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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汉武挥鞭-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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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年西楚项氏崛起得快,败亡得更快,项声与项佗作为西楚霸王项羽的最信重的族弟,预见败局已定,便是暗中谋划。

    项佗诈做降汉,布下以项家骨血取代刘氏后裔的百年毒计项声则是诈死,改名换姓创立了秭归复氏,在此守护项王藏宝,以图日后伺机复起。

    然因事发仓促,西楚霸王昔年从秦宫掠夺的珍宝数量太多,为避人耳目,压根来不及好生处置,除了最贵重的那批珍宝,其余的皆是匆匆掩埋。

    齐山和羽林卫在周围挖掘了数处地点,真是彻底惊呆了,不用再挖,也能猜到脚下的土坡乃至周边的诸多土坡全是宝物堆砌而成,只是稍稍盖上封土罢了。

    他们匆匆放飞鹞鹰,给远在长安城的皇帝陛下传去密信。

    这事太大,稍微耽搁片刻,都怕惹得陛下猜疑。

    不是陛下多疑,实在是财帛动人心,便连齐山这等意志坚定,忠君爱国的军中遗孤都忍不吞咽口水。

    秦皇横扫,从全天下搜刮的惊天宝藏,西楚霸王昔年动用三十万大军,整整花费三十日都没搬完,此时却皆被他们踩在脚下。

    这是要疯啊?

    刘彻收到鹞鹰传讯,虽也欣喜万分,却还不至为之癫狂。

    身为大汉皇帝,全天下都是他的,再多的珍宝也没有太大意义,社会实体物资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现实世界不是后世的小白历史文,挖出大笔宝藏就能让百姓家家丰衣足食,总体社会资源不变,粮食没变多,衣裳也没变多,金银珠玉有甚么用?

    短期内向大汉市面投入过量黄金或大钱,只会造成货币贬值和物价飞涨,反倒会害得百姓食不果腹。

    这批宝藏挖出来后,奇珍异宝皆会运往少府内库好生珍藏,没收藏价值的金银制品则运到国库,着大农府的冶监尽数回炉重铸,作为金锭银锭存起来,为日后发行纸币作为货币储备,以便实行金本位和银本位的双挂钩制。

    与金银脱钩的纸币发行就是耍流氓,若日后出个昏君,滥发纸币敛财,那就全特么是废纸。

    后世的美帝有全世界为它们买单,大汉现下只能靠自己,若是乱玩金融游戏,迟早玩完!

    总之这项王藏宝短期内是不会流入大汉市面的,不管臣民是否闻得风声,刘彻就打定主意不承认也不否认。

    不是刘彻贪婪,想独吞重宝,整个大汉都是他的,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珍宝,有甚么用么?

    高度决定眼界,眼界则决定格局,很多人是想不明白的,就不费笔墨多写了。

    齐山领着部属在此布局多年,将秭归项氏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秭归项氏耗费七十载,暗中豢养的私兵,深山密林的山贼,大江沿岸的水匪,数日内尽皆被羽林卫剿得干干净净。

    秭归城内,虎贲卫执着百余张画像,挨家挨户的查,大肆搜捕项氏余孽。

    城中百姓闻得朝廷在缉拿逆贼,出乎意料的配合,毕竟近年百姓生活愈发有盼头,真不愿见得再有人兴兵n,活生生将这大好的日子弄坏了。

    百姓虽不能出城,但秭归县令得了郡府的政令,开官仓取粮,四处开粥棚向百姓赠饭施粥,家在城外的也暂时找地方将其安置,倒是没闹出甚么民怨。

    虎贲卫是有备而来,又有齐山的部属协助,搜城的进度很快,小小的秭归城用两日光景就搜遍了,该抓的项氏余孽也抓得七七,剩下些小鱼小虾的也没必要再理会。

    因事发仓促,项氏余孽不可能尽数聚集等着被擒拿,皇帝陛下特意言明,除却项氏嫡系血脉,旁的抓不到就算了,一打尽显是不可能,兴师动众毕竟太过扰民,不划算的。

    殿内中郎将仓素早领着三千郎卫抵达荆山,将大片山林都圈禁起来,昼夜派兵巡视。

    羽林卫和虎贲卫清剿完项氏余孽及其党羽,便也聚集到荆山的项王藏宝处,大农令东郭咸阳和少府卿陈煌也早已领着诸多亲信辅官赶到,边指派人手挖掘藏宝,边是为之造册。

    该收归国库的,大农府属官让虎贲卫帮着逐批运走该归皇帝的,少府属官则交由羽林卫直接送回未央宫的内库珍藏。

    虎贲卫和羽林卫虽皆是精锐骑兵,又备了双马载运,但没两三月光景,怕也是转运不完。

    虎贲和羽林的将士们在不断搬运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他们的主掌仆射却是眉宇紧皱,面色皆颇为沉凝。

    皇帝陛下曾特意交代,旁的珍宝都不重要,泰阿之剑和隋候之珠得找回来。

    这两件稀世之宝与传国玉玺并称秦宫三宝,毫不夸张的说,所有的项王藏宝加起来,其价值都抵不过秦宫三宝,或者说秦宫三宝的价值压根无法估量。

    “项复还不肯招供么?”

