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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仙是鬼,师尊求解释-第6章

小说: 是仙是鬼,师尊求解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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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回去,只有两条路。”白夕也坐了下来:“要么杀了云裳,要么让她杀了你。”

    “这是几个意思?”席烨之瞪眼。

    “前世你负了她,今世她来找你报仇了。”白夕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席烨之听了这话,不禁又想起了那个梦。沉吟思索了好久,他缓缓抬头道:“我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仇究竟是怎样来的么?”

    白夕却答非所问:“云裳既然不能在你和她相遇之前杀了你,那么就一定会在你俩相爱之前杀了你。她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曾经究竟干了什么混账事吗?”

    “对!”席烨之连忙点头。

    “对不起我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席烨之表情一僵。

    “所以你还是赶紧选吧。究竟是你死,还是她死。”白夕催促道。

    席烨之扶额:“小夕,你让我想想。”

    “你要是实在选不了,”白夕伸出手,里面躺着一枚铜钱:“就让天为你决定吧。”

    席烨之看着那枚铜钱,想了想突然道:“这枚铜钱你哪来的?”

    “……”白夕眉眼一跳:“这不是重点。你快点说肯不肯让天意决定。”

    席烨之盯着那枚铜钱好半晌,才咬了咬牙道:“好。”

    白夕手一动,就将铜钱向上抛去:“那么!若是正面,就是你死;若是反面,则是她死。”

第十九章 席烨之,你希望的是什么?() 
铜钱被白夕抛上空中,折射出的冷光刺得席烨之不由得眯了眯眼。

    啪!

    白夕一合手,就把结果盖住了。

    “哎,你给我看结果啊!”席烨之着急地就想上前掀开白夕的手。

    白夕眉目一挑,迅速往后退了好几步:“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什么!”

    席烨之起身向前的动作一顿,苦笑道:“小夕,你现在不给我看结果又是几个意思啊?”

    白夕盯着席烨之,意味深长:“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席烨之不解地皱了皱眉:“小夕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师尊给我说过一段话,席烨之,我觉得很适合你。”白夕紧紧盯着席烨之,目光笃定:“当人面对两个选择时,抛硬币总能奏效,并不是因为它总能给出对的答案,而是在你把它抛在空中的那一秒里,你突然知道你希望它是什么。席烨之,你希望它是什么答案?”

    厢房内顿时无言。

    席烨之坐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梦里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涌上了心头,席烨之垂下了眼睑。

    杀了她?杀了云裳?

    这明明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为什么就是不敢选呢?一个素未平生的人罢了,为什么就是不敢选呢?

    “是反面。”可就在这时,白夕凉凉的声音忽的从背后响起,席烨之一惊,连忙回头。他看着躺在白夕手心里那枚铜钱的光背,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回府,席烨之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席大少,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啊?”一道吴侬软语刺透三月的春光落在耳侧,直让人觉得心头也忍不住一软。

    回头,云裳一双大大的杏眼正含着笑意,手里端着一碟新鲜出炉的杏花糕。

    “是云裳啊。”席烨之不自在地笑了笑。

    “席大少,要不要尝快杏花糕?”云裳炫耀似的转了转手里的碟子,眉飞色舞:“这可是我刚做的,连李大婶都赞不绝口!”

    所谓李大婶,就是席府大院的厨娘李秀,是席夫人从娘家带来的,管着席家的厨房。别的不说,就是那嘴特别刁。

    由此可见,云裳的杏花糕一定不普通。

    席烨之兴趣来了,从碟子里就拿起了一块塞进嘴里。

    一入口,淡淡的杏花香就溢满了整个口腔,软糯糯的吃起来也不黏牙,倒是挺有嚼劲。席烨之不由得仔仔细细打量了几眼那碟子里的杏花糕。一块接着一块整整齐齐地摆着,是半透明的橙色,在阳光底下一照,就像是上好的珍贵琥珀。

    “你倒是有点本事啊。”嚼着杏花糕,甜甜的滋味无端的就能让人心情好起来,席烨之没忍住,又拿了一块:“这杏花糕可是我们木西城的宝贝,就这么被你抢去了。”

    “什么抢啊。”云裳把碟子一收,气鼓鼓地道:“好心好意让你尝一块,你倒是埋汰我起来了。”

    气得瞪圆了的一双杏花眸倒是有着不同于以往的生气,这双干净的眸子里面还没有染上席烨之记忆中的阴霾与仇恨,这是云裳最初的模样。

    席烨之微微一愣。

    究竟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子的呢?!

    心头间,不自觉的想起了白夕的话——席烨之,你希望它是什么答案?

