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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通天鬼眼-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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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十点半,大宝终于靠他的“真诚”把门敲开了,按当地风俗,我要背着新娘子出门,华姐抱着许妈妈哭得很伤心,许妈妈也哭,这么呼天抢地的,我都怀疑一会儿还要不要背新娘了,结果,听到来接亲的说,再不走要赶不上十二点吉时了,又听了许爸爸解释,原来过了十二点开席,是表示二婚,一定要在十二点前开席才行,到德昌生活这么多年,那边的喜宴正席都在晚上。

    等华姐给许爸爸和许妈妈磕过头以后,我就把华姐背起来,其实华姐并不重,背到车上去后,跟新郎随行的人送了我一个红包,大宝又给了我一个鼓鼓的红包,车子开动了,本来胡瑜想坐新娘子那部车的,但人家有固定的座位安排,我和胡瑜被安排到婚车后面的第三辆。

    一上车,胡瑜的面色就不对,说实话,我真看胡瑜有点不爽,我估计胡瑜那副谁欠了他五百万的脸,司机肯定从倒后镜里看到了,但似乎司机没有什么反应,司机姓孙,据说是新郎的损友,性子有点自来熟,赶着跟我们说笑。

    “孙师傅,新郎家里有没有养猫?”胡瑜突然开口问道。

    我从镜子里看到孙司机惊讶地扬起了眉,眉头弯得象耐克标志,能弯成这样的弧度,真不知道这老兄的眉毛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孙司摇摇头回答:“没呢,他们家只养了他和他妹两个!你干嘛问有没有养猫啊?是因为你对动物毛发过敏吗?”

    “不,我需要一只老黑猫,至少要三年以上的老猫才行!”

    一听这话,我突然觉得牙痛!他怎么走哪儿都要折腾呢?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么?我真是无语,只能埋着头,反正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孙师傅大概觉得好奇,只听他笑了笑问胡瑜:“小伙子,为什么突然想着要只猫呢?再说今儿是好日子,人家都说黑猫招邪气,过年的时候,有的人家还不让自家养的黑猫回家待呢!”

    我就听胡瑜叹了口气,但是叹气的声音很轻很轻,接着又听到他说:“因为今天是正月初五,所以最好有只猫在房顶上比较好!”

    让人家找猫不算,还得让人想办法把猫放房顶,我真想砸开胡瑜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新娘家离新郎家很近,开车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我们下了车,才发现雨夹雪已经变成鹅毛大雪,一阵风刮来,能让人打好几个冷颤,华姐还穿着白色婚纱呢!她外头套着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就下了车,新郎倌大宝扶着她,二人两手相执,两人眉眼间都带着笑,一看就是心灵相通的一对。

    我跟胡瑜也走下车,两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鞭炮炸开后带出的浓浓烟雾,都有点影响视线了,而新郎家门口,早就有人取笑新郎倌,要把新娘抱进门了。我一抬头,就看到崔寡妇那阴恻恻的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这对新人,她的女儿跟她一样的表情,这俩女人,怎么就见不得人家好呢?家中唯一的儿子结婚,也是唯一的大嫂,我现在明白中国有句话叫婆婆难搞,小姑难缠,还真是这样啊!

    胡瑜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新娘,我则看着胡瑜,真担心他会上前一拦,说出一堆今天是正月初五,不宜人类婚配嫁娶之类的话,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胡瑜很安分守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得他在紧张什么,担心什么。

    大宝把华姐抱进门,男方家一大堆亲戚坐等着敬茶,胡瑜的眼睛朝天花上看了两回,还回过头,皱着眉去看院子外面,也不知道他看啥,不过,他在人前倒是表现得很平静,我是跟他在一起时间久了,才能注意到细微的变化。

    忽然胡瑜拉了下我的袖子,“知道新娘子的生辰八字不?”

    我哪儿知道华姐的生辰八字啊!汗,我就是一半道上的小舅子!抓过来就为了撑撑门面,意思是新娘子家里有男丁,不让欺负,过完春节回了德昌,谁记谁我是她小舅子呢!

    “胡瑜,别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我不知道华姐的生辰八字,这东西应该只有双方老人有啊!我是半路出家的小舅子,怎么可能有这种关于人家**的东西呢?”话虽这么说,我知道,胡瑜想要的东西,一般都会想办法搞到的,他才不管我说啥呢,麻溜儿地就走了出去,我跟一起的媒人师傅还有表哥打了声招呼,就出来找胡瑜。

    “阿欣!”我一出门就被胡瑜扯到一边,力度之大,差点把我从台阶上扯雪地里去,我刚想嚷嚷,他压低声对我说:“新郎和新娘眉心都有死气,我怀疑新娘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这类人,绝对不能在正月初五敬神之日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有可能新郎也是阴年生的!”

第554章 听到一声尖叫()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阴年阴月什么的,你究竟想说啥?”

