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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通天鬼眼-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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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瑜点点头:“那我们就去问问挑花咋卖。”

    啊???

    许欣觉得脑袋不好使了,找大妈干嘛?农村的大妈都不跳广场舞,但这挑花又是个什么玩艺儿?

    村中,有一株老榆树,也不知道多少年岁,村人们用石头将它围了起来,妇人们有空就坐在榆树下闲谈或者做些手上的活计。

    “这不是小菲妹妹绣的那啥十字绣么?”许欣皱着眉头说道。

    胡瑜笑了笑,上前问一位五十开外的大婶:“大婶,您这做的是给婴儿的口水兜么?”

    那大婶见胡瑜通身气派,就知道并非普通人家,笑道:“后生哥好眼力,大婶给孙子做的。”

    “大婶福气好啊!这么年轻就当奶奶啦?”胡瑜的笑容更大了些,那大婶受影响笑容也大了许多。

    “啊啊,哪里说得上福气不福气的,可不都这么过日子么?哎,后生哥,你们是外乡人吧?”大婶笑容可掬地问道。

    胡瑜索性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大婶旁边,拿起一双刚钩好的毛线鞋子翻来翻去看,不经意地说道:“嗯,是啊,单位年假,就跟天明来乡下看看。”

    大婶笑容僵了僵:“你们住天明家,没发现什么吗?”

    胡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他家应该是有什么说法儿的吧?”

    那大婶压低了声音,一双眼睛却瞪得很大,紧紧盯住胡瑜说道:“后生哥,天明家,是住不得的呀!”

    “为什么?”胡瑜问道。

    旁边另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说道:“小年轻,老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天明家呀,不干净!经常闹鬼!看见和听见的人也多了去了,住到外头吧,街上有干净的旅社,别住他家了,晚上万一撞人,人没事儿还好,人有事儿了可咋办哦!”

    胡瑜眨了眨眼睛说道:“昨天我们很累,什么也没听见,今早吃早点的时候,店里的食客也这么说,只是,为什么他家会闹鬼呢?”

    大婶立即接话说道:“那是因为天明他娘吊死在家里,就是屋后那间小屋!”

    胡瑜眉头挑起来,显得极有兴趣:“为什么会吊死在家里?”

    旁边的老妇人,头低了一点,眼睛从老花镜上方望向胡瑜,说道:“这事儿吧,当年挺那啥的,天明他爹被车撞死,出殡回来当晚,天明他娘就在小屋上吊死了!第二天村西口老六家的狗莫明其妙被人打死了,老六媳妇疯了!”

    “可不是嘛!”那位大婶接过话头,“老六没儿没女的,就守着他的疯媳妇过着日子,可怜哦!”

    旁边的老妇人嘴里啧啧叹着:“可怜天明,才几岁,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后来就跟着他奶奶过日子,要说他奶奶也真是不容易,还跛着一只脚,真是又当爹又当妈把天明抚养大,可刚成年吧,一天福都没享到,就这么去了。”

    胡瑜想了想,就问那老妇人道:“您不觉得奇怪吗?”

    老妇人怔了一下:“啥奇怪?”

    胡瑜指着口水兜说道:“天明在未成年的情况下,失去了父亲,那这个母亲不会更努力咬牙把孩子养下来吗?天明的妈性格很软弱?遇事就只会寻死觅活?”

    老妇人摇摇头道:“天明娘干活是一把好手,里里外外收拾得非常干净,可不象我们这样的乡下妇人,屋里总是收拾得亮堂堂的,他爹外出供销,他娘晚上就把手电筒扔给儿子玩,反正手电筒会亮的,天明就不怕了,她就喂鸡喂猪洗衣服,按理说,她娘是不会寻短见。”

    胡瑜叹道:“那总得有什么事情,让她非寻短见不可呀!”

    那老妇人看了看周围,转而低声说道:“天明长相普通,随他爹。天明她娘,却长得不错,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她,最早是村西口老六遣人作媒,但是没成,天明她外婆瞧不上老六家,最后是天明他爹求到了。但是村里头有人说天明娘跟老六有点不清不楚的。”

第255章 活人莫与死人相见() 
“跟村西口的老六?”胡瑜有些意外。

    老妇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胡瑜,说道:“你是外乡的,当然不知道,当年可是好多人说闲话,还有人看见天明娘和老六在苞谷地里干那事儿,要不是天明长得跟他爹一个模子印的,村里头非说他是野种不可!”

