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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独领诸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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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阴间虽说没有像天界那样,满是各种仙丹妙药,但却有几种东西是阴间独有,天上人间全无。

    彼岸花便是其中之一,但彼岸花灵性极强,只为相恋之人而开,只为相爱之人而谢。

    想要的到彼岸花不难,想要彼岸花自行凋谢却是难上加难,因为彼岸花只有在凋谢之后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可谓是有求必应。

    惟一的条件就是要打动彼岸花,彼岸花因自身受过,受方友人同门师侄点化,落根与忘川河畔,观过往来人前世今生,往往会有人把它当作死亡的象征,却不知彼岸花是人所化,打动彼岸花便可与所爱之人再续前缘,了今生未了。

    彼岸花也因此代表着真正的坚贞不渝,但自从阴间有了彼岸花以来,几乎无人能够真正的打动彼岸花,因此这样的说法也多数被人当成了传说,不切实际的传说。

    而方友人心里却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传说,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而他现在要去找的就是彼岸花。

    心里虽然没有把握能够打动彼岸花,却莫名的生出了一个信念,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将萧卿救过来,她身上的伤拖延下去只会更加的恶化,元神受损如果没有外界的帮助,想要修复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而现在方友人所注入的仙力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对他来说,目前的状况,天界已经去不了了,就算能去,无极天也没有办法治好萧卿,既然身在阴间,只期望彼岸花能够让萧卿痊愈。

第一百二十六章:忘川河干;世间无苦无悲() 
彼岸花,开在忘川河畔,方友人想要找到彼岸花,就先要找到忘川河。

    但忘川河却在通往一殿阎罗山的路上,隔绝阴阳两界,忘川河成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只有一条奈何桥架于忘川河之上,桥上有一人,名曰孟婆,凡从阳间而来,必要喝下孟婆汤,忘却前世今生,否则都会被扔进忘川河里,受忘川河侵蚀之苦。

    相传忘川河水是喝下了孟婆汤之人留下的七情六欲,前世所历苦难,所受情感之伤,在孟婆汤的作用下汇集一处形成怨念,经岁月流逝来冲淡这些怨念。

    也就是说何时奈何桥水干,世间将无苦难,但这种事,不论是对于凡人也好,仙神也罢,都只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愿望罢了。

    徒步走在布满黑色沙石的路上,方友人的心里五味杂陈,前路不知吉凶,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安,这些日子以来几乎的事情都让他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乌眉道人、冰雪迷城、魔界三尊还有如今的天界,这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的混乱,而混乱的背后却又充满着一种可怕的规律。

    天界仙神之间莫名的恩怨,冰雪迷城和魔界的恩怨,曾经强盛的地仙一族又在何处,地府中的十殿阎罗有去了哪里。

    想到这方友人又开始担心起来,十殿阎罗王一个都没有见到,那曾经盛开在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如今是都还在,仍是一个不得不让方友人担心的问题。

    如今的忘川河是否干涸,奈何桥是否坍塌,孟婆是否还在桥头,十殿阎罗王的问题如同一根导火索方友人的思绪在这一瞬间如同爆炸了一般,不断的开始浮想联翩。

    方友人本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也不是个容易多想的人,否则他当年的名气也不会响彻三界,却无一人对他厌恶,只是他如今的处境让他不得不去多想。

    心中思绪万千,不知不觉方友人就已经徒步走到了,一块石碑前,抬头网上一看,石碑上书四个大字:“秦广王殿。”

    石碑上的字让放有人一愣,转过头仔细的看了看来路,这才恍然大悟:“一殿阎罗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希望彼岸花还在吧。”

    眼前的石碑对于方友人来说,是从镇仙壁中走出来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最大的幸运,也是唯一一件让他觉得庆幸的事情。

    数十丈高大的石碑上,前后都写着秦广王殿四个大字。

    地上满是黑色沙石,却没有一条明显的路相,有言道世上本无路,有的人多了,才有路,眼前的阴间哪里还有人,众多的恶鬼也不过是没有脚走路的魂魄。

    朝着印象中的方向,方友人徒步走了很远,阴间没有昼夜之分,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和阴沉,走过的路很快就被一阵时有时无的阴风吹散,身后没留下一个脚印。