    胡瑜在我脑门上猛地一拍,我被打得懵了一下,马上站起身很不爽地说:“胡瑜,大过年的,你至于么?男不打头女不摸腰你不懂吗?”

    “你笨起来的时候,真是笨得让人伤心!”胡瑜说着,脸上满满写着不耐烦,我才更不耐烦呢,他每次都这样,动不动就拍人后脑勺,要么就拍人脑门儿,我成绩没他好,肯定是因为被他老拍脑袋的缘故。

    我还想说什么,胡瑜站起来,把右手放在我肩上,用力捏了一下,说道:“阿欣,我玄术还没有学成,我只知道他们会死,但是我无能为力,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胡瑜的话,让我很吃惊,忽然间,我得嗓子很干,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说:“你别这么想,兴许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呢?万一有奇迹出现呢?你不是说不要小瞧每个人的业报吗?”说这话,我都鄙视自己,其实我也不懂啥叫业报。

    没想到胡瑜低下头,过一会儿轻轻地说道:“也许你说的有道理。”

    表哥出来抽烟,看到我和胡瑜站在外面,“外头多冷啊,快进去暖暖,里头人多,特暖和!”

    胡瑜却笑道:“等新娘子敬完茶,我们再进去。对了,表哥知道新郎是哪年哪月生的吗?”

    表哥笑起来:“当然知道啊!他跟我差一年一个月,在晚上出生,曾经有算命先生说,他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如果不是他生在大中午,就变成个纯阴的人了!你表嫂说他们这儿很多人都婆婆嘴,他打小就被人说成是克父命呢!”

    “无稽之谈!”胡瑜讥讽地说道,“他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克父的话,他妹妹咋来的?要克也是他妹妹克了!”

    “可不就是么,但这边的人啊,就这么能瞎扯!”表哥很替大宝鸣不平的样子。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胡瑜眉头紧锁,很小声对我说道:“刚才我下车时问了下媒人师傅,我们要在这里吃完晚饭,才算送完亲,所以,如果晚上吃完饭,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只是小心我给你的那个符,不要弄丢了,一定要随身带着,因为你背过新娘子,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了她的气息,我怕你会被无辜牵累。”

    陈菲茹翻过来,发现中间十多页,都被撕掉了,便跑过来叫许欣,“阿欣哥哥,你把后面的东西都撕掉啦?”

    许欣刚收拾完,正坐在飘窗上喝咖啡,陈菲茹这么一嚷,许欣才想起来,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那个,我在后头写的东西不好看!”

    陈菲茹笑嘻嘻走进房间:“阿欣哥哥,你告诉我后面的,我晚上请你食全食美怎么样?”

    “真的?”许欣站起身,食全食美,那感情好啊,马上提出要求:“我要桃江路总店的那天哦!”

    “没问题!”陈菲茹当着许欣的面打了通电话,接着晃晃手机说道:“怎么样?阿欣哥哥,我这边没有问题了哦!”

    “好,咱去客厅说!”许欣端起杯子就走到客厅坐下,“我写到哪儿了?”

    陈菲茹把日记本递给他看,许欣接过来翻了翻,点点头,说道:“这事儿吧,过去十年了,我还是觉得碜得慌,我呢,就在午饭的时候吃得很多,胡瑜跟我说,所有生冷食物都别碰,所以我中午尽吃肉了。”

    “中午呢,我和胡瑜去了表嫂那儿歇晌,表嫂和表哥不能见面,表嫂第二天要结婚,所以不能出房间门,但表嫂的父亲,是个部队转业下来的人,有文化,倒不介意这样,表嫂的母亲不让表嫂出去,我和胡瑜在表嫂家,胡瑜陪着大叔下象棋,我跟表嫂家的一个小家伙玩得很。”

    “我注意到胡瑜看了三次手表,他很注意时间,大概到下午四点,就拉着我跟表嫂家里人告辞来到了新郎家,在门外,我就听到崔寡妇在那儿风言风语说着什么,崔寡妇的女儿嘴里也很刻薄,说的话很难听,我都想象不出,一个大学都没上过的姑娘,长得又不咋地,有什么可拽的。”

    陈菲茹听得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人家有个哥呀!”

    胡瑜叹口气道:“如果那俩个女人不那么做,可能大宝到现在都能活着,但是,做得太过份了,逼死新娘,新郎也不可能活的。”

    “难道新郎是殉情死的?”陈菲茹惊愕地瞪大眼睛。

    “不是!”许欣否定了陈菲茹的推论,“新郎,应该是被崔寡妇给咒死的!”

    陈菲茹倒吸一口冷气,“不就是娶了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媳妇吗?至于要咒死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崔寡妇得多恨她这儿子啊!”