    胡瑜脸色僵了僵,他并不想知道天明父母这些没影没边的事情,但村里头的饭后谈资就是东家长西家短,除了这些总没有什么可说的。

    回到天明家里,胡瑜坐了下来,问刘天明道:“村人八卦得很过份,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来说这事,你对你父母的过往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胡瑜的眼睛明亮而干净,刘天明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抬头望向大门外,说道:“我妈,跟村西口老六叔处过一段,但后来并没有在一起。”

    说到这里,刘天明冷哼一声说道:“村里人有事无事就编排我母亲,真是闲得发慌了!”

    胡瑜没有接话,在他看来,无风不起浪,总是有这样那样的苗头,村人们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也许那个叫老六的,是一个线索。

    但大白天的去,似乎不那么恰当,“我们晚上去老六叔家探探究竟怎么样?”胡瑜问道。

    刘天明抬起头盯着胡瑜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乡下吃饭都很早,六点钟全部都弄好了,“阿欣你看家,我跟他去就可以了!如果小屋有阴灵,尽量问问清楚!”

    老六叔在村西口,从天明家步行二十来分钟就到了,从大门外的门缝望进去,屋内还亮着灯,说明老六叔并没有睡。

    胡瑜从今天跟那两个妇人聊天,已知道老六叔的妻子,在前年就去世了,儿子和孙子都在清市的市区里,并不与他同住,如今这老屋就只有他一人。

    胡瑜举起手想敲门,刘天明伸手推开道:“门没锁,我们这儿的人,一般都是在睡前才锁门。”说着,便走了进去。

    堂屋内,老六叔手中拿着一只白色的糖瓷杯子准备去倒水喝,冷不丁见着刘天明进来,惊得一哆嗦,手中的杯子哐铛就摔在地上。

    老六叔浑浊的眼睛睁得很圆,突然他啊地一声大叫,跪在地上,三下两下爬到刘天明跟前哭喊道:“守成兄弟,我对不起你啊,我不是成心让我家来福去追赶你的,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福突然兴起去咬你,真的不是啊!我是喜欢你媳妇儿,我是真心的!”

    一般说一边抽泣,看来他把刘天明看成他的父亲了:“原想着你去了,天明娘以后就能跟我一块儿过日子,还没高兴两天,天明娘就跟着你去了,我知道你是来索命的!我不是东西!”说着象魔症一样死命扇自己的耳光。

    胡瑜冲上前,一掌劈晕了他,刘天明这才终于从老六紧紧的箍抱中将腿解放出来,他觉得血脉都有点不通畅了。

    回家的路上,刘天明一言未发,胡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直到屋里。

    胡瑜上楼,还见刘天明一个人静静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发呆。

    “胡瑜,他怎么啦?”许欣好奇地问道。

    胡瑜想了想,就把许欣扯进屋,关上门将他今天所听所见全部说了一遍,许欣吃惊地掩住口说道:“居然是这样?”

    胡瑜眉心拧了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真想竟然会是这样让人所料不及,但是,至少刘天明的心结解开了,如此,便是阴差的事情了。

    “这里也归南阴差管吗?”胡瑜转头问许欣道。

    许欣摇了摇头:“这里属于西区,应该是西阴差管。”

    “西阴差是谁?”

    许欣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都没见过呢!你不会去问熊孩子啊?”

    胡瑜错愕地说道:“我都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他了,平时他几乎每隔一星期就会到家里来蹭饭。”

    许欣转了转眼珠:“不是说他母亲要再婚吗?还没有结婚?”

    胡瑜拍了下许欣的脑门:“别人的私事,你少管好不好?”

    许欣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就知道打我的头,熊孩子母亲要是结了婚,我还担心熊孩子过得不舒坦呢,毕竟那是继父啊!”

    胡瑜叹口气道:“收起你那些八卦的心思,这世界上,好人很少,坏人也很少,不好不坏的占了绝大多数,所以你不用担心,以他的能耐,只有别人比他过得更不舒坦,早点洗洗睡了,大晚上的,少哼哼叽叽,我们明天得回了!”

    说到这里,胡瑜拨通了陈菲茹的电话:“小菲,时间还早,我想你还没睡,单飞她有消息了吗?”

    陈菲茹道:“还没有,不过有人说在流花大道和中山路的交界处见过她,我刚才去那附近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见到。”

    胡瑜觉得很奇怪:“单飞不是一个做事没谱的人啊。”

    陈菲茹对这个观念也是应和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担心呢。”

    胡瑜温和地说道:“先别想太多,我明天就回来了!”

    挂下电话,见许欣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便说道:“单飞还没找到,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许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胡瑜:“你也有笨得象猪的时候啊?”

    “嗯?”胡瑜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许欣朝他嘻嘻一笑:“你不是玄术师么?你不会卜一卦?”

