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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乾坤之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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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守尉,难道又有什么重大军情?怎么动用到你们城卫营的人马了。”

    王守备姓王名焕,时年35岁,是州城护卫军第一营守尉,官居从六品,修为达到七级高阶顶峰。

    因驻地在东门附近,时常有官军到“仁和堂”买药看病,已相熟多年,又兼为人豪气,偶尔也指点柳义一些功夫,也算是忘年交了。

    “哈哈!那有什么重要军情,只是铁帽山此次听说出产的铁矿石较多,还有相当数量的玄铁,知州怕出别的意外,又临时抽不出什么人手,命我带上本营人马护送三千民夫前去运送,这不,当下我们还在等着那些民夫呢。这趟差事来回恐怕要一个多月啊。”

    说着,似乎看出了柳义他们站立时姿态的些许异常,还特地瞅了一下两人小腿上紧紧鼓胀起来的绑带。

    “守尉,多谢了,上次帮我们一个大忙,找到玄铁,这不,我们马上请工匠做好了这个,好用得很。”

    说着,柳义抬了抬左脚。

    王焕客气了一番,随后,问了问他们武学的进展情况,接着又指点一下柳义在突破五级的时候应该要解决的几个问题。

    三人正热火朝天地聊着,民夫们陆陆续续地赶来,柳义见时候不早,便与王焕告辞,向南边赶去。

    半个月之后,已近晌午之时,两人正在一个有着六、七千尺的高大山岭之半山腰处艰难爬行,孟三立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

    “义哥,歇一下,吃点东西,xx的,累死老子了。”

    说完,也不管柳义,独自走到一块二丈方圆的平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随之放下长枪,解下身后背的大箩筐,拿出一只足足装有十来斤水的大水囊,仰起头“咕咚!咕咚!咕咚!”地喝起水来。

    这孟三立若是他人的话,他可不理会,若是和柳义在一起,凡是背行理、搬猎物之类的重活都会主动一个人把它扛下来,名之“锻炼气力”。

    所以途中何时休息、何时进食,都由他自己拿主意,柳义只是听之任之而已。

    孟三立喝完,把水囊丢给柳义。

    接着,又从箩筐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块状物,剥开一看,是一支十余斤重的猪脚模样的东西,十分的粗大,显然是已经烤得熟透,一层厚厚的表皮上溢出点点油脂,泛着迷人的金黄sè泽,发出阵阵诱人的、让人食指大动的奇异香味。

    黑大个盯着猪脚,刹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细,嘴上呵呵一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嘶啃起来。

    片刻,两张厚厚的嘴唇上已是粘满油渍,他一边吃着一边说:

    “嗯!不错,义哥,你这独门的去水保鲜和烤制之法,唔,又jing进不少,瞧,十天都过去了,野猪肉的肉质竞然丝毫未变。”

    “还行,只是那天用来烧烤的那些炭火材质不佳,否则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

    柳义喝下了几口水之后,对孟三立说道。

    接着,他看到黑大个这副吃相,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随即走过去,迅速地将箩筐中那已是烤熟的一小半边身野猪上的油纸翻开,拿出那把锋利的匕首,从上面割下了一大块也有三斤多重的瘦肉,狼吞虎咽、大快朵颐起来。

    “哈!哈!义哥,那头野猪可真是太笨了,竟然主动地撞到我们的枪头上找死,想起来真是好笑!”

    黑大个似乎可以松了一口气,不禁又想起了十天前他们无意中猎杀到这只野猪的有趣经历:

    原来,就在他们和王焕分别五天以后,一路风尘仆仆,沿着小山道走至一个狭长的山谷,由于两人已是走了大半天,正想坐下来休息一下,顺便喝点水、吃点干粮。

    突然!在路边二丈方外之地,一头三百余斤的大野猪“嗖!”的从草丛中冲出。

    咧开大嘴,嗷嗷大叫,露出八条三寸余长的獠牙,拼着命地向两人撞来。

    一般来说,野猪在通常的情况下不会主动袭击人类,但受了伤那就不一样了。

    这头野猪大概是几天前被别的猎人打伤,逃到此处恢复疗伤,可能是伤口好一些了,恰巧又见到柳义两人从前面走来,就带着满腔的愤恨,想借机报复一下眼前这两个长着两条长腿的可恶的人类。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柳义当然不客气了,猛然闪到一边的同时,运起大枪,一招就戳穿了它的喉咙,当场把它刺死。