    绕是方友人这样的上古大仙,面对既熟悉又陌生的秦广王殿,心里也免不了一阵打鼓。

    走着走着,忽然方友人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原本那还能感觉到时有时无的阴风,此刻却完全消失了,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一片阴沉沉的黑暗中笼罩着灰蒙蒙的不详,再转头看眼前的时候,却发现那种阴沉感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宁静却不似那样让人感觉不舒服,反倒是有几分放松。

    越往前走,眼前的黑暗更加让人觉得心宁,不知不觉的方友人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一条宽约百丈的巨大沟壑挡住了去路,遥望对岸,神识所及之处仍是一片荒凉。

    沟壑深约深不见底,方友人便顺着沟壑边缘一路走了下去,对此他的心里也多了几分猜测,只是想要应征罢了。

    整条沟壑如同望不到边一般,走过的路甚至比方友人先前走过的还要长,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座跨越沟壑两岸的桥出现在了神识中。

    方友人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桥上有张桌子,桌子前坐着一个妇人,看上去约摸三十多岁,算不上漂亮,但绝对称得上少见,一头及腰长发,一袭麻衣,十分的朴素,桌子上摆着一只瓮,旁边还放着一只碗,碗里空空如也。

    妇人坐在桥中间,反身背对着方友人趴在桥上,似乎在看着桥下什么东西。

    直到方友人走到了近前,妇人也没有发现有人走近,仍旧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敢问此处可是奈何桥?”虽然心中对此有猜测,但方友人仍希望能够得到否定。

    妇人听了方友人的话一惊,恍惚的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方友人,两人对望了一眼,皆是满脸惊骇。

    方友人是对妇人的长相惊奇,孟婆似乎和自己记忆中的有些不太一样,眼神中多了一些空洞,这种空洞犹如失去了方向一般的迷茫,又像是看破红尘一般的坦然。

    妇人的惊奇则是因为方友人的到来,嘴里下意识的喃喃自语:“方友人…”

    见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方友人也不吃惊,拱手说道:“正是,敢问孟婆,此处忘川河为何会成如今这般光景?”

    孟婆回头望了望桥下,笑到:“我也不知道,已经很久了,久到记不清了,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方友人心里吃惊,饶是十殿阎罗王失踪,可世间轮回法则仍在,即便无人掌管,这里也是从人间通往阴间的必经之地,很久没人来过,看孟婆的样子又不像在说谎,那难道说阴间的变化让人死后可以不通过奈何桥吗?显然这也太挑战方友人心中所想了。

    “方上仙,怎么会到我这里来?这里隔绝于天地之外,上仙想要在我这里知道什么?”

    孟婆看着方友人的眼神中都释放着能够看透人心的光芒与她对视的方友人浑身一震,随后就自嘲般的笑了笑,盘腿坐在了地上。

    跟着孟婆回头向忘川河里看了去,过了良久,几乎要把箫卿之事忘了的方友人才悠悠的问道:“曾经我就听师傅说过,忘川河干,世间无苦,无悲,如今似乎是干了,敢问孟婆世间真的无苦,无悲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艰难() 
孟婆听了方友人的话笑了,转过头望着深不见底几近干涸的忘川河。

    “上仙是上古大仙,自我来此之前,就已经有了忘川河,历经千万载也不见水干,上仙要想知道世间疾苦,还该去世间了解。”略微顿了顿,孟婆转头看着方友人又问道:“上仙可知道尊师为何要让众仙神历万载便要过一道轮回吗?”

    孟婆的问题是方友人从未想过的,稍稍愣了愣,摇头不语。

    孟婆笑着站起了身,扶着桥边:“高高在上的仙神,历经万载才能经历一次人间苦难,试问这种苦难即便是经历了,又有多少人能够记得?到头来只不过成了众多仙神下凡镀金的过程,人间苦难能够让这些仙神看透一些作为仙神无法看到的东西,一度轮回过后,这些仙神都能重新归位,凡间所历到是成了他们自身修为的阶石,上仙以为对他们来说,若是没有好处,谁会去干?”