    他希望的,究竟是,什么答案……

第二十章 梦终归是要醒的() 
清明时节雨纷纷,四月的木西城,也不免得有了几分忧愁。

    而自那日在杏春楼一别之后,席烨之就再也没有见过白夕。当初一句“时机适合,自会相见”,席烨之是铭记于心从不敢忘。如今一直等到四月份这烟雨朦胧的日子,白夕才再度找上门来。

    那是天乌蒙蒙的一片,还飘着毛毛细雨。白夕执着油纸伞,缓步而来。明明不过几岁小儿,却生生走出来成年女子也难以走出的贵气。

    席烨之赶紧把她迎进了府中。弯弯曲曲饶了几遍,才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凉亭中。

    白夕立在席烨之面前,不待他开口,就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我有法子让你梦一回前世,让你如愿以偿,只是得请云裳帮帮忙。”

    “什么?”席烨之一脸错愕。

    “我问了师尊。”白夕从容不迫地道:“我现在功力不深,无法直接在这画境中随意穿越,自然也无法更改时间段,直接跳跃到后来,所以只能借助旁人之手。”

    “可云裳不会帮我的。”席烨之苦笑:“她那么恨我。”

    “你已经把现在的云裳得罪了?”白夕不满地抿了抿唇。

    摆出这种嫌弃的表情是何居心啊喂!

    “没有!”席烨之连忙澄清事实:“我还以为是你想让后来的云裳帮忙,毕竟她才是这个画境的创造人······”

    “不是。”白夕摇了摇头:“不管是哪一个云裳,只要她是云裳,就可以。”

    “是吗。”席烨之转头望了望别处,看着雨点滴答滴答地掉落下屋檐,眉间早已在不经意间染上了哀愁。

    “席烨之,”白夕抬头,木着一张脸,似乎什么事都无法让她动容:“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一梦过后······就是杀戮。这是天意,你要记得。”

    “我,当然记得。”席烨之转回头,话说得铿锵有力,一双桃花眸却空洞无神。

    滴答滴答,雨点溅落,凝成的精致水花消瞬即逝,好似一场梦,终归是要醒的。

    白夕盯着席烨之黯淡无光的双眸,轻轻蹙眉。

    大人之间的事情,果然是复杂。有什么好为难的,终究不过是一场梦,只不过事关前世罢了。

    “小夕,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回了神,席烨之掩饰般扬起了笑容:“比以前还胖了一圈,想来过得挺不错的啊,我之前那都白担心了。”

    “我去了景山寺。”白夕如实答道:“沐浴佛音,受益匪浅。”

    席烨之顿时就瞪大了双眸:“难怪我见你飘飘渺渺的,你去佛寺泡了那么久,还是景山寺,难怪,难怪!”说着说着,席烨之脸色突然怪异了几分:“我说小夕,你究竟是道家的,还是佛家的啊?”

    说是道家吧,她又偏生跑去佛前聆听真音;说是佛家吧,她却一身道家法术。

    白夕闻言,面不改色,红唇微掀,吐出两字:“你猜?”

    席烨之听言,一顿之后还真的开声猜到:“莫非现在抓鬼都讲究综合型多样性了?”

第二十一章 终于要打起来了() 
现在抓鬼讲不讲究综合型多样性白大师不知道,白大师只知道自己这回要是还搞不定这条蛟魂,别说日后了,就连从这儿出去,怕也成了奢望。

    所以,这一次白夕格外谨慎。

    四月二十七,白大师掐指一算,正是抓鬼的好日子。

    这一天,她带着席烨之和云裳,只身三人,出了木西城。木西城外往东三十里,有一座佛寺,正是景山寺。

    被绸布帷幔挡住了光明的禅房内,白夕点起了长明灯。

    一盏又一盏的长明灯以一种规律的顺序摆放在两张床榻的周围,而床榻上躺着的,正是席烨之和云裳!

    白夕站在烛光构成的阵法图形的阵心处,手里握着一支判官笔。

    判官笔又称之为状元笔,器形似笔,笔头尖细,笔把粗圆,也有两端均为笔头的,笔身中间有一圆环,笔长约20厘米,前端稍重于后端,一般判官笔多以硬木或金属制成,但白夕的判官笔明显不同。

    她的判官笔,看上去像是在哪块黑玉里头挖出来的,通身黝黑,泛着冷光,没有过多的装饰,也没有别的花纹镌刻其上,看上去普普通通并不起眼,但实际上若仔细一看,便会发觉什么叫越简单越不平凡。