    “当天晚上,胡瑜很平静,他跟我说反正也救不了新娘子,干脆就祝他们永远在一起吧!”许欣喝了口咖啡,把杯子轻轻放到客厅茶几上,“我没什么胃口吃晚饭,我记得那天晚上有黄花菜焖鸡,木耳炒肉片,红烧鱼,尖椒炒鱿鱼花,过桥排骨,白菜醋溜带鱼,还有个酱肘子,蒸麻鸭,反正菜很多,我只吃了几筷鱿鱼,就觉得饱了,我看胡瑜只喝了一杯果茶。”

    “冬天的天黑得早,八点钟就得很晚了,晚上九点,基本上人都散没了,表哥想着第二天还有正经事儿,就把我和胡瑜接回家。在离开大宝家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好象整栋楼的灯,都全部熄灭了,然后我听到很尖利的一声叫,但我没听得很真,或者是我的错觉吧。”

    “第二天一早,也跟大宝一样,天还没亮,我就陪着表哥迎亲,那鞭炮一直就响个不停,经过大宝家的时候,我好象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又有人在叹气什么的,感觉那几秒钟,好象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连胡瑜跟我说什么我都没听见,只看到他的嘴巴在动,我觉得脑袋一重,就坐到了雪地上,表哥还以为我摔了,只有胡瑜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第555章 他们可能已经不是活人() 
“后来,表哥接到新娘子,很快就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里这么热闹,五米外的崔寡妇家却安安静静,没有人出来,好象这边再热闹也跟他们无关似的,感觉在这件事上,他们表现得很糟,因为头天大宝结婚,表哥还去帮忙接亲,今天这边娶新娘子,连个送亲的姿势都不摆出来,还是隔壁邻居,平时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吧?所以这一点让我很介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会儿心里头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菲茹小心地接过话头:“你是不是想说,每次这种不详的预感总是会变成现实?”

    许欣无奈地点点头,“嗯嗯,说的就是啊!胡瑜那会儿跟我交换了个眼色,他也发现那边不对劲,但他跟我摇摇头,让我别搭理。”

    “表哥结婚当然是热闹的,我可能有点喝多了,第二天睡得有点迟,还没起床,许爸爸就打电话给我,让我接华姐回门,说实话,头天那家人的表现,让我很不爽,再说表哥还在新婚头三天内,所以,当然就只能我跟胡瑜去大宝家了,敲了半天门,崔寡妇才出来开门,一听说我来接新娘子回门儿,那脸就更加阴沉,我总想着崔寡妇成为寡妇,说不定跟她那张阴沉不笑的死人脸有关系,不然呢,阎王爷咋不收别家男人的命,单收她男人的?”

    “不过,见到华姐,我有点吃惊,俩晚上没见,华姐和大宝的脸色都有种不正常的苍白,眼下也全是青黑。”许欣扬起下巴,食指在眼下点了点道:“就是象香港那种僵尸片里的化妆,我总感觉他们的脸带了点青紫色。”说完歪过头看着陈菲茹,眼睛直勾勾盯着陈菲茹说道:“你可以想象得出他俩的气色么?”

    陈菲茹点点头道:“能想得到,你快接着说呀!”

    “他俩一上车,我就觉得车里头温度都降了很多,不过当时我以为是因为下雪,外头的风吹进来了。坐在车上,新郎和新娘非常安静,我们坐的金杯车,新郎没开车,也不知道为啥不开,反正是找到的一部金杯,我就是觉得刚结婚的新郎新娘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两人坐车上连对望都没有一下,哪里象蜜月夫妻呢?”

    “我们接了华姐回到许家,许妈妈看到女儿气色很差,觉得很难过,抱着新娘哭了一通,但胡瑜很快分开了母女俩,说是回门看爹娘是喜事,不要哭,免得冲淡了喜气什么的。”

    “我总觉得新娘的表情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明显的,一个是举止有点僵硬,另一个是哭起来我觉得她的眼底并没有什么悲伤,相反,象个很做作的小家女,跟之前那华姐有很大的差别,我都差点怀疑华姐是不是被调包。”

    “就在这时候,胡瑜突然凑过来问我那个符还在不在身上,我说在的,胡瑜就说那他放心了,就算今晚有什么不对劲也不用担心。”

    “对了,他们那里的狗很怪,新娘子自家养的狗,见到新郎和新娘就不停地大狂叫,很激动很暴躁的样子,后来许爸爸就把它锁在院子树下,还喝斥它,不准它再叫,但是很快的,他们家院外也来了好几条狗,都朝着他家大门狂叫,我问胡瑜这是为什么,胡瑜说这是必经之事。我也不懂什么是必经之事,反正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神神秘秘的。”

    “本来说我和胡瑜都先走的,许爸爸说既然当舅子,那就在家里要住一晚,可是胡瑜说,他有点感冒了,要尽早赶回家歇息,明天一早蹭表哥回门的车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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