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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乾坤之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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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周听完之后,大惊失sè,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个jing心设计的yin谋,而且设计的人胆子居然这么大,敢于对官府的学堂下黑手。

    很显然,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得到的,有可能和他比较头疼的世家豪族有关。

    一时之间,他竟然一脸茫然地愣在那里,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柳义见其平时智谋百出,如今身在局中,关心则乱,竟然显出这一付无可奈何吃瘪地样子,不禁哈哈一笑。

    接下来,便向马周解释,说这种药草十分地稀少,对方有一棵,应该不会有第二颗,然后又向他又了解周围一些村子的居民的有关情况。

    沉吟半响,柳义顿时目露jing光。

    当下,便对马周说他在方才已经想到了一个对策,虽然不是天衣无缝,但仓促之下也只难这么做了。

    这个计划既不会打草惊蛇让对手认为马周这边已经识破了他们的yin谋,以免他们狗急跳墙;又可以不露痕迹,光明正大地拔除掉“幻香兰”,解决后患。

    不过后面柳义要求,这个事情只能是他和马周二人之间懂得,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是不能知晓的。

    马周大喜过望,连忙答应了下来。

    随后,柳义附着他,耳语一阵,马周听了,一边面带笑容,一边不住地点头。

    不久,两人便若无其事的走出来。

    学堂东边三里处的高大人形山峰,正是世俗风水学上称之为“地哑”的侍卫之一。

    山峰下有一个大村庄,叫大林村,有二千多人,基本上以姓林为主,村里面的人大都沉默寡言,但习武成风,且民风彪悍,十分团结。

    他们平时虽很少去欺负人,然而去动他们的,没有一个不是缺胳膊少腿的,附近的村子根本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他们。

    当天夜晚,村民们刚吃完晚饭,准备休息。

    “啊!是谁!别跑!!”

    “哎呀!不好啦!有贼,大家快来抓贼啊!”

    蓦地,一个炸雷般地喊声打破了村里的宁静。

    接着,一个农妇长长地尖叫声向四周荡漾传开

    随即,一个瘦小的身影,上下均是黑衣黑裤的夜行打扮模样的人“嗖”地一声飞快地掠出了一个四合院之外。

第六十六章:拔毒() 
顿时,夜sè下的整个大林村爆开了锅

    “啊!快点过去,村长的家那边出事了!”

    附近几户人家听到他们德高望重的村长居然有事了,便纷纷吆喝起来。

    “有贼!村长的家遭贼啦,快追!”

    “遭贼!贼人在哪里?”

    “看!在那里,那个小毛贼在那条巷子里面!”

    “快!抓住他,打断他的狗腿!”

    “妈的,把他的爪子剁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我们村这里偷东西!”

    那个瘦小的身影显然是个外地人,对村里面的道路不够熟悉,自被发现后就慌不择路,东躲xi zàng,到处在村子里面乱闯乱撞起来,不过这样一来,他反而弄巧成拙,被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他的踪迹。

    刹时,那个贼人变成了过街老鼠,村子里面鸡飞狗跳,喊打喊杀声一片。

    可是,这个小贼人非常狡猾,身子滑溜得紧,貌似又练过轻功之类的和一种诡异步法,为了保命,就在村子里面穿房入户,和村民抓起了迷藏。

    不久,整个村子顿时沸腾起来,二千多人基本上都加入了这个抓捕大行动,一时间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有四、五百人点起了火把,拿着刀枪棍棒,房前屋后地围追堵截。

    “不好!村长你看那个小毛贼要跑到村外边去了!”

    有几个人眼尖,见到那个贼人在村子里显然是躲不下去了,就向飞快地向村外无人把守的路口跑去。

    “追!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住!!哼!好大胆的毛贼,竟敢来偷老子的东西,简直是活腻了”

    林村长对全体村民下了不抓此贼誓不罢休地死命令。

    那个贼人一溜出大林村,后面马上紧跟上了五百多名手持火把、高举武器、喊打喊杀地青壮年人,在黑夜里面从远处一望,就有如一条火红sè的长龙,煞是壮观。

    贼人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就拼命地在田间地头、山林丘陵窜来窜去,约莫几刻的功夫,就亡命跑到了学堂的附近,一回头,发现追兵已是很近,前面的路又似乎不好逃,就“嗖”地一声跳进了学堂里面。

    “啊,那个小毛贼不见了,跑到那里去了?”

    “村长,我看见他跳进学堂里面了。”

    “对,对,我也见到了。”

    “是,是”

    顿时,有十几汉子大声地附和了起来。

    “村长,那是学堂,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闯进去?”

