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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鬼藏传说-第8章

小说: 鬼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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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着这个小巧的红松木盒子,我感觉到一阵凉意从心底升起。

    好半天之后,我才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看向盒子中的东西。

    盒子里面是一块黄色的绸缎,绸缎上面叠放着一张纸。我伸手把这张纸拿了出来,然后展开。

    纸有些老旧,微微泛黄,边缘已经严重磨损,但上面的东西却还是清晰可见。

    纸上是一个图案,很简单的一些线条勾勒出来的,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张结构图,至于是哪里的结构图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这张结构图并不完整,从形状上来看应该只有四分之一左右,上面和右边分明都缺少一块,也就是说这是左下角的那一块。

    除了这张结构图以外,里面还有另一张纸条,是卷起来放在一个细筒里面的,细筒和绸缎的颜色相仿,放在木盒子的角落里,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等我把纸条展开,看清楚上面的字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纸条上面有两行字,一行是标准的汉字:想要解开死亡印记,就解开密码。

    下面一行则是一种奇怪的文字,由一条条粗细完全相同的线条组成,组合的方式很是怪异,每个文字的笔画数都完全相同,一个线条直接从头到尾把第一个字的某一笔到最后一个字相同的那一笔完全串联起来,正是李迅口中的魔纹。

    这么怪异的文字组合方式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而且魔纹给我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即便是这么久都没有再见到过,但我可以肯定,纸条上面的这些魔纹就是那具黄金尸人骨头上所刻着的魔纹,一笔一划都没有差别。

    我完全被震惊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这个寄这些东西给我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这么清楚的知道我的生辰八字,还知道我们在聚龙坡所看到的魔纹?这张四分之一的结构图又是干什么用的?

    一个个的疑问在心底展开,我却一点都摸不到头脑。

    我想过这个人会不会是李迅,但转瞬间就给否定了。

    虽然我不知道李迅去了哪里,但她要给我这些东西的话根本不用这么避讳。

    然后,我又想起了另外的问题——这个人是怎么查到我那个多年不联系的亲戚的住址的,他又怎么知道我们两个是亲戚关系,又为什么非要让他转交给我?

    所有的谜团就好像一团乱麻,在我脑海里不停地乱转着,根本理不清头绪。

第十九章 熟悉而又陌生的结构() 
第十九章 熟悉而又陌生的结构图

    我揉了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使劲向后转着脖子,却发现根本看不到背后那个所谓的死亡印记,我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又默默的坐在桌前,拿起松木盒里的东西端详起来。

    仔细看过那张纸条,我嘴角的苦笑却愈加浓郁起来,写它的人明显非常的谨慎,并不想透露出他的笔迹,短短的十三个字,全是用尺子比量着画出来的完美直线,字形方方正正,感觉像是烙印在历史中的铅字,没有一丝的特点和情绪。

    可在此刻,这种庄严肃穆的字体却最能带给我恐惧。

    “想要解开死亡印记,就解开密码。”我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入魔一般的呢喃着。

    密码?对于密码我根本就一无所知,又如何解开呢?难道说密码在那张结构图所表示的地点里?等等,解开?它说的是解开,也就是说这个死亡印记并非是无解的,我的脑海中蓦地掠过一丝光亮。

    希望总是美好的,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这总算是历经了如此多的怪事中,唯一算是好消息的了,即便这消息只是一个避免死亡的可能。可在这种未知的绝望里,一丝的希望也许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我甚至想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防化兵他们,毕竟在逃亡途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心底的那种绝望,即便他们不说,我也能感受得到。因为我们都一样。

    我微微激动的手不由的攥紧了纸条,我心里蓦地一慌,赶忙把它放在桌上,缓缓的展平。手掌抚过纸条,我却仿佛感受到上面字的痕迹深浅不均,有一些点感觉很深,以至于我的手都能明显的察觉到。

    我用手指顺着字的笔顺摩挲,良久之后,终于发现了异常。这些字的笔画右边的痕迹都比左边要深。

    我眉头深深皱起,自己找出尺子和笔试了一下,发现正常情况下左边的痕迹应该要比右边深才对,此刻我终于恍然大悟,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写字的人是一个左撇子。