    一番话没有让方友人觉得有多豁达,反倒是陷入了沉思,仙神下凡,历轮回,知凡尘,是方友人的师傅立下的规矩,而师傅的初衷是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仙神不要忘了自己存在的本质,三界之间密不可分,师傅当年没有将魔界剔除,只是让仙神们有个对手他们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的使命。

    天界若是失去了人界,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了,魔界失去了人界,就没有什么可以和天界争斗的价值。

    可如今的三界早已不是方友人记忆中的那个三界,天界早就无人理会人界,魔界苦于无法突破结界,却仍是贼心不死,想要征服人界。

    一大堆的问题方友人根本不知该如何去看清前方的路,迷茫更深了。

    “孟婆,我近日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方友人拱手话未说完,孟婆笑着摆了摆手说:“上仙不必多言,小仙帮不了你,曾经开满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如今早就快销声匿迹了,想要找它是不可能的,只有让它来找你,不过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顺着河流往上一指,孟婆又说:“上一朵彼岸花开在那里,不过开花不过半柱香,就消失了,你想要找到彼岸花,就要去那里。”

    望着前方的一片漆黑,方友人拱手问道:“敢问孟婆,那上一朵彼岸花是何时出现的?”

    刚一抬头,就见孟婆手中拿着一只空空如也的碗,缓慢的向桥的另一头走去,身后传来悠长的声音:“花开花落,世间规律,彼岸花开,却不落,已是违背了世间法则,如今只不过是找回了世间法则。”

    望着逐渐远去的孟婆,方友人没有追上去,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过了良久,方友人的眼神中的迷茫被坚毅所覆盖,迈步向着孟婆所走的方向而去。

    离开后的孟婆并没有走得太远,到了桥的另一头,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桥头,远远的望着方友人,摇了摇头,又笑了笑,最后轻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徒步走在路上的方友人,脚踩在黑色的沙石之上愈发的沉重,迈出的步子也越来越慢,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艰难的走动着每一步。

    好在方友人早就在心里有了准备,这一趟不会那么容易,以他如今的修为,在这贸然飞行,简直是找死,倒不如一步一步的走得踏实。

    沉重的步伐在沙石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不过这些脚印在方友人落下了下一脚之后,就彻底的消失了,与先前的消失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那种阴风吹过的感觉。

    一阵刺痛从脚底传了过来,刺激着方友人的每一根神经,双眉紧蹙,脸上的痛苦一览无余,低头看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却看不到自己的脚面,方友人知道,周遭的环境限制了自己的修为,神识无法扩张,双眼也如同瞎子一般,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饶是如此,方友人仍然艰难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着,每走一步,那钻心之痛从脚面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仙体的缘故,每一次抬脚,脚上的伤就会瞬间愈合如初,每一脚的落下又是一个新的伤口,不断的愈合,新伤口的不断出现方友人的每一步都变得格外的艰难。

    渐渐的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出来,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哪里能够看到鲜红的彼岸花影子。

    忽然眼前一个火红色的亮点,出现在了黑暗之中,方友人心头一喜,也顾不得脚下的疼痛,加快了步伐,咬着牙不断的向黑暗中那一抹红色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最初目测那一抹红色距离他不过百十来米远,如今却仍旧是百十来米远,距离丝毫,没有拉近的意思。

    方友人远远的看着那里,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过了良久,他才从冲动中回过神来,静静的呆在原地,环顾了一眼四周,又转身面向不同的方向,这才发现,自己几乎被那一抹红色包围住了,不论自己面向哪里,那一抹红色都会出现在面前。

    可刚刚看出了一丝的端倪,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支黑色的箭矢从身后穿胸而过,箭尖还在滴滴答答的冒着鲜血。

    不知从哪里飞出了一支箭,不等他再去回味和多想,第二之间突然之间又射了过来,黑暗中不论是目力还是神识,都已经用不上了,方友人犹如站在旷野中的活靶子,看不见对手,只能任由着一支支的箭羽穿身而过。

    伸手将插在胸口的箭羽抽了出来,带着滴滴的血丝,方友人咬牙看了看手中的箭羽,没等看清,箭羽就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黑色的箭矢并非散魂箭,方友人意识到自己是陷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杀阵中,自己的修为在这里几乎起不到的作用,突然心中一动,喃喃自语起来:“难道说这就是彼岸花。”

第一百二十八章:来历() 
飞来的箭羽越来越多,却没有再向先前那样落在了方友人的身上停留,每一支剑都是穿胸而过,没有丝毫的停留。

    每每到此都会陷入莫名的困境,现在又是如此,若是换了常人,恐怕早就自甘放弃,但如今的方友人心里装满了萧卿的安危,根本不理会脚下和飞来的箭羽,不断的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冷静。

    慢慢的,方友人微闭上了双眼,神识已经起不了作用,看不到的东西,方友人只能平心静气的去感受,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朵朵艳红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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