠狠揍一顿。”

    白浩嬉皮笑脸,完全没放在心上,边扫地边去看那几名随从。

    只见几名随从已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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