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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鬼点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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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并不存在的地方(2)() 
方红的话仿佛给我泼了一头冷水,我有想过章老邪乎的信息不可靠,但我没想到竟然会不可靠到这种地步。方红又说了一些安抚我们的话,棚子在一边和方红有说有笑,而我却再一次陷入了失落之中……

    我和棚子从公安局接待处出来,已经快接近正午,商量了一下,打算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再买票回去。那时候街道上卖小吃的数不胜数,有卖油条的,有卖烧饼的,有卖豆腐脑的,还有卖凉皮的……棚子我俩花八分钱买了四个芝麻大烧饼,一人又叫了一碗豆腐脑,就这样蹲在街边上吃了起来。

    时逢正午,街道上热闹非凡,不时的有人骑着或推着自行车打眼前走过,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卖糖人的老头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个卖糖人的和别的做买卖的不大一样,他一边卖糖人一边说书,手里不闲着,嘴里也不闲着。讲的故事大多都是一些狐鬼传闻,不光小孩儿爱听这个,大人也爱听,所以他的旁边围了一大帮人。我见这老头儿先讲上一段,讲到佳处却闭口不提了,扯着嗓子叫喊着卖糖人,周围的人都着急知道接下来的故事,便都掏出钱来买他的糖人,老头儿见糖人卖的差不多了,才接着刚刚讲到的地方继续说。

    棚子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一边还乐着,他说:“唉,老杜,这是个门道!”

    我点点头,吃完后,我俩也凑热闹一般的围了上去,这老头儿生意做的挺好。我们过去的时候,他正好在讲《张真人井底捉妖》,讲的是民国初年,某地连年大旱,地里头颗粒无收,百姓祈雨未果,有一个游方老道张万生路经此地,知道是这里的旱魃成精,就向人打听,此地是否有有些年头的老坟地,但居住在此的人竟然连连摇头否认,纷纷说不知。这使张真人好生怀疑,于是便查访了一番,最后发现此处的居民都是从别处迁徙而来,在很早以前,这处村子是一处大坟地,村子正好建在了坟地的正上方。村头的有一口枯井,常年没水,那井底下出现了一个僵尸,于是张真人便上演了一幕井底捉妖的好戏!

    这老头儿讲的是头头是道,下面的看客也连连叫好,有听累了的就主动上去买个糖人打打牙祭。这种买卖人我从我爷爷那里听说过,那都是老辈子传下来的,和说书唱大鼓的差不多,被称为下九流,现在这年代少了,没成想在这还能遇上。棚子我俩一听那老头讲,竟然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傍晚,街上围着的人也渐渐散去,老头开始收拾家伙事,也准备回去了。他一边捣鼓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跟我俩搭话:“小伙子,看你俩可不像是本地人吧?”

    棚子说:“大爷好眼力,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说:“你俩大包小包的,街边吃街边坐,这一看就是赶路的人!”

    我道:“我俩正要回去呢!”

    老头说:“怎么刚来就要走呢?”

    棚子我俩都很好奇,这老头儿怎么知道我们俩是刚到这里的。老头见我俩疑惑,笑着说道:“你俩也甭觉得意外,这也没什么,要不是刚到这里,谁会背着这么多东西出来逛呢。”

    棚子说:“老先生这您就不对了,我俩是正要背着这些东西走呢!”

    老头又乐了:“小伙子,骗我一个老头子可不好!别看我这多半天都忙活着,周围的事儿可逃不出老头子的眼睛。你们俩要是着急走,可不会有时间去公安局坐半会儿,出来后又不着忙的吃顿午饭,吃完午饭还一直听老头子讲故事讲到天黑呐!”

    我见着老头儿不像个寻常人,便如实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本来是要到一个地方去的,可来了才发现,这里实际上并没有我们要找的那个地方!”

    老头儿也好说话,开口问道:“你们要找的地儿可否跟老小儿说说,没准我知道呢!”

    棚子我俩一想也对,这老头儿谈吐不凡,岁数这么大了,常年的走街闯巷买糖人,去的地方应该也不少,没准还真知道。于是我便对老头儿说道:“我们要去大谷县……”

    话音未落,只见那老头儿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他斜着眼睛打量我俩许久,疑问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后生,从哪里知道的大谷县?”

    我见老头这样说,心道有门,就说是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的。老头又问道:“到那大谷县作甚?”

    我见这老头说话处处旁敲侧击,便有些不爽,说道:“老先生您有话不妨直说,我们都是直性子,绕弯弯怕转不过来。”

    见我这样说了,老头也挺爽快,就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们是盗墓的吧?”

