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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鬼点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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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额们爷爷得了重病,医院治不好咧,就给出了个偏方,说找到五十年以上的老人参当药引子,没准还有救呀!额们哥俩四下一打听,河南这地儿有呀,就赶来了,谁成想过来后人生地不熟,花了二十块钱找人带个路,没成想那人把额们哥俩扔到这沟门口就跑了!”

    老头儿一听还真信:“现在这人都学孬了,什么坑蒙拐骗都是从那城里头传出来的,额们乡下人就要强的多了……你俩别忘心里去啊,额见你俩也像是城里人,可不是说你们……”

    这老头儿挺友善,姓姚,西洼沟的人都管他叫姚老汉,是这西洼沟的村支书,他领着我们两个人到村委会去,路上还笑吟吟地对我俩说:“你们这俩伢子这回算来着了,正好上面来了人,村子里晚上打算为他们接风,你俩到时候也一块儿到场,都可劲儿造!”我和棚子都点头称是,心里却想,还真有愿意到这穷山沟沟检查工作的领导!

    没多大会儿,支书就领着我和棚子赶到了村支部,说是村支部,其实就是一堵墙围着的三间草坯房,院门口贴着一副对联,红纸早已经破破烂烂,依稀可以看清上面的文字。上联是:反帝反修干革命;下联是:备战备荒为人民。横批是:**万山。我思来想去没弄明白这**万山是啥意思,仔细一看,那山下面的红纸不见了,可能是被风吹去了一个“夕”字。棚子看着对联咂咂嘴,对我说道:“诶,你还真别说,这地方虽然不好,人思想觉悟还挺高……”

    院子里,正面是三间草坯房,院子里有一个大青石碾子,窗台下还放着两副木犁,在东屋的窗根底下坐着一个女人,手里拿个一支笔低着头在往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我仔细一看,这女人我认得,正是前几天在公安局里遇见的方红。

    棚子显然也认出了方红,还没等方红抬起头来,他的大嗓门已经嚷开了:“哎呀,这不是方红同志吗?想不到那日一别之后,我们竟然又在这里见面……”

    方红张着嘴吧站起来,显然她在这里见到我们也很意外:“你们……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支书见我们彼此认识,也就不再留在这里妨碍我们聊天。棚子我俩跟把对支书的那套说词又对方红说了一遍,方红也不怀疑,点点头说:“是这样,早知道你们要来的是这里,我就送你们过来了!”

    我见方红一个省里的警员大老远跑到这深山老林中来,必然此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忍不住问了一下,一问之下才知道,果然是这西洼沟又出了怪事!

    方红对我俩也不隐瞒,她告诉我和棚子,从一个多月以前开始,西洼沟晚上就总丢东西,而且丢的还都是活物,开始的时候,沟里的人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孩儿偷嘴吃,寻思着跟支书说一声,在全村做做宣传教育工作就行了,便谁也没放在心上。可越往后事情越严重,丢的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这家丢头猪,那家丢头驴,这家丢群鹅,那家丢群鸡,人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就到县里面去立案。那时候的警察局和现在的警察局不一样,那时候的警察很业余,稍微大点的案件办着都扎手,一见这个更大,心说干不了,上报吧。于是就报到了省里,省里组织了点人先来调查一下,方红就是其中的一位。

    我俩听方红这么一说,都觉得热血沸腾,毕竟我们俩个人骨子里流的都是冲锋陷阵的热血,遇到稀奇古怪的事儿,心里难免有点痒痒。棚子说:“没准这地方还真闹鬼!”

    方红说:“想不到你这无产阶级革命者也信这牛鬼蛇神!”

    棚子听方红这么一说,还特骄傲,他说:“牛鬼蛇神怎么了,牛鬼蛇神就不是亲爹亲妈养的?要是叫彭爷我撞上,咱照样拉着它去批斗,非好好改造改造它这臭毛病不可,把它也锤炼成咱无产阶级的牛鬼蛇神!”

    方红挺爱听棚子吹牛,棚子身上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还有这扯什么蛋都不怕露馅的高尚觉悟,所以没过多久,方红就已经和棚子打成一片了,老缠着棚子给她讲当年在东北插队时候的趣事儿,棚子则是来者不拒,越吹越飘了!

