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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乾坤之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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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晨倒是个不赖的闺女,可这秀才好生奇怪,又是携刀又是带枪的,衣着分明也是一副武者的行头。”

    王大妈也是看了看,随后一脸疑惑,甚是不解,又说道:

    “就说我们村的那个王秀才吧,人家那可是不一样啊,出入都是顶戴圆帽、脚踏方屐的儒服打扮,整天还唠叨着什么‘圆帽象天、方屐象地’,还说不停地说‘天圆地方、顶天立地、外圆内方’什么的。”

    “嗯,这就是此子与其它秀才的不同之处了,听我家老头子说,他七岁便习文炼武,十四岁武学已达四级,当年居然也中了秀才,今年满十六岁,就武功和文才来说,就是整个明新州的年轻一辈中也没有几个超过他的。”

    说着,脸上露出几丝羡慕之sè,又道:

    “只是,此子xing格沉稳,极象个成年人,同龄好友没几个,就本村的七、八十个年轻人,他唯独跟孟三立,喏,就是村上唯一的举人‘孟夫子’的小儿子交往,俩小子时常结伴上山,狩猎采药,有时在山上一连好几天都不回家,父母也不管,听说是叫做什么武者的‘历练’,不过为人心xing倒不差,捕杀到大型猎物,还会分些许肉给众位村邻的。”

    说到这,她不禁想起了十余天前,柳义送上门来的那一大块足有五、六斤重的野猪大腿上的腱子肉,吞了吞口水,接着又道:

    “说到不拘于文人学士的装束,这小子平时做人处事也是淡定重容,对别人家的什么好话啊、坏话啊什么的也没放心上。据说,‘孟夫子’和秀才的父亲是生死之交,有一年‘夫子’得了急症,别的医师都是束手无策,还是柳医师从阎王爷的手里硬是把他的老命给拽了回来的,据说”

    边走边聊,涛涛不绝、不遗余力地继续讲解柳义的相关事迹。

    此时,柳义刚到村东的“孟夫子”那一排宅户前院。

    “义哥,来了!”

    一个熟悉的大嗓门蓦地窜入了柳义的耳根,直震得有些嗡嗡作响。

    “接俺一招!嘿哈!”

    又是几声急促的如同炸雷般的响动,一个身材魁伟、大汗淋漓的黑大个双手轮起正在cāo练的一个大石锁,“呜!”地带起一阵狂风,甩手向柳义砸来

    说时迟,那时快,有着小箩筐般大小的青黑sè的大石锁如黑虎扑食一般瞬间袭来,眼看柳义就要被它生生地砸成一坨肉饼。

    蓦的,“啪”的一声。

    原来是柳义早已闪身退后一步,绷紧全身,弓身出左手,成“手挥琵琶”的架式,运劲于掌,拍打在石锁上。

    “噗咚!”

    沉闷声响起,三百多斤的大石锁砸在左脚前方半尺处,刹时尘土飞扬!

    “啪!啪!啪!哈哈!好!好!好一个举重若轻啊。”

    一个身材高瘦,脸sè稍许苍白,年近六旬的老者现身门前,哈哈大笑,击掌赞叹。

    这位老者自然是孟贤“孟夫子”了。

    孟贤出身书香门第,其父在文理村有田产一、二百亩,属小康之家,自幼聪颖,通熟儒学经典,博学多才,风水星相、占卜算命等等样样jing通,武功修为亦很高,且二十五岁时便中举人,但极不喜官场的虚伪和黑暗,痴迷于追求武功极至。为此,他中举那一年便抛下其妻颜氏及刚五岁的大儿子孟齐,周游天下二十年,任侠好义,遍访名山大川,寻求天下武学,谁知多年竟然未能如愿,再怎么苦修,武功也突破不到先天,学无所成。

    四十五岁时遂绝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安心回家继承祖业,出面让大儿子到县学任职,自己又开了个私塾,做起了教师育人的行当。

    柳义向“孟夫子”行了个礼,谦逊地说道:

    “‘夫子’过誉了,举重若轻还谈不上,只是刚才在面临危机之际,灵机一动,运用些许柔劲化解而已,倒是三立的神力又有所长进了。”

    由于孟贤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为人豪爽,无丝毫酸气,又是启蒙启蒙老师,所以柳义对之十分敬重,而且还经常来讨教些学问以及借书什么的,又喜听其讲述当年见到的奇闻异事,以及各地的风土人情、山川地理。

    “老爹,别听他的,俺别的不行,眼力没差,义哥方才那一手可是把试劲、运劲、化劲三劲合一,干净利落,俺学三年都学不来的”,孟三立一边擦着汗,一边不停地嚷嚷着

第四章:金线草() 
几人刚刚认识之初,对于他的这个名字柳义也甚觉奇怪。

    于是,“孟夫子”就给他解释道:

    他自己本名“贤”,出自儒门“见贤思齐”一词,大儿子为“齐”,二儿子是他周游天下返回来开私塾时才生的,对仙道心恢意冷之后,想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再次有立言,此之谓三不朽”的圣训,遂名之“三立”,期望他以后能有一番不朽地作为。

    孟三立自小天生神力,喜舞枪弄棍,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但不喜读书,到如今只粗懂普通的识文断字,“孟夫子”也不好勉强,只能随他的xing子去了。

    何况,这小子为人xing情刚烈,是个惹祸的主,大哥又不在身边,怕他吃亏,刚好,黑大个不易服人,独服柳义,经常与之钻研武学,有时也进行一些对打试练,又考虑到柳义稳重多智,就托付给他。

    孟三立比柳义小上一岁,但长得比柳义还魁梧,高出了半个头,武功已达到了五级中阶,和柳义的实力相差不远。

    刚才一番惊险的试练把颜氏吓得脸sè一阵青一阵白的,她拉下脸骂了孟贤父子几句之后,连忙说:

    “柳义,别跟这爷俩发疯,赶紧吃饭去,你和三立待会还要赶路进山呢。”

    说完,招呼他们到厨房里面去吃了早饭。

    用完饭,“孟夫子”打发儿子去收拾东西,准备好武器、衣物、干粮、药品、地图等等,做好入山前的准备。

    他自已则是和柳义舒舒服服地靠在一张用百年花梨木加工jing制而成的雕花太师椅上,边聊天边喝着当地有名的特产“凤凰荼”。

    “孟夫子”拿起一个杯口有着拳头大小宽,杯身高三、四寸的jing致汉白玉茶杯,揭开盖子,惬意地抿了一口茶,说道:

    “柳义啊,你有心陪三立到飞龙山帮助寻找‘金线草’,老夫先行谢过了。”

    “‘夫子’,岂能如此说话,呵,呵,您和三立的事就是学生的事,恰好,我也正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历炼历炼,试试能否把武功突破到六级。”

    柳义微微一笑,接着又稍有不解,问道:

    “只是,‘夫子’,我们村南三十余里处的卧虎山山高林密,物产丰饶,难道就没有如您所说的‘金线草’一药吗?”

    “卧虎山形如虎卧之状,雄峙州城之南,其高近万尺,方圆五十余里,飞禽走兽、奇花异草不计其数,饶是如此,其山之止也只会有‘铁线草’,甚或是有‘银线草’,绝无‘金线草’!”

    说完,看见柳义满脸极是诧异,“孟夫子”傲然一笑,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慢慢吞下,继续说道:

    “‘铁线草’高半尺,其叶细若针,其茎坚硬微黑,其根如铁线,有疗风、消肿毒之功效,‘铁线草’历经百年吸收天地灵气后,全身上下皆变为白sè,是谓之‘银线草’,‘银线草’的药xing比之则更胜数倍,可惜老夫这中风的病根甚是奇特,就是‘银线草’也对之无益。”

    说完,微微苦笑,神游屋外,一脸地无奈。

    “如此说的话,那是非得要寻找到那个‘金线草’不可了,‘夫子’,您这病令人着实感到怪异,平时倒也无事,就是一到冬季天寒时的三个月就出不了门,不知是何缘故?”

    柳义双眉紧皱,眼看‘夫子’,说道。

    “岂止出不得门,咳!咳!就是藏身于豪不通风的密室,早晚也是钻心疼痛,寝食难安,不能到私塾授课,若一出门受了风寒便马上瘫痪,至于患上此病的来龙去脉,是老夫当年云游天下时所受伤引起,其细节当下还不好与你解释。”

    “孟夫子”说着,略显黯然之sè,脸上也变得更加苍白,yu言又止,沉吟片刻后,接着说:

    “好了,老夫的病无需多说了,如今再说一下‘金线草’吧。你是否认定,‘银线草’经过若干年后又可化为‘金线草’?”

    “孟夫子”稍稍地提了提神,抿了一口茶,狡黠地反问一下柳义,看见对方长久地不吱声,又说:

    “那是不一定的,通常环境下的‘银线草’过几年就会干枯,随后腐烂,只有在两万尺以上,终年冰雪覆盖的高山生长的‘银线草’历经百年以后才化成‘金线草’,化成之时,全身上下皆由白sè转为金sè,而在此地东南边五百里处的飞龙山顶,才有适合它的生存环境,当然,仅仅是适合而已,至于有没有?找到与否?那是要凭运气的。”

    “孟夫子”说完,双眼似乎有些迷离,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凝视着柳义。

    “‘夫子’,学生会尽力而为的,常言说:‘吉人自有天相’,您就安心地呆在家里养病,等待我们的好消息吧!”

