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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武神轩辕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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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找的小师妹。如今在这里重逢,真是让他又喜又惊:难道,她已经从过去的伤痛中走出来了?

    水连环笑着向庄伏楼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我也以为,这一生,我都不会再行医。当初离开你之后,我一个人在江湖上漂泊,听到的都是父亲的罪行。有一次,我无意中救了一个人,他的家人对我非常感激,还口口声声地称我为医神。当时,我突然就想明白了,父亲已经入土为安,可江湖上仍有不少人唾骂他,我何不自己拿下神医的称号,让人忘了父亲?”

    “父亲害了很多人,生前已然无法弥补,但我可以救更多的人来替他赎罪。于是,我决定重拾医书。开始的时候,我仍然无法识别药草,不知如何配药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她教我练了一种心法,让我忘记过去,豁达心胸,以诚心对待每一个人。”

    “渐渐地,我的心变得豁达了,也想明白了那段往事。我全心投入了医术之中,开始拼命的救人。无论好人坏人,无论心伤外伤,我统统都救,不收一分钱,不薄一分利。这一年来,我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获得了神医这个名号。现在,无论是江湖中人还是普通百姓,个个都对我敬仰有加。我相信,我做到了,因为我已经很少听到有人讨论父亲了。”

    “你真的忘了过去的一切?”庄伏楼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我已经忘了。大师兄,你呢?”水连环认真问道。

    庄伏楼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水连环却替他答道:“你忘不掉,是吗?”

    “那是因为你还恨着一些人。”水连环淡然道:“你还恨着少阁主,是吗?你恨她对我和父亲所做的一切。可是,这对她不公平。”

    “不公平?”庄伏楼哑然。

    “我已经想通了,少阁主她没有做错什么。毕竟,她一家都死于我父亲之手,她报仇也是应该的。而其他的,她欺骗我做了神女传人,这一切都是天意,根本不算什么。父亲害她自小不能练功,我救了她,算是还她一个公平。在这种公平的机会下,她凭自己的本事取得了神女传人的位子,这都是天意,不是吗?你也看到了,她学会了雪花漫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是命定的神女传人。”庄伏楼缓缓开口。

    “是的,她是神女传人。她能够看透我们每一个的命运,所以,她所做的,也许是为我们好。想明白这些,你就能够放下过去了。大师兄,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只要你愿意。”

    重新开始?庄伏楼沉默了,这谈何容易?

    对他来说,那是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场景。所有人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悲壮,凄怜,有误解,有仇恨,所有的记忆如利刃割痛他的心口,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从那以后,他对付虚伪狠辣之人,不再有半分犹豫。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变得正直,不愿欺骗别人,对于心底藏有诸多秘密的人,总是有所防备。他和劳桑心之间就有这样一层隔阂,介意她深藏太多秘密,却因为相信所谓的命运,不得不接近她。

    “我做不到我想,我不会再回那里了。”庄伏楼坦白。因为想得太多,所以他没有水连环豁达。

    水连环苦笑:“大师兄,你何苦执着于过去呢?我记得少阁主曾经对我说过,活着才能得到更多,更好,而放下,才有机会得到。你看我现在,哪里过得不好,是不是比以前更开朗,更逍遥?”

    “你救那么多人,不是在累自己吗?何来逍遥?”庄伏楼心疼她始终为别人付出。

    “不会了。”水连环笑得真诚,“你知道吗?半个月之前,我遇见了那个人。”

    “谁?”庄伏楼不解。

    “就是十年前在梅林被少阁主打伤的那个人,他欺骗了父亲,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庄伏楼睁大了眼睛,“夜未央?”他们虽然和那个人并未谋面,却知道他是灵渊阁内乱的关键。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水连环和庄伏楼早已视他为敌。

    “初见他时,我也是带着满脸的恨意,甚至想杀了他给父亲陪葬。可是,当我游遍整个他家时,我才发现,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那个人,他让我知道,父亲的罪孽,是我一辈子也赎不清的。”

    水连环越说越激动,“我累了,父亲造了太多的孽,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可能弥补过往的一切。从今以后,我只为自己,所以,我不会再拼命救人了。”

    “师妹,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庄伏楼笑了。因为,他看见了小时候的那个水连环。

    孟传情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的谈话,此时见他们都沉默了,也不好再听下去,就假意有事离开了。他心中对两人的谈话内容还有些不解。刚才,水连环提起夜未央家时,明显停顿了一下,她想说的,应该就是糊涂堂,她为什么要对庄伏楼隐瞒糊涂堂这个组织呢?