    我和棚子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天才醒过闷来,连连否认,棚子说:“这种绝户的事儿我们才不干呢,我们是另有原因!”

    老头见我们两个真的不是盗墓贼,才说:“你们俩也别见怪,这些年我没少遇见向我打听大谷县的,这些人多半都是盗墓贼,所以听你们这样一说,就不禁有些怀疑。”

    从老头说的话来分析,我知道大谷县是真实存在的,并且那里也定然有一座古墓,弄不好就是这幽王墓呢,于是我便说道:“您知道大谷县在哪儿吗?可不可以给我俩详细说说?”

    老头停下手里的活计,打后腰抽出一个大烟袋杆子,从一个布袋里捏出一点烟叶点上。他说:“知道是不假,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但还是给你们一句忠告,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接近那里的古墓……”

    我和棚子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我不解道:“老先生您如何就断定我们俩是奔着那古墓去的呢?”

    老头嘬了一口烟,又叹了一口气,他说:“虽然你俩不是盗墓的,但点名要到那大谷县去的,还能奔着什么去呢……”

第22章 西洼沟的谜团() 
我听出这老头的话里有话,疑问道:“老先生,这又从何说起了?”

    老头又嘬了一口烟袋,说:“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棚子见老头要打持久战,眼见的天就要黑下来,如果真跟老头在这里耗着,那得什么时候是个头。于是棚子就问:“老爷子,您这卖糖人,一天能挣多少钱?”

    老头见棚子对他的买卖感兴趣,也不藏着,得意的说道:“你别看老头子岁数大,要说这卖糖人,就凭咱这手艺再加上咱这张嘴,一天也纯挣两三块钱咧!”

    棚子又问:“那从咱这个地方去那大谷县要走多久?”

    老头想了想说:“快着要两三天,慢的话要走三四天吧!”

    棚子倒是挺机灵,从口袋里摸出了二十块钱拍到老头的手里,说:“老爷子,您把我们俩领到大谷县,这些全是您的,这比您卖糖人挣的多吧!”

    要不说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呢!老头儿见钱眼开,二话没说,当即就答应了。因为天马上就要黑了,老头先把我和棚子带到了他的家里,在那里休息了一宿,准备第二天启程。

    当天晚上这老头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大谷县的事情,原来这老头名叫谢松鹤,人们习惯上称呼他为谢老头。谢老头年轻的时候做过算命先生,长年累月到处跑,对于一些地方的风土人情都有些了解。

    据谢老头说,这大谷县是民国时期的一个地方,解放以后就逐渐瓦解了。说是叫大谷县,其实也就是一个大点的屯子。最繁荣的时候,这屯子里有不下两三千户人家,而且家家姓谷,没有一户杂姓,所以外人都称这里做大谷县。大谷县的隔壁是小谷县,也是一个大屯子,足有一千多户人家,别看名字听着近,实际上这两个屯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挨得近。

    从地势上来看,小谷县在上,大谷县在下,之间隔着一道岭,现在这道岭叫西洼岭,民国时期叫将军岭。抗日战争那会儿,日本鬼子曾经带重兵来到大谷县,进屯子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把挺好一个屯子愣是给折腾成一处废墟。剩下的人绝大部分都搬离了这里,所以大谷县也在这一时期消失了。剩下来的人不到一百口,撑到了解放,都还住在山里,大谷县也改名叫西洼沟。

    建国后进行了土改,对于一些集散村落也进行了重新的划分,小谷县虽然比大谷县强一些,但大部分村民也都搬走了,所以剩下来的人都被划进了别的村子,如今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西洼沟的人不愿意搬出去,政府也不勉强。不过前两年西洼村出了一件怪事,这使人们又重新注意到了这个古老的村落。

    这西洼沟正好靠在一条大河边上,这条大河是从西洼岭深处流出来的,当地人习惯上称这条大河为籼河。1976年夏季又到了雨季,大雨瓢泼而下,一下就是接连着好几天都不停歇。好几处大河河水上涨,籼河这次也不例外,发了大水。汹涌的水浪卷着黄泥从河的上游呼啸着滚落下来,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这个时候却变得极其暴躁。原本雨后发水都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一次的水却比往年大的多,西洼沟的居民站在远远的地方欣赏着大自然的力量,却意外地发现从河的上游冲下来很多的尸骨。有的已经严重腐烂,有的却还依稀能够看得清容貌。所有的尸体都是从西洼岭深处排着队涌下来……冲到了堤岸上,这些尸体好像是来自于不同的时代,但却高度一致的****着身子。