    即使他怎么掩藏他的笔迹,他的这种微妙的习惯是不可能改的,即使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发现,但也足够让我兴奋。至少我终于得到了有关于这个神秘人的一点信息,让我不再对完全未知的东西如此恐惧。

    我带着略微有些激动的心情,重又拿起了桌上的那张残缺的结构图仔细端详起来。

    泛黄的纸已经很老旧了,明显历经许多岁月了,可其上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说明这种结构图被人保护得很好,可就是这么一张被人视若珍宝的图纸,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我的手里呢。

    难道说我的身上有什么隐秘,那我又在这样一场迷雾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呢。回想起逃出监狱后历经的一系列离奇的事件,我的心神一下子紧绷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可我也不明白的是,我的心里竟还有一丝期待。

    我拿起桌上的放大镜仔细的扫过这张结构图的每一个角落,对这个地方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我闭上眼睛,微微靠在椅背上,将结构图上标示的图形一点点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微微思忖之后,我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迷惑的复杂光芒,我猛地扑在桌子上,手忙脚乱的拾起放大镜,对着结构图上的几个点上的细节仔细的观察起来,眉头却越皱越紧,直到我看到结构图边缘已经严重磨损的地方,标注着地下3100米。我的双手突然无力,放大镜“砰”的一声坠落在桌上,眼中燃烧着难以置信和一种莫名的愤怒。

    “贼老天,你这简直就是要玩死我啊!”我在心里无助且无声的嘶吼,双手紧紧盖住脸庞,用两个食指捏了捏已经微微有些酸痛的鼻梁。理了理已经有些混乱的思绪,强迫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又再次扑在那张结构图上仔细的确定了一遍,可得到的结果却依旧让我感到绝望。因为这张结构图中的某些点,与我脑海中早已烂熟的那张监狱的结构图有很多共通之处。

    可是在很多细节上又有明显的差距,这些差距很大,根本不可能是由于一些监狱的改造或者小规模重建所能带来的,因为那座监狱坐落于深山之中,根本不可能有那样颠覆般的结构更改,那完全就是两个地方。

    可结构图上标注出来的几个主体承重位置和这张结构图上所体现出来的这一部分范围的形状,跟之前关押我的那座监狱几乎是一样的。不同的是,那座监狱是在地表,而结构图中的地点却是在地下3100米的深度。

    也就是说结构图中的地点还在我历经恐惧的那地下3000米以下。回想起那些如同梦魇般经历,我微微有些不寒而栗。

    而今,这张残缺的结构图又再次指向了那个无比神秘而又充满未知恐惧的地点,那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到的地方。

    可命运就是这样,对死亡的恐惧逼迫我必须要重回那个地方,因为此刻对死亡的恐惧已胜过了所有的恐惧。恐惧能激发出人心底的勇气。

    问题是,即便我有重返地底的勇气,但只凭这一张残缺了四分之三的结构图,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去找到那个神秘的密码,更别提解开了。

    我紧紧皱起眉头,似乎这一切又重新陷入到了僵局之中。我的视线茫然的四处飘落,不经意间瞥到了依旧躺在红松木盒中的那片黄色的绸缎,那绸缎的质地看起来好像和当初在湖边那张写着娟秀小字的块一模一样。我猛地想起当时李迅看到那绸缎时的表情,她是知道这种绸缎代表什么的,我恍然大悟。

    也许她也会收到这张残图的一部分,甚至说,解开死亡印记的关键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可我该怎么去找到她呢?我伸向电话的手滞在空中,突然意识到,我是没有李迅的联系方式的。

第二十章 三个电话() 
第二十章 三个电话

    就在我深思的时候,手边电话的铃声却突兀的响起,那尖细凌利的声音如同怨鬼的夜哭,催命一般地急促。

    我滞在空中的手不住的颤抖起来,只能用另一只手抓住,紧紧攥住才让它稳定下来,于是我就用这种奇怪的姿势去接那个电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颤抖,为什么会恐惧,仿佛这个电话本身就有一种诡异的魔力。

    “喂?”我声音微微颤抖着,甚至都忘了去看一眼来电显示上是谁打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面传来一阵尖利的带着节奏的怪笑声,中间那怪异的停顿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到了一般。我心里蓦地一惊,差点将手中的电话甩在地上。

    “你是哪位?”可我还是硬着头皮战栗着回应他。

    但对面似乎没有想要回应我的意思,依旧在不停的笑。我心中的恐惧愈来愈深,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丝灵光,我把电话从耳边拿开,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显示的赫然是“横肉脸”,顿时我心中的恐惧一扫而空,瞬间转化成满腔的怒火。

    “横肉脸,你这个天杀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开这种玩笑!”