    林村子的年纪约五十左右,是一个长年坚持练武的彪形大汉,只见他在火把之下稍为沉吟一下,就马上说:

    “哈,哈!这个小毛贼不知道那里无路可走了,正好,这一下他可是插翅难飞啦!”

    “林道!你带上四百五十人把学堂还有这一带的山,还有路口都给我死死地把守住,一只苍蝇也不要让他飞过去!!”

    “是!”林道瞬间带了一批人,执行村长的命令去了。

    “林路!你带上五十人,和我一起进学堂,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那个小毛贼揪出来!”

    他们一进学堂,果然发现那个瘦小毛贼显然是吓呆了,正在四周教室围起来的中间那一种着玉兰树的地方手足无措地到处乱窜。

    “那个小贼跑不了啦,大家都给我上,抓住他!”

    林村长说完,就猛地向前冲去,突然,“啪”地一声,情急之他不心让手中的五尺铁棍把一个花盆碰烂了,村民们不禁愣了一下,在原地站着不敢动了。

    “怕个屁!大家不用怕,撞坏了学堂的东西由村里面负责赔,上!抓贼要紧。”

    有了林村长这句话作保票,村民们顿时放心了,纷纷捋臂揎拳按照安排好了地任务,围的围、拦的拦、抓的抓,忙的不亦乐乎。

    那个贼眼看无路可走了,竟然能凭借着如同泥鳅一般的身法在十数个教室和中间的空地东逃西窜,实在不行了,就用手中的三尺钢刀和村民们打几下。

    一时之间,整个学堂一片混乱,那些教室里面的桌椅板凳和花盆还有很多矮小的树木顿时遭了殃,纷纷被打破,打断

    忽地,那正在一片高大玉兰树林下和五、六村民对打的瘦小毛贼虚晃一招,“当”地把钢刀丢掉,随即“噌”地一跳,跃上了一颗大树,放他们扑了个空。

    转眼“刷,刷,刷”,一下子就爬到了树顶,接着双脚猛地一弹,“嗖”地跳到一个屋顶,瞬间又从屋顶跳到后山,并往山顶上跑去

    林村长当然不肯就这样放弃了,就带着村民们搜索起来,不过让他极为郁闷的是,尽管外面有四百多人重重把守,但是,他们一直找到了天亮,都没有再见到那个瘦小毛贼。

    虽然,家里面的人后来跟他说,家里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不过他还是sè若死灰,垂头丧气,带上村里面几个证人去向县太爷请罪。

    马周早上一到学堂,一睹满地狼籍的教室和到处的断枝残叶,霎那间面sè大变,一改平时温文而雅地脾气,暴跳如雷,推打着在场的村民,让他们去找他们村长来评理,在获知林村长已去县太爷那里请罪又表示村里面负责赔偿学堂的一切损失以后,激动地情绪才恢复如常。

    见何老伯还没来,就马上在现场组织村民和学生收拾起被打烂的桌椅板凳和花盆,打扫地上残枝败叶。

    对于那十几颗枝叶无存的刚种不久的玉兰树,眼看是难以存活了,就让村民和学生把它们都连根拔起,放到学堂外面的空地上,连带垃圾以及那些破烂的桌椅一起烧掉了。

    等这一切都忙得差不多了,学生们恢复上课了,何老伯才按着平时固定的时间来到学堂,一见,顿时脸sè煞白,慌里慌张地问清楚原因后,接着又推说自己家里面有急事要处理,一阵快步,急匆匆地往外面跑了。

    透过窗口看着他的背影,正在学堂上课的马周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常人都难以察觉到地讽笑。

    何老伯一离开后,就一路小跑,径直向袁府奔去。

    半响,他终于满头大汗地跑到大门口,那两个在门边站立的护卫仿佛是跟他相识一般,也没有阻拦,就点点头,让他进去了。

    此时,江华袁家在平阳一脉的家主袁祖德正在主屋里面和他的大儿子袁焕和正商量或谈论着什么事。

    袁祖德五十来岁,身材魁梧,双目圆鼓,长着一双厚厚的微微掀起地嘴唇,上下两排牙齿向外微露,活活一副人猿的形象,看起来沉默寡言,他的武功修为到了九级初阶,神情十分地傲慢。

    只见他抬起头,露出黄牙,对着袁焕和说:

    “焕和,袁通最近有什么新情况吗?”

