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所-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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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不打扰他了。这本子给你,接下来要做一件大事,看你的运作了。”
秦昆说完,消失在原地。
玛洛恩狐疑打开本子,猛然间,被里面记录的文字震住。
整整一本,都是暗中对白神有仇的人,上面还备注了原因,数十个黄泉级宿主,近百冥河级宿主,让玛洛恩的手有些颤抖。
这股势力……已经非常罕见了。
整个艮山狱,满打满算才不到十个黄泉宿主啊。
“老师竟然……也想挑战白神威严?”
玛洛恩心中百转千回。
如果这个本子送到白神那里,想必自己会得到不少好处。
但一想到有机会统领这群黄泉级宿主,挑战白神,玛洛恩的心更热切了几分。
“到底该怎么做呢……”
片刻,玛洛恩露出桀桀的笑声,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
……
新年刚过。
元宵佳节。
离从十死城回来,已经过了五天。
临江市,秦昆屋子里,杜清寒在洗衣服,秦雪、邹井犴上门拜访。
“哥,我明天的飞机回魔都。”
沙发上,秦昆看着电视,准妹夫邹井犴乖巧地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显然没什么地位。
秦昆挺尸一样回道:“嗯,好。”
妹妹秦雪嘟着嘴:“哥!人都说过一年老一岁,你怎么看着老了好几岁一样。”
秦雪觉得,秦昆精气神绝对有问题,难不成……秦雪往男女之事上面想了想,但发现清冷的杜清寒最近脸色也没什么异样,应该不是纵欲过度啊。
秦昆心道:废话……我特么在蛛网里困了不知道多久。能不老么。
变成蛛网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首,若不是有人撞进来后还能在自己因果线里溜溜弯,自己得憋死。
“我老?我能不老么。为了这个家我操碎了心……”
秦昆在嘟囔,秦雪撅着嘴,这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啊。
“听说今晚白湖老街有元宵灯会,我们一起去看啊。”秦雪拽着哥哥胳膊道。
“没车,不去。”
秦昆的大奔老早就卖给徐法承了,换了一匹马回来。
“我有!”邹井犴适时地腆着脸一笑,“年前买的。昆哥……我载你们去。据说今年的灯会,很热闹!”
第一二一二章,比星空绚烂()
变成蛛网时,时常都会在白湖镇附近出没。
这里显然是秦昆经常去的地方之一。
不过现在的白湖镇老街,和因果线中大不一样。
今年,符宗青竹山暗中承办了元宵灯会,搞的很热闹。
整条街,张灯结彩,猜灯谜有之,品小吃有之,仿古游街亦有之。
白湖镇老街本来就比邻白湖,画舫被装点的古香古色,从湖面划过,行人驻足,非常喜庆。
“人好多呀!”秦雪雀跃无比,这儿瞧瞧那儿看看,没一会,抱了一堆没用的小饰品回来。
秦昆头上戴着兔耳朵,脸上黑的出水:“今年又不是兔年”
秦雪嘿嘿一笑:“兔耳朵好看,杜姐姐也戴了呀。”
老街人头涌动,行人摩肩接踵,杜清寒挽着秦昆,两对兔耳朵摇摇晃晃非常奇怪,秦雪挽着邹井犴,两只狐狸耳朵比秦昆的好看多了。
刨去这些奇怪的饰品,不得不说,这幅景象确实热闹。
前面,走马灯过场,游街灯队也在行人的欢呼声中走了过去。
于是戴着兔耳朵的秦昆在灯队中发现了也戴着兔耳朵的王乾:“你怎么在这?”
“废话,我师叔操办的灯会,我这当大师兄的,能不来吗?”王乾招呼着游街灯队的人,秦昆仔细一看,这都是青竹山符宗的弟子。
“你戴这玩意的模样真特么丑”
“滚,你好不了多少。”
二人对骂完,王乾换了一副眉飞色舞的嘴脸,对着行人道:“正月十五闹元宵,团团圆圆真热闹!青竹山免费元宵,前面领取,跟我来咯”
贪吃的小孩子们拽着父母,跟着王乾蹦蹦跳跳地走了,秦昆无奈一笑。
“走一走看一看,七星灯谜,猜对七个有奖”
不远处,秦昆又发现一个熟人。
七星宫一群中年神棍,簇拥着楚千寻在石桥下摆了灯谜,奖品堆在桌上,大多都是娃娃之流,小孩子很喜欢,所以为了显示自己才高八斗的父母,也得被迫喜欢。
“爸爸爸爸,这个灯谜是什么呀?”
“妈妈,快来猜灯谜,有娃娃拿!”
小孩子围在这里,楚千寻笑着道:“不要簇拥,沿河这一排都是七星灯谜,每猜对一个就能得一块灯谜令,凑够七个就能来我这换娃娃,快往前走啊!”
