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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阴灵入侵-第19章

小说: 阴灵入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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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带着我们一起出屋,走在尸体冰柜间的缝隙里,我由衷的感到生命的脆弱,重病死亡,每个人避免不了,而且想不到的灾难时刻降临,让活着的人增加了无尽悲苦。

    我走着走着,忽然就站住,被张驰撞了一下,他顺着的我目光望去,低声问道:“徐冲,你认识那妞?”

    在宋老瓮的尸体冰柜旁,跪着个少女,虽然披麻戴孝掩住了一部分脸膛,可我还是一眼看出来,是天美女道,或者是宋晓桃。

    想起晚上小星星在白雾里找来木牌、纱巾时说的话,我感觉这个穿孝的少女是天美女道。

    她真的出现了,她到底是人是鬼?如果是人,以前莫名的消失,拍摄照片里的她无缘故就不见了,如何解释?如果是鬼,却在阳光炙热的大白天出现。

    烈叶道姑一定知道真相,可她偏偏不在。

    “你他妈的没到过九宫山,一定不认识人家,别看了,快去找井。”张驰催促着我快点走。

    我疾行几步,追上村长,问询宋老瓮家人员情况,村长介绍宋老瓮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行大,叫宋频,膝下独生女叫宋婷婷,今年二十岁。宋老瓮大女儿在国外,小女儿在广州,已经都打去电话,奔丧在路上。

    宋婷婷?

    我一指和天美女道一摸一样的穿孝少女,村长点头表示那就是宋婷婷。

    这世界太狭小,什么怪事都让我遇到了,人鬼不分的天美女道和宋晓桃长的一摸一样,宋婷婷又和这两个人分不出谁是谁来。

    干涸的水井找到了,井口不大,青石垒砌的六角形,往下看深不见底,黑洞洞一片。和我家乡的水井没什么两样,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栗子所说“井”,不是水井。

    朱言注意力没放在水井上,而是仔细查看着四外的地形。

    “冲弟,你看出什么端倪来没有?”朱言把我叫去身边,低声的问。

    就是普通的井,四周的环境不错,翠柏成因,满布绿草,一条从山下来的小路,在这里分为双岔路口。朱言正言正色的道,“冲弟,这里的布局被人改动过了,所以柳树屯成为了大凶之地。所谓灵地,必须有象征着四方神兽保护着,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平常之地,四兽不全,却也能称的上平安吉祥。但是这里的四神兽,却被人刻意的移动了位置。”

    宋晓桃讲过四神兽和五行相生相克的知识,换了我没来武汉之前,不会相信这些,但现在却不能不信了。朱言指着东方的小石坡,蜿蜒起伏,上端四方型而且有个裂口,两棵大树分别在裂口两边,而石坡下面是扁平的,真的像一条卧龙。

    而西面的一块大石柱,却如猛虎下山之状。南面的一堆乱石摆成的乌龟形状,北面的大树上一个鸟窝高高悬挂,外面飘着一根红色羽毛。

    东青龙,西白虎,所处位置有如天成,但是后两项改变了北朱雀,南玄武,这可是风水上的大忌,所以石井的灵脉不但被破坏反而成了大凶之兆,这口水井连着柳树屯地脉,把大凶之兆引到了那里。

第29章:石井游魂() 
看来这水井真的有问题,其根源却不在水井,只有消灭幕后的阴灵,才可以使柳树屯化险为夷。柳树屯的安危关联着能不能找到红尸菌,所以说我和柳树屯这场劫难是分不开的,柳树屯难满灾消,我才有希望获得红尸菌。

    所有事情扑朔迷离,暗藏在大学生们中阴灵一点线索也没有,现在又多了屠杀柳树屯恶鬼。

    我取来像海螺的那件东西,还有女孩木牌,银白纱巾,交给朱言观看,第一件和第三件,对他没什么吸引,但是雕刻女孩的木牌却让他瞪大眼睛,忙问我是从何处得来的。

    听着我的叙述,朱言叹息一声,直言不讳的说这块木牌是阴阳岔之物,是控制一具干尸的索魂牌。我在阴阳岔院子里见到的干尸,不是全部,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小部分,这些尸体的魂魄并没有引入九幽地府去投胎,而是成为恶灵飘荡在阳间,索魂牌用来控制这些恶灵不能潜入原身,否则阴阳之道就乱套了。

    小星星找到的这块女孩木牌的主人是否就是天美女道呢?