    白夕握着判官笔,以空气为宣纸,认真勾画起来。笔尖所到之处,必然留下黑色的犹如墨汁的痕迹,仔细观察一下,才发现原来她勾画的正是脚下阵法的缩小版。

    阵法图形完成的那一瞬间,有金光一闪而过,原本随意顺着风向摆动的烛火,在这一刹那之间,全部静止。但白夕脚下的阵法,却活了。

    袅袅檀香氤氲而起,屋子中一层又一层的绸布帷幔,也无风自动起来。

    白夕盘坐在原地,散开了神识密切注意着禅房周围的一举一动。

    让席烨之提前知道后来,让他偏离了规划好的轨道,打乱了画境的秩序,白夕就不信,她还会躲着不出来!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烛火中,白夕挺直着腰身,神情肃穆。

    果然,这位“东风”没有让她等多久。

    层层帷幔之后,禅房门外,穿着玄黑色宫装的“东风”姑娘手里已聚起了血光。

    白夕眸光一冷,哼了一声便从地上飞起,直接就往门外冲去。

    她一动,卷起的狂风让满屋子的绸布帷幔都飞舞起来,凛凛作响。

    还没到门口,白夕就把判官笔飞了出去,紧贴着门板,荡起了一层薄薄的膜,恰恰好挡住了门外云裳的一掌,避免了门板的破碎。

    云裳见一掌之下毫无效果,却是意料中的一笑“怎么,几天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啊!”

    白夕收回了判官笔,打开了门扉:“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么跟我走,要么,死。”

    几岁的小娃娃,把死字如此云淡风轻地念在嘴边,却毫无违和感。

    云裳撇了一眼白夕,冷笑出声:“你坏了我的事,上一次没有杀了你是因为你运气好,而这一次?我看还有谁帮得了你!”

    白夕面无表情得地看着云裳,话说得字正腔圆得紧:“你试试。”

第二十二章 阴阳师的生存压力很大() 
云裳冷哼一声,便冲着白夕挥出了一掌。这一掌夹带着浓郁的血腥之气,分明是下了死手,想一击将白夕击溃。

    白夕迅速反应了过来,握起判官笔一点,空气中就荡开了层层涟漪,而那一掌就硬生生被截在了半途。

    云裳面色不改,双手一合,紧接着掐了一个法决,同时嘴里也念念有词。

    下一刻,停在了半空中的掌印瞬间血光大作,白夕手一颤,差点就被猛然增加的压力震得丢了判官笔。

    毫不犹豫地收笔侧身离开原地,白夕还没来得及站好,就被擦身而过的掌印蹭伤了胳膊。也幸亏反应及时,否则伤到的就不是胳膊而是心脏了。

    脚步踉跄了一下,白夕没有在意胳膊上的伤,反而提起判官笔就冲向了云裳。

    她和云裳的实力相差太大,斗法的话自己一定讨不了好,那还不如选择近身搏斗。

    云裳倨傲一笑,抽出了腰中软剑。

    轰!

    禅房的大门被那一掌毫不留情地拍碎,零零落落的碎屑与断木块随处飞撒,禅房内挂着的层层帷幔也狠狠一颤。

    也在这一刹那间,兵器碰撞的清脆声音无比清晰地传开。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都看不清了,但是刀光剑影中,那两张冷着的俏脸还是清晰可见。

    穿、点、挑、刺、戳,白夕把判官笔舞得虎虎生威,可云裳的一手软剑也是耍得利落极了,一时之间也看不出究竟谁占了上风。

    云裳一蹙,有了些恼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功力不敌我,用这个方法你以为有用?!”说着,云裳竟然直接舍了软剑,双手一聚,扯出了一张长长的画卷:“有本事,就拿真功夫与我斗一场!堂堂一名阴阳师,跟鬼比武艺,也不害臊!”

    “谁说阴阳师就一定要用术法收鬼的?”白夕手里的判官笔一转,就朝那画卷刺去了:“更何况,灵气应该省着点用。”

    作为一个每天辛辛苦苦才赚那么一丁点灵气的阴阳师,白夕感觉面临的生存压力真是妥妥的大!

    在这么一个灵气贫乏的世界当阴阳师,白夕觉得果然还是要精打细算的。

    当然这些对身为只要害人就可以获取能量的鬼魂来说是不会懂的。

    所以白夕更不爽了。

    判官笔被画卷挡住了,可怜巴巴地飞了一圈又回到了白夕手里。

    白夕收起判官笔,不再动作了,而是就这么浮在半空,定定地看着云裳手里的画卷。

    握在恶鬼手中的画卷画的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云裳手里的这幅画卷,以一种由浅到深的黑色为底色,上面泼洒着血红色的颜料,勾勒出来的框架线条乍一看毫无规律,但是看久了会发现,这些框架线条竟然诡异地组成了一张张血腥恐怖的鬼脸!

    白夕瞳孔一缩,在看清这些鬼脸的同时,好像随即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看着对面明显已经被画卷吞噬了神识的白夕,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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