    殿内中郎将仓素望向齐山,昔年他们两人分别任羽林右监和左监,彼此甚是熟识,晓得对方皆不喜废话。

    “他明知必死无疑,怕是不会招的。”

    齐山面色凝重,泰阿之剑和隋候之珠不是寻常宝物,昔年绝不会被随意掩埋,必是被好生藏起来了,项复若不招供,找起来免不得麻烦,或许还未必能找到。

    公孙贺出言道:“将项氏子弟尽数绑到他面前,逐一活剐,如何?”

    齐山微是迟疑,沉吟道:“或可一试。”

    仓素皱眉道:“事关重大,需得万无一失。你既与秭归项氏n多年,应知晓项复最疼爱的子孙,将他们留到最后,先从他最不在意的项氏子弟剐起,看他能撑到何时。”

    公孙贺颌首认同道:“好在吾有先见之明,带了不少羽林医官,可保剐而不死,让项复老贼听着他们的哀嚎求告,或有奇效。”

    虎贲校尉马屿看着眼前这三个出身羽林卫的魔头,只觉头皮发麻,心道好在他执掌的虎贲卫没有这等狠角色。11

第四百一十四章 组建暗卫() 
过得末伏,离处暑还有段时日,暑气未消,长安城依旧闷热异常。

    三伏休朝期结束,刘彻这做皇帝的需得回返未央宫,处理国政,然因小刘沐受不得热,只能让皇后阿娇带着他暂时留在甘泉宫,待天候转凉再和长辈们一道回返长安。

    刘彻倒也乐得耳根清静些时日,咋咋呼呼的傻婆娘外加终日干嚎的大嗓门儿子,都不好伺候的。

    荆山的项王藏宝尚未挖掘完,但羽林左监齐山已提早回返长安,亲自给皇帝陛下带来了坏消息。

    宣室殿内,刘彻阅看过秭归项氏家主项复的供状,微是皱眉,出言问道:“可信么?”

    “回陛下,卫尉和殿内中郎将亦参与了问供,各种手段都使遍了,应是可信的。”

    齐山满脸羞惭之色,噗通跪倒在地,顿首请罪道:“臣有负陛下重托,无法寻回泰阿之剑和隋候之珠,万死难赎其罪,还请陛下赐死!”

    刘彻厉声呵斥道:“起来!”

    齐山闻言,忙是拎着下襟迅速起身,垂着头听候陛下发落。

    “昔年你是羽林卫中最出色的将领,羽林仆射公孙贺乃世家出身,羽林右监仓素乃从虎贲卫迁调的军法官,是为良家子,羽林卫的众多军中遗孤里,就数你齐山最为出类拔萃,故得出任羽林左监。

    你也从未让朕失望过,河朔之地,雍凉之地乃至河西走廊,皆是你最先率部探路测绘,昔年朝廷兵发河朔,与匈奴右部血战关塞,击溃塞外羌骑,你亦屡屡立下大功。

    如此种种,朕皆记得清清楚楚,从未忘却!”

    刘彻面色稍霁,缓声道:“你若非改换身份,与秭归项氏周旋整整七年,现下应已更是战功赫赫,得以加官进爵,位列诸卿。”

    “陛下于臣有活命大恩,若非有陛下,有羽林卫,臣早已饿死街头,为陛下效忠乃是臣之本分,从不敢居功。此番有负圣恩,臣着实无颜面对陛下。”

    齐山既是感念陛下恩情却又更是自责,他深知陛下之所以迟迟不对秭归项氏出手,就是为保万全,想取回意义重大的泰阿剑,至于隋候珠倒还在其次。

    “你确是有负朕的冀望,倒非因任务失败,而是今日的表现!”

    刘彻剑眉倒竖,沉声教训道:“朕犹记昔年创立羽林卫时,就与你等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除却父母长辈,便是天地都不跪。你我虽为君臣,但你是我最信重之人,拜而不跪的规矩,都忘却了么?”

    汉人行拜虽也有双膝着地的跪拜礼,但和下跪是有区别的,正襟敛裳,直身屈膝,缓下地。顿首时,扶冠前倾,仍是直身,额头触地。

    近似先正襟危坐,再俯身下拜,和直接下跪压根是两码事,基本没甚么屈辱性质,更不会似齐山先前下跪时双膝着地发出那般大的声响。

    天子逢得节庆,登门拜谒师长及元老重臣时,也会作揖乃至见拜,以示敬重,这正是后世华夏子孙长久遗失的礼教乃至尊严,其实也不全是满清鞑子的错,就不赘述了。

    “陛下……”

    齐山为人向来冷静自持,此时却也不禁鼻头微酸,万千言语哽在喉头,却是再说不出半个字,只得缓缓下拜,重重顿首。

    刘彻见状,方是敛了怒意,举步近前,弯腰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随即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确是极为看重齐山,否则昔年就不会屡屡委以重任。