    如果天美女道的原身也成为干尸,那就不是当代的人,否则她的原身成为不了干尸。想着,我就冒出一脊梁骨的冷汗,表弟被清宫鬼上身,差点家破人亡,我又被很久以前的女鬼带着去鬼走秀,去二尺阳间

    这一切画不上等号啊,天美女道是阴灵恶鬼,在二尺阳间之时,为什么烈叶道姑不对她进行震慑或者消灭,莫非烈叶道姑也有问题。

    烈叶道姑和雷震天的关系不一般,雷震天的干儿子朱言

    妈蛋的,全乱套了,脑子里塞满了稀奇古怪的事情,碰点小火焰,就能爆炸成蘑菇云。

    “冲弟,我们都面临着一场巨大灾难,你对九宫山的地理环境不甚了解,稍一不慎就迷路,我教给你画指南符的道术,等同于指南针,你只要把指南符扔出去,一定会落到你矗立位置的正南方。”朱言一脸严肃,摸出几张黄纸,站着口水就画起来,童男子的口水附有极强的阳性,这样的符箓比朱砂的效力还高些。

    我相信这话,我的口水、浓痰就能击退阴灵,老子是童男子,原来朱言也没上过女人呢。

    我一连画了五遍,朱言才满意。它说我悟性很不错,初次画起灵符,就大气、庄重。

    此刻,去天龙观的两个年轻乡民赶回来,他们并没见到天龙道长,据小道士讲,天龙道长昨天离开道观,至今未归。

    张驰吃完了烤田鸡和苹果,跑到我们身边来,一见到我画符,他说了一声,“早就该学,现在临时抱佛脚,没有多大用处。”

    我恨不得踹死他,以前老子学的是数理化,学的是卖菜过日子,哪有时间和他一样海吃海睡的不干活,还有朱言和雷震天无微不至的照顾。

    村长指挥人把一团绳子垂到石井里去,就在刚才有人听到石井里哗啦啦的响声,他们猜测干涸的石井又有了水源。

    “好像碰到东西,你们看绳子弯曲了。”站在井沿上的粗壮男人说着话,开始往上拉绳子,“好重啊,不像是一桶水,要比水重三倍。”粗壮男人招呼两个同伴过来帮忙。

    绳子的尽头除了水桶,金属钩子还吊着一件东西,村长摆动龙杠挑了一下,落到的地面上,竟然是一个人,待面部翻转朝上,村长首先惊叫,其余的村民也是如此,控制不住的恐惧提升了无数倍。

    具体的说这是一具道人装束的尸体,柳树屯的人都认识,是天龙道长。

    被村民视为捉鬼驱邪的天龙道长已死多时,胸口的血迹已经发暗,他的伤口和栗子一摸一样,心脏部位被掏空,两个村民控制不住情绪,撒腿就跑,却被一团团白雾阻挡回来。

    又是白雾,村民们惊骇的大叫,凄厉疯狂。

    朱言拍拍我的肩膀,暗示我一定要镇静,昨晚的白雾伤不到我们,现在是白天,更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想是这么个理,但受迫害的是无辜村民,这是我心里的痛处。

    十几个人往一起凑,互相背对背,张驰嘀嘀咕咕的说:“马拉个几把,老子二十年来碰到稀奇古怪的事合起来,也不如这两天多,真是日了狗了,道教圣地的九宫山,几千年的灵根,修行者的强大气场,对这拨恶鬼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我低声回复着:“还有一种可能,幕后的恶鬼对九宫山情况了如指掌,所以避开了灵根,道教灵气,这些对他形同虚设。”

    朱言迎合一句:“冲弟一语点中要害,一定是这样子的。九宫山有八大道场,十三道灵气源,任何恶鬼不了解这些,都必会受其所诛。”

    我似乎懂了,幕后的阴灵以前被九宫山的人严重迫害,现在回来报仇。或者说以前受了欺凌、虐待,死无葬身之地,化成了厉鬼。

    浓浓白雾盘旋不散,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五点,我们所处之地却如黑黑的夜。村长召集大家蹲下,紧急的商量着:“哥,宋大哥,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有去请阴阳岔的蓑衣高人,也只有他能给我们指点迷途,将这场灾难降低到最小。”

    原来柳树屯居民晓的阴阳岔的雷震天啊。在朱言率领我们实施计划之初,雷震天提醒过三次,到了柳树屯,万万不可提起阴阳岔。当时我猜测柳树屯和阴阳岔是对敌仇家,而今听村长这么一说,是把雷震天视为了无所不能的高人,尊敬有加。

    宋北斗叹息了一声,“蓑衣高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我活了六十多岁,只听说过阴阳岔,具体在那里,谁也不知道。”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为了柳树屯上千人的性命,再难也要请出蓑衣高人。”村长斩钉截铁的道。

    我特么佩服村长的,三十来岁的年纪,沉着稳重,处理事情不拖泥带水。

    “救命,救命啊”一声声凄厉的呼救声传来。第一声显得突兀,所有人震颤了一下,从第二声开始注意,第三声就听出来了,呼救声在石井下面。

    朱言大声道:“大家不要怕,自身正气在,阴灵恶鬼退避三舍,你,还有你,跟我去救人,其余的人原地别动,记住了,我给大家的符箓千万不要遗失。”他指点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村民,他们惶恐的一动不动。