    西洼沟的人都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赶紧派人报了警,上面挺重视,来了不少人,一共从河里面清理出137具尸体。所有尸体都被抬到西洼沟的打谷场上等待验尸,并派人连夜看守。当天夜里西洼沟的狗叫个不停,搅得所有人都没有睡好。天亮了以后,有人发现打谷场上所有的尸体都不见了,负责看守尸体的五个公职人员也是昏迷不醒,后来在医院里疗养了半个月才渐渐地恢复了知觉,但是对于当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五人却没有一丝记忆。

    于是有年纪大一点的人开始议论,他们说这是“借河搬尸”。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曾经在海河流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据说那次的场面比这次大的多,不算落下的尸体就一共打捞上来四五百具。乡下人都迷信,认为“借河搬尸”是阴灵借大水将客死异乡的人的尸首运回故乡,让其落叶归根。被人发现的时候因为阳气太重,因而停止了搬运,晚上待人们都睡熟了,又重新将尸体偷偷运走……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很久,官方也没有就此事给出过合理的解释,渐渐地,外面的人也就淡忘了这件事。

    我见谢老头对这件事儿似乎是颇知底细,便问他:“那照您老人家看,这所谓的借河搬尸究竟是咋回事儿?”

    谢老头儿诡异的笑了笑,他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或许这次你们到西洼沟去就能找到答案呢!”

    我们三个人一夜无话,踏踏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就随着谢老头直奔那西洼沟而去。那时候没有出租车,越往山沟里走越难走,我们三个人甭说骑匹马了,连头毛驴都没骑上,全是甩开两只大脚丫子,一步一个脚印的奔着西洼沟而去。终于在第四天的晌午,谢老头才算是把我们领到了西洼沟的沟门口,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转身告别。

    棚子我俩看着这大山沟沟,两个腿肚子直抽筋。棚子说:“当年在东北插队的时候,那条件也比现在这好的多呀!”

    我说:“怎么着彭司令?你要是退缩了现在还来得及,本司令就当没看见你这逃兵!”

    棚子把登山包往自己肩上一放,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扯你老羊圈蛋,在本司令的字典里没有‘逃跑’这两个字!”

    我也赶紧追了上去。从沟门走到沟里有七八里,全是碎石嶙峋的羊肠小山路,我跟棚子一口气将这段路程跑完。见到前面出现房子了,我俩就瘫坐在路边休息,棚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说:“行呀老杜,没想到你这体力一点儿也比本司令差!”

    我说:“别夸你胖你就喘上了,要是再走两步,不定谁先不行了呢!”

    棚子呲着牙一乐,也不跟我废话,自顾自地哼起了《沂蒙山》,哼着哼着,他对我说:“这破地方可没有沂蒙山好呀!”

    我说:“别说我瞧不起你,你去过沂蒙山吗?”

    棚子说:“没有,不过歌里面写的挺美的!”

    我跟棚子吵吵火火进了西洼沟,西洼沟是一处坐落在山沟里的村庄,这沟看着倒是挺大,沟里的房子大多都是坐落在半山坡上,也有个别的建在沟底,一出出小院倒是别有一番乡间的风味。从沟里到沟外有一处河流,这河也不能算是大河,但河宽也有十米之余。我们去的时候,没下过雨,所以这河里的水清澈见底,挽着裤管,就能在河的下游趟过去,棚子我俩推测,这条河可能就是谢老头儿说的那条籼河。

    一走进这西洼沟,棚子我俩就一直觉得被人盯着,后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无声的注视着,使得我两人一阵阵发毛。我和棚子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见那半山坡上的民舍里,在那由大石头垒起的墙后面有不少个漆黑的小脑袋瞪着一双双眼睛在悄悄的张望。这些眼睛属于西洼沟的孩子们,山里的孩子不像城里的孩子那样胆大,山里面一年到头儿也见不到几个生人,所以见到生人他们才会表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没走两步路,我们俩就被人叫住,转身一看,是一个穿着很老土的山里老头儿,这人驼背,猫着腰,背着手,头上戴着一顶解放帽,一看就像个干部。我和棚子站住脚,朝着那老头儿深深地打了个立正,敬了个军礼,老头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还给我俩回了个礼,他细细打量了我俩一番,开口问道:“你俩都是谁家的娃娃?额咋不认得?”

    我们也不能跟这老头儿说是来找幽王墓的,要不人家非得把我们俩当成盗墓的给抓起来不可,但我跟棚子也都非等闲之辈,说瞎话的功夫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棚子似乎比我更在行,还没等我发挥,棚子就先说话了,他说:“额们爷爷得了重病,医院治不好咧,就给出了个偏方,说找到五十年以上的老人参当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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