    “爹,他说,学堂那边现在乱的很,昨天‘船帮’设在平阳分舵的那个头领的儿子还昏了过去,加上我们原来安排的几个风水先生和富户的推波助澜,现在人心惶惶,县令和训导怕是顶不住,非要搬迁不可了。”

    袁焕和长得跟袁祖德刚好相反,瘦长高个,活脱脱一个瘦猴的相貌,其年三十多岁,武功有七级初级。

    “学堂那个地方是临海府家族家主志在必得之物,听说还涉及到我们袁家能否和黄家分庭抗礼的问题,干系重大。等他们一搬走,你马上暗中cāo纵一个富户买下来,然后再转手给我们,一切都要暗中行事,不能引起黄家的注意。”

    袁祖德用严肃地眼神看着袁焕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是爹爹,人我都物sè好了。只是,爹爹,那个什么‘文昌宝地’真的那么有用,让我们大费周折,又是杀人,又是造谣,还要出大把的银两,还让袁通叔叔屈尊潜伏在那个鬼地方几年,到底值不值得。”

    袁焕和有感于近期开支太大,有些肉疼地说。

    “值不值得都已是无所谓,计划已经失败,我就等着回去给族长惩罚了。”

    “何老伯”走进房子,打断了正在交谈的两人。

    只见他一边走进来,一边用右手在下巴用力一抓,接着往上一撕一拉,一张人皮面具已是抓在手上,自己瞬那间变成了一个另外一副模样的三十五左右的中年人!

    “计划失败,阿通,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昨天可是都好好的,平阳县令以及训导显然都已承受不住民众的压力着手要搬迁了。”袁祖德瞪大着双眸,一脸惊讶,大声地问道。

    “祖德,你看我象是开玩笑的人吗?”袁通面无表情地说。

    “失败了,叔叔,不可能吧,难道是县城里面意外地出现了什么高手,而且他们还把您的身份给认出来了?”

    袁焕和的瘦猴状下巴顿时紧绷起来,张着大嘴,双眼一片迷茫,似乎还不怎么能接受这个现实,看起来甚是不解。

    “把我认出来?那当然不可能!我所施展的那个易容术乃是我的师父‘南国毒手’一门独有的秘术,就是先天高手也是看不出的。”

第六十七章:水路() 
袁通一脸淡然又道:

    “何况事先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相当充分,起初我先出手将他们十分熟悉的那个园丁毒死;接着,再物sè一个没有家小和亲戚的且人们不怎么熟悉的何老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暗地里干掉,剥下其脸上皮肤,按秘术术制成面具;最后,冒名顶替,以他的面目出现。可以说,环环相扣、天衣无缝,中间可是一点点纰漏也没有。”

    “连这样的计划也失败,那是纯属天意,天意啊!哎!!”

    袁通长叹一声,把昨天晚上学堂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两人讲述一遍。

    “叔叔,既然事情是纯属偶然,对方没有什么发现,那么您还可以继续地沿用这个身份,我们还是可以如出一辙地用毒把他们赶走啊!”

    袁焕和知道此事前因后果之后,显得颇为有些不服气。

    “焕和,学堂之事涉及到官府,最是难办,不可以明着来,唯有暗中下手;而达到这个目的,最好办法乃是假托于风水煞气之类说法,唯有如此,方能掩人耳目,避开与官府的直接对抗。”

    “而制造‘煞气’,用毒一途最佳。至于用什么毒、怎么用才能不让人发现其蛛丝马迹,事前,我特地到师父那里去请教,他说目前情况下,仅有的手段就是这个‘幻香兰’,而且手头上仅有一株。其它办法,不是很容易让人觉察,便是纵然以其目前的身份,根本就找不到那些毒物。”

    “祖德你也是知道的,其实真正想用这个地方的,并不是我们袁家,而是十二行商会的一个外围长老,我们族长只是受他指派而已,”

    “然而,为了从师父那里拿到‘幻香兰’以及养护它所用的那些特殊药水,我们袁家可是出了整整五十万两银子的抵押金,原本以为不出意外,待学堂到手后再移植回去,这样的话,我们只是要出一些药水费,五万两银子都不到。”

    “然而,天意弄人,这一下,我们袁家可要大出血咯我袁通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和族长去交待”

    袁通心恢意冷之下,竟然象一个老太太一样,跟袁焕和解释了半天。

    此时,由于功亏一篑而前功尽弃的三人一点都未察觉,就在他们说话的屋顶之上,有一个不速之客正静静地倾听着。

    只是,此人似乎是用了一种世俗间所没有的隐身方法,凡人如果用眼看其藏身之处,除了觉得有一团微微的亮光之外竟然是空无一物。

    听完三人的这些交谈以后,他嘴唇微动,喃喃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道:

    “袁通,袁家,‘南国毒手’,十二行商会外围长老”

    翌ri早上,平阳城边,百花河,其水清澈见底,河两岸百花盛开,一艘长十丈余、宽五余丈的三层平底楼船正漂在河中心,缓缓顺着流水离开平阳县的南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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