    还有,夜未央跟他们的过去究竟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人,他哪里都能插上一脚,此次将劳桑心安排到这里,应该不单单是为南无诗。越来越多的人聚在这里,倒像是一场阴谋。

    孟传情心里隐隐有着不安,他满怀心事地帮霍春秋洗了一碟盘子,见没事可做,就出门去找水连环了。

    一出飞龙引的大门,孟传情就见外面排了老长的队,是水连环在门外义诊。病人们听说神医在这里,都蜂拥而至。

    孟传情一直觉得水连环变了很多。果然,今日义诊,她不再完全免费为病人服务,而是收取了少许碎银。

    “他们都说医神看病不要钱的,所以我没有带银子啊。”一位老者面色枯黄,虚弱地对水连环道。

    “老伯,真对不起,我只收一两碎银而已,你没有的话,我不能替你看诊。”水连环有些为难。

    “这位老伯的诊费,我替他出了。”孟传情将一两碎银丢给水连环。

    水连环突然有些无地自容,仿佛做了坏事被人抓住一样,难堪。她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孟传情一眼,直到长长的队伍到了尽头。

    孟传情见水连环有些不自然,开口劝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何必在意我对你的看法?”曾经善良无私的人,如今开始薄利,这样的转变她不怕别人说她,却很是怕孟传情对她失望。

    “我你不会觉得我虚伪吗?毕竟,以前的我,无所不救。”

    孟传情道:“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一个人那么拼命无私的救人,是不是有什么悲伤的过去,否则,她怎么会像圣女那般舍己为人?每个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如果连这点权利都失去了,那一定不是真实的自己。我想,现在的你,才是最真实的。”

    “谢谢,跟你说话,真的很温暖。”水连环暖心一笑。

    两人正说着话,远远地看见一顶轿子由街头而来,孟传情不禁眉头一皱,“是她?”看了一眼飞龙引内的霍春秋,若有所思。

    霍嫣华下轿,脸色凝重,直接提裙进了飞龙引去找霍春秋。不出片刻,霍春秋就随她一起出来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无踪。兄妹二人共坐一顶轿子离去。

    孟传情进了屋,就听南无诗道:“那姑娘说,霍夫人得了重病,让春秋回去看她一眼。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就放了霍小子几天假。这样的话,你可就忙一些了。”南无诗别有深意地看了孟传情一眼,径直上楼去了。

    “重病?”孟传情有些疑惑,怎么会那么巧?

    霍春秋的离去,并没有给飞龙引带来多大影响,众人依然各忙各的,好不惬意。庄伏楼似乎打算长期住在这里,他每日无所事事,除了练剑看书,就是帮水连环跑跑腿。几日下来,一直相安无事。

    次日午时,水连环正准备收摊进去吃饭,一个少年风尘仆仆地赶来,跪倒在她面前。水连环将他扶起,细问之下才知道,那少年的母亲得了重病,方圆百里的大夫无人可救,听闻神医在此镇义诊,便不远千里赶来,求她救治。

    “你家在哪里?”

    “洛河镇。”少年一句话让水连环惊讶地让张不出口。洛河镇那得多远呀,这少年可真有毅力。

    “神医,求求你,去救救我娘吧。她真的快不行了。”少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水连环于心不忍,觉得镇上的病人也诊治的差不多了,便收拾包袱随那少年离去。身后,庄伏楼望着二人的背影,紧绷的脸舒缓下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心保护水连环,想让她远离飞龙引这场纷争,却不知天意难违。飞龙引那场劫数,冥冥中早已注定,该面对的,谁也逃不掉。

    霍春秋随霍嫣华回去后,见到了重伤在床的霍夫人。受残阳剑重击,霍夫人的伤势颇为严重,几乎下不了床。她除了每日调息,也吃了不少补药,但一直不见好转。霍金山为她请了几个大夫,对此都是束手无策。

    霍春秋想到了神医水连环,岂料霍夫人听后竟一口回绝,拒绝再让他人为自己看病。她心中明白,自己的伤,只有功力深厚的武林中人才能救治,普通的大夫如何懂得?

    霍春秋始终觉得,水连环不是普通的大夫。于是,兄妹二人不顾母亲的反对,偷偷前往飞龙引找水连环。

    “母亲说,普通的大夫根本就救不了她,希望那个小神医真的有些本事。”霍嫣华也曾听过神医的名头,只是依然有些担心。

    “哎呀,妹妹,你就放心吧,那个小神医可厉害着呢。”霍春秋跟水连环并没有多少交集,他对她的信任,凭的是义诊时那条排的如龙的长队。

    “咦?那个不是你说的神医吗?她要离开这里了?”霍嫣华掀开轿帘,刚好看见水连环从旁边走过。那日,在飞龙引匆匆一瞥,对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霍春秋下轿,拦住了水连环。得知她就要离开武陵镇,急忙道:“你能不能替我娘看了病再走?”