    在棚子和方红这种热情面前,我有点儿插不上话,所以我干脆坐在一边思考这幽王墓的事儿,我在想虽然大老远跑到了河南,可如果没有找到幽王墓该怎么办?即便是真的找到了幽王墓,但那墓里若是找不到阳家门的线索或者阳家门根本就和我们家的诅咒没有丝毫关系,那以后的日子,我该怎样过下去?现在路还没有开始走,我竟然就面临着这么多的问题,看来前面的路真是越来越艰难了!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我自己竟然坐到了晚上……

    当天晚上村子宰了羊,隆重的招待了方红他们,我们借着方红的光也吃了顿好的!村里人还在场院上点起了篝火,找几个会文艺的村民表演了节目。在这熊熊的篝火前,支书拿出一坛储藏多年的好久,我跟棚子都造了不少。和方红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男人,一个50多岁,姓高,方红管他叫高队长。另一个和方红的年纪不相上下,叫孙文才,方红叫他记事员,因为他文采好,专门负责记录和撰写报告的!这两个人也没少喝,最后把那高队长喝的和棚子搂着肩膀称兄道弟,唱起了长坂坡!

    借着这顿酒,支书吐了真言:“现在这群孩子是越大越不顶事儿了!这深山老林啥事儿没见过?丢了点东西就要麻烦政府,早些年,日本鬼子开着大卡车半夜三更的就往这将军岭里面跑,村子里的狗都不敢叫唤,人要是多看一眼,逮着那就是一枪呀!那会儿多乱呐,还不是过来了!”

    方红知道支书年纪大了,喝点酒难难免会多说两句,也不放在欣赏,就接着这股劲儿又问了一些村子里丢东西的事儿,支书又把详细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实这村子丢东西的事儿由来已久,早在很早以前,各家就不时会有东西走丢,但那时候丢的并不频繁,所以各家各户都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山上下来东西,夜间给叼了去吃了。一个月前连续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大雨,这雨比往常下的都要大,雷声也比往年的更要响,自打这次雨停了以后,怪事儿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起先是村子里丢了一条狗,第二天接着就丢了一头猪,渐渐的越丢越大,越丢越多,每天晚上都会有东西丢,村里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都疑神疑鬼的躁动不安。

    有上了年纪的人就说了,这是山将军发怒,责怪村民这些年没有祭祀,所以才将这些活物摄了去祭祀。当然这话现在听着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这山将军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都知道西洼岭早些年叫将军岭,为啥叫将军岭?这还有一段流传已久的说法。

    其实这座山换了很多名字,这座山在不叫将军岭之前确实叫做“六日宝山”,但在叫六日宝山之前是否叫冥山,那就无从查起了!据说很久以前,河南这地方曾经闹过一场旱灾,地里的庄家是颗粒无收,近处的山上连一只麻雀都见不到,大谷县的居民眼见着就要饿死了,无奈之下村子里的壮丁集结在一起,准备进山打猎。但是在山上绕了一圈,连只毛也没打到,队伍里面就有人说再到岭子深处去看看,但祖上好几辈儿传下来,说这岭子就是个界线,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往深处走去,岭子的深处是有妖魔出入的!

    但旱灾已经把人们逼到这份上了,不去也是等死,去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所以人们商议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岭看看。进岭的山路上横拦着一块儿大石头,这石头很大,山路建在半山腰上,上面是高耸的险峰,下面是深不见底的谷底,人们起先是以为老祖宗为防止子孙后代进岭子而从上山推下来的石头,所以为了更方便进岭子,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便合力将那大石头推下深谷中去。

    谁知道这石头推开以后,在这块儿石头下面发现了一骑骷髅,人已经烂成了骨头,但身上的铠甲却还没有完全锈蚀,马也完全成为了骨头架子,鞍子也还可以看得出,这个人身上配着一把宝剑,手使一把长刀,但刀剑早已被石头压弯。当时只是留下一部分人草草埋葬了这一骑尸骨,很多人都向着将军岭更深的地方寻狩而去,但走入将军岭深处的这些人却再也没有回来。而自从搬开了这块儿石头以后,将军岭近处便逐渐有野味出现,大谷县的人便借着在近山狩猎度过了旱灾。于是有人便将这功劳归结于那一骑骷髅,所以“将军岭”这个名字也正是从那个时候不胫而走了!

    支书借着酒劲,又磨磨唧唧地给我们讲述了不少有关大谷县的传说典故,我听的不亦乐乎,棚子和方红则说说笑笑,完全没有理会支书的意思。而高队长和孙文才则更是不胜酒力,早就被棚子灌倒了,这会儿正躺在地上哼哼……

    村子里的人都闹到了很晚才一一睡去,这天晚上我睡的也很憨实,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太阳晒腚。我被村子里吵吵火火的声音吵醒,一打听才知道,昨晚上又出事儿了!村子里唯一生下的两头种牛双双的不见了踪影,种牛平时单独关在一个圈里,负责看牛圈的人因为凑热闹,多喝了两杯,结果忘记关牛圈的门,等到第二天醒来以后才发现,这牛圈早已空空如也……

第23章 遭袭() 
孙文才一早上就跑回省里汇报工作,高队长一来岁数比较大了,二来还没有醒酒,唯独方红小脾气上来了,什么人这么放肆,胆敢在省公安局三位办事员的眼皮子低下将牛偷走,真是无法无天。这种不良风气若是不能及时刹住,那日后还能了得?