    羽林卫和虎贲卫培养出的诸多将领中,与齐山同样忠心耿耿的或许不少,但智计谋略比齐山高的,现下还真是找不到。

    与主掌羽林卫的公孙贺不同,齐山是真正站上第一线的羽林将官,仓素,赵立,李松,论谋略和心计其实都无法与齐山比肩。

    齐山,是刘彻亲手培养和拔擢的,初入羽林时不过十来岁,现今也才正值弱冠之年。

    七年的潜伏,是沉潜,也是磨砺。

    他昔年功劳太大,少年得志多浮躁,然在这七年间,他没有半分懈怠,不显丝毫怨忿,日日坚持习武锻炼,但有闲暇还不忘研习兵法谋略。

    如此种种,刘彻虽远在长安,却是通过旁的眼线尽数知悉。

    泰阿剑和隋候珠固然宝贵,但比起社稷的栋梁之才,还是忠心耿耿的,自然是人才更重要些。

    “你既已回京复命,就无需再度前往秭归,给你原本的部属传令,让他们继续协从卫尉公孙贺处置项王藏宝即可。”

    刘彻心中早有想法,不加思索道:“你稍作准备后,便可前往公府册薄,出任郎中丞。”

    “陛下,这……”

    齐山闻言,满脸讶异之色,他徒耗七年光景却没能为陛下寻回泰阿剑,本想着要以死谢罪了,却没想到陛下却再度委以重任。

    郎中丞,为郎中令的首席辅官,秩俸千石,虽略低于三大中郎将的比二千石,但依照往例,郎中丞继任郎中令的机会是比诸位中郎将更大的,因其职守更为全面,虽名为辅官,实是备位。

    一朝天子一朝臣,现任的郎中令吴成乃是太上皇刘启留下的,年岁也不小了。

    随着卫尉张肃,御史大夫刘舍,宗正卿刘通,太仆卿石奋等元老重臣接连告老致仕,丞相袁盎也有意让位,只待新任的御史大夫曹栾这“副相”进一步把稳政局。

    曹栾从大农令升任御史大夫本就为“镀金深造”,他上任后几乎没弹劾过甚么王侯权贵,更遑论纠正帝皇之错,日日都忙着协理袁盎,进而接掌国政。

    大汉群臣皆是心知肚明,皇帝陛下现今已坐稳帝位,朝堂稳固,必是要将三公九卿乃至禁军将领皆替换成他信重的大臣。

    齐山何等聪慧,自能听出陛下让他出任郎中丞是甚么意思,这等信重着实让他惶恐不已。

    郎中令,不但位列九卿,更可视为内朝官之首,无疑是皇帝最信重的近臣。

    刘彻见他瞠目结舌的模样,微是扬眉道:“怎的,担不起这等重任么?”

    齐山躬身道:“陛下,臣乃戴罪之身,着实无颜忝居高位啊。”

    “既知是戴罪之身,就更应想着如何戴罪立功。”

    刘彻摆摆手,肃容道:“朕着你出任郎中丞,也不是为让你拿着高官厚禄,轻省度日的,尚有要事需你着手去办。”

    齐山也知陛下向来不喜虚言造作,忙是道:“还请陛下示下,臣必竭心尽力,再不负陛下冀望。”

    “仍是关乎泰阿剑与隋候珠之事,其实早在你返京复命前,朕已料想到此事不会顺遂了。”

    刘彻缓步行至御案前,从案上诸多书册中抽出封密函,转身递给齐山阅看,缓声道:“依着项复供状,昔年西楚霸王项籍败亡前,其族弟项佗和项声为图日后复起,共同谋划了长远的布局。项声虽隐姓埋名守护项王藏宝,但泰阿剑和隋候珠却被项佗带走,应是有旁的谋算才是。”

    项佗针对刘氏皇族布下那等鹊巢鸠占的百年毒计,用心不可谓不毒,谋略不可谓不深。

    如此擅于阴私算计,布局深远之人,拿着泰阿剑和隋候珠此等国之重宝,只怕不是为了拿来赏玩的。

    然以平皋候府为首的项佗余孽已屠戮殆尽,项佗之子平皋候刘远(项远)纵火焚身,其嗣子刘光挥剑自戮,线索算是彻底断了。

    齐山执着密函阅看,见得虽是羽林卫呈报消息的寻常形制,但内容着实让人惊骇。

    依密函所述,关中各地近来多有坊间谣传,是曰:隋珠现,光耀九州;泰阿出,倒悬日月;刘氏起市井,窃国得为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陛下,此事着实太过蹊跷,臣等剿灭秭归项氏,挖掘项王藏宝不过月余光景,坊间百姓便风闻隋候珠和泰阿剑现世,只怕也是项氏余孽所为啊。”

    齐山不禁眉宇紧锁,这等谣言分明就是鼓动百姓造反,但却又似不那么简单。

    现下大汉百姓安居乐业,朝堂更是政局稳固,皇帝陛下紧握兵权,别说拿着泰阿剑和隋候珠,便是加上传国玉玺,怕也召集不到甚么人跟着造反的。

    违逆大势,无异以卵击石,非但智者不为,愚者只怕也没那胆子。

    “你不觉着有趣得紧么?”

    刘彻微阖眼睑,轻声喟叹道:“项佗果不亏是楚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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