    “不行!”霍春秋话才出口,那少年抢道:“神医是我请的,自然是先去替我母亲看病。”

    霍嫣华有些奇怪,打量了他一眼,突然道:“你真的是请神医去看病的?”

    少年眼神闪烁,强硬道:“当然!不然我请她去干嘛?”

    霍嫣华道:“你说你是从洛河镇赶来的,但身上的衣衫却光鲜亮丽,丝毫不似远行之人。而且,出这么远的门,为何不见你带包袱?”

    霍嫣华一语点出了少年身上的破绽。水连环顿时明白了,盯着少年道:“你为何骗我?”

    少年见眼前的三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顿时有些虚了,老实招出:“是一位公子让我骗你离开这里的,他给了我二十两银子。”

    水连环惊奇:“那人什么长什么样?”

    “是个个子高高的年轻人,瘦瘦的,看起来挺严峻的。”

    “是那小子!”霍春秋忍不住怒骂道:“他怎么那么缺!”

    “谁?”霍嫣华看向他。

    “是大师兄。”水连环明白庄伏楼的用意。

    他们都在为对方着想,都不想对方卷入到飞龙引这场未知的劫数之中。他想尽办法骗自己离开,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只有病人才能够动摇她。“师兄,你一心为我着想,可曾想过自己?我又何尝不担心你呢?”

    “你回去跟那公子说,我已经离开武陵镇了。他不会为难你的。”水连环让那少年离开。之后,她随兄妹二人去了霍府。

第95章 又见陌阳刀() 
水连环的离开,孟传情毫不知情。他在后院忙完了后,见庄伏楼坐在桌边跟一个少年说话,隐约听到“自己离开、辛苦你了”的对话,似乎是在吩咐那少年做什么事。

    他没有多想,直接去了厨房,没想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翻开锅盖,抓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最近,他总是饿的很快。

    劳桑心从窗口翻进来时,看到了背对窗口的孟传情,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人一口一口地啃着馒头。直到孟传情吃完一个,伸手去抓第二个时,她突然上前,用锅盖压住了孟传情的手。

    孟传情虽早已发现她的到来,却只能装样子,急忙痛呼:“烫死了!”

    劳桑心脸上闪过异色,拿开锅盖,淡淡道:“你今天已经偷吃三个馒头了。”

    孟传情捂着通红的手,吹着气,道:“分明是拿,哪里有偷。”

    “你是猪吗?吃那么多!”劳桑心气不打一处来。

    孟传情瞅着眼前这个面色冰冷的女子,一时默然。这个劳桑心对自己并不友善,处处针对我,想来是对我的戒心未除。为了试探,出手竟如此狠毒,不惜烫伤我。这么强的防备心,迟早被她看穿,看来,不能跟她太过亲近。

    “你锅里的汤快糊了!”孟传情可不愿白白挨她一顿臭骂,腹黑本性暴露,成功地引劳桑心转头。然后趁她不备,抓起两个馒头,一溜烟地跑了。

    身后,劳桑心脸色铁青,自言道:“今晚,我要确切的结果!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入夜,劳桑心来到了庄伏楼的房间,亲手送上一碗汤。庄伏楼惊喜之余,不曾防备,直接喝了,下一刻便倒在了房中。

    不久之后,客栈打烊,孟传情关上大门。

    “等等!”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让孟传情一怔。没听错的话,刚刚那声音是姐姐?

    他没做声,又听那女子道:“老板,天色已晚,可否留我在此住上一宿?”

    此时,孟传情已经肯定外面的人是他的姐姐孟传心了。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姐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外面凄风阵阵,孟传情着实不忍心让孟传心在外面呆太久,只得开门让她进来。

    孟传心一身白衣已沾染了不少尘灰,发丝凌乱,飘于耳后,脸色尽显苍白,她进门后便对孟传情道了声谢。孟传情见姐姐如此憔悴,心中难过之极,恨不得即刻上前拥抱住她。

    孟传心看了他一眼,道:“小哥,我在此歇息一晚便走。”她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孟传情。

    孟传情定了心神,忍住悲伤,欣然接下银子,道:“好,我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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