    柳义深知“孟夫子”受到病情折磨的痛苦,不禁好言相劝。

    “但愿如此啊!医治老夫的这个方子系令尊所开,令尊当年救治了老夫却不能断其病根,非为医术不jing,恰是缺两种药,一是‘金线草’,二是‘百年排风藤’,这两种药在世俗已属灵丹妙药,甚是难寻。好在‘百年排风藤’老夫于上月由一好友处所得,现如今已是万事俱备,独缺金线一草而已”

    说罢,从身后桌子拿起一半尺厚、封面稍许破损的大号线装书递给柳义,说道:

    “此书名珍奇药草大鉴,原本系当年因莫大机缘从一采药道人所得,现存放于密室,此为手抄本,乃老夫照原本一字不漏抄录而成,现送与你,也算是令尊当年救命之恩的小小回报,此番进山,你们亦可按图索骐寻找。”

    柳义平时虽对医药之术不甚钻研,但看至“孟夫子”如此认真的样子,便知是珍贵之物,自己即便用不上,但也可以转让给父亲或哥哥,对于他们医术的提高说不定十分有用。

    急忙双手接过,连连道谢。捧在手上,翻了翻,果然是“夫子”的字迹,一律为小楷毛笔,字体端正,结构严整,书上所记载的许多竟然是自己闻所未闻的药物,每一种均有一幅图画配之说明,栩栩如生,“金线草”赫然在其中,当下心头大喜。

    “孟夫子”得意地笑了笑,说:

    “不过一手抄本而已,何需道谢,倒是果然寻找到奇药,令尊与你两父子俱为老夫的恩人了。不过此书在世俗中也是难得之物,你务必保管好,勿令他人知晓,免得惹来麻烦”

    柳义自然知道此书的珍贵,况且他又是稳重之人,不喜在人前炫耀,当即答应下来。

    正说着,孟三立已收拾妥当,迈进屋里,准备来辞别父母,正yu叫上柳义趁早出发。

    “孟夫子”想了想,随即打住他们,又急匆匆地走进房间从里面拿出一黑布包裹,压低声音,对着柳义说道:

    “此番进飞龙山,关系重大,但山高路远,来回足足有二、三个月的时间,而且八角山之山匪官军数次清剿都没有剿灭,种种危险,诸多意外,实难预料。”

    说时,一脸肃穆,看了看柳义,接着,把包裹交到他的手上,又说:

    “包裹内藏有一大杀器,用之得法,以你当前之功力七、八级的高手亦足可与之周旋,三立不喜yin柔之力,不甚适合运用此物,现借于你,练习之法亦在包裹内,其法不甚难,可在途中练成,足当尔等一大助力。”

    说罢,又交待两人一番,叮嘱他们在路上的一些注意事项,便和颜氏与柳义两人拱手话别。

    天高云淡,秋风飒爽,蔚蓝天sè中不时有大雁成群结队,掠过长空,飞往南方。

    从州城到飞龙山之路途,需要跋涉重重山水,且多为崎岖不平的小路,不甚适合骑马。柳义和孟三立全副武装,走在路上,两人均左手提一根丈长白蜡杆大枪,后背三尺朴刀,腰带弓箭,右大腿上绑着一柄尺许长匕首。

    这是柳义多次进山打猎后,经过实践总结出来的经验:

    弓箭可远程攻击,利于袭击飞禽和远距离的野兽;

    长枪可大范围保护自身,特别是针对那些跳跃速度迅捷的,诸如虎豹豺狼之类的猛兽;

    朴刀可近身搏杀;

    匕首在贴身缠斗时会派上用场。

    俩人平时练武就极为刻苦,自武功达五级之后,凡上山打猎,除了携带那些武器之外,小腿上还绑着五十余斤的玄铁,谓之负重练习,就是睡觉也没有解下来。所以,柳义两人的耐力、轻功、奔跑、突破等方面的能力非同一般。

    刚入山不久,面前是两条路,一条向东较为开阔,是明显的官道,可直达明新治下的平阳县;一条向南窄小许多,而且是上山的道路,崎岖不平,是通向南齐县的小路。

    只见东边那条大道旁边的空地上聚集着大量的人马,估摸着有上千人之多,全身盔甲,携带的武装竟和柳义他们一样都有刀、枪和弓箭,只是不同于柳义他们这种白腊杆子大枪,而是一律的普通军队经常用的铁枪,俗称“小花枪”。

第五章:杀破狼() 
柳义和孟三立正琢磨着是否要上前去礼貌xing地打一声招乎。

    “柳秀才,又上山去打猎啦!”

    蓦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人马中响亮地传来。

    随即,“呼啦啦!”地,士兵们整整齐齐地从中间让开一条道。

    “咚!咚!咚!”

    一个彪形大汉大步流星地向他们走来。

    “啊!王守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哈!哈!”

    柳义一看,急急忙忙地施了个礼,笑眯眯地向彪形大汉走过去,并且鬼头鬼脑地靠上前去,压低嗓门细声悄悄问道:

    “啊!大守尉,难道又有什么重大军情?怎么动用到你们城卫营的人马了。”

    王守备姓王名焕,时年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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