    接着,就地取材,在山上采了药草,配了些药,运用祖上独门的炮制手法,处理一下,得了近二百斤肉。

    随后,叫黑大个在附近找些干枯的木柴,亲自动手把那些肉都烤熟了,用箩筐中原来备有的油纸分开包好。

    这样,不但去掉了可能引来山中野兽的血肉腥味,还可以在秋冬时节保存十几二十天而不腐烂。

    只可怜那只壮志未酬的大野猪,除却能使黑大个背得稍许累一些之外,变成了两人在五、六天行程里的食物。

    花了不大的功夫,诺大个猪脚上所有的肉都被孟三立啃了个干干净净。

    没办法,黑大个的力气是不小,但是饭量自然也很大。

    随意地将手上捧的骨头往旁边的树林一丢,又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接着,双手随意地在身上抹了下,宣告此次用餐圆满结束。

    一看,见到柳义此时早已是吃完东西,正戴着一双手套,左右手按着十几个动用不停地甩动着,问道:

    “义哥,练得咋样了?”

    “秘法上所讲的运气发劲手法,经过我十几天来不间断的揣摩和习练,已渐入佳境,相差无几,就是准头方面还有些欠缺,想在实战中运用的话,还得要多练练才行。”

    说罢,双手飞快地往黑sè布袋中一探,瞬间如同变了法术一般,两边的手掌上已各多了十余支黑黝黝的三寸铁针。

    顿时,孟三立觉得,柳义象变了个人似的,双目jing光四溢,让人不敢对视!

    蓦地,双眸紧盯着身前二丈开外的一棵十余人合抱的大树,柳义大声喊道:

    “去!”

    左右手已巧妙地甩动起来,如兰花一般朵朵绽开,一圈圈黑芒顿时朝大树激shè而去

    “吱!吱!吱!”

    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只见铁针已全数地没入了粗大地树干!

    与此同时,一件令人震惊的现象发生了——

    只见,树干上出现了几十个细小针孔,一丝淡淡的黑sè烟雾正向外冒出,显然,铁针上还含有剧毒!

    柳义快步上前,看看,摇了摇头,道:

    “力道已是可以,但运劲上要做到‘聚散自如’,好似还隔着一层窗户纸,看着仿佛是触手可及了,可是偏偏又达不到。”

    接着,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奇怪的四方磁石,走到树木的跟前,吸出铁针,并一一地小心把它们收好。

    “孟夫子”在两人临别前,神秘兮兮交给柳义的黑sè包裹里面,确实是藏着一大杀器——“杀破狼”!

    此物实为千余根jing铁炼制而成的神针,坚硬无比,可穿甲透石,且在上面已淬了一层“见血封喉”的剧毒,常人被刺中了那可是无法救治的。

    为避免使用者误被刺中,未伤人先伤已,与神针相配合的,还有一双特制的手套,此手套不知是用那一种奇特的丝物所制成,透明极薄,手上戴上了手套,别人如果不认真细看,竟如同无物一般。

    而且其手套极其坚韧,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戴上之后,手可抓利刃而毫不受伤。

    另外,针对神针使用后,使用者难以回收的不足,炼制之人又特制了一块特殊的磁石,可以很快地在近距离内吸回神针,以利于及时回收再用。

    此针乃原为大津国西北甘、陕一带某门派之物,溯其源由,盖西北草原野外多狼,成千上万穷凶极恶的狼群,要斩尽杀绝,先天高手也会筋疲力尽。

    有了“杀破狼”这一利器就大不一样了,抑或是平常的武者学会了这个,面对群狼,手握神针,发散开去,可在二、三丈的距离内大面积击杀冲上前来的恶狼,故又名“杀破狼”。

    “杀破狼”针法大成后,可同时发上千针,击穿几寸厚的钢板,又可随机运劲缩小或扩大攻击范围。

    就是九级甚至是先天高手,在未来得及防备,运起罡气护身的情况下碰上它,被它们shè中的话,也要吃大亏的!

    有此神针在手,胆气自然又是壮实了几分。

第六章:悍匪() 
此外,柳义自己的身体里面还传递过来一个激动人心地好消息,那就是:

    不知是这两天的强烈运动亦或是别的原因所至,身上标志着达到六级的两条经脉竞已出现了些许地松动,随时有冲关突破的可能。

    一想到困在五级已达一年多的武功又能再jing进一层,柳义心下顿时大为兴奋!