    胡瑜愣了一下:“还真是!昏了头了,把自己当阴阳师在使唤,连自己能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卜卦用的铜钱,胡瑜向来放在背包最顶层,不见得要用,只是胡瑜平时都习惯它在背包的存在。

    许欣走到屋外,任由胡瑜一个人在屋里,往院里一瞧,刘天明还象根电线杆似的杵在那里。

    许欣走下楼,轻轻拍了拍刘天明的肩道:“兄弟,我跟胡瑜明天就要回去了。”

    刘天明转过头,一双眼睛呆望着许欣,目光中有难过,也有疑惑,总之复杂得难以形容。忽然他开口道:“有什么法子,能让我跟我妈见一面?”

    “活人莫与魂灵相见!”胡瑜的声音从许欣背后传过来。

第256章 七死二十二伤() 
胡瑜说毕转身去了后院。

    刘天明低头不语,实际他并没有想过能见到去世的母亲,但胡瑜和许欣一定有什么方法能见到,只是这种方法他用不了。

    长长叹了口气:“天意吧!”

    回到德昌,是第二天下午,胡瑜匆匆赶到新大,给陈菲茹发了个短信,不一会儿,陈菲茹便走出了校门。

    “情况怎么样?”胡瑜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陈菲茹面色不佳地摇摇头,微微皱起的眉头,说明此时她正在为朋友的失踪而焦虑着。

    “你,没有问问你身边的阴货们?”胡瑜知道陈菲茹时不时通过阴人的消息来决定和调整投资策略。

    陈菲茹半垂着头,没有吱声,胡瑜宽慰道:“昨儿我起了卦,有惊无险。”

    陈菲茹抬头起,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带着不安,似乎还微微泛着些泪花,低低嗯了一声又说道:“我回家看了,阿花不在,你派它干别的事了?能不能让它帮我们一下?”

    胡瑜道:“可以是可以,但它也只能出来一小会儿时间,晚上必须要派用场。”

    “知道了,先看看阿花能不能找到人再说吧!”陈菲茹索性孤注一掷般地说道:“这两天,我到处都找了,只要是平时一起走动的地方,都去过。要是今天再找不到,我就还是告诉海子叔吧!”

    胡瑜道:“也好,虽然卦象上是这么说,但也是要格外小心的。”

    陈菲茹回去上课,胡瑜则回到家里,召唤了阿花去寻人,而许欣已经去上班了,吃过中饭躺在床上,想着小菲在他离开那天打的电话中提到了潘侬秀,胡瑜脑海里想起第一次见到潘侬秀的场景。

    那是小菲还在读高三的时候,在学校外面看见她,系着紫色丝带,后来几次接触,觉得她人不坏,只是习蛊的人,总是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阴气。

    小菲说她身上带着浓烈的恨意,这恨意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想着想着,胡瑜便沉沉睡了过去,大概是这些天没好好休息,等他醒过来时,已经到晚上八点。

    许欣还没有回来,打开手机,许欣和陈菲茹,各发了一条不回家吃饭的短信。

    胡瑜笑笑,起身到楼下去做晚餐。刚走进厨房,手机铃就响了起来,难道是许欣又要回来吃饭了?打开一看,是木村弓月打来的,出什么事了吗?

    “胡桑,能马上到凤南隧道来一趟吗?”木村弓月的声音很急切,胡瑜心里咯噔了一下:“木村桑,出什么事了吗?”

    “死了很多人,都是血!”木村没头没脑就来了这么一句。

    胡瑜赶紧拿车钥匙出门,这才想起刘天明的车还在修理厂没去提!

    一边走一边给刘天明打电话,让他回到德昌后,记得来锦绣江南小区找他。

    七死二十二伤,德昌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交通事故,胡瑜心里在暗暗自责,原本就应该早点将那儿晃来荡去的阴灵全部驱走,现在果然还是出事了。

    胡瑜将车停在一个废弃的公交站点,徒步一公里多才走到凤南隧道,此时交警已经拉起警戒线,扑面而来的,是血腥气,还有一些说不出来臭味,胡瑜刚走到离凤南隧道五十米位置,旁边就有交警拦住他:“对不起,请走那边通道。”

    胡瑜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一抬头才发现是校友赵德宣,当初在东岭隧道碰面后,又一起聚过一次,这是第三次见面。

    对方也认出他来,“胡瑜,这么巧!”

    胡瑜笑了笑,说道:“两次碰面都这么不美好啊!这一次特重大交通事故了吧?”

    赵德宣垂下眼帘,叹道:“凤南隧道建成通车不到三个月,沿河高架就通车了,所以这里的车流量并不大,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一下子出这么严重的事故。”

    胡瑜说道:“我不方便走过去,那个穿浅蓝色长袖衬衫的东洋男人,是我朋友,如果他不是肇事者的话,我想跟他聊聊,是他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的。”

    赵德宣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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