    在勘察了一番现场之后,发现有两排牛蹄子印通向了将军岭的方向,村子里的人都说,这是山将军又来纳贡了,还是不要再追究下去为好,弄不好山将军发怒,再惹出什么报应来。但方红却不这么想,她觉得管它山将军水将军的,这是社会主义的地盘,在社会主义地盘上不打声招呼就把东西拿走了,那叫偷!是偷,公安局的就得管!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心要去那将军岭把这两头种牛找回来!

    我和棚子正愁没机会进山呢,这会儿见方红进山的热情挺高,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棚子说:“**讲过,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目标走到一起!方红同志,既然你这么坚定的要奔赴前线,作为一名无产阶级革命者,我理应和你共同前往!”

    我也在一旁附和道:“我和棚子是为寻找老人参而来的,既然现在要进山,不如一同前往,人参找不找得到全看运气,但人民的财务要尽力追回!我们都是革命者的后代,都有着这层思想觉悟!”

    支书姚老汉见拦是拦不住我们了,便也不再强留,他悄悄拉开我们三人,低声对我们说道:“老实说,老汉我也不信这将军岭里闹妖怪!这山是好山,水是好水,几辈人都在这里生活,山里怎么会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呢!你们都是**的好斗士,去山里查查究竟是啥玩意作怪也好,可要紧活着命回来才是呀!”姚老汉神神叨叨讲了一气,我也全都没放在心上,临走前姚老汉从村子里拿来了两杆猎枪递给我和棚子,说:“这两年也没啥人上山打猎了,这猎枪也好几年没用了,不知道好不好使,给你们带上防个身吧!”

    棚子我俩也不客气,接过猎枪和火药包,跟姚老汉道了谢,背起我们的登山包,三个人便径直朝着将军岭的方向迈进!

    顾名思义,西洼沟的方位当然是偏西,但要进将军岭却要向东而进,三人一路上寻着牛蹄子印缓缓进山。山路崎岖坎坷,偶尔碎石嶙峋,偶尔沙沙细土,所以这两头牛的蹄子印也时隐时现的,为了能够清楚的看清牛蹄子的印记,以防止跟丢,我们甚至不得不猫着腰仔细寻找。棚子的脸几乎都已经贴在地上了,他说:“我说老杜,这两头牛也够反动的,放在过去这叫革命立场不坚定,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投机倒把分子忽悠走了?”

    我说:“彭的坏你也别在这跟我瞎咋呼,你脸都快贴地上了,除了牛蹄子印,你还看到别的脚印了吗?要我说,这根本就不是两头牛革命立场不坚定,纯粹是这两头牛反动了,连夜叛逃!咱们的任务就是追捕它们!”

    方红一边看着路上的状况,一边插话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在那儿贫,为今之计是赶紧找到这两头牛,查清楚西洼沟动物失踪之谜!”

    方红是公家的人,我和棚子是为了一己之私,所以我们的立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方红想要赶紧找到那两头牛,而我和棚子则是奔着幽王墓来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方向还是一样的。棚子嗓门大,一路上吵吵嚷嚷的和方红搞的不亦乐乎,方红开始还满脑子都被“任务”所充斥着,尽力克制着不和棚子多说,但棚子的感染力可不是吹的,所以没过多久,我就见他俩又开始了说笑。

    没想到西洼沟往深处走居然这么远,我们沿着进山的路走了多半天的时间,翻过了两座小山,穿过了茂密的丛林,来到了一处荒芜的平地,一条大河横亘在当前,这条河的走势是由北向南而流,从河流量上来看,应该是棚子我们进西洼沟时候趟过的那条籼河。但那时候我记得这河的流向是由南向北,看来一定是在中途的某个地方出现了转弯!

    这河的这边是我们三人所在的平地,河的对面是一处进山的路。这两排牛蹄子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河边,我们三人估计这两头牛是过了河,走进了将军岭深处,所以,于公于私我们都别无选择,这将军岭算是去定了!但要去将军岭,我们必须要从这条河趟过去。

    棚子掐着腰站在地上,他说:“这条河就是从村口流出去的籼河吧,没想到这河的源头还挺深呀!”

    方红说:“也不知道这河的深浅,咱们怎么过河?”

    棚子说:“老杜他爷爷经常讲‘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我觉得老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水是深是浅,下去趟趟不就知道了!方红同志,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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