    两人稍歇片刻,便忙着赶路。

    按地图标示,他们正在攀登的山岭名字叫“黑松岭”。

    如果能越山而过,再走上30余里,就到了一个有着三千余人的叫朝阳堡的村堡,表示到飞龙山已走了一半的路程。

    朝阳堡可是途中不可多得的有人烟聚居的地方,两人在野外露宿半个朋,吃了不少风吹露洒的苦头,自然想在天黑前赶到朝阳寨,找个客栈好好地休息一下。

    “呼!。。。。。。呼!。。。。。。呼!。。。。。。”

    柳义两人汗流夹背,如牛负重一般,终于爬到了岭顶。

    双眼一看,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竟然是一大片开阔的平地,顿时不由发呆了一下。

    只见足足有着近五万亩的山顶平地上,长满了上万亩高大的黑松林。

    令人不解的是,这一片平地还不是一般的平,而是异乎寻常的平整,就如同有人特意地用什么巨大的重物压平它或者是用大刀把它削平一样。

    孟三立睁着滚圆双目,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不禁满脸诧异,张嘴结舌地向柳义问道:

    “哇!好大的一块山顶平地,义哥,这里面有什么道理吗?”

    后者也是疑惑地望着前面的松林,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看了看地面,都是清一sè的黑乎乎风化石,“噗!”,用脚猛地一跺,在上面只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三立啊,这个,天底下还有许许多多的道理是我们当下想不透、道不明的,要不然,前人们也不会说出‘天大地大学问大,人通事通理难通’这样的话了,哈哈。”

    柳义猜测不出个缘由,只能学着“孟夫子”的语气,不着边际地给黑大个打了个哈哈。

    穿过五里左右长的黑松林,面前赫然是一方圆五十余里的山间盆地,眼界顿时为之开阔许多。

    傍晚时分,两人走到一个名为“十里坪”的三岔口,往南十里之遥就是朝阳堡,往西是一条崎岖不平、百折千回的小路,通往西边重重叠叠、高耸入云的大山深处。

    此时秋收的村民们早已返回,周围金黄空旷的田野,以及眼前十里绵长的小路上空无一人,路边大树上枯黄的片片叶子;飒飒秋风扫过,轻舞飞扬;翩然落下,平添了几分清冷肃杀之气。

    “三立,等等!你仔细地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陡然间,柳义面sè一紧,大声叫停了没头没脑,一心只顾朝前大步赶路的孟三立。

    “嗯,似乎那边有人在打架,不是,啊!是有人在撕杀!”

    孟三立连忙停了下来,屏息而立,凝神侧耳一听——

    混杂在西北风里带过来的,似乎还听到西边的小路上隐约传出一些喧闹吵嚷的声音,并不时伴有兵器磕碰撞击和打斗喊杀声,而且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仿佛正是朝着他们两人这边的位置赶过来了。

    刹那间,他的脸sè顿时大变起来!

    “情况不对,我们先躲藏起来,看看是什么问题再说。”

    见到黑大个有些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柳义紧锁双眉,沉吟片刻之后,马上果断地向他一招手,又指了指路边的一小片树林茂密之处。

    “噌!噌!噌!”

    瞬那间,两人运功于脚下,纵身几个跳跃,迅速地闪到路边几棵大树后面。

    “快”

    柳义接着示意孟三立蹲下,并干净利落地帮他解开身上的大箩筐及脚上的负重。

    随后,两人双手握紧白腊杆子大枪,摒住呼吸,心中极为忐忑地打量着西边方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噗!噗!噗!”

    “何成!你跑不了啦,赶快停下来,乖乖地把脖子洗干净受死吧!”

    不到一盏茶功夫,随着一串串极为凌乱地脚步声和一阵嚣张地喊叫,展现在柳义两人面前的,是一幕现实板的生死追杀大戏——

    一个年约30来岁,眼睛细小、满脸麻子、颧骨突出的削瘦中年人,手舞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带着四个面目狰狞的大汉,扯着嗓子、恶狠狠地朝着追赶的人喊道。

    “‘吴麻子’,你这忘恩负义的恶贼,当ri我们饶了你一命,你竟然毫无愧疚、不思悔改,反而想在今晚引来大批的八角山山匪,劫杀屠戮我们朝阳堡的村民!”

    在前面亡命狂奔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胖子,气喘嘘嘘地,手里提着一根半丈多长的铁棍,一边跑着,一边回头高声骂道。

    只见他青sè的衣衫已多处破烂,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右肩膀后胛骨之下还插着一只一尺多长的短箭,伤口流血不止。

    大概是过于疲惫和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脸sè苍白得可怕,奔跑的步子渐渐地显得沉重起来,速度越来越慢,身体也摇摇yu坠,似乎随时都有仆倒在地的可能。

    “快点!你们都给老子快点!再加把劲,决不能让他跑回朝阳堡,他挺不了多久啦。”

    “吴麻子”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地催促着自己的四个跟在后面的手下。

    “啊!竟然是何胖子!”

    柳义看清楚被山匪们追杀的人以后,心头一震,不由低声脱口而出。

    原来被追杀的年轻胖子他居然认识,此人系众多朝阳堡“乡兵”里面的一个甲长,姓何单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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