    我站起来,跟在朱言后面,接着张驰也走来。我笑道:“好兄弟不分家,我到哪你到哪。”张驰白了一眼,没说任何话。

    起先,我打算顺着绳子爬到井底,把呼救的人救上来,遭到朱言严词阻拦。于是先送下水桶,探个究竟,再想办法。

    水桶到底了,我们往上拉时,感觉异常沉重,等水桶全部上来,和上次一样,金属钩子上挂着一个人,是重伤的宋混子。他的伤处也是胸口,模糊的血洞尚在淌着鲜血。

    宋混子的父亲一看儿子还活着,惊喜交加,立刻就奔跑过来,却被我一把拉住。“别拦着我,他是我儿子,我家四代单传,我就这么个儿子,快救他。”宋混子的父亲不顾我的阻拦。

    我飞起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不是我凶残恶毒,而是小星星传递过来冰寒,证明这个宋混子已经不是活着的人,被阴灵附体,或者他本身就成了阴灵。

    朱言也早已看出端倪,抽出背包里一尺七寸长的金钱剑,急急念着“天地洪脉,悠远万古,神明在上,地灵三千,明月若辉,阳洒无限,麒麟道门,小辈朱言,恭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金钱剑准确无误的掷出去,正中宋混子面门,其头顶冒出一阵黑烟,身躯缓缓倒下。黑烟融入白雾中,很快不见,渐渐的白雾也散去,天空露出几颗星星。

    朱言检查了一下宋混子尸体,已经死了不少时间了,应该和栗子在同一个时间挖掉半颗心。

    又是一个鲜活的年轻人死不瞑目,处处布满了恐怖的血腥。村长禁不住泪水滚滚,作为一村之长,面对着村民一个个的死去,无能为力,他心是何等的沉重。

    朱言也感到事情太严重了,超出他想象多倍。把我和张驰叫到身边,我们一起商量回到阴阳岔,把雷震天和烈叶道姑请出来。

    张驰不停的摇脑袋,雷震天在我们临离开之时,警告过,他们不自行出现,绝对不让我们找寻他们。朱言无语了,不是怕回去被雷震天惩罚,而是这里面暗含玄机,他不能破坏。

    所有的人紧紧靠着往山下走,回到了柳树屯村委会,草草吃了点东西,我站在门口,看着一个个尸体冰柜,感觉着这两天,有二十年的漫长。不知不觉的走到宋老瓮尸体冰柜前,注视着烧着阴阳钱的宋婷婷,火光映着她苍白的面庞,和天美女道受重伤躺在二尺阳间藤椅上,一摸一样。

    宋婷婷也看到了我,又烧了一会儿纸钱,站起身来,忽然惊慌失措的跑到我身边,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尸体冰柜,不住的颤抖。

    穿着大青花寿衣的宋老瓮上半身抬起来,由于尸体冰柜空间狭小,不能坐直了,脑门碰撞冰柜盖子,发出闷响。

第30章:三具尸体() 
宋老瓮最终顶开冰柜盖子,飘忽着站起来,蹦到地面上。宋婷婷惊骇失措就扎到我怀里,我安抚她不要害怕,其实我已经胆怯了。宋老瓮机械式的蹦着,从我身边过去,掀翻左面的尸体冰柜,抓起栗子的尸体,张嘴将其头部咬的面目全非。

    尸体僵冻十几个小时了,硬邦邦的如冰块,利刀斧头难以伤其分毫,而宋老瓮一对獠牙能轻易的就啃下一块来。

    “爷爷尸变了,快来人啊,爷爷尸变了。”随着宋婷婷一声大喊,许多的人奔跑而来,见到这场景,一半的人抱着脑袋连滚带爬的逃开。

    朱言举起金钱剑砸过来,却被宋频拦住,虽然宋老瓮已死,但作为孝子的朱频,还是不肯老爹的被人鞭尸。朱言也急了,一脚踹开宋频,金钱剑重重落在尸体的背后。随着哗啦一声响,金钱剑崩开,散落一地,尸体却毫无损伤。

    朱言这把明代铜钱制作的金钱剑,祭过几十个阴灵的元魂,威力不一般,却对宋老瓮的尸体无济于事,而且彻底损坏。

    金钱剑威力的强弱,全凭靠金钱的来源时代,明代铜钱制作的,要比清代铜钱制作的威力大得多。一向朱言对他这把金钱剑特别自信,不到紧要关头根本不使用。

    十余张黄纸符箓落在尸体上,“噗”第一张燃烧起来,其余的一体飘落,化作灰烬。

    朱言没有再好的办法对付尸变的宋老瓮,我不得已取出子弹头佛像坠,在我这些天缅怀外公之时,一直抚摸着佛像坠,上面的血迹又摩擦掉了许多,灯光投射上去,一层黄灿灿的光芒甚是耀眼。

    现在我不知道佛像坠的威力到什么样的地步,就拿宋老瓮做做实验。我忍着冰凉刺骨,手心的佛像坠拍到宋老瓮背心,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宋老瓮的尸体摇晃着,脸上蒙着白霜一点点的融化,跳了三两下就重回尸体冰柜里,自动躺好,朱言招呼张驰,迅速的盖好冰柜盖子,贴上了十八张各式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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