有些灯谜被猜出,已经卸了谜题,小孩子们着急地拉着父母要凑灯谜令,楚千寻看到秦昆后有些意外:“从三仙海国回来后都没怎么见你,今天有空出来了?”
秦昆一笑:“嗯,被拉出来了。没想到还挺热闹。”
楚千寻道:“符宗余首座可是生死道的商业奇才,准备把白湖镇老街连着青竹山、七星宫打造成旅游文化区呢。这不,爷爷让我也出来吆喝了。”
楚千寻说着,看了一眼杜清寒:“呦,狗哥,难怪最近不露脸了,金屋藏娇啊。”
秦昆舔了舔嘴唇一笑:“吃醋不,家里床很大,有你的位置。”
回答秦昆的一团火焰。
一气火扑面而来,险些烧了秦昆的头发,行人一愣,楚千寻开口:“杂耍而已,不要害怕”
一气火烧了秦昆,又让拥堵的人群急忙绕行,一举两得。
楚千寻淬了秦昆一口:“你那小狗腰还想玩一王二后,做梦吧!”
被喷了一脸,秦昆悻悻离开。
杜清寒询问着一王二后的意思,秦雪和邹井犴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秦昆回头瞪了一下妹妹二人:“笑个屁,没结婚前你若是怀孕了,我打断邹井犴的腿。”
秦雪笑容僵住,顿足气恼道:“哥!我22了,是成年人了。你怎么还管”
邹井犴大义凛然道:“小雪,你哥说的有道理!”
邹井犴回过头一笑:“大舅哥放心。”
秦昆白了邹井犴一眼,扬长而去。
临江市毕竟是三线小城,几乎没有办过什么类似的灯会,所以今年的白湖灯会相当成功。秦昆自觉已经来的很早了,现在才转了一半。
不远处,韩垚、涂萱萱、涂庸、涂庸的妻子和女儿也走了过来。
雅俗共赏的灯会,让秦昆没想到涂公子也好这口。
不过看到涂庸女儿雀跃的表情,秦昆就知道涂庸能来,一大半都是涂家小公主的原因。
“蓉蓉,好巧啊。”
秦昆摸了摸涂庸女儿的脑袋,涂庸女儿甜甜一笑:“秦叔叔好。”
秦昆、涂庸,两个大舅哥握住手,眼中分别露出了:原来秦上师也会戴兔耳朵以及原来涂公子也会戴星星发卡的神色。
涂庸头上两个粘了弹簧的星星随头摇晃,看着非常滑稽,韩垚头上是两个小黄鸭,和邹井犴握住手。
邹井犴低声道:“韩师兄,好巧。”
“邹师弟,见笑了。”韩垚看到邹井犴妖魅的狐狸耳朵,联想到自己脑袋上的鸭子,苦笑回道。
邹井犴一叹:“跟着大舅哥逛街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啊。”
韩垚顿时有了知音的感觉:“可不是么”
河边,涂蓉蓉拉住涂庸的手:“爸爸,快来继续呀,这个灯谜是什么呀?”
涂庸对秦昆抱歉道:“秦兄弟,要和闺女猜灯谜,失陪一下。”
七星灯上,两行字写道:煎豆腐要翻边,唱大戏须画脸(四个字)。
涂庸半晌解不出,下意识地求助秦昆,秦昆瞪了过去,意思是找错人了。
“问你妹夫。”
问我妹夫?
如果这句话不是骂人的话涂庸看向韩垚,韩垚人还不错,工作嘛涂庸也忍了,但学历据说是中学毕业,文采学识这方面,涂庸一直没考虑过韩垚。
韩垚发现涂庸望了过来,秦昆也投来鼓励的眼神,韩垚吸了口气,这时候不能愧对秦昆的期待,也好歹给自己和萱萱长长脸。
“萱萱,你肯定能答上来。”韩垚说道。
涂庸心中无语,这就是韩垚的答案?秦上师也太高看你了。
涂萱萱茫然:“我不知道啊。”
涂庸刚想着放弃,韩垚开口道:“萱萱,说出许洋的第一印象”
“油头粉面!”
‘好色风流’四个字萱萱没说出口,韩垚便看了看执灯人笑道:“答对了吗?”
执灯人拱了拱手:“恭喜恭喜,小兄弟大才,一枚灯谜令,请收好”
韩垚圆脸露出笑容,将灯谜令递给涂蓉蓉,涂蓉蓉一脸仰慕:“姑父好厉害”
湖心,烟花腾空。
整个白湖镇的游客望着升空的眼花。
元宵节,新年后第一个月圆之夜。
一声高喝,将白湖灯会推向了高潮。
“今宵尽兴,不归眠!”
“火树银花,不夜天!”