    我对着电话听筒怒吼,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却听到对面横肉脸的声音蓦地一沉。

    “梦魇……来了……他来了……哈哈哈哈……”

    “我们终究都逃不脱死亡的命运,死亡已经开始了它的倒计时,命运也将来临。”

    他在电话那头不住的重复着这句话,絮絮不停。可我心中的恐惧却愈加深沉,横肉脸怎么会突然发起疯来,还说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难道是他把那死亡印记刮去的行为,触怒了冥冥中的某些存在。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我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听到对面有争吵和惊呼的声音传来,一阵混乱之后,电话那头终于重又传来了说话声。

    “阿坤,我是阿喜,横肉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疯了,你是不知道他那样子多么恐怖。”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阿喜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不是跑路了么,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也焦急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公路的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横肉脸接到一个电话,他就说他要去上厕所,刚才我进来就看到他把脑袋塞在裤裆里,双手奋力的抓着脚后跟倒在粪坑边上,你是不知道那有多吓人!”

    我惊得嘴都合不上,却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一个人肯定不会莫名其妙的疯掉,他肯定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才会变成这样,那这么说来一切的源头都在那通电话之上了。

    “阿喜,你们收到过奇怪的包裹么?”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可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案。我费尽心思将阿喜安抚下来,并告诉了他我现在的地址,让他带着横肉脸来找我,并告诉他我找到了解除死亡印记的可能。

    这个消息明显让阿喜情绪好了许多,他急着答应下来,又匆匆挂掉了电话,可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对面有混乱的争吵声,甚至还有一丝婴儿的啼哭。

    我眉头一皱,却又瞬间舒展开来。这段时间闹心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也没什么心力再去瞎怀疑什么,一切都等他们到了再说吧。

    我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仿佛接了这通电话,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想润润我干渴的喉咙,可我的手伸在空中的时候,催命的电话铃声又急急的响了起来。

    那催命一般的铃声,再次搅得我心烦意乱。

    我刚想要去拿电话的手微微顿了顿,仿佛那个电话来传来的都是诡异和不详,我甚至连去接它的勇气似乎都已失去。我怔怔的望着眼前聒噪不停的电话,脑海一片空白,可最后我咬了咬牙还是鼓起勇气猛地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虽然我的声音不再颤抖,可语气中明显带上了一丝的心虚。

    “坤儿!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听筒里传来的果然是惊恐焦急的声音,可不同的是,这次我能轻易的听出来这个声音是属于防化兵的,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正常的,可我紧皱的眉头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

    因为我在听筒里能清晰的听到他沉重而短促的呼吸声,而那咚咚的敲击声仿佛是他奔跑的声音,这显然并不寻常。

    “你又怎么了?”我试探着问道,有些底气不足。

    “啊?你问我?不是你给我寄了个包裹说能救我的嘛!坤儿,你可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啊!好歹我们也是一块蹲个号子的老兄弟啊!”

    他的声音提高起来,变得更加尖利,呼吸声也愈加沉重了。而我的眉头也越皱越紧,甚至面容都有些扭曲了。我觉得如果我看到我现在的面容一定会感到狰狞可怖,可我却没时间在意这些,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给谁寄过包裹。就连我找到的解开死亡印记的线索,都还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我又能怎么去救你呢?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救。

    “防化兵,我从来没有给你寄过包裹。”我苦笑着,无比平静的向他陈述这一事实,可实际上我的心里却充满了无奈与无助,我感觉我们仿佛走进到一个诡异的局中,谁都难逃一劫。

    “什么!?”当听筒里传来这一声惊呼的时候,我的门也响起一声剧烈的撞击声。

    惊吓之中,我只好迅速挂掉电话,去门口查看。可当我打开门的刹那,我瞬间就被惊呆了。

    倒在门口的人赫然就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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