烟花炸开,这一刻的白湖镇,比星空绚烂。
第一二一三章,格局有些变化()
临江,魁山老宅,院中的槐树抽芽,酝酿着勃勃生机。
距离元宵灯会已经半月有余。
农历二月二,剃头的日子。
院子里,阳光和煦,葛战坐在椅子上,脑袋上打着沫子,景三生熟练地用剃头刀,给师叔刮着头发。
葛大爷嘴角歪斜,笑的很傻。
秦昆听说,今日也是葛战的寿辰。
“寿辰?葛大爷不是孤儿吗?他是二月二这天被捡到的?”
哪怕之前几年,秦昆也没听过葛战过寿的事啊。
南宗的几位首座都来了,扶余山的小辈们能到的也都到了。
桌子旁,李崇喝着茶淡淡道:“这倒不是。我听师公说,自从杨慎给他赐下大威天龙的敕号后,顺带将每年二月二赐给了他老人家当生日。师公的寿辰虽然没大张旗鼓操办过,但也很重视。”
民间有二月二剃头的习俗,葛战作为‘大威天龙’,对这个日子更为重视,按照迷信的角度讲,龙抬头,龙威大发,代表着他又有一年活头,是吉兆。
秦昆杜清寒,李崇柴子悦、韩垚涂萱萱、楚千寻、王乾、苏琳聚在一起,好不热闹。南宗北派,只有判家崔鸿鹄没来,但来了一位大咖。
“老匹夫,又被你偷了一年活头,真是侥幸啊!”
魁山老宅门口,一袭儒雅的身影出现,一位英伦风格的老头抬脚跨了进来,楚道几人立即招呼道:“见过左师叔。”
左近臣来了。
不仅是他,身后一个魁梧老道也爽朗一笑:“冬虫不死,过春化龙,葛老匹夫果然侥幸。老道特来讨些吃食,没意见吧?”
画皮仙晁震的出现,让众人更是意外。
身后,弟子莫无忌捧着一身新衣开口:“酆都观无忌,为尊者贺。”
晁震和葛战同辈,比葛战痴长几岁,亲自送礼显然不合适。礼物如果出自弟子的手就不一样了,不仅心意尽到,也代表了酆都观愿意亲近扶余山。
老龙迟暮,穿上新衣后很是精神,衣裳出自老裁缝的手,软绵舒适,葛战伸了伸胳膊,只能歪着嘴傻笑,开心地说不出话来。
景三生拱手:“师叔有恙,斗宗景三生,谢过酆都观贺,真人里面请!”
左近臣、晁震被请进屋内。院子开始忙活起来。
苏琳、杜清寒、柴子悦在厨房,涂萱萱显得手足无措,韩垚宽慰道:“萱萱,这都是自己人,别拘束,能帮得上忙就帮,帮不上就出来坐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第二次猛鬼旅行社开团,涂萱萱去过白龙寺,当然也见过葛战,跟韩垚相处的这几年。南宗北派的人涂萱萱也认识了七七八八,一方面好奇这些神秘的人物,一方面依然紧张忐忑。
她乖巧地坐在那,左近臣扫过涂萱萱,看向秦昆:“祭家土娃子的命,你给解了?”
涂萱萱不懂什么意思,但秦昆懂。
瞟了一眼左近臣,秦昆笑道:“什么解不解的,都是他们的造化。跟我有什么关系……”
命中刑妻的土娃,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显然这段姻缘受天认可,左近臣感慨道:“因因果果,谁敢说没关系呢。扶余山几代陪天狗,都是别人的命中贵人,与你无关是不可能的。”
在场许多人对这句话感同身受,秦昆的出现让他们的生活变了样子,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谁能说得清呢。
懒得和左大爷扯这些玄乎的事情,秦昆走到院子里,对楚千寻道:“女人家的都去厨房了,你怎么不去?”
“女人就该下厨房啊?”楚千寻白了秦昆一眼,“秦昆,你有没有发现葛大爷过寿的时间,有点蹊跷。”
院子热闹,屋子热闹,大家都在忙碌,楚千寻抚摸着一个黑曜石的烛台,表情在思索。
周围没人,楚千寻在占命,秦昆早就发现了,所以才好奇地跑了出来。
“你算到什么了?”
今天给葛大爷过寿,秦昆也觉得蹊跷,但是好奇心并没有楚千寻这么强。自从她道术精进后,秦昆就觉得楚千寻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是好是坏。
楚千寻沉思,摇了摇头,又沉思,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易’字。
易?什么意思?
旁边,从灶房偷吃完的王乾跑了过来,给二人打了声招呼,又低头看向桌上的‘易’字,嘿笑了一声:“有点意思啊大小姐,易往古推,形通‘日月’,古人以日月升落为易,代表着‘变’,你刚算什么呢?怎么写出了这个字?”
王乾可不是卖弄学问的,葛大爷忽然过寿,对一些敏感的人来讲,都想知道其中代表的深意。
而且在左近臣、晁震到来之后,王乾一直觉得,其中肯定有一些猫腻才对。
三人互相对视,只听楚千寻道:“葛前辈龙威太重,我这点道行还是算不到皮毛。不过……我觉得会和生死